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的奴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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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筹码谈判。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吴昊为了你可以放弃这里的生意。”洛昱丹顿了顿,把杯子放回了桌上,“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既然他那麽重视你,怎麽会派你来执行刺杀我这个必死的任务?一步一步来,他不是没有打到我的机会。如此看来,结论只有一个。你刺杀我这个任务不是他下达的,他却无力阻止。也就是说你们和黑手党总部间有了分歧。”
洛昱丹说得十分肯定自信满满,就好似这一切并不是他的推理,而是他亲眼见到的事实。连泽宁都不得不佩服他。睿智的头脑,缜密的思维,猜得几乎全中。
“这样吧,我提供一个双赢的选择。中国这块蛋糕我不想让美国人来分,却也不想双方在火拼的时候让渔翁得利。我可以借你们力量脱离吉诺维斯家族的控制。然後我们一同经营中国这块地方,你看怎麽样?”
真是诱人的条件,让人不垂延都不行。不过,当他泽宁是傻的吗?这麽好的条件背後怎麽会没有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洛先生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我只是个听命行事的杀手。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去谈什麽条件,所以你有什麽事的话还是直接去找我的主人谈吧。”泽宁一开口就冷冷地把洛昱丹所有的好意都挡了回去,不留余地。
“好。不愧是阎王。好见识,好骨气。”洛昱丹可不是动不动就发怒的人,可当他的语气微微提高的时候,就必须有人为对他的无礼付出代价,“不过你要知道,骨气是需要代价的。”作家的话:明天就过年了哦,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一定要开心啊
(7鲜币)五十五、心痛,驯服
“不过你要知道,骨气是需要代价的。”
洛昱丹的语气里听不出生气,甚至还透著一丝愉悦。他是天性残忍的人,以别人的痛苦为快乐。施虐,总能勾起他的快感。
“宁……”卫清风忍不住叫了一声,带著暗示与提醒。他曾看见过洛昱丹是怎麽对待叛徒的,他不想让泽宁变成那个样子。
洛昱丹回头看了卫清风一眼,眼神里带著浓重的警告。卫清风无奈,只能把要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
“去把他的指甲都给我拔了。记住,拔得慢一点,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什麽叫痛不欲生。”
洛昱丹的话音刚落,立马有保镖把泽宁的手指强硬的分开固定,用专用的镊子夹住指甲,毫不留情地往外扯。
身体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地抽离,钻心的疼痛直接刺激著大脑,肌肉本能地想缩回,却被人死死固定,动弹不了半分。原本快速而锐利地疼痛,却因保镖故意放慢的速度变得缓慢而磨人,钝痛一点点地深入骨髓,刺入灵魂,整个人在疼痛的控制中得不到解放,看不到尽头。
“啊!”疼痛完全冲破了意志的束缚,泽宁一瞬间惨叫出声,声音凄厉而绝望。
卫清风觉得自己的心被这声惨叫刺了一下,竟有些隐隐发痛。怎麽回事?自己对泽宁不是只有占有欲吗?只要能得到就好,他怎麽会为泽宁的痛苦心痛?
他来不及细想下去,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特制的铃声,是他爹。
看了洛昱丹一眼,卫清风出去接电话。关门的那一刻,他有些不放心地看了泽宁一眼,终是用那扇门隔绝了那不人目睹的画面。
“其实你没必要那麽执著,说服吴昊接受这个条件,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又或者你更喜欢说出黑手党给吴昊供货船只的具体班次,线路,这也能让你获得解脱。”
“就算我说了……咳咳……黑手党的船,你敢劫?”虽然痛苦万分,泽宁依然抬起头,直视著洛昱丹的眼睛。眼神里写著的是属於强者的坚定执著。
“我不敢,黑手党真的认真起来我也是惹不起的。”洛昱丹这句话说得依然嚣张狂妄,好像完全不是在示弱一般,“不过我可以向海关举报,不用脏自己的手。”
泽宁不再说话,他知道和没有下限的无赖斗嘴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痛苦任然在继续,一点点地消磨著泽宁的神经和体力。他不知道洛昱丹会折磨他多久,他不知道吴昊多久会找到他,他眼前所能看到的只是无尽的黑暗。可奇怪的是他竟然还不觉得绝望,在心底深处他依然认定吴昊会救出他。
“啊……”身体再也承受不住,生物的自我保护机能让泽宁晕了过去。此时他右手的五指已经鲜血淋漓。
“给他上药消毒,不要轻易弄死了。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们明天继续。”
洛昱丹看著晕死过去的泽宁,露出残忍的笑意。这个人,看来能让他玩一阵子。
“你要把宁怎麽样?”洛昱丹出来的时候,卫清风正好挂了电话,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上前质问洛昱丹。
“当然是把他的价值最大限度地利用了?”
“包括被你虐待,让你取乐?我帮你抓他,可不是这个目的!”
“虐待是获得情报的必要手段,取乐只是附带。你不要搞错了,我怎麽做轮不到你来指评判。”
“那你也不要忘了,我曾告诉你,单纯的施虐对泽宁是没有用的。他的坚韧度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不,没有人是不会屈服的。不肯屈服,只是因为你还不够狠。”洛昱丹丢下这句话,不再理卫清风,直接朝著书房走去。
“那你也是可以被驯服的吗?”看著洛昱丹的背影,卫清风不甘心地问出这麽一句。只见洛昱丹的脚步略微停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并没有回答卫清风。作家的话:今天看了一下,发现前两天的更文质量都好差= =我对不起你们,不应该因为忙就不仔细斟酌的,我会好好反省的,争取把质量提高。还有今天是大年夜,祝大家开开心心,合家团圆啊。
(6鲜币)五十六、失落、惆怅
指尖依然传来阵阵刺痛,身後也不再是高档的席梦思软垫,空气中弥漫著的是刑房特有的阴冷潮湿。
泽宁醒了,却连眼皮都懒得睁开。背後冰冷的石砖清楚地提醒著他,现在的生活於他来说无非就是刑讯和等待刑讯,他又有何清醒的必要?
洛昱丹的大名他不是没听说过,在吴昊回中国以前洛昱丹就以残忍毒辣响誉整个业界。传言曾有个警方的卧底,被洛昱丹活活用刑讯逼疯。那个铁骨铮铮的八尺硬汉到最後竟跪在地上学一只发情的公狗,极尽所能地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只求一死。从此以後,便不再有人敢去惹这个深不见底的鬼魅。
那时他还在想,他一定不会接以这个人为目标的生意,太危险,也太不值得。但世事总是多变。现在,他只能死扛。尽量把自己当成一个物件,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感知不到。
黑暗中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开门声,泽宁听到有人靠近。来的人是两个,一个步伐均匀稳定,落地几乎无声,另一个脚步沈重,步子的间隔并不平均。看来是洛昱丹和他的保镖。
来人停在了他身前一米的地方,泽宁听到从头顶传来的声音:“把他拖起来,今天的份该开始了。”
“阿强,把刚刚的事情交代下去。我要休息一下。”
有些疲累地靠在椅子上,吴昊揉了揉太阳穴,企图赶走些因长时间不睡觉而积蓄的疲劳。
“宁,给我一杯咖啡。”
恍惚中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却没有听到熟悉的应声,他抓到的只是一片空。
有些失落地把停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吴昊不禁轻嘲一声:自己到底在干什麽?宁已经不再这里了,直到自己能救出他前他都不会出现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竟以陷得那麽深了,已经无法习惯没有泽宁的生活了。
目光缓缓从书架上扫过,再到沙发,到茶几,到木门,到落地窗……在这个房间里,甚至这整座宅子里,又有哪一处没有留下过泽宁的痕迹?
他怎麽能不想他,他怎麽能让自己集中精神去制定那个什麽破计划?
“宁,给我拿杯咖啡。”
“宁,把书架整理一下。”
“宁,夕阳撒在你脸上的样子很美,我喜欢。你以後就在窗前等我吧。”
“宁,你只为我而活。”
“宁,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我会保护你。”
“宁……”
“是,主人。”
在这间宅子里,他第一次为泽宁戴上了乳环。那时他的一句“我要你做我的性奴。”换来的是一下毫不留情的扫腿。之後也是在这间宅子里,他与泽宁签下了契约,带上了颈环,他们的关系从此正式开始。那天的他,很感谢那个来偷袭的人,是那次偷袭让他如此快速的得到了泽宁。
他们在这座宅子里接吻拥抱,撕磨做爱,从彼此试探到灵魂相交。
这里就连空气中都镌刻著他们的美好回忆。
思绪无法控制地飘荡开来,文件中的一个个字都变成了“宁”跳跃出来。回忆从房间的每一个缝隙涌出,渐渐蔓延。
如潮水般扑面而来的回忆让吴昊感到有些窒息,他的胸口越来越重,越来越闷,渐渐地有些喘不过气。
他知道,这叫做心痛,是上天对於他的惩罚。对於他无法保护泽宁的惩罚。
可就算心再痛,他还是要勉强收住自己的理智。一味地沈浸在伤感里,他是救不了宁的。
他不能只拥有回忆,他要的是未来!作家的话:这几次的量有些少,不过少总比没有好,大家将就著看吧。
(8鲜币)五十七、旧情、生意
“先生。”没有想到吴昊会再次来到浮光,随远从书桌後站起来,看著吴昊显得有些讶异。
吴昊这次来浮光是有事要拜托随远。虽然上次为了泽宁的事他和随远闹得并不怎麽愉快,现在要来托人办事的话怎麽说都显得有些尴尬 ,可这丝毫不影响吴昊身为控者的气场。他只是随意地站著,但却压得随远有些心慌。
“我要你帮一个忙。”吴昊说得很平淡,没有求人的低声下气,也并不带著平日里的霸道,只好似朋友间普通的寒暄。
随远当然知道吴昊和洛昱丹之间的事,但他一个小小的欢场经理并没有资格去插手两个大佬之间的斗争。而且欢场一直是一个只认钱的地方,他不管来的人是谁,客人之间有什麽纠葛,只要守他的规矩给得起钱,他就敞开大门欢迎。
当然这只是他的官方立场。於私来说,他是很嫉妒泽宁的。自从在美国被吴昊调教过之後,他就曾不顾一切地追在吴昊身後,愿意抛弃所有只求成为他的奴隶。可吴昊却从没分给过他哪怕多一点点的目光。曾经这样的吴昊,现在竟为了泽宁放下身段,来这里找他帮忙!
“先生,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欢场老板。你们的事我没本事插手。”
“随远,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有什麽话可以直接说。你的能力我很清楚。”吴昊一针见血,直接撕掉了随远想带上的面具。
随远被吴昊的话噎了一下,愣了三秒,摆出了一个苦笑。也是,自己什麽样子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到过了,还有什麽好装的。这官腔摆出来又有什麽用?
“先生,不论怎样我对您还是抱有期望的。您应该知道我不会帮忙去救那个被我视为对手的人。”
“今天我不是以这个身份来的。”房间里刚刚升起的暧昧气氛被吴昊直接用一句话打散,“我是来代表吉诺维斯家族谈一笔生意的。”
吴昊的确可以利用对随远的余威强迫他办一些事情,但他并不想这麽做。他永远不可能收随远当奴隶,所以利用随远对他的感情就会显得十分卑鄙。以公事为借口的话,对两个人都会好些。
“那先生想谈什麽。”挂上职业性的笑容,随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在生意场上也是八面玲珑的人,吴昊这句话什麽意思他十分明白,心沈下去的同时,身体自然地做出了得体的回应。
吴昊这才坐到了会客用的沙发上,他靠在椅背上,完全的公事口吻:“我知道你们需要定期走私些特殊用品。我可以以现在一半的价格给你提供船运。”
黑手党的船无人敢劫,绝对的安全保障,而且还是半价,这条件实在十分诱人。但做生意不是天上掉馅饼,没有对等的代价,吴昊怎麽会白白给他那麽大的优惠?
“这麽好的条件,先生想让我做什麽呢。”
“把你们的货存去洪盟的仓库。”
这是一个简单的条件,於随远自己的利益并没有损害,只是……
“先生,你们给我送的货里不会有赠品吧。”
“这个你不会想知道的。”
也是,随远心下了然。吴昊一定会在货品的箱子里藏什麽东西对付洛昱丹,自己要是不知道的话,到时候东窗事发也好推个干净。
这笔买卖利润是有的,风险也不小。要是吴昊到最後摆不平洛昱丹,船运的事不但会黄,自己也会被洛昱丹记恨找麻烦,实在的得不偿失。
“於我来说这个买卖的风险有点大。”
吴昊沈默地在桌上敲了敲手指,他明白随远指的是什麽,关於这个风险他现在无法给随远任何保证:“我给你一个月的试用,第一个月免费。到时候你可以再决定续不续约。”
这个条件对随远来说其实没什麽吸引力,只不过是避免了一些金钱损失罢了,真正的风险一个都没避免。但对於黑手党来说却是极大的让步了,黑手党从来都是绝对的强势,没有试用一说,你爱用不用,不用就滚。
随远看著坐在对面的吴昊,思考了很久。平时的他决不会去做这麽一笔大风险的生意,可对於吴昊他也的确无法完全的公事公办。吴昊与泽宁的那场公开表演不由自主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那天之後他曾一遍遍对著录像问自己,如果跪在台上的是自己的话,自己能不能那麽优秀,自己能不能给予吴昊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没有答案。
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随远看看坐在沙发上的吴昊,说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答案:“那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也许那个沈默的杀手才是真正有资格站在吴昊身後的人。
随远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竟会这麽想,但有那麽一瞬间他不想让泽宁死。作家的话: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後妈,因为总是下不了狠手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