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之神作者:香小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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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讪地伸手指了指酋长的胯/下。
酋长受到了客人的赏识,红棕色的脸膛上透着兴奋,得意地用两手托起沉甸甸的大南瓜晃了晃:“喏,喏,喝了大貘的奶,就可以长得健壮!”
路天一听,正在喉咙眼里转悠着的那一口饮料“噗”得就喷了出来。他掐着自己的脖颈上上下下地捋了好几把,只想把已经灌进胃里的东西给吐出来!
海雅小笨蛋才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咕嘟咕嘟地把一大碗饮料喝个精光,这厮估计是渴着了。
路天掐着小黑猿的脖子摇晃:“别喝,别喝,快吐掉,吐掉,呜呜呜……”
他可不想让海雅也变成南瓜酋长那副样子。海雅是他在这片雨林里见到的最俊最帅的小男人,以前还没发觉,如今见识了黄瓜部落和巨蛋部落的男人,一番比较之下得出的真理,还是他的小黑猿哥们儿脸蛋和身材最正点,耐看。
马瓦赫野人与巨蛋部落化敌为友,隔岸共饮一条溪水,彼此之间仍然小心警惕,也算相安无事。红毛野人一向对比它们身材瘦小好几倍的丛林土著嗤之以鼻,不
24、巨蛋部落 。。。
放在眼里,因此最初的遭遇战结束后,也就对这支小部落失去了探询的兴致。
土人们是用木栅栏垒出围墙,搭起寨门,来守卫他们的地盘。典型的定居人群的传统观念,一定要建起个城墙堡垒,把自己圈在里边儿,尽管这一道薄弱的寨墙完全挡不住意图入侵的毒虫猛兽,只能圈住自己。
而马瓦赫们从来不做无用功,从不修建那些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栅栏门。红毛巨人们习惯用自己的尿液和粪便显示势力范围,一群马瓦赫很神气地摇晃起臀部,给溪边的小树林里每一株树都上了一圈儿纯天然有机肥料。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要是敢闯入它们的灌溉施肥范围,就是侵犯马瓦赫的领地。
路天隔三岔五地揪着海雅,跑到巨蛋部落里串门儿。
土著人的生活平静而单调。每日清晨或是傍晚,气候凉爽时,男人们带上粗糙的武器,成群结伴到密林中打猎,这是雨林中各种动物出门觅食的时刻,也就最容易捕获猎物。
而部落的女人则穿梭在村落附近的灌木丛中,采摘野果,不敢冒然进入丛林。女人还要负责给圈养的大貘饲喂草料和收集奶水。
丛林里土生土长的巴西貘,被这些土人喂养得膘肥体壮,肥得像一群奶牛。刚出生的小貘宝宝,身上还带着斑斓无序的褐色条状花纹;长到成年以后,这些斑纹就会逐渐消失,貘的头颅和四肢长出灰黑色的皮毛,身躯的其他部位却变成乳白色。
巨蛋部落的男人喜欢拿大貘当坐骑,在稍显平缓的林间小径上驱行。这样他们就可以直接将大南瓜挂到大貘的脊背上,不必再抱在自己怀里。
这些土著人大约是日常饮食中缺乏营养,运气不好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也猎不到一头野兽,吃不到其他肉食,因此过分依赖大貘的肉和奶水。偏偏这种生殖力很旺盛的群居食草动物,荷尔蒙水平也很强悍,把部落里的男人们都喂养成了肿物。
部落里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被酋长指派来专门监督和测量年轻的男性部落成员的成长状况。
小男孩们除了要学习利用长矛弓箭捕猎的技巧,每周必交的作业就是到长老那里去量蛋蛋。长老那里有一杆很原始的小秤,一只秤盘里盛放蛋蛋,另一只秤盘里装上成熟饱满的坚果,作为度量的秤码。
年轻男孩子排着队伍走到长老面前,战战兢兢地等着被过秤。每一次去丛林中狩猎,带不回猎物就很丢脸;过秤的结果也是一样,关乎着他们在部落里的地位和体面。
长老铁面无私,很认真地用绳结做着记录。蛋蛋的份量超过五十枚带壳坚果的男孩子,才能被准许步入成年,由家长给他举行成年礼之后,就可以在部落中寻觅配偶了。份量不足五十枚坚
24、巨蛋部落 。。。
果的,属于青春期发育不良,要被发配去饲喂大貘,顺便就地取材补充营养,不然就要一辈子打光棍。
达了标的男孩子欢呼雀跃,攥起小拳头,一脸的兴奋和欣喜;不合格被淘汰的倒霉蛋用手捂住一张脸,灰溜溜地跑回家,都没有脸面出来见人。
大南瓜的份量达到七八十只坚果的,被尊为部落里最具有雄性气概的男子,是部落的骄傲。路天和海雅头一次造访巨蛋部落,南瓜酋长带出来接见客人的那一小队随从,就是他们这个部落的几名“头牌”,脑袋上插着鲜艳的羽毛,怀里捧着南瓜,是专门用来列队迎宾的!
路天和海雅如今在巨蛋部落里也混了个脸熟,大摇大摆地在村落里闲逛。
长老耸动着额头上那几道镌刻着威严的横纹,冲这两只光溜溜的猴子勾了勾手:“过来,称一称份量?”
海雅看到对方招呼,不自主地停住脚步。腰杆挺得很直,一棵修长而优雅的芭蕉树。
路天笑嘻嘻地冲长老摆手:“不用,不用!我们俩,发育不良,不达标……不用麻烦您过秤了!”
他揪着懵懵懂懂的小黑猿迅速闪身,消失。长老望着二人的背影,眼中充满了遗憾和同情。
枯水的冬季不是发情的季节,红毛巨人们看起来消停了许多,一只只都是一副萎靡不振、蛰伏不出的德性,四下里懒散地歇息在树坑里,节省自身能量的消耗。路天已经有一阵子没见着两只雄性马瓦赫互相干架了。
但是部落里的雌性竟然开始打架了!
“汉堡包”和“奶茶”大打了一场。两只母野人先是凶悍地争执,对喷口水,然后开始互相投掷烂熟流汤的果子,宿营地里铺满了鲜红的果浆。还是觉得不过瘾,俩姑娘撸胳膊掐成了一团儿。
“奶茶”扯住了“汉堡包”后脑勺的一撮红头发,扯得对方痛叫。“汉堡包”毫不示弱,抡掌袭击了“奶茶”胸前的一枚大椰果,差一点儿将圆滚滚的椰果打飞。
路天悠闲地坐在大树的树杈上,托着下巴遥遥观战,伸手用指关节敲了敲小黑猿的胸膛:“喂,我说海雅殿下,你也不管一管你的子民?这两只母的为嘛要掐架啊?!”
海雅现在还听不懂这么长的一句话,但是也大概明白小白猿问什么,哼唧道:“唔,睡觉……”
“什么睡觉?”
海雅指了指脚下不远处的树坑:“母的,要睡这里。只有一个坑,两只抢。”
路天捧着肚子大笑,两只患了相思病的姑娘,为了争抢在王海雅脚底下的树坑中睡觉的权利,竟然大打出手。
部落里有规矩,两只雄性为争夺交/配权而干架,旁人是不得插手的。可是偏偏没有先例,两只雌性为了争夺近水楼台与王勾搭的便利权而掐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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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不要挺身而出,以身饲虎呐?
路天很猥琐地哼道:“海雅,我看你还是从了吧!你赶紧献身,那俩姑娘吃上了你这一口,就都消停了!”
小黑猿不理会打架的母野人,而是把下巴架在小白猿的肩窝里,吭哧吭哧,很着迷地啃起小伙伴肩膀上的肉。
海雅的一只手臂从路天的身后环绕过来,圈住了他的腰,两腿合抱,把小白猿拢在自己怀中。大约是被路天胯骨上滴楞啷铛的麻将牌围裙扎到了柔软之处,海雅哼哼唧唧地蹭了蹭,不满意,不舒服,干脆掀起路天的围裙,紧紧贴上他的屁股。
“汉堡包”和“波/霸奶茶”两只的身躯都湿漉漉的,遍体是鲜润欲滴的红色毛发,胸前的椰果剧烈晃动,抛洒着热汗。部落里的雄性围成了一圈儿,兴致勃勃地围观漂亮姑娘掐架。
母野人想要用肉搏挑逗起王的兴趣。看起来她们的确挑逗成功了。海雅脸庞上的一对墨黑瞳仁缓缓流露出绛紫色的微光,胸腔中的呼吸逐渐急促,沉重。喘息声弹拨着肋骨,像琴弦发出有节奏的嗡鸣。只是这发/情的兴致不是对那些母野人,而是对着面前的小白猿。
海雅的个子又长高了两寸,胸膛上的肌肉更加厚实坚硬,已经可以把路天略显单薄的脊背完完整整地填进自己怀里,填得稳稳当当,严丝合缝。
林间的轻风摇送着两个人的身躯,在枝头欢畅地摆动。
快乐就像弥漫在四周的赤道带低气压热空气,暖烘烘的,笼罩在心头,久久不曾弥散。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好温馨~~~
话说,这巨蛋部落是非洲的哈,网上有照片。。。好yd,捂脸~~
25
25、聘礼 。。。
25。聘礼
那一天,溪流沿岸肥美的水草和流淌的叮咚声,引来了一只饥渴的豹子。
这只美洲豹大约是在旱季觅食不利,饥肠辘辘,追逐着一窝沿河而上的山猫,闯入了巨蛋部落的小村落。
蹲在溪边取水和洗椰果的几个妇女瞥见了豹子,惊恐地尖叫,四散奔逃。守卫村落的男人们手持长矛和弓箭,纷纷涌出茅屋,寻找掩体,围捕豹子。美洲豹因为胃肠饥饿,比平日里凶野了好几倍,又因为受到了围攻,脾气愈加暴躁,锋利的前掌怒哼哼地刨地,身躯团团打转,几乎要在面前挖出一只土坑。
路天循着呼叫声从树杈间探出头来,仔细地辨认豹子的皮毛。这只豹子的肩膀完好无损,没有受过枪伤,肯定不是杰瓜那只傻蛋,他于是放心地吁了一口气,打算蹲在枝头看热闹。
土著人们的捕猎装备十分地简陋。他们用长藤编结的套索横七竖八地将豹子拦在围网中。美洲豹的利爪轻而易举地抓破藤网。它后腿发力窜了起来,扑向距离最近的猎手。
被袭击的猎手怀里抱着南瓜,踉踉跄跄地奔逃,因为腿间挂着累赘物而行动迟缓。路天不知道他们每一次参与围猎的时候,有没有反省过,这部落里彰显雄性威猛的某个标志,实在是太不符合丛林的生存法则了。
小路少爷掉头打算去寻觅自己的黑猿哥们儿,帮土著人搞定这只不安份的豹子。海雅却已经来了,循着路天的身影和脚步,只是想确认小白猿是不是安然无恙。
海雅的手掌按在他的肩头,轻轻捏了捏,让小白猿伙伴放心。
掌心的热度缓缓浸润皮肉,移进胸膛,路天一下子就觉得很安稳。他有时也认为,自己其实并不需要死气白咧地教海雅说话。海雅即使不说人话,俩人也相处得很好,很舒服。
美洲豹借着蛮力左冲右突,跃起,凶狠地扑向指挥围猎的南瓜酋长。南瓜酋长胯/下的大南瓜实在是笨重碍事,跑不脱。这家伙倒也机灵,干脆就地一个前滚翻,以进为退,豹子从他的头顶张牙舞爪地呼啸而过。
豹子掉转身继续猛扑,土著人发射的小木箭追逐着那一具行动迅捷的身影。溪流对岸,一条长藤冲破树冠枝桠的庇荫,马瓦赫的王呼啸而至,身子在半空中掠过小溪,精准地跳跃,跨上了豹子的脊背。
海雅的一条前臂勒住豹颈,肩头的肌肉绷成一座小山包,明晃晃的阳光在他双肩的小山峦上镀出一层金铜色。
美洲豹脖颈被卡,跌落在地,愤恨地喘气,挣扎,四爪抓挠。海雅坚定地卡死它的颈子,另一只手按住豹头,附在耳边,轻声细语。
这豹子脾气相当地桀骜,显然不是杰瓜那个容易糊弄的二货。它拼命甩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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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躯体翻滚,想要抛掉骑在背上的勇士。血淋淋的豹口仰天怒嗥,全身的骨头关节搓得咯咯响,想要撕碎卡住它脖颈的那一只手臂。
海雅的两腿死死夹住豹腹,手臂狠狠用力下压,掠走豹子喉管中的空气。小黑猿瞳仁中的光芒逐渐凌厉,一头黑发在肩头跃动,发力的臂膀凸起一条一条筋脉,这时突然大吼一声,胸腔中迸发出王的嗥叫,就势将豹头按在地上。
压倒性的爆裂怒吼,排山倒海,溪流中振起一片水波涟漪。躲藏在树丛中的土人们,与四周摇曳的齿蕨灌木一起瑟瑟发抖。
美洲豹的头颅在铁臂推挤之下无奈地低垂,濒死前徒劳的挣扎,颈骨的折断只在须臾之间。
路天以为海雅会最终发力灭掉这只不开眼的倒霉蛋,小黑猿却伏在豹子的脊背上,一阵咕咕哝哝的耳语,手掌覆盖上一双豹目,缓缓抚摸,用手指抹平豹眼中泼洒而出的狰狞和暴戾。
豹子呜咽了几声,喉间的嗥叫愈加低沉和落寞,最终乖乖地趴伏在海雅的胸膛之下。
土著人们战战兢兢地冒出头来,脚步踌躇了好一会儿,直到确认这只豹子真的已经被马瓦赫的王收服了,这才围拢上来。他们惊讶地比划着,眼神中堆满了对小黑猿的惊奇和崇拜。
路天轻巧地从树上跳下来,心里透出一丝难以抑制的骄傲,脸上泛起饱满的油光,心情都跟着烨烨发亮。
海雅卧在豹子身旁,手掌不断安抚那家伙不停颤抖的皮毛,抬头看见小白猿,漆黑的瞳仁中堆满绿油油的翠色波光。小黑猿站起身,一把攥住豹子的两只前掌,发力一吼,将美洲豹扛上了自己的肩膀!
路天惊讶地看着海雅扛着豹子,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步态坚定而潇洒。那豹子估摸着足足有二百斤,小黑猿竟然可以单肩把它扛起来。
美洲豹自己也很想知道,呜呜呜,怎么就被扛了呐?!
这家伙前掌被擒,挣扎不过,屁股撅在后边儿,两条腿徒劳地在半空使力,抓挠空气。
海雅走到路天跟前,嘴角动了动:“唔,给你!”
路天不解:“啊?什么?”
海雅的眼中掠过两道光芒,油亮的睫毛呼扇呼扇,在脸蛋上扇出了两块红晕。红霞一寸一寸匀染上整张脸,像涨潮时的亚马逊河水,吞没咖啡色的脸膛,整张面孔都涌出波纹。小黑猿的嘴角抽动出一丝羞涩和渴望,低低的声音:“唔,嗯,海雅送给路路,给路路的……”
美洲豹这时瞪着一双惊惧的眼,滴溜溜地望着路天,喉咙眼里滚出几声满含委屈的咕噜:呜呜,呜呜……
路天在一圈儿土著人的艳羡目光中,浑身炸毛地接受了这个“礼物”,心中难免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