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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庚月-第38部分

小说: 庚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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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后,我在书房里发了半天的呆,甚至连于凡端着牛奶进来都不知道,他从后圈住我说:“你已经盯着这叠资料看半天了,要不想看就别看了。”
  我后仰进他怀里,轻叹了口气,低眼把玩着他的手指,喃喃道:“除非辞职,不然,我必须得看。”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身不由己,明明不想做不喜欢做,却还是不得不去做,这种感觉,糟透了,可,这或许就是社会跟学校的区别吧。从前在学校的时候,也有很多身不由己,可起码能选择的后路同样也很多……
  “不想干就辞职好了,休息一阵再工作也不错。”
  我笑,“你养我啊。”
  “养就养,谁怕谁。”
  对于他的建议,我只是微微笑着,我有我的考量,我有我的尊严,有些事,只能我自己去解决。
  睡觉的时候他不安分地亲吻着我的脖子肩膀,摸着我的小腹,被我一掌拍掉后仍旧再接再厉坚持不懈地骚扰着。他喜欢裸睡,也要求我一块裸,可之前每次都搞到摩枪走火,所以后来我坚决让他给穿上四角裤睡,不然就各睡各的,他才不甘不愿地妥协。
  也因了这裸睡的方便,平日里没少被他乱摸,他又是打不死的蟑螂,每每不玩到尽兴不惹我发火都不安生。我往日也都由着他闹一会,可今天实在没这样的心情,出手也就不知轻重了点。
  “我手都被你打肿了,你好狠的心啊!”把我转过去面对他,他装可怜地说。
  “活该。”
  “如果打我能让你舒心点,你就尽情地打吧,我okay的。”他拍着胸脯一副慷慨就义地说。
  我盯着他看半天,没有再打他反而无声地抱紧他,埋首在他胸膛处低喃,“于凡,我怕的紧……”其实我到底怕的什么,我自己也说不出个实际,但就是怕,怕的都有点草木皆兵的神经质了。
  这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已经跟随了我很多年,我浸泡在这种惶惶不安之中惶恐度日,我以为不去看不去听不去理,就会世界和平,可和平是双方共识下的状态,如果其中任何一方出现倾斜,这所谓的平和状态随即就会被打破。我现在就处于这样的破碎之中,走不出那藕断丝连,也就自困于牢笼。
  我企图自救,却忘了我不过是局中人。
  我试图求救,却不知道会不会牵连更甚。
  他轻拍着我的后背,柔声低语说:“怕是正常的,我们谁活着不害怕?抛开别的不说,谁都是生来就怕死的,所以跟死相比,其他的也就没那么可怕了。何况,你不还有我吗?要怕,我陪着你怕,分一把你的怕,你就没这么怕了。”
  从他怀里抬头,我笑,“你不去当什么哲学家心理学家真挺浪费的。”
  他魅笑低眉亲吻我额头说:“我可是很贵的!也就你,一般人给我十个亿也请不动本大师!”
  微笑轻啄了下他唇角,我收紧了下拥住他的手劲,莞尔道:“谢谢你,于凡。”
  “谢谢那是必须的,来吧,你个贱婢尽情以身相许吧,大爷受得了……哎呀,你这知恩不图报的臭小子,看爷今晚怎么收拾你!淫贼,看爷的绝世银剑……”
  “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在怠工之前我努力更丫更!




73

73、第 73 章 。。。 
 
 
  新增栏目的出版是定在的下一期刊物中,尽管离现在还有一个月多的时间,可是也正因为是第一期所以社里特别重视,开会什么的几乎每天都有,不过基本都是检查进度确认质量之类的例行,不过越是这样反反复复的程序越让人烦躁。
  “我的天呐,我本来以为这工作挺好玩的,没想到比我做几期的周刊还辛苦,我现在都有点神经质了,再下去大概得变神经病了。”吃午饭时,负责女同版面的梅梅哭丧着脸说,我只是扯扯唇角没有说话。
  另外在一起吃饭的同事都纷纷表示同情地安慰我们,梅梅说她下午约了采访,为了那采访的内容她呕心沥血了好几天了,不知道待会能不能成功采访到那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愿意接受采访的女生,因为那些问题都是比较不好回答以及尖锐的,她想想都觉得头疼。她说完转过来问我采访准备的怎样,我说我约了下班后,她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声加油。
  下班后要采访的人确实是于凡给介绍的,因为在茫茫人海中实在不好找寻这样愿意接受采访的人,所以听到梅梅靠着自己的能力找到采访人时,我还是稍微有些迷惘,不管怎样,先采访了再说吧。
  跟那人约在社里没多远的咖啡店见面,我到的时候他人还没到,于凡说过会直接过去把人接过来就不等我下班了,我说好反正也就几步路的光景。
  然而这等待的过程却是有些煎熬的,虽然我选择了接受这任务,可并不代表我就打从心底里接受这件事,我想辞职第一个首先要通过的就是晓霏姐,再说,如果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我是不是还得逃避?在退与进之间,我只好选择了随波逐流了。
  当于凡跟一个看上去像是高中生的孩子出现眼前时,我有些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于凡,他却只是笑着跟我们做了简单的介绍。那个看上去像是高中生的孩子其实已经19岁了,现在于凡经营的酒吧里当服务生,他让我叫他小宇就好。
  小宇是个爱笑的孩子,而且也相当的健谈,在他那里他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性向烦恼,他说他生就这样,上帝在制造他时就决定了他的这一切,他没什么好抱怨的,相反的他很感恩,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遇到于凡这么好的老板。
  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孩子,我突然有种错乱感,仿佛眼前这个有些没心没肺的人就是几年前的我一样,那时的我在乎过什么?明明一无所有,却过的比谁都坦荡,那样的日子却是在20岁的时候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从此以后,云淡风轻不再属于我,我成了连我自己都唾弃的人……
  回家的时候,觉得从未有过的累。
  于凡没有跟我回家,他得先送小宇回去,然后还得去一趟酒吧,我就自己先回去了。现在这样的独处对我其实是必须的……
  今天本来就只是见见面,所以我并没有把工作带上台面,一来是想先跟对方熟悉一下,二来也是觉得不能操之过急。不过经过刚才的见面,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把采访做下去。那个孩子才19岁,他到底懂的多少?
  我都已经快25岁了,我懂的也没有多少,我真的有足够的能力承担他人的人生故事吗?
  坐在回家的公交上,我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车子停停走走地游走在这个渐渐霓虹的城市里,期间上上下下无数的人,可我的眼中什么也看不见,我只是虚无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像极了那不甚专心的走马观花之人。
  毕业几年了?
  工作也换了两份,第一份的时候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好不容易在现在这家出版社里做出点成绩,可我却又产生了想逃离的想法,再这样下去,我大概注定一事无成……
  可是真的不想干下去了,怎么办?
  在车上绕着整个城市转了一圈,我还是没有想通,这都差不多第二圈了,还是不大想回家。看着手机里的通讯录,好像也没几个人能联系的,想给赵文打一个,可是,到底不适合吧。有了手机后仿佛能联系的人却更少了,还不如曾经没有时自由。
  长长地吁了口气,看着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竟感觉无依无靠。
  这人是越活越回去了,我总觉得我没有大学时的自己了解我了。到底是我变得更复杂了,还是出了社会的我反而退步了?退到了连自己是谁也分不清的地步了吗?
  下个月就是教师证的开考日了,因为在大学时有选修过普通话,教育学和教育心理学,所以我在报名时直接申请了免考,现在就等结果了,如果证批下来,我索性去当老师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沮丧般的低落,仿佛有什么在拉扯着我的灵魂下坠一般的束缚,明明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和,不管是工作还是家庭,抑或是感情……人是不是都这样的?一如陈奕迅口中的歌词——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被偏爱的却有恃无恐。
  或许什么都不是,这些不知所谓的想法大概不过是我提前更年期了?
  不知道……
  回家吧!
  
  后来的几次见面是我直接见的小宇,除了小宇我还见了另外两个男生,都是跟我差不多年龄的,不过跟我不一样的是,他们都是圈子里的人,在他们嘴里,我也见识了那个圈子的形形色|色。他们说,正因为不被接受所以才会如此不安,因为不安所以无法安定,他们活着的世界就好像是海洋,无时无刻不在流动,尽管你看不见。
  所以他们玩419,他们换各种伴侣,他们夜夜笙歌,他们……
  他们说他们需要的不是理解不是接受也不是认同,他们仅仅是希望不被异类化,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为了那短短的2页4面的版面,我失眠了无数个夜晚,最后交出来的成果就好像是孕妇十月怀胎的孩子一样,如果上头不收货,我大概也是无能为力了。
  幸好的是晓霏姐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辛苦了,现在就等着看读者的反应了。
  出版后的那个月里,简直度日如年,虽然接到教师证让我高兴了那么一天,可是那源源不断的读者留言始终让我不安生,刷着那批评多于赞同的评论,我竟然萌生了如果社里因此而停办这个栏目也挺好的想法。
  结果到月底的时候,社里竟然说要庆功,说什么我们这个月的刊物销售量破新高,让我们以后继续努力,听到消息时我差点没得了心脏病。
  他们说去庆功,我却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推掉了,尽管被同事们嘘,但最后在晓霏姐的默许下,我还是没有跟他们离开。临走的时候,晓霏姐把一份礼物摆到我面前,笑着说了声生日快乐就走了。
  有些惊讶地看着桌上的礼物,我才恍惚记起今天是我25岁生日,啧啧,我这脑袋……
  得给娘打个电话,我的出生日可是她的受难日。
  没想到接电话的是爹,跟爹说了几句,他就说让娘过来接电话,末了让我今天出去买点好吃的慰劳下自己,我笑着点头说好。娘接通电话的时候就唧唧喳喳地说开来,我低头站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窗前看着下面来来去去的车水马龙微微笑着不时以嗯作为回应。
  挂断电话,我开始收拾回家,昨晚于凡就告诉我说他今天有事可能不能回家吃饭,让我自己在外面搞定,所以我现在还是出去找点吃的吧。
  人才走出社里,就接到小宇的电话,问能不能赏脸吃个饭。
  平日里除了采访,我甚少跟他们接触,不过既然是人家找上门的,我也就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他帮了我不少的忙。
  于是挂了电话后我就坐车赶往他定的餐厅,生日什么的其实没什么意义,只是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20岁生日那天的情景。
  人生只有一次的20岁,而我拥有的那一次足够我回忆半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把这章更完,俺就神隐去~~~~接下来可能会不时出现,亲滴们好吃好玩好睡好梦,某蓝这厢有礼了。




74

74、第 74 章 。。。 
 
 
  就在我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手机突然急促地叫嚣了起来,我低头一看,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赵文,有些犹豫地按下接听键,那边立刻就传来他熟悉的声音,“我在市中心的公园等你,不见不散。”
  我一愣,没来得及反应电话就挂断了,再拨过去已经是关机,无奈之下我只好摁铃下车,然后给小宇电话说我不能赴约了,可话才说了一半手机就没电了,没想到竟然这么倒霉。算了,先去市心公园再说吧。
  只是,赵文为什么会有空过来?
  市心公园说大不大,但说小那是绝对不小的。去到的时候,我有些犹豫地顿住脚步,然后才迈步向我们从前一起放过烟花的地方走去。
  虽然毕业后留在这个城市也好几年了,可这还是我这几年里第一次再次踏入这个公园。平日里于凡要是想出去感受大自然都爱去远一些的地方,而我自己也是想不起来要过来逛逛的,所以自从毕业后竟然就再也没来过。
  大概不是节假日,公园里基本没什么人影,昏黄的路灯下摇曳着树影,感觉有点悚然。
  远远地,就看到凉亭里坐了一个人,我微蹙眉心走近,那人影似乎也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那瞬间的四目相对,让我有种时光倒流的错乱,仿佛眼前的此情此景就是曾经以为的永恒美好。
  “小凡!”
  不等我回过神来,人却已经被大力扯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那力道之大撞的我胸口都生痛,我抿了下唇开口:“赵文,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小凡,生日快乐。”
  乍听这一声,不知为何突然鼻子眼睛就一酸,连喉咙都有些紧。
  无声地举手回拥他,我抬眼微笑道谢,却感觉他把我困的更紧更用力,于是我不由蹙眉,心想: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因为每次他这样异常的时候通常是被一些事所困,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变过的习惯。
  在凉风中站了半天,他终于松开我,低头看我说:“来,我买了蛋糕,我给你唱生日歌。”
  我直视他的眼眸,没有发现异样便点点头跟着他走进凉亭里,对着那插了满满一片蜡烛的蛋糕,我忍俊不禁,还真就赵文这家伙的作风。
  “祝你生日快乐……”
  抬头看着在烛光中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吟唱生日歌曲的赵文,那一瞬间的感觉纷繁复杂的彷如翻江倒海,无法辨认,我也就不去理会了,于是微微笑着听他歌唱等他结束,“许个愿吧。”
  许愿吗?
  那我希望我珍爱的人们都幸福快乐。
  把蜡烛吹熄后,我们意思一下地吃了一块蛋糕,然后不知道赵文从哪里变出来满座的菜,竟然还有啤酒,我笑道:“直接请我去饭店不更方便。”
  他给我夹菜说:“这可不一样,怎么,比起这,难道你更喜欢去饭店?”
  我但笑不语地摇摇头。
  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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