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笑-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立秋好看的眉直皱成了一团,新来的少年什么都不懂,还不知要被那群变态折磨成什么样。老板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这么小的孩子也收!这样的事在印象再寻常不过,却不知为什么,这次立秋却格外不舒服。也许,是因为自己被卖进来还债时和他差不多大,又也许,只是单纯因为那群变态让人恶心。回神又想起了还在包厢喝闷酒的女人,只恨恨地往回走。
推开门,房间却空空如也,女人早已不知去向。
作者有话要说: 孩纸们的评论是我的不懈动力!记得打分哦!
7
7、第七章 牛郎 。。。
“小朋友,你上几年级了?”一个中年男子腆着大肚子,满嘴的酒气哈了林笑一脸。其他的几个显然是助兴来的,在一旁笑着并不上前。
“我……高……高三了。”林笑结结巴巴。
“哈哈哈哈……”林笑话一出口,一群男人立刻大笑起来。
林笑吓地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他完全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这群人的语气让他害怕,刚刚被拖进来时,外面有好多那种……不正经的女人,还有一些很漂亮的……男人?
“过来小朋友,你们老板有没有跟你说我是谁,你要叫我什么?”醉醺醺的男人招招手,满意地看着那个瑟缩着的猎物,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叫您……”林笑皱起眉,认真地思考,最后老实地回答,“他……没有跟我说。”
“哈哈哈哈——”又是一片乱哄哄的笑声,有人叹道,“还是个雏儿,老子都硬了。”
其中一个男子淫邪地笑着从沙发后拖出一个黑色的皮箱,“嗖”地打开。
林笑微抬起头,不解地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里面除了皮鞭,他什么都不认识。但是……好可怕。
“你应该叫我爸爸,”肥胖的男人一把拉起瑟缩着的林笑,揽过他的腰,向那张足足能睡下五六个人的床走去,语气变得很邪魅,“乖儿子,你们老板没告诉你吗,你应该叫我爸爸。”
“爸爸?为什么?”林笑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些什么,放在他腰上的手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嘿嘿,乖儿子,你刚刚说你上高三了?”丝毫不理会林笑的挣扎,男人危险地哈着酒气,“这么小撒谎可不好,让爸爸来教教你跟长辈应该怎么说话。”中年人扬手,一直yin笑着旁观的男人们突然靠近过来,猛地架起林笑将他扔在床上。林笑伤还没有痊愈,这一扔让他差点背过气去,挣扎着还没爬起来又被几双手粗暴地按了下去。手腕上一凉,发现竟是电视上警察抓犯人才会用的那种手铐。
“你们要做什么!”林笑惊恐地叫道。
“教教你小孩子不要撒谎啊,”那个肥胖男人怪笑着,看着一群人将少年固定地丝毫动弹不得,这才拿着那根林笑唯一认识的皮鞭慢慢走过来。
“我没有撒谎!你们是谁?要做什么!”林笑惊恐地大叫,拼命地挣扎,锁住脚踝的铁链呼啦作响。
“看来,还没有被tj好啊。”男人脸色转沉,眼神示意一群人退下。扬手便是一鞭子。
“啊——”毫无准备的林笑惨叫出声,那一鞭子像撕裂了整个背部,且丝毫不给林笑喘息的机会,接二连三地呼啸而下,便似要将他活活抽死在这里。
“喂,兰姐,”看着来电显示,立秋飞快地按下接听键。
“啊,不是,我是他男朋友,我叫钟浩,是立秋先生吗?”爽朗的声音让立秋一震。
“对,我是。”不知为什么,不想和这个叫钟浩的男人多说一句。
“哈哈,也没什么,我在路上正好撞见那个乱晃的死女人,就扛上车了,现在在送她回家。她絮絮叨叨,说要打个电话告诉你一声她走了。”
“嗯。”
“谢谢你照顾她,立秋先……”
“不用了,她的事,不用你来谢谢我。”立秋说完便挂了电话,其实温润如他,很少这样打断别人说话。不知为什么,就是心情很不好。说是“正好撞见”,其实是开着车在满大街地找吧。
“啊——”林笑疼得实在受不住,指甲将手掐出血来。
终于,男人停手,一把扔掉皮鞭,很轻松地将林笑破破烂烂的上衣扯了下来,轻轻地抚摸少年背上狰狞的血痕,喘着粗气,“乖儿子,以后不敢跟爸爸撒谎了吧。”
林笑瑟缩着,不敢回答,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群人在说些什么,而自己根本一开口就是错。
“乖儿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爸爸把你打疼了?”男人眼里升腾起迷离的欲望,俯身舔舐起少年血淋淋的伤口。全不管身下的人儿因恐惧而止不住的颤栗,“乖儿子别怕,因为……接下来的,你才该害怕。”
林笑迷迷糊糊,眼睁睁地看见一个男人拿着注射器靠近,却连一丝叫喊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不要……不要……”连凑近都难以听见的哀求。
“张嘴!”头发被猛地扯起来,脸蹭上了一个庞然大物,那东西坚峭挺立,目标明确地要撬开林笑的嘴。林笑一阵恶心,拼命地摇头,被肥胖男人一巴掌扇地眼冒金星。“张嘴!他妈的,老子看你是个雏儿,跟你磨到现在!”中年人的脸色瞬间狰狞起来,伸手猛地掐住少年的脖子。林笑呼吸不畅,剧烈地咳嗽起来,情不自禁张开了嘴,却瞬间被一个庞然大物塞满。
“吸呀乖儿子,”中年人yin秽地低语,使劲将那东西往里顶。
候间的异物感让林笑拼命地咳嗽起来,想往后退,却被扯着头发狠狠地按住了头部根本就动不了。
“嗯好紧……就这样……”
“不——不要——”林笑在心里绝望地哭喊,此时再愚蠢,也明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闭上双眼,无尽的玉米地里洒满金色的阳光,河滩边,背着画板的男孩对他灿烂地笑。
笑笑,来沧州吧,来我的城市吧。
双眼豁然睁大,身前的男人猛地跳了起来。“贱货!他妈的敢咬我!”男人使劲地踹着林笑,嘴里怒吼着,“你们几个过来!给老子好好tjtj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是!”早已心痒难耐的男人们迅速在皮箱里翻找起来,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
……
立秋看着墙上醒目的火警警报器,迟疑着。
十四岁那年家里破产,父母跑路。他被债主卖到这里做牛郎还债已经快六年,从什么都不会,被欺负得死去活来却拿不了多少钱的孩子,到今天沧州城顶级会所,印象的头牌牛郎,多少人为他一掷千金。只要再过一年,所有的债务便能两清,他的生活将接上十四岁那年的正常轨道,从此拥有他想要的人生,再也不用和那些肮脏变态的老头周旋。而按下这个火警器,老板稍一调查,便能知道是自己挑事,这里一晚上能创造多少利益立秋很清楚。这么按下去,自己还不知道又得在这里多待上几个三百六十五天。
可是,只有这样,那个孩子才能得救。
该死!在这种地方呆久了,每天周旋在自私,阴谋,欲望与凌虐中,没有变得铁石心肠,却反而开起善堂来。立秋讨厌这样的自己,眉头拧成了一团。
“外面怎么回事?”脑满肥肠的男人刚刚分开少年白皙的双丘,很不高兴被打扰。
“老板,火警响了,得赶快离开。”
“他妈的!”
“操!”一群男人骂骂咧咧,慌张地跑了出去,还不忘踹了门几脚。
太好了……着火了吗?烧吧!什么都烧完最干净了嘿嘿……林笑迷迷糊糊,全身烧的厉害,恍惚间,感到有人走了进来。
“唉!”那个人叹了口气,林笑感觉到自己被轻轻地抱了起来,温润如玉的怀抱。
“凡博哥……”微弱地叫了声,林笑晕了过去。
“Lire; Laurent(钟浩的法文名字,老师让他读课文)。”与一般法国人的随性浪漫不一样,Vincent是个严肃的中年人,每当看见学生上课走神或不认真,就挑眉毛耸肩,作出满脸受伤的表情。尤其是像钟浩这种专业成绩第一的学生,如果他上课都能魂飞天外,那自己的课是有多无聊。其实如果这个老外了解钟浩的死德性的话,应该就会好受得多。
“唉!”钟浩叹口气,读了起来,“Depuis les temps les plus ancients;I’ homme dispose d’une source……”
语音地道,节奏语气更是无可挑剔。Vincent很高兴,容光焕发地开始接着讲课。
昨天,那个死女人吐了他一身,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家,替她清理干净,又做了热汤喝,已经到了深夜两点多。偏偏她家又只有一张床,自己又不放心,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今天早上醒来叫醒她吃早餐,那女人居然胡言乱语又吐了他一身。兰颖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总有天你浩大爷要都给你吐回来。这么想着,却仔仔细细地清理,直到女人吃完早饭又安安静静地睡下,这才开着车一路朝学校狂飙过来,差点迟到。而由于太累,居然在最较真的Vincent的课上睡着了。真是见鬼,要是这学期拿不到第一,老爷子指定得把他心爱的坐骑没收了。
“凡博哥……”林笑看着在床边静静地发呆的身影,迷迷糊糊地叫道。
“你醒了。”那个身影似乎被惊动,看了看他,“我去给你倒杯水。”
这个人是……林笑清醒了些,想爬起来打量那个身影。
这个少年,仔细看倒和兰姐有些相像,特别是那双大眼睛。不过,兰姐是动人心魄的妩媚,这孩子的一双眸子却是有散不尽的雾气。唉!自己真是着魔了,喜欢兰姐,便看谁都像她。立秋摸摸头,好让自己清醒些,回身却见少年挣扎着要坐起来,急道:“你先别动,你身上的伤很严重,医生才给你处理完。”
“是你救了我?”林笑看着这个不认识的漂亮男孩,生出莫名的亲近感。尽管身上的剧痛让他说句话都要喘上好久。
“是。”立秋毫无表情,又突然开口,“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
“嗯。”林笑乖乖地点头,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男孩是他几个月来碰见的最好的一个人。
“你惹了什么人,要这么整你?”觉得水温已经合适,立秋便将杯子递了过去。
“他叫李啸天,我妈妈害死了他未婚妻。”林笑黯然,想起那个静静地坐在草地上的身影。
“你家竟然惹上了他?”面无表情的男孩此时满脸惊骇。“他怎么没直接杀了你们?”
“他觉得这样能让我妈妈痛不欲生。”
“倒是他的风格。”
……
“立秋——老板要见那孩子,还有你。”
“哦……知道了。”立秋冲门口答着——知道自己要倒霉,但要见这孩子却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8
8、第八章 曙光 。。。
纤瘦的身材,即使经历了昨天那样的晚上还能拥有的初生婴儿般的眼神,让人升起无限的保护欲。而白皙地近乎透明的肤色,即使害怕却仍然坚定的表情,却又让人很想好好地折磨,让这个澄澈的少年身上只留下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印记。这是个让人产生矛盾情愫的综合体。
细细地打量过后,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将是继立秋之后的另一棵摇钱树。
“你叫林笑?”不理会已经站地发麻的二人,大地出奇的办公桌后,老板缓缓发问。
“嗯。”被立秋扶着,林笑勉强能站住。
“听说昨天那群客人被你弄得很扫兴?”
“老板,那群变态……”立秋忍不住开口。
“我在问林笑!”上位者的表情转沉,“林笑,你回答!”
“我……”通过立秋,此时的林笑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知道了世界上有很多在单纯的山村里长大的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只拽紧了衣角剧烈地喘息着,却实在不知道这种问题该怎么回答。
“今天晚上,会有专门的人给你培训,你准备一下。”老板面无表情。
“不——”林笑没说话,立秋却惊叫了出来,“老板,他只是个孩子,你不能这样!他可以做服务生,前台……”
“你也够了!”老板似乎也怒了,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头牌,吼道,“你的事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他妈你敢说昨天那火警器不是你按的?这里一晚上的收益有多少你清楚吧,老子花那么大工夫把你培养出来不是要你他妈来整事的!你在这里待了也快六年了,你觉得他的价值只是服务生?况且这小子是李老板指明要好好招待的,李老板老子他妈还惹不起!”老板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似乎消了些气,口气也缓和了些,“立秋,你的债也快还完了,最多再过一年你就能离开。我是个商人,你的空缺,我希望有人来填。昨晚的事只当没发生过,你最好别再给我惹事!”
“老板……我会好好准备,你不要骂立秋。”一直静静地听他们说话的林笑突然开口,“立秋,你不用担心,李啸天就是要折磨我,我越惨,他放过我家人的机会就越大。”少年的语气很平静,全然不似昨天的脆弱,眼里的冷定让人心疼。
这个少年,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我来培训!”立秋拦住要出门的老板,做出最后的请求。
“你想都别想!”老板扔下这句话,狠狠甩门出去。
五月花,沧州市郊区大学城内最有人气的酒吧。本来只是个毫无特色的普通小酒吧,卖便宜的酒,解凡人的愁,经营不善却也倒不了闭,就这样不死不活。
而大概七年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孩,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生的妩媚动人。那女孩从出现开始便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尽管说话还有些外地口音,却毫不羞涩,在各大高校进行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调查,宣传。一段时日后,便出现了风格一新的五月花。改革后的酒吧只接待大学生及其会员,而且价格也昂贵了许多。但奇怪的是,客流量反而一日比一日多,久而久之,学生们如果想在酒吧聚会,竟然也想不出还有除五月花之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