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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重度吸引-第31部分

小说: 重度吸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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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杀。”连眼都不眨的说了两个字,陶醉拿过酒杯为出题者满上。
  “……”又是三杯下肚,安然开始后悔答应玩这个游戏。
  下一把牌刚巧栾杉最大。
  “哈哈,还真是轮流坐庄。”陶醉笑,笑罢就见男孩正看着自己,于是很自觉的做了选择:“真心话。”
  栾杉没急着提问,先拿过面前的啤酒为自己倒满,这才缓缓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陶醉眉一挑,微怔,随即重拾笑意:“陶醉。”
  “那我就称呼你陶大哥好吗?”
  “随意。”
  于是男孩满意的端起酒杯。
  接下来又是陶醉做庄,他随手指向安然。
  “真心话。”知道大冒险又要被人灌酒,于是少爷铤而走险。
  “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一直坐在一旁沉默的宋夕闻言瞥了提问人一眼。
  “……有。”算是极限边缘,但不是不能回答,由于一夜宿醉的后遗症,安然实在不想再重蹈覆辙,于是迟疑片刻,还是给了肯定的答案。
  “是谁啊?”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那好吧。”陶醉耸耸肩,也不纠缠,很干脆的喝了三杯。
  三人继续,不巧下轮又是陶醉最大。
  见他嘿嘿的坏笑,安然觉得大事不妙,正怕他继续刚才提问的问题而偷偷预备选择大冒险的时候,结果庄家却指名了栾杉。
  “大冒险我肯定会输的很惨,还是选真心话吧。”栾杉答的腼腆。
  “也好,本来还想跟你来个舌吻呢,哈哈……”说着,陶醉便为两人的酒杯里都满上了酒:“那你猜你安然哥现在喜欢的是谁?”
  宋夕注视着墙上闭路电视中的新闻,心头猛然一跳。
  “……”男孩垂眼,半晌,笑到:“猜不出。”
  陶醉也不急,饶有兴味的将其上下打量一番,随后端起桌前酒杯,一饮而尽。见状,男孩心底偷偷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一轮,换男孩抽到指名权,便再次将目标锁定为陶醉。
  “真心话。”某人轻松到甚至于翘起二郎腿的地步。
  “你跟安然哥是什么关系?”
  被问者扫了眼宋夕,又看了看安然,略想了下才扬起嘴角,悠悠答道:“朋友,更确切的说,是能上床的朋友……是吧,亲爱的,你对我床上表现还满意吗?”最后一句,显然是对着安然去的。
  陶醉答得不以为然,宋夕脸色微沉,少爷心虚的看了眼宋夕,栾杉则是有些尴尬的端起了酒杯。
  之后安然不走运,连着三次都是陶醉最大,看对方眼神也知道他今天不打算放过在座任何一个。
  真心话就算不答,也会留下难堪,于是少爷连想都没想就选择了大冒险。
  大冒险存在的意义就是在被指名者能承受的行动范围且又疯狂的事,由此来博得大家一笑,可是显然陶醉今天的笑点不在大冒险上。
  所以他所提出的要求,全都是少爷做不到的,并且施令者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冷。
  连着九杯灌下,安然只觉得想吐,脸也涨呼呼的热。
  宋夕忍不住侧目,看着某人狼狈的样子,眉头微蹙。
  陶醉则不动声色。
  终于,轮到安然坐庄。
  “你会选择你爱的人还是爱你的人?”不用陶醉选择,少爷干脆的将问题丢了过去。
  “……爱我的人。”
  听罢,一声苦笑,得到答案的人拿起酒瓶为自己满上。
  一人连喝十二杯,栾杉见状,觉得这么灌下去有点过头正欲说话,宋夕在旁已经出声:“够了吧,游戏也该懂得适合而止。”
  “宋先生,我记得您好像没参与游戏,况且当事人也没叫停——”
  “来!继续!!!”没等陶醉话音落下,少爷便将空酒杯敲在了桌面上,似是没听见宋夕的插言。
  不知是不是豁出去人最无敌,下一轮还是安然坐庄。
  头一次,他将目光投在了男孩的身上:“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回想之前对方灌酒如灌水的样子,栾杉本想放水,但对上安然的双眼,却有种不想输的执拗支配着自己。
  迟疑一阵,方做了决定:“……真心话。”
  “你最希望谁得到幸福?”问题并非刁难,安然语气认真。
  “哥。”
  提问者听罢点点头,就要再次端起眼前的酒杯。
  不料宋夕却从其手中将杯子夺过:“这三杯算我替他。”说完便举杯一饮而尽,随后又接着两杯。
  说白了,安然这是在替谁喝,为什么喝,他心里清楚明白。
  对于如此行径,陶醉倒是没有说出半个“不”字。
  倒是栾杉看着,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滋味,带着苦楚,酸涩的很。
  “酒还富余,咱们继续。”像是没有嗅到一丝异样,陶醉手拿扑克,重新洗过,又摊在了三人面前。
  “呵呵,今天我运气真是好……这次还是问栾杉吧。”手里拿着A,陶醉将它推至栾杉跟前。
  这次男孩没有任何回话,看着牌,直接自罚三杯了事。
  然而就算这样,陶醉也没打算轻易放他一马,反而轻描淡写的接道:“既然罚也罚过了,我就当你选的是真心话……你自然不用回答,只听听我的问题就好——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你要怎么办?”
  ……
  栾杉充耳不闻,只是径自将那张A连同自己跟安然手中的牌一并混入其他牌中,继而重新抽出那张A。
  “如果有一天,你生命中对你最重要的人离你而去,你要怎么办?”将牌推至陶醉面前,男孩说着,不自觉红了眼眶。
  对于这种“作弊”行为陶醉没有出言制止,而是看着那张A思忖一阵,缓缓道:“我会害怕,不知所措,感到迷茫悲伤,大哭一场……然后在第二天长大。”
  “……”
  将牌洗好,却没有重新摊开,陶醉将它们放在桌上,笑道:“我一直觉得凡事都要有个公平之说,既然我允许你作弊一回,你就应该还我一回……记得之前你说过关于名叫巴克的狗的故事,你说喜欢作者所描述的死亡意识,所以我想问你,如果你是故事里的那些雪橇犬,你是选择稀里糊涂的活,还是有尊严的死?”
  “……”良久,栾杉没有回答,只是拿过酒杯,遵守游戏规则连干三杯。
  宋夕与安然于一旁看着,无法做声。
  “来,继续抽牌吧。”主动将牌一字排开,栾杉随意抽出一张。反手亮出,一张8。
  之后陶醉跟着抽牌,3。
  安然最后,5。
  于是,男孩盯着牌笑了:“看来我牌最大,本以为还得等个几轮。”
  说着,一声叹息,将牌递到了宋夕面前:“……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宋夕看着男孩,认真的看着,最后缓缓道:“真心话。”
  “你最爱的人是谁?”
  ……
  “戴安然。”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2点,实在困得不行了。本来还想再修一修的,可转眼想还是觉得算了吧,一觉起来再说。
终于解决了小孩,话说,从一开始我就希望他“死”的有尊严。
解决了他,下一步就要解决那二位了。
不得不说,陶醉!你立功了!




第十三章

  “那就分手吧。”
  紧紧收住微微有些颤抖的嘴唇,栾杉连声音都走了腔调。
  主动提出分手,应该显得很潇洒吧……
  本来不打算流泪的,但是当眼眶感到温热的刹那,泪也一下子涌了出来,根本不受控制。
  流泪既是输了。
  于是他彻彻底底的输了。
  ……
  相对无言,面对男孩的泪眼,宋夕双唇开了又合,似有诸多欲说之话,可到最后却又归于沉寂。
  到如今,一句“对不起”轻得就像雨后薄烟,脱了口便是另一种伤害。
  结局已有,人,在某些时刻,是该薄情些的。
  于是默默从座位上起身,宋夕未留下只言片语,便退出了众人的视线。
  
  安然目光停滞在虚掩的门上,静默间又落至双眼沁泪、面露不甘的男孩身上,思及宋夕之前掷地有声的回答,内心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你先走吧,一会儿我送他回家。”正当三人陷入这不尴不尬的境地时,一旁陶醉算是好人做到底,再度出声解了少爷之围。
  看着陶醉,又撇了眼从始至终没有看他半眼的栾杉,明白事以至此多思无用,便默默地点点头,如释重负般起身离开。
  并不算大的包间内如今只余今天之前毫无相干的二人,如同身处于真空中,空气消失,只余窒息般的压抑。
  眼角泪痕未干,栾杉不说话,仅是神情呆滞地盯着眼前的扑克牌,似有所思。知道陶醉将乘有啤酒的酒杯推至男孩儿眼前。
  带着浓密的白色泡沫,杯中酒液微微摇晃。
  栾杉自嘲的轻笑:“陶先生,我还应该怎么做?我到底哪儿做错了?”
  被指名的人不说话面无所露,将眼前的扑克牌收好,拿在手中从新洗过。
  也不真的期望从陶醉那得到什么答案,摇摇头,栾杉心中终有不甘:“呵,在一起四年居然抵不过几天时间。”
  见他如此,陶醉微感无奈,怕他继续钻牛角尖下去自己今晚就得有家不能回,便随口安慰道:“心放宽些,感情这东西不能用时间去衡量。”
  “那用什么?!”
  “……”
  男孩无意间瞪大了泛红的双目,怒不可抑的反问。
  “用什么……”
  陶醉垂牟,思忖片刻,那“运气”二字终究没能脱口而出。
  四年,不是数声一、二、三、四……纵使自己对爱情这码事嗤之以鼻,却还没无教养到去随意践踏别人的信仰与付出。
  感情这东西,人人都想拿了别人的,还能守住自己的,万一守不住自己的,为了公平起见,就想方设法要拿到别人的。
  如投资经营,哪个是不求回报的?然而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吗?
  爱,或不爱,单恋,或两情相悦,走过最初心潮澎湃的几年,终会归于平淡。跟谁在一起,不跟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
  结局都是一样。
  最初一个人来,最后一个人去。
  
  安然追出包间的时间,视线内已经没有宋夕的影子。四处寻找未果,想来对方可能暂时不想见到自己……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于是便独自一人开车回了家。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昏黄灯光的包围种,有种暖色调的清冷,于是随手摸出一旁的电视遥控器,将电视打开来,一时间便更显得寂静了。
  任思想漫无边际的延展开来,安然想象着宋夕回来时可能得样子:大概是半夜,然后再某个酒吧喝了些酒,于是半醉着回来。
  如果作为一个体贴的情人,是应该为其泡杯醒酒茶的,就像之前宋夕曾为自己做的那样,也像栾杉会做的那样……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早些时候在协会,男孩拿给宋夕的那一保温杯八宝茶。若换做自己,似乎怎么想来也是做不到的,其实也不是做不到,而是根本连想都想不到罢了。
  总认为栾杉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但若仔细剖析,自己又有什么差别呢?
  他自然知道宋夕做过手术,却不曾在早先两人拳脚相向时忆起,自然更谈不上手下留情。
  他是把对方放在心里的,可却又矛盾的拿不出多少忍让跟细心,争强好胜,没心没肺仿佛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即便有心,又能改变多少呢?
  自己唯一能拿出来炫耀的家世背景于宋夕而言毫无用处,那一点点细心关怀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随性而为居多。
  连自己都找不出自己到底好在哪里。
  十几岁的时候恋爱只是恋爱,大家都不用背负彼此的未来,那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坦言不必负责的岁月……却也必然是没有结果的。
  再见面,仅仅凭借着最初的一点留恋、遗憾与还念就决定走到一起,现如今仔细想来是否显得过于……草率?
  也许只是因着当初的不甘与执念,于是在印象里将比彼此悄然美化成了不可逾越的存在。
  也许这仅是主观臆断下一种要命的固执。
  也许两人并非真的合适。
  也许没有谁是必须跟谁在一起的……
  
  然而同想象有出入的是,宋夕并没有在半夜回来,身上也没有沾染半分酒气。
  仿佛原来那场争执与恶意中伤不存在般,安然见其出现在面前,便自然而然的从沙发上坐起身来,让出位置。
  后者见状,则平心静气的绕过他,并坐到了他的身侧。
  只是静静地坐着,半晌,无人开口。
  随后伴着一声轻轻地长叹,宋夕顺势躺下,并将头枕在了安然腿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然抬头看看时间,答道:“有两个小时了吧,我在你之后出的饭店,没看见你,就先自己回来了。”
  “我去江边转了转,天总算放晴了,江边纳凉的人还真不少。”闭着眼陈述着之前所见,宋夕微微上扬的嘴角掩不住满脸的倦色。
  “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也很长时间没过去过了。”
  “比市区内凉快不少,风挺大……”
  两人就这样进行着没什么意义的对话,若闲话家常。
  寥寥数句后,宋夕有所思的停顿又将两人重新带回了无言的局面。
  “……下次要是再吵起来,你对我的评价是不是还要再加上一条‘优柔寡断’?”稍许时候,再出声,已是无法隐藏的心迹。
  手肘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单手托腮,灯光笼罩下的安然的侧脸,光影分明,好似染色的塑像。
  如竹般有节的手指无声的荡在膝上人的发丛间,来来回回,随意且懒散。
  闻言,他一笑,不过是嘴角边稍稍上扬的凹陷,随即便又渐渐沉了下去。
  宋夕是怎样的人,不能说了解全部,但心中至少有副画像。
  他有自己的人生规则,自律,很少为一件事执着,并不循规蹈矩,也乐于尝试,却又懂得浅尝则止。
  他一直有自己的人生尺度,谁占据了几分,自然心中有数。
  没人能够偏得几寸……却也无法拿走半分。
  栾杉有属于他的分量。
  要其拿走,便是伤。
  而任何伤口的愈合都需要时间;同样的,遗忘,也需要时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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