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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淡淡男,不只是吸引-第63部分

小说: 淡淡男,不只是吸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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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苏拿了行李,落在辛夷楼身后两步开外的距离,拨通手机,跟着辛夷楼穿过机场大厅朝外面走去,问清楚等候车辆的位置和车牌号,何苏挂了电话,走近辛夷楼,辛夷楼看了他一眼,何苏点了下头,意思是问清了。
  看到等候的车辆,俩人走了过去,何苏把行李交给站在车外的司机。
  后排的车门开了,一个面上皮肤白到发红,臃肿的洋人冲辛夷楼笑起来,还没等辛夷楼上车,已经伸出了手。
  辛夷楼也笑起来,标准的,得体的,没有任何多余感情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不仅是回敬给这个洋人礼貌的笑,坐在车里的这个人,正是这次要收购公司的最大股东布鲁斯,辛夷楼发出的笑容,更多的是认为自己可以早些回国了。
  布鲁斯感觉有些不妙,之前从没有接触过辛夷楼,对辛夷楼并不了解,而后来让人对辛夷楼做的调查也只是去了解辛老板倒底有没有真正的购买力,说到底,布鲁斯并不了解辛夷楼。
  其实有过不少次在布鲁斯参加的宴会上,有人当着他的面提及过辛夷楼的名字,不过西方人谈及东方人时并不能用英语把东方人的名字说到准确,辛夷楼的名字有些拗口,所以提及他的人说得都是他的英文名,那时布鲁斯并没有去在意,因为布鲁斯觉得自己不会和他有生意上的交集,所以直到现在,布鲁斯也不知道在自己眼前的人就是常被他人提及的辛。
  没见到辛夷楼真人时,在布鲁斯的心中,认定辛夷楼是只肥羊,即使看到辛夷楼照片时内心有过瞬间的颤动,布鲁斯没有想象过一个人看上去会这么冷酷,目光犀利深沉到让人无端的心生畏惧,但那也只是容貌,内心有过瞬间的颤动后,布鲁斯还是认为辛夷楼是可以任自己宰割的肥羊。
  布鲁斯这样偏执的认为辛夷楼是个可以任自己宰割的肥羊,只是因为辛夷楼开给自己的条件比起其它议价要高出很多,完全没有弄明白行情就这样盲目的开出条件,很简单的看出辛夷楼财大气粗有点愚。
  辛夷楼真实的想法是,布鲁斯现在持有股份的公司只能算是个中端靠上点的公司,但对这家公司未来的前景很看好,相信只要稍微的改变管理和方向,不出五年,一定会成为顶尖的大公司,同时也为了避免再和他人争夺不断提高价钱浪费时间,索性直接给出他人无法超出的价格。
  车内光线幽暗,车外也是昏暗的一片,刚打开车门的一瞬,布鲁斯没有看清辛夷楼的脸,直到伸出手,辛夷楼也走近看向自己时,布鲁斯才真正看清辛夷楼,目光相交的一时间,布鲁斯心里发怵,即使辛夷楼是对自己笑着,依然感到强烈的压迫感,照片所不能带给自己的压迫感,布鲁斯决定先不开口,拖上两天旁敲侧击观察下辛夷楼的反应再说。 
  辛夷楼这次出国真正的目的并不是签合同,而是拜访很久未见的老友,在他认为,可以很快签完转让合同,拜访过老友后便回国,没想到布鲁斯胃口不小,虽然没明说,但每次提及交易都拐弯抹角,辛夷楼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倒也不急着表明态度,也不再继续讨论,就像布鲁斯吊着自己一样,辛夷楼反过来也吊着布鲁斯,因为辛夷楼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适应了这里的一切,并不急着离开,除了和布鲁斯见面,更多的时候,是接到居住在洛杉矶有生意来往的合作伙伴的邀约,酒庄,私人住宅,高级酒店,秀场,每天,都有宴会在等着辛夷楼。
  在洛杉矶的一星期里,辛夷楼忙到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心他人在做什么,偶尔空闲的时候,会想起喻辰人,辛夷楼不知道喻辰人有没有想起自己,反正自己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想到他。
  但是,有的时候,尽管只是一瞬间,辛夷楼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见高鼻深目的洋人,看着完全不同的异国街道,看着无数被新生命接替的已经干脆的扇形枯叶在风中舞动身姿,每当这样的时候,辛夷楼的脑子就会浮现出喻辰人的背影,颀长的,单薄的,如同落叶一样落寞,凄凉的背影。
  布鲁斯被辛夷楼反吊着,一个多星期,足足瘦了八斤,寝食难安,焦躁,这一个多星期,每一天每时每刻都在等着辛夷楼开口,等着辛夷楼主动加筹码,但是,现实告诉布鲁斯,中国人的耐性实在太好了,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布鲁斯觉得现在进行的完全是自我摧残,哪怕在睡梦中,都会梦见巨额数字在自己的存折上不断递增,在自己笑到发不出声的时候,辛夷楼出现了,以狮身人面像的姿态出现,伴随着自己一声惨叫将自己以及存折一并侵吞,所以,布鲁斯终于耐不住了,在下午向辛夷楼提出了新的收购条件,不是当面,是电话,因为布鲁斯觉得只有通过电话看不到辛夷楼的模样才能使自己说的话更硬气。
  然后,布鲁斯被气的不轻,辛夷楼并没表明态度给出答复,只是说现在正在参加酒会,没时间说电话便挂断了,布鲁斯还得继续受着煎熬,比没通电话之前更大的煎熬。 
  回到酒店客房,已经是深夜,辛夷楼坐在沙发上,将白色衬衣的领口敞开,解下黑色的领结塞在上衣口袋里。
  何苏站在辛夷楼身边,瞥见辛夷楼清晨没有一点褶皱的黑色西装已经有几处微皱,何苏知道辛夷楼的疲惫,虽说他是老板,很多事可以吩咐员工去做,可是真正的决断,却得由他做出判断,他的压力,疲倦,付出,都是自己没有尝受过的,看着辛夷楼挺直的脊背,没有因为疲劳而选择放松弯曲分毫,何苏突然想起雪松,挺且直。
  “你也坐下。”辛夷楼说。
  何苏看向对面的沙发,坐了上去。
  直到何苏坐好,辛夷楼才说话:“布鲁斯提出原先谈好的条件之外的要求,你说下你的看法。”
  何苏知道老板是不会放任对方漫天开价的,说出自己的看法,看着老板凝着眉听着,何苏很想知道老板有什么打算,当然,也知道不到具体实施的时候,老板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听了何苏的看法,辛夷楼点点头:“今天就到这,你回去休息,明天下午见威尔之前到我这来。”
  “是,老板。”何苏起身,不做耽搁的离开。
  即使是很晚才睡,辛夷楼还是很早醒来,睁开眼睛,便没了睡意,看了眼时间,正是清晨,走到窗边,拉开厚布窗帘,天色有些晦暗。
  今天会是个阴天,辛夷楼想。
  推开窗户的那一瞬间,清新冷冽的空气出乎意料的扑面而来,新鲜的空气侵占肺腔,辛夷楼觉得有点别样的感觉,好似有点温暖,正是这别样的感觉,让他没有像过去一样急着转身离开。
  举目望向窗外的酒店,看见了属于酒店的后花园,不得不承认,这座花园惊艳到了辛夷楼,辛夷楼觉得它真是美丽的风景,真的是特别的美丽。
  每次来洛杉矶,辛夷楼都只会住在这家酒店,知道酒店的后花园不对外公开,只对酒店会员公开,辛夷楼不知道自己是幸还是不幸,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算是在空暇的时候,真正的看到了这座花园,如果接下来有空闲的时间,自己该去这花园坐坐。
  一大群飞鸟呼啦啦的从花园的高树里飞出,出现在花园的上空,厚厚的云层后面是不刺眼金黄色的太阳,绿色植物的枝干随着风摆动。
  不知道是鸟是风还是太阳,总之眼前一幕的结合,让辛夷楼有些恍惚,总觉得一个又一个的字眼在喉咙里堆砌,直到不知不觉地轻轻地念出来:喻辰人。
  完全是没有意识的念出,辛夷楼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最后一个“人”字的尾音被耳朵接收,让辛夷楼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
  一瞬间,怪异的表情浮现在辛夷楼过于刚硬而显得冷酷的脸上,好像是痛苦到了极致,又似笑到了深处,呈现出纠结而复杂的模样,却又很快的,这抹怪异的表情被隐去,辛夷楼的脸又回复了先前的平静,拉上厚布窗帘。
  辛夷楼转过身,目光落在搁在床头的手机上,因为窗帘被拉上的关系,客房变得昏昏沉沉,辛夷楼的脸,隐没在暗色下,也变得阴阴暗暗。
  辛夷楼关了电脑,点了送餐服务,走进卫生间,从花洒里喷出的水在灯光下色彩斑斓,辛夷楼感到心里很乱,想理却怎么也找不出头绪,越想越浮躁,闭上眼站在花洒下,只觉得喻辰人在眼前,漠然的看着自己,一副清高不可及的模样,转而又笑了,放荡不羁的向自己递出他的手。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客房已经是敞亮的模样,应该是负责打扫的人拉开了窗帘,辛夷楼觉得恼火,认为有必要提醒打扫人员别擅自动屋内的摆设,恼火的走向窗边想要合上窗帘的时候,手机响了,辛夷楼看了眼窗帘,接听电话,是老友吉斯邀请自己参加画展。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一个唧唧歪歪的人 尽扯比 出个国还蹦出几个人拖拉剧情


☆、情动与情深

  “吉斯,过两天也许我就得回国了,你来我们中国的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你。”辛夷楼看着窗外,说。
  就辛夷楼而言,如果硬要说出一个真正的朋友,那么只有吉斯可想了,不过吉斯没把辛夷楼当朋友,虽然辛夷楼面相冷酷做事也如面相,在吉斯心中辛夷楼更像是自己的小弟弟,这么说不是吉斯有多老,吉斯也就大辛夷楼三岁,但俩人认识的时候辛夷楼还很小,四五岁左右,那时吉斯就是七八岁,七八岁的孩子不会认为自己有多小,只是看着四五岁的孩子会认为这真是个小家伙,虽然小家伙的面色不善明显的刻着“生人勿近”的大字,吉斯还是觉得这个漂亮的东方小家伙一脸凶巴巴的模样真是可爱,当然,第一次见面时吉斯的这一想法一直深藏心底至今没对辛夷楼说出,因为吉斯坚信这么说了之后辛夷楼一定会和自己绝交。
  虽然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国家,有时三两年都没有一通电话联系,对彼此而言,一方有难,另一方一定毫不犹豫的伸出援手。
  去年吉斯结婚,邀请辛夷楼参加婚礼,辛夷楼多少感到一些惊讶,有三年多没见到吉斯,最后一次见面,吉斯给辛夷楼的印象还是风流潇洒的花花公子,这会居然要结婚了,辛夷楼不知道这几年吉斯发生了什么,但辛夷楼正在异国谈项目,没时间赶去参加婚礼,吉斯当然不会因为这事和辛夷楼计较,嘴上还是说下次辛夷楼来洛杉矶如果忘了联系自己那自己也不去参加未来辛夷楼的婚礼。
  这次来洛杉矶之前,辛夷楼就电话联系上吉斯,当时吉斯正带着老婆在拉斯维加斯度假,今天联系上自己,应该才从拉斯维加斯度假回来。
  辛夷楼婉拒了上午接到其他人的邀约,原本想挑选礼物作为结婚的贺礼送给吉斯,又不知道该送什么,通常情况下只要递上丰厚的礼金就可以了,吉斯不属于“通常”的范围内,辛夷楼想不出送什么不显得生分,便让何苏去置办合适的礼物。
  何苏觉得老板是把难题抛给了自己,办的好那就是老板办的好,办不好负责挑选的是自己,错当然怪罪到自己头上,何苏认真的思量着,吉斯开的画廊里有他自己的作品也有从别人那购买的画,何苏说:“老板,不如到画展您选一副满意的画高价买下,这样,既当了礼金又不显得生分,同时也是件让您和吉斯先生愉快的事。”
  辛夷楼很满意何苏的建议,因为除此之外确实想不到更好的。
  见到吉斯的时候,他的身边正站着他的夫人。
  吉斯哈哈大笑,给辛夷楼一个热烈的拥抱又在辛夷楼耳边叽哩咕嘟的说了一大堆话。
  辛夷楼听清吉斯用中文说的“辛,别板着一张脸,会吓到我老婆的”,于是辛夷楼挤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吉斯这次放开辛夷楼,介绍起彼此。
  “辛,这是我的妻子,薇姬。”辛夷楼看了眼吉斯的妻子,也许是自己对西方面孔没有太多的审美,觉得西方人的面孔在自己眼里没有任何区别,所以没觉得吉斯的夫人有多打眼。
  “薇姬,这就是我常向你提起的辛。”
  聊了几句后薇姬识趣的说去别处看看,吉斯点点头,深情的吻了下薇姬,辛夷楼总觉的现在的吉斯看上去很陌生,并不是自己记忆里的那种性格和态度。
  薇姬走远了,辛夷楼和吉斯走向画廊深处,看着挂在墙上的油画,辛夷楼问:“你结婚是父母的意思?”
  吉斯几乎是不可置信的低声叫道:“当然不是,薇姬就是我的注定。”
  辛夷楼觉得胃部隐隐不适:“搞艺术的用词就是酸。”
  吉斯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了,问道:“在你看来,她很普通是吧。”
  辛夷楼觉得没必要假意客套:“在我看来,她和这些在画廊里的人没区别。”
  吉斯点了下头,和辛夷楼走向画廊的更深处:“她的模样是普通,我原来也是这么以为,辛,我比你要年长三岁,过去做过不少荒唐事,当然,我从不后悔做过的任何事,有对的有错的,但那是我的激情,是我的年少,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在人群中,有无数的人围绕着我,而我总是刻意的表现的很愉快,很满足,可是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我觉得无比的孤独,恐惧,我才意识到我已经老了,我的内心甚至开始忏悔人生,我需要安定,需要将所有的繁琐简化,去真正的感受生活,而不是醉生梦死,在我渴望内心上的慰藉时,薇姬出现了,她不是那种美丽到我看一眼就会被吸引住的女人,我有过多少女人我不记得了,她搁在里面只能被迅速的淹没,她偏执到疯狂的
  迷恋我,她告诉我她爱我的创作,她的话让我觉得害怕,因为在那时我觉得自己已经灵感枯竭,我甚至在思考是不是该回父亲的公司和哥哥一样为公司做些什么,只是我对金融之类的从没有兴趣,做不到和哥哥一样的业绩,说白了,如果去父亲的公司,我只会是个吃闲饭的,那时我觉得我已经濒临绝望了,衰老,灵感枯竭,孤独,这些都在不断腐蚀我,在一天,我在酒吧,想着这些力不从心,坐到了打烊,驾车的时候,看到迎面驶来的车时,我到现在也不能确定究竟是因为我喝醉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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