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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光与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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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小翼!”
  完全知道自家弟弟毒舌的厉害,将更多恶毒的话扼杀在少年毫不容情的薄唇边,漆黑的瞳中墨色泛滥,宁子羽抬起头冷冷问一直愣愣站在宁子翼身边的胖警官:“请问我现在可以缴纳保释金吗?”
  “当、当然可以,宁总,这边走。”
  站起身的宁子羽再都不看宁子翼一眼,只是走到门口才侧过脸,以不容反驳的语气强硬的说:“你先回家去。”
  毫无温度的蓝眸阴冷的注视著宁子羽离去的背影,又嘲讽般转过头,看向刚刚还一脸痛苦,此时脸上却露出扭曲笑容的李寄秋。
  从腹部传来的真实痛楚,和报复成功後的兴奋快慰,交错成酝酿疯狂的最佳酵母。额上悬挂的冷汗也成了为成功付出代价的表现。来自男性本能的直觉让李寄秋不再将宁子翼当作个十七岁、喜爱惹是生非的麻烦少年,而是有资格站在自己面前,同自己放肆叫板的成熟男性。
  “……如你所说,我也许是个胆小鬼,但你却是个禽兽……对自己的亲哥哥,抱著那样不道德的感情。你这麽不要命的揍我,是因为……你自己也知道,无论怎麽看……比你更有资格站在子羽身边的人,都是我而已。”
  艰难的说出这段话,李寄秋如愿以偿的看到蓝眸少年雕塑般缺乏表情的脸上神色数变,最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偻著腰离开,
  变形的嘴角向上弯起,越来越大的弧度,除了暗示主人的好心情,还预示著一场战争的胜利。
  将脸埋进臂弯里,李寄秋头一次恶毒的无声大笑著。
  不要以为能一眼看穿我的伪装,并洞察我内心世界的你有多伟大,多了不起。
  与我大同小异且孛德逆伦的你并不比胆怯、懦弱的我好到哪里去。
  这个晚上,比起吐得出血痰的我,其实真正断掉两根肋骨,更值得人担心的人绝对是你。
  但你宁愿选择疼痛,也要维护比天还高的自尊心。
  这就是你愚昧的勇敢吗?宁子翼。






     
  
  最後一次在镜中确认自己这身装扮无懈可击,田庆宇不由露出满意至极的温和笑意。
  著重突出“斯文”、“知性”、“书卷气”的暗花格子毛衣是提前三天在网路上预定的,黑色休闲裤和咖啡色牛皮鞋都是咬紧牙关,拿出从未动用在穿著打扮上的奖学金忍痛购买。就连原本舍不得花钱而听之任之的过耳发,也剪成整齐、利落的贴耳式,将他原本就偏向清秀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干净而干练。
  不顾室友夸张的口哨和越演越烈的哄笑,田庆宇拿起桌上早就翻得烂熟的《高中物理》,朝他们点个头,开门离去。
  今天总该见得到那个超级大牌的学生了吧?
  抬头望天,田庆宇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初接下这份家教工作时,田庆宇就有些犹豫,一来,相比“宁氏总裁亲弟弟”这样背景压死人的学生,还是辅导一般家庭的孩子更让他开心;二来,以自己向来认真,又不擅讨好别人的死硬个性,怎麽看都和那个“总裁弟弟”凑不到一起吧?
  但,要不是系上向来关照自己的导师再三劝说,而自己也实在需要这笔每小时一千元的丰厚补习金,恐怕早在看到宁宅那深具历史气息、又充满德式建筑对称、严谨外观的瞬间,田庆宇早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揉揉有些困倦的眼睛,搭乘四十分锺地铁,来到位於城郊的富人区。无奈地穿过一幢幢形态各异,又造价不菲的别墅,田庆宇不禁感到一阵丧气。像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段,是自己这种一碗泡面就解决一餐的穷学生一辈子都不够赚的吧?
  事实上,贫富悬殊的巨大落差早在第一次走进宁宅时就毕现无遗,从精心修剪的英式草坪,到整整一花园颠倒花期、温室培育的高茎蓝玫瑰开始起,就让田庆宇咋舌不已。
  在接下家教前曾无意於网路上搜索过关於“总裁弟弟”的信息,却发现资金雄厚、规模庞大的宁氏家族所有成员中,惟独少了这个背景神秘、来历不明的“总裁弟弟”宁子翼。与年仅十七就重组董事会,并将上一任董事长宁启云以极其狼狈的方式赶下台的现任总裁宁子羽相比,宁子翼的存在就像藏於强光之後的阴影。在并不引人注目中,又渗透著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然而不管田庆宇如何好奇,第一次会面也在管家面无表情的告知:“二少爷正在休息,请留下习题,您可以自行离去。”的宣告声中暂时消停。
  第二次上门,根本就对“完成习题”不抱希望的田庆宇却意外从管家手中得到“二少爷亲自完成的习题集”,严谨缜密的步骤和习题簿上漂亮工整的字迹,著实让对对方成绩原本不抱希望的田庆宇吃惊不已。满分的答卷,无论怎麽看对方对这门学科都绝对游刃有余,而更令田庆宇惊讶的是,在习题簿最末一页,居然还有一段对方刻意留给自己的字句:──我不需要你的补习,从明天起,你可以继续领时薪,不要来烦我。
  这根本就是对他赤裸裸的无视加瞧不起嘛!
  忿忿地暗骂一句,就算他不需要补习,也要当面和自己说清楚,还有,他田庆宇虽然穷,但还有著不屑於白占便宜的尊严和骨气!
  想到这里,原本竭力克制的火气又“轰”的一声窜起,他这一次来,才不是死气白赖的领著确实不菲的时薪,而是要告诉这位只有胎投得比别人稍好一点的大爷,瞧不起人也是有限度的!
  狠狠地一按门铃,在管家惊讶的注视里,田庆宇气愤的涨红脸,“我找你们二少爷。”
  “可是……”
  “没什麽好可是的,我不是上门找茬的,也没那个美国时间,我来只是有几句话想告诉你们二少爷而已!”
  面无表情的管家略一迟疑,最後还是颔首道:“好,请跟我来。”
  穿过长长的回廊,布满鲜花和怪诞雕塑的私人会客厅,每往内走近,诡蓝的壁纸,红天鹅绒的组合家具和越来越少的现代化设施,都如时光倒回还存在著贵族、领主的十七八世纪。
  如此奢华又不乏处处优雅地显示其品位的室内装饰,让田庆宇的内心在倒地不起的同时,也不由深深怀疑,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少爷,真能指望他懂得什麽叫“人人生而平等”、“凡人皆有自尊”的道理吗?
  恐怕这才叫真正的对“牛”弹琴吧?
  过於漫长的距离不停消耗著最初的斗志与勇气,正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的田庆宇在差不多就快要忍不住喊停以前,终於听到管家如蒙大赦的麻木声音:“到了,请稍等。”
  在门廊尽头,两扇象牙白的厚木门上轻轻瞧了两下,管家平缓的声音不带感情的陈述道:“翼少爷,是您的家庭教师田庆宇先生,他希望能见您一面,您现在有空吗?”
  根本听不到吧?
  怀疑地看了眼管家,却发现管家缺乏表情的脸上,意外露出担忧的神情。
  哈!原来带我来是假,你自己想见人,又被拒之门外才是真啊。
  讽刺一笑,田庆宇道:“不用再问了,反正他人就在里面,我只有几句话,浪费不了他多少宝贵时间!”
  得罪也就得罪了,反正和这位大爷打交道也是最後一次了!
  带著这样的想法,田庆宇也懒得在“待客之道”四个字怎麽写都不知道的大少爷身上恪守什麽“作客礼节”,不理会管家的阻拦,二十二岁的大男生带著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惊人气焰,双手一伸,“啪”地推开门。
  唔。
  原本准备一开门就指著对方鼻子痛斥的田庆宇,在门後精致的六边形小客厅里狠狠地憋了口气。
  果然是讨厌的人住讨厌的房子啊!
  仔细一看,四道并不显眼的门嵌在雕花精美的墙壁里,而其中一扇半掩的门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就在里面吧?
  心一横,田庆宇想都不想就推开那道虚掩的门:“宁、子、翼二少爷在里面吗?”
  等门内的景象彻底映入眼中,刚才还满脸怨气的人已经彻底石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都掩饰不住撞破别人好事时的尴尬与惊讶,直到一条雪白的女式晚礼裙毫不客气的从大床上抛出,精准的盖住田庆宇快要掉下来的下巴,房中才传来女人咯咯的娇笑和冷冰冰的男声:“还不快滚,莫非你想加入不成?”
  
  尴尬万分的等待大床上那对一丝不挂的男女再度现身,田庆宇恨不得脚边立刻出现一条裂缝,然後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万万想不到与自己的“学生”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的他,在为自己有头无脑的冲动後悔不迭的同时,又绯红了脸颊,心跳不止。
  虽然有在竭力忘记刚才撞见的情形,但脑海里却惘顾他的意志,自动放映──
  纯黑色的大床更突显出床上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雪白人体,类似兽交的体位让女子只露出一小截纤细、薄瘦的腰肢,但这还不单是令田庆宇脸红心跳的原因,暴露在视线里的男体,才让感官与视觉受到最严重的冲击。
  男人袒露在外的倒三角形身材是美丽的瓷白,曾让田庆宇一度苦闷於“肤白的男人没有男子气概”的观点,至少在这具身体上完全不能成立。并不凸显的肌肉却奇异地将每一分力量都融入男人洁白高贵的肌肤里,除了被女人的娇臀遮住的重点部位无法看见外,几乎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身材,都无可挑剔得堪比博物馆中收藏的雕塑珍品。
  然而雕塑珍品却没有男人蓝得惊心动魄的眼睛和略带侵略性的性感表情。
  沈郁的,仅属於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在男人身上挥发得尽致淋漓。属於掠夺者的霸道绝对地控制在每一次抽出与撞击,及女人HIGH翻天的呻吟里,完美的主导著整个过程的男人带著不可征服的野性和撩人无比的妖异,简直天生就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公敌……
  停!
  禁止自己再继续想下去的田庆宇,窘促地捉起矮几上的玻璃杯,“咕咚”地吞下一大口冰水。
  处男二十二年,在同寝边看AV边打手枪,熄灯後孜孜不倦地讨论和女友做爱全过程的影响下,都没有任何“应有”反映的自己,竟在看到一个半裸男人後,情不自禁的“升旗立正”,实在是件很打击男性自尊的事情。
  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小老弟” 田庆宇还没走出自怨自艾的情绪,主卧的门就哒一声拉开了,走出一位妖豔无比的极品大美女。
  含笑著半嗔半怨地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田庆宇,大美女性感的嘴角微微一翘,娇声道:“以後进大人的房间要先敲门,知道没,小~弟~弟~”
  尽管被那句“小弟弟”叫得既委屈又无力,田庆宇现在也实在没有在对方面前反驳的立场和权利。
  “那我先走了,要想我哟~子翼~”
  微踮足尖,玉臂环绕上後她一步出来的男人的脖颈,大美女正欲索要一吻,却被对方偏过头,冷淡地推开了。
  “什麽嘛,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亲一下又有什麽了不起?”抱怨地嘟起嘴,大美女重新披上墨黑的狐裘大衣,带上墨镜,“小鬼就是小鬼~”
  在男人俊美的脸上轻佻地摸了一把,大美女头也不回的离去。
  呆呆地看著大美女风情万种的背影,田庆宇迟疑地说:“她、她该不会就是那个超级名模碧昂卡吧?”
  没有回应,半晌,冰冷的男低音才淡淡道:“为了你好,你最好把今天看到的事全都忘掉。”
  “咦?可是……”猛然转过头,对上一双一直以某种奇怪眼光打量自己的冰蓝色眼睛。
  田庆宇喉咙一紧,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那、那个,我才不管你和谁睡觉!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不接受我的辅导,但是请名正言顺的辞退我,我不需要不劳而获的时薪!还有,雇佣我的人应该是你的哥哥宁子羽吧?我希望你能将不必接受我辅导的原因,如实地向他汇报。”
  冰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看得他浑身发毛。
  吞了口口水,田庆宇感到从未有过的口干舌燥。
  对面坐的男人真的只有十七?
  无论是那身令人倍感压抑的摄人魄力还是极富魅力的冷俊外型,恐怕任谁都无法将“他”与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年联系在一起吧?
  敏锐地捕捉到对方因听到自己提及“宁子羽”三个字时,瞳孔如猫一般的缩细了。暗叹口气,以为他们兄弟相处有问题的田庆宇,发挥起多余的同情心:“也许你不知道,你哥哥对你莫名交白卷的行为很是担心,原以为你是不适应学校的进度才请我来辅导,但依你真实水平看,这种程度的功课根本难不倒你,你为什麽不向他解释一下,让他对你的情况放心?”
  冰蓝的双眸一闪,对方无动於衷的嘴角突然勾起一丝玩味的笑:“你说你叫什麽名字?”
  呃?这是什麽见鬼的问题?
  “我叫田、庆、宇。二少爷。”
  澄澄的黑眸水灿莹莹,和另一双阎黑的深瞳一样透彻见底,却没有阎黑深瞳中冷静超然的锐利,面前这双有三分相似的黑眼睛犹如最上乘的黑水晶,折射出主人天真、单纯、未经世事洗刷的洁白之灵。
  田庆宇看见对方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奇怪至极的表情,宛如钢琴家般修长白皙的手指,忽然蒙让犹如滚动著碎冰块的天蓝色眼睛,刚刚还表现出一脸探究的宁子翼突然朝他摆摆手。
  “你走吧。”
  “咦?你不舒服?”
  好奇加担忧地往前一步,对方起伏的胸膛和微微颤栗的五指都仿佛在承受著极大的痛苦。
  “快滚!”
  粗暴的低吼证明对方某种忍耐已要到达极限,下意识收到的危险却没有让自命“热血男儿”的田庆宇夹著尾巴离开,而是拿出与不良少年斗争的魄力,大胆地站起,朝著坐在上首的男人走近,“不行!你不舒服的话我怎麽能就这样丢下你,我帮你叫医生?”
  蒙住的双眸的手指被移开,田庆宇惊异地发现对方深沈的眸色已变成骇人的荧蓝,阴冷的注视却因陶瓷般上下起伏的雪白肌肤减低不少压迫感,甚至还给人一种一碰即碎的危险美感。
  “听好,”对方低沈的声音仿佛在发出最後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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