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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当强迫症遇上无主见作者:液液液液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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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说要帮你,结果睡了这么久。”常禾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方便杜宇阁拿盘子。

    “看你睡的香就没舍得叫你。对了,你二叔来电话,怕吵着你我就帮你接了。”

    杜宇阁明显感觉到气氛一下子就沉闷了下来,他快速的把菜装了盘,回头再看常禾,发现他无力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想怎么样?”常禾问道。

    “说是想通过法律途径要回那间房子,大概就是你租出去的那间吧。”

    杜宇阁看见常禾的手攥得紧紧的,像是发了怒的样子,可转而却又泄气的松开,说:“他们就是想逼死我吧。”

    杜宇阁顺顺常禾的头发,又去捏他的脸颊,安慰道:“别难过啊,你现在有我呢。”接着把常禾抱在怀里,顺着他的后背来回的轻抚。

    常禾环着杜宇阁的腰,说起了当年的事情,“我爸当年和我妈特别恩爱,是颖姨从中间插了一脚说怀了我爸的孩子,我妈很伤心的离开了他,结果发现自己也怀孕了。后来等我哥九岁的时候,我爸发现我哥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就和颖姨离了婚,然后把我和我妈接了回来。爷爷奶奶不喜欢我,反而还是很喜欢我哥,后来我偷听到我哥竟然是我二叔的孩子,才明白为什么我爸妈去世后他们会那么疯狂。也怪当年我爸是拿了我爷的钱去开的公司,赚了钱我二叔当然会眼红,我爸一直照顾他们,可是他们不领情,二叔有家,可还是和颖姨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二婶因为钱不肯和叔叔离婚,也不介意叔叔有两个家。”

    “你家还真乱套。”

    “我以为我拿着钱和房子走了就好了,结果现在却又找上门来。”

    “你要想的话,我会帮你把属于你的东西都要回来。”

    “其实都无所谓了,现在因为有了你,我觉得这是我人生最富足的时候了。”

    “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杜宇阁觉得很受用,与常禾开起了玩笑。

    常禾嘿嘿的笑了起来,他抱着杜宇阁觉得特别有安全感,就这样的怀抱,足以让他留恋一辈子。

    睡了一下午的常禾到了晚上有些失眠,听着杜宇阁均匀的呼吸声,满脑子都是他这几年经历的那些不幸,想着想着就想起了父母,他迷迷糊糊的看见父母在他眼前对他笑,对他说:“小禾,你真乖。”

    “我乖了,爷爷奶奶就会喜欢我吗?”

    “是啊。”

    可是画面转而就接到他爷爷奶奶对他呵斥的情景去了,他们骂他是野种,常禾躲到父母身后呜呜的哭了起来,父亲揉着他的头发,可是丝毫没有用途,胸口的憋闷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常禾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那声音很温暖很熟悉,是杜宇阁吗?常禾奋力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的人真是杜宇阁,一盏夜灯将他的面庞衬托得异常柔和。

    “我刚刚……”常禾揉着眼角,果然是湿湿的。

    “是梦见不好的事儿了吗?”

    “嗯。”常禾感觉到杜宇阁的手攥着他的,“把你吵醒了吗?”

    “没事儿。”杜宇阁在常禾脸颊蹭了个吻,常禾转身把自己埋进杜宇阁的怀里。

    “好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那种无助感,只有父母去世那段时间最为深刻,几乎夜夜都是哭着醒的,他讨厌自己的懦弱,可无奈还要打起精神来应付那些难缠的亲戚。

    “好了,别想了。”杜宇阁轻声的说,“有我呢。”

    下半夜,常禾终于平静了一些,杜宇阁的身体很温暖,他也终于睡了踏实的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常禾发现自己枕着杜宇阁的胸口,杜宇阁还在睡,可那眉头皱得死死的。被压着一定不好受,他悄声离开,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情不是那么差了,如果不是眼睛肿的睁不太开,他可能都想不起来半夜做得恶梦。

    现在时间还早,他想赖会儿床,于是无意识的用手在杜宇阁的身上来回的摸,可坏事没做多久,他的手就被杜宇阁抓住了,然后就被带到他的身下,那里有了晨勃的迹象。

    “你昨天说想舔的,可是你都没给我舔。”杜宇阁的声音有点嘶,还有些被吵醒的委屈感,但是在常禾耳朵里就是性感得很好听。

    常禾红了脸,用手隔着内裤把杜宇阁的性器彻底唤醒,然后钻进被子里,找到那处隔着一层布料开始舔弄。

    杜宇阁抓着他的头发,他还听见被子外面杜宇阁愉悦的呻吟声,于是他把杜宇阁的小兄弟从布料的包裹中解放出来,便于它打了个照面。

    他顺着柱体轻轻的舔弄,用手揉弄着睾丸,杜宇阁的家伙诚实的吐着水,他将它彻底的送进嘴里吞吐吮吸,直到杜宇阁在他嘴里释放。

    虽然味道不那么令人喜欢,可常禾还是把精液都吞了进去,他从被子里钻出来,与杜宇阁交叠在一起,杜宇阁吻着他的脸,用手套弄起他的性器来,他尽情的呻吟着,最后在杜宇阁的手里射了出来。

    十九

    今天的天气也很不错,常禾早上的课晚,坐杜宇阁的车去学校之后,要拉着他在校园里走走。

    学校里面绿植成荫,空气要比外面好很多,俩人并肩在湖边漫步,路上遇见两个常禾的同学,问起杜宇阁来,常禾就红着脸介绍说是他哥。

    撒着小谎的常禾看起来特别可爱,脸上一副有点无助又有点惊慌失措的表情,杜宇阁露出的笑容,大部分都是因为常禾。

    散了步,常禾带着杜宇阁去学校外面的小店等着上课,杜宇阁来了个电话便到门口那里去接,阳光刚好照在杜宇阁的身上,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色,常禾看得有点痴,完全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中。

    杜宇阁回来发现常禾愣着神,嘴角还有一抹奇怪的口水,他拍了拍常禾的肩膀,可把常禾吓了一跳。

    “发什么呆呢?”

    “啊……没有,没什么……”常禾抹了抹嘴角,然后又喝了口饮料掩饰自己的痴汉样儿,杜宇阁坐下来看他那样子直发笑。

    杜宇阁陪着常禾坐到上课的时间才走,常禾已然觉得心满意足,他暂时忘了昨天二叔给来电话而涌起的忧伤,没想到正上着课呢,他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不管是谁赶紧按掉,老师瞪了他一眼,常禾干脆关了手机,等下课开机再看,果然是他二叔。

    常禾的心脏咯噔漏跳了一拍,简直是越怕什么便越来什么。

    他忐忑的给二叔回电话,通了便是不满的声音。常禾解释说自己在上课,可那边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劈头盖脸给他一顿说。

    常禾望天直叹气,心脏疼得要裂开一样。他受不了所谓亲人的那种对他自尊和心灵的践踏,最后二叔还把打电话来的目的跟他说了,无非是要钱,要不然就要房子,否则就法院见。

    被逼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常禾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便对二叔说:“那你随便吧,大不了咱们就法院见。”

    常禾的二叔显然被常禾的态度惊到了,在那儿吭哧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在最后蹦出了等着瞧几个字便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常禾的好心情算是被这通电话破坏殆尽,下午下课的时候也没怎么好转,杜宇阁说在家里赶图没办法过来接他,常禾嘴上说让他忙,心里却无比空洞。他坐公交车回家,风景就在眼前一路的过,他想快点见到杜宇阁,可偏偏正好赶上下班高峰,车子终于在一个路口堵住了。

    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车也没有挪动的迹象,这时候他电话响了,是杜宇阁。

    “怎么还没回来?”

    “堵车。”常禾的声音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

    “怎么不开心?气我没去接你?”

    “不是。”

    “那怎么没精打采的?”

    “我二叔又来电话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才说:“……别难过,我陪你说说话吧。”

    “你不用画图吗?”

    “我在做饭,陪你说会儿话也没关系。”

    杜宇阁的声音杜宇常禾来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俩人聊了一会儿常禾便觉得自己心情好多了,车在这个时候也开动了,常禾吸了吸鼻子,跟杜宇阁说:“哥,车开了。”

    “那就快到家了。”

    家,多美的一个字啊,这是杜宇阁给他的,让飘零了那么久的他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嗯,等一下就回家了。”

    常禾用杜宇阁给他的钥匙开了门,明明上个周末才搬来的他,轻车熟路就好像自己已经成为这里的主人很久了。

    杜宇阁穿着围裙出来迎他,还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常禾在杜宇阁怀里蹭了蹭,这一瞬间他把什么不开心都忘了。

    “去洗手吧。”杜宇阁在他耳边说。

    “嗯。”常禾点点头,不舍的从杜宇阁怀里离开。

    吃过饭,常禾坚持要帮杜宇阁刷碗,杜宇阁虽然不放心,可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回了书房。常禾细细的刷洗着每只盘子,就像对待一件精美的文物,他学着杜宇阁的样子将盘子上的水擦干,按照花色在柜子里码好这些盘子。

    做完这些,他掐着腰站在柜子前看了看,满意的笑着关上了柜门,他觉得杜宇阁一定不会失望,也懂了杜宇阁把物品按自己的喜好归置整齐那一刻的满足感。

    他能为这个家做的东西并不多,只希望尽力多做一点,并且不给杜宇阁添麻烦。——这就是常禾所想的。

    常禾切了水果又倒了杯白水给杜宇阁送去,推开门,杜宇阁正在工作台前画图,一笔一笔的认真极了。他悄声把东西放在书桌前,不太想打扰到那个专心致志的人,但是他刚把水杯放下,手却被杜宇阁抓住了。

    常禾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忐忑的看着杜宇阁,杜宇阁笑着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来牵着常禾的手绕过桌子坐到他怀里。

    “你没搬来的时候我还没这么急着要交的稿子,所以能每天晚上陪你,可是现在你在这个家里了,我就没办法沉下心来干活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杜宇阁的嘴唇在常禾的脖颈处来回的蹭着,弄得他直痒痒,杜宇阁说起情话来更是让他面红耳赤。“这不怪我……”

    “怎么不怪你?”杜宇阁的手探进常禾的衣服里,揉搓常禾胸前的两点,没几下就让他的呼吸紊乱。

    即使这样,常禾依然注意到杜宇阁书桌前摆着的一个相框里竟然是自己的素描,是他蹲在阳台那里逗祝冰那只猫的情景,他都没印象杜宇阁是什么时候给自己画的。

    “哥……那个画……画是什么时间画的?”常禾说话断断续续的,显然已经被杜宇阁逗弄出了情欲来。

    “那天看见了,这情景就一直印在脑海里,你不在家的时候就顺手画了下来。”杜宇阁将他的衣服撩起来,细碎的吻印在常禾的后背。常禾没想到自己脊椎那里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杜宇阁的嘴唇划过的地方一片火热,下体连锁性的抬了头。

    “对了,常禾……”杜宇阁一边吻着常禾一边轻声问他,“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吧?”

    “看过……嗯……”常禾呻吟着,想用手去抚弄自己的下体,却被杜宇阁抓住,便没得逞。

    “把衣服都脱了,坐在躺椅上,我给你画张画。”杜宇阁的嘴唇滑到常禾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

    二十

    常禾当然是最听话的了,即使十分难为情,他也按照杜宇阁的要求把自己衣服脱光了坐在椅子上。他的脖子上没有挂着海洋之心,有的却是几个显眼的吻痕,这倒是成了淫靡的装饰品。

    他下意识的捂住下体,可在杜宇阁拿着本子坐在他对面时却让他把手拿开来,“就想画你最诚实的时候,你捂住了就没看头了。”杜宇阁如是说。

    “可是……”常禾还想给自己留点隐私,虽然他俩夜夜笙歌,常禾却无法想象如何长时间在杜宇阁赤裸裸的注视下一动不动的保持这种姿势。

    “没什么可是的。”杜宇阁装着有点生气的样子,甚至起身到常禾身前拿掉了他用来遮羞的手。

    常禾瘪瘪嘴不再反抗,只好拘谨的坐在那里。杜宇阁坐回去,一笔一笔的在画纸上描绘起常禾来。

    常禾的长相并不算特别出众,却是最容易让人亲近并且保护的那种,爱情使他现在十分滋润,被他随意调戏上两句就面红耳赤,就比如现在。他身材挺均匀,比以前要稍微胖了几斤,但分配在身上却没多少体现。性器是翘挺着的,在灯光下,分泌出来的液体还是晶莹透亮的。

    杜宇阁见他咬着下唇忐忑看着他的样子真是恨不得将他按倒好好干上几回合了事,但是画画了一半,又不能半途而废,他的性器几乎要冲破内裤的包裹了。可他还是忍着,性格使然,他的作品绝对不能有一丝的潦草。

    常禾的状况更好不到哪里去,坐在那里,双手无助的放在身侧,牙齿轻轻的咬着嘴唇,像是在抵御杜宇阁如炬的目光对他的焚烧,越是这样,他手心越是出汗,性器越是膨胀,后穴都开始不自觉的收缩希望杜宇阁赶紧抱住他,把那粗大的性器满满的塞进来。他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细碎的声响,屋子里除了画笔刷刷的声音便再无其他,于是他的这种声音自然而然的落在杜宇阁耳朵里。

    “怎么了?”杜宇阁故意问道。

    常禾虽然很想要,但也不太好意思说,本来他就无法抑制对杜宇阁的欲望,这样说出来更显得自己淫荡,于是他只好摇摇头,可身子却火热的几乎要燃烧。

    “想要我是吗?”

    明知故问啊。常禾可怜兮兮的看着杜宇阁,杜宇阁只是笑笑,假装淡定的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这作画过程是对二人的煎熬,杜宇阁在快画完的时候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又看看常禾,不管是哪个都是属于他的杰作。

    他又简单的勾勒几笔,用指腹打上阴影,然后站起身来坐到常禾旁边,将画递给常禾看。

    常禾看见画更羞愧了,画中的那个自己简直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不知道自己发起情来竟是这样无法入目,他看了两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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