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绑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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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惊讶地睁大眼,终于回复神志,眼睛里重又现出倔强清冷的光芒,默默看着他,无声地拒绝。
恶魔面具下的徐沉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刚才他明明已经就要心理崩溃了,为什么又忽然恢复了过来。徐沉收起冷笑,
咬牙恶狠狠地劈手撕开少年的衬衫,露出娇嫩雪白的胸膛,少年眼里重又充满惊惧,惊慌地向后躲,他抓住少年的脚,将他扯回来,再粗暴地撕开裤子,他只觉得身体里暴虐的血在沸腾,早忘了自己最初的目地,挺身向着少年的身体狠狠刺了下去。长时间挣扎在崩溃的边缘,少年的心脏早已不堪重负,感到自己从上到下已被撕成两半,胸口撕裂般的剧痛,浑身的血都涌向咽喉。
他看见头顶炽烈的灯在不停摇晃,清晰地照着恶魔那由于双眼赤红而变得更加狰狞的脸,听见四周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口哨,感觉到冰寒的空气包裹着肌肤,而体内又似被烙铁灼烧,嘴里是血的腥甜。带着对这个残忍世界的最后认知,少年终于坠入无尽的黑暗。
徐沉自己和看台上的人们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血泊中生死不知的少年,少年的嘴角竟然噙着微笑,仿佛在庆幸自己终于得获解脱,可以飞回充满光明的天堂。
这时徐重冲了进来,用床单裹住少年将他抱了出去。徐重明白哥哥的意志不会更改,于是早在两天前就从美国找来他在医学院留学时的好友劳伦斯,劳伦斯刚好是心脏科的博士。
☆、失败
在会所远离娱乐区的地方,有一片房屋,周围戒备森严,徐沉进入其中的一间,看着床上安静沉睡的少年。这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房间,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天,少年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呼吸微弱,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徐沉把手放在坐在床边的弟弟肩上,徐重抬头皱眉看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和直接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徐重不明白,他没想到他哥哥会亲自做出这样残暴的事,虽然这个变态的初会是徐沉的主意,然而他一向只是个旁观者。他不知道的是,徐沉心中住着一个魔鬼,那魔鬼对纯洁有着偏执的狂热,这纯洁指的不止是肉体,也是精神上的,所以他对钱能买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那魔鬼爱的方式就是毁灭,那些不肯被收买的少男少女就成了他献给心中魔鬼的祭品,被他玩弄致死。
但是这个少年不同,他不想他现在就死,他还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只是没想到少年这么不禁折腾罢了。
正在这时,床上少年长长的睫毛轻颤,睁开眼,眼神涣散,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旋即又闭上,过了一会儿再次慢慢睁开,移到兄弟俩的方向,眼光渐渐凝聚,困惑地看向他们,随即又失望地闭上。他记得最后明明已经向血色中的自己告别,向天堂升去,却原来是个幻觉,他仍然身在地狱。
其后的两三天,小杰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只是偶尔清醒,他仍然非常地虚弱,几乎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在昏睡中也总是噩梦不断,几乎每一次都梦见自己独自一人,在一个黑暗寒冷的所在,四周到处是红色的野兽的眼睛,他很害怕,可是无处躲藏,突然有魔鬼从黑暗中狞笑着出现,扑上来把自己撕成碎片,他于是终于被惊醒,可醒来仍然是无边的黑暗,身上的疼痛也在提醒自己那不是梦,他便在黑暗中无声地哭,哭累了又昏昏地睡去。
终于有一次他梦见了在自己家,四处都是温暖的阳光,哥哥握着他的手对他说:“小杰别怕,我在这里。”他正要对哥哥笑,就看见哥哥身后,那个魔鬼又突然出现,扑向他们,而哥哥转眼就变成了飞扬的碎片,消失无影。
原来仍然是个噩梦,可这一次醒来之后,他便不再哭了,也不再恐惧。
当他终于可以勉强支撑着自己靠坐在床头的时候,徐沉第二次来到这个房间。少年睁开眼睛,戒备地看着他。
徐沉近前,盯着少年的眼睛,邪邪笑着:“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我可是回味无穷呢,很想再来一次。”说着,手伸进少年半掩的衣领,少年抓住那只手,脸上露出高傲的神色,用鄙
视的眼睛看着他。
原本就极美的脸,带着这样的高傲,竟好像发出光来,象天使,神圣不可侵犯。
徐沉很失望,他希望看到的恐惧、愤恨、羞辱或痛苦,一样都没在少年的眼睛里出现,他原本预备好的后面的威胁已毫无意义,他于是明白这一回合他失败了,在少年柔弱的外表下,是一个坚强的灵魂,践踏他很容易,毁灭他也很容易,使他屈服却很难。
小杰无人打扰地度过了一段安详而平静的时间,连徐重都很少露面。为他检查的是劳伦斯,劳伦斯是个活泼的年轻人,很喜欢和小杰聊天,他发现这个少年听得懂他的英语,有良好的教养,虽然不会说话,却会用眼睛和他对答,这令他惊叹,他还从没见到过这样的眼睛,好像里面住着有自己意志的活泼的小精灵。
直到有一天,他又被带到徐沉的面前。
☆、恶刑
那是一个很大的卧室,带有一个大厅,厅的四角各站一个保镖,还有一个扛着摄影机的人。徐沉坐在厅里的沙发上,仔细地擦拭手里的一根皮鞭。少年被扔到他的脚前,他看都不看一眼。
察觉到少年在抬头注视着他,他终于停下,回望少年倔强的眼神,冷笑着挥了挥手里的皮鞭:“知道这是什么吧?这个东西抽在身上会很疼的。”
少年的眼睛仍然没有一丝波澜。
“可是我在上面涂了药水,过了一会就不会疼了,还会很舒服,很想要,你很快就会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下贱。”
很好,少年的眼光终于变了,震惊、惊恐,脸上褪尽所有颜色,后退着想要逃离,这一切再次成功地点燃他身体里的兽血,他挥起皮鞭,狠狠向地上的少年抽去,少年下意识地背过身,衣衫破碎,背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剧痛使得少年失了所有的力气,再也撑不住身体,伏在地毯上,急促地喘息,一下,再一下,看到少年在皮鞭及体的一刻剧烈地颤抖,他的快感也汹涌来袭。
在少年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无数道狰狞的血淋淋伤痕后,少年终于不再发抖。他把少年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伤背挨着床的那一刻,少年痛得抖了抖。他坐在床边,撕开少年的衣服,欣赏着那变成粉色的肌肤。少年胸口剧烈地起伏,两手使劲抓着床单,指节苍白,拼命想抓回越飘越远的理智。他发觉只要使劲咬住下唇,疼痛就可以带来一丝清明,但是当徐沉一只手抚上他急促起伏的胸口,轻轻揉弄时,少年只觉意识轰然崩塌,他循着那只手钻入徐沉的怀里,像只小猫一样拱来拱去,徐沉捧起他的脸,少年原本苍白的面色变成娇嫩的粉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上面蒙着薄薄的水雾,粉嫩的嘴唇半张,渴求滋润,他情不自禁吻上滚烫的唇,将那柔软的唇吸到自己唇间咬住,青涩的少年在这样的挑逗下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故意停住,放下少年,下面要做的就是羞辱他,让他象狗一样向他摇尾乞怜。
然而看着少年象一朵娇嫩的花在身下绽放,朦胧的眼睛里含着泪光,徐沉生平第一次心里闪过怜爱的柔软,又一次忘记了他最初的目的,轻怜蜜意地捧起他纤细柔软的腰抱住。少年头深深后仰,脖颈和下巴仰起美丽的弧度,扭动着身体表达着强烈的欲望,使得徐沉也被汹涌而来的欲望淹没,沉醉在少年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中,在少年的耳边低语:“就这样,宝贝,你真美。”
剧痛使得少年获得片刻的清明,可是理智很快又被欲望淹没,他觉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已经快要跳出胸膛,快得他的呼吸已经跟不上,血液在
血管里象万马奔腾,最终终于找到出口,奔出喉咙,向自由的天地飞驰而去,他的灵魂也终于再一次获得自由,飞向渴望的光明。
☆、崩溃
然而那光明却仍然不过是幻觉。
一星期后,徐沉走进房间的时候,少年正半靠在床头,定定看着窗外的一角蓝天。
“这一次,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答案了?给我那个名字,我可以放你离开,或者你想留下来也行。”
少年仍然看着窗外,像没听见一样。徐沉上前,捏住少年的脸,强迫少年看着他。他凑近少年,轻轻说:“宝贝,那个药滋味怎么样?要不要再尝尝?”说着掏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放到少年眼前,“真看不出来,外表天真纯洁的样子,也可以这么□。”然而少年不理那手机,仍然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却又象穿过他看着别的什么。
徐沉咬咬牙,冷笑着说:“或者我们换个别的玩,我这还有更过瘾的,海洛因怎么样?”少年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然眼神空空,不起任何波澜。
徐沉走出房间的时候,是很有些失望的。是的,他终于成功地摧毁了少年的意志,但他还是没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上一次因为自己一时意乱情迷,以致错失了逼问他的最好时机,不过,光想一想那时少年的迷人样子,他就兴奋,他很期待下一次。
小杰对自己不能由理智控制的身体深深失望,他知道那个魔鬼在想些什么,他将就此沉沦,出卖哥哥,出卖灵魂,沦为魔鬼的玩物。
从这天以后,少年变得日渐虚弱,人迅速地憔悴下去,慢慢地凋谢枯萎。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尔醒来时,人也似一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的蓝天。劳伦斯仍然每天都来,对于少年的健康有了深深的忧虑,他的心力衰竭在日益严重,肺功能也开始衰竭,再加上失血,他对徐沉说,如果再不停止这样的虐待,他的生命不会超过一个月。
然而徐沉说:“怎么对他是我的事,在我拿到那样东西之前,让他活着才是你的事。”劳伦斯看着他,心里想,这是个魔鬼。
少年清醒的时间很少,整日昏睡,一天,他听见床边一声叹息,知道那是徐重,但是他不想睁眼,正要继续睡去,却听见徐重说:“哥,你不能再那样做。劳伦斯说了,任何兴奋剂、麻醉剂、毒品催情药什么的,他的心脏都已无法承受,他会立即死掉。”没有听见回答,也许是他睡着了。
那天以后,可能是由于劳伦斯的精心调理,他的身体终于开始日渐好转。
☆、恶魔
这天,小杰醒来,觉得自己有了些力气,就下床走了走,突然屋门打开,那两个保镖进来,他被蒙上眼睛带着七转八转走了很久,进入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有三个像是化妆师之类的人,按住他梳洗打扮,然后给他套上一件奇怪的白袍,他像一个洋娃娃一样漠然地任人摆布。打扮停当,他们在他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扣了锁链,锁链是黑色的,手腕上的是重重叠叠的绕了好几道,最后由一个手镯样的环收尾,环上还刻着繁复的花纹,要不是两手间还有一条细细的链子相连,那纯粹就是一个装饰品,缠在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煞是好看。脚上的是同样花纹的纤巧圆环,中间有细链相连,衬着雪白的足,行走间还发出细细的叮叮声,仿佛那不是羁绊,而是舞者脚上的腕铃。少年就这样赤着脚,被带到隔壁较大的屋子中间。
这是一间类似牢狱的屋子,暗褐色的墙壁,没有窗,从顶蓬垂下几条暗黑的锁链。屋子中有很多工作人员在忙忙碌碌,布景布灯。大约这场景唤起了一些不堪的记忆,少年空蒙的眼里,渐渐涌起变幻不定的暗云。
陆伟是天堂俱乐部的御用摄影师,很受俱乐部里的妹妹和弟弟们的欢迎,凡是被他包装拍摄过写真集的,身价立刻倍增,出场费可以飙升到每小时五位数。他很善于在浪漫旖旎的环境里拍摄靓男美女,把他们拍得或美若天仙或性感迷人。然而这一次他被要求在这样一个黑暗肮脏的环境里拍摄,要拍出美感,可着实不易。他正暗暗发愁,直到看见那美的不似凡人的少年,一身及膝的白衣,赤足站在墨黑的地砖上,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藏着些许不安。暗黑和明亮、肮脏和纯洁、地狱和天使,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轰地在陆伟的脑里炸开,他预感到,他即将到达他的事业巅峰。
少年的到来,使得嘈杂的屋子安静了几秒,然后一片闪光扑面而至,晃花了少年的眼睛。少年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面色一变。
从发出闪光的人群中,缓步走出一个黑衣人,鼻子往上,覆着一副恶魔的面具,只露出冷酷的薄唇,恶魔的眼睛发着森寒的光,手里提着一个皮鞭。面具、薄唇、眼睛和皮鞭少年都认得,随着那人的一步步逼近,少年惊慌地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靠到墙上,惊慌变为恐惧,然后生平第一次,向面具后的森冷眼睛投去哀求的目光,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恶魔冷酷的笑,眼看着恶魔高高地举起皮鞭,少年闭上眼睛侧过头,一颗晶莹的泪滴滑过绝望的面庞,静静等着剧痛的到来,然后理智被欲望吞噬,在大庭广众之下,辗转向恶魔求欢,少年绝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然而他等待了很久,预计中的
疼痛却迟迟未至,忽然他被一股大力拉入了黑衣魔的怀里,腰被紧紧地箍住,冰冷的唇吻上了他脸上还未干的泪痕。少年吃惊地滞了一下,用戴着锁链的双手死死抵住黑衣的胸前,躲避着魔吻,并试图挣脱禁锢。黑衣魔唇上露出戏谑的笑,松手,在少年挣脱的一刹那,从后面环住少年的腰。两人一前一后都面对着摄相机,撕扯中,少年原本就松松的衣领有一边已褪至肩膀以下,露出迷人的锁骨、纤细的肩和一小部分嫩滑的胸膛。少年徒劳地试图掰开那双环住腰的手,反被恶魔从前面扣住了双手,力气相差太大,少年已动弹不得,只好停止挣扎扭过头去,闭上眼睛细细地喘息,任由恶魔从美丽的锁骨吻上修长的脖颈再到绝美的侧脸。恶魔意犹未尽,腾出一只手伸入少年另一边尚完好的衣襟,却被少年瞅准机会一举从禁锢中挣脱,并在转身的一瞬间扯下他脸上的面具,手上的锁链在他脸上擦出一条红痕。
候在旁边的保镖看到主子失了手,扑上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