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闻乐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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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曹易头疼欲裂,眼睛都睁不开。
乐杨看他难受,心又软了,头顶着他额头,上面的温度高到吓人,他叹了口气,“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曹易不说话,他有点耳鸣,事实上乐杨后来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
曹易呼出来的气都带着热度,乐杨近距离看他,连脖子都烧红了,禁欲的气息荡然无存,他何曾见过这样的他,乐杨想都没想,朝着他泛白的嘴唇,吻了下去。
乐杨的动作不算温柔,甚至有点粗暴,他撬开曹易的唇,与他纠缠,曹易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那一晚的心悸感重新袭来,自己唯一的朋友居然对自己报着那样的想法,这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曹易用力去推他,但因为高烧,身体绵软无力,他甚至做不到把乐杨的舌头从他嘴唇边推走,本能的一咬,乐杨感受到疼痛,放开他,但人并没有离开,微偏头,从他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他感受到曹易的挣扎,但此刻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欲望占领,曹易的唇那么软,身上那么暖,这具身体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他想抱紧,想占有,但醒来现实会告诉他是梦,然后把他带走,越来越远。
但现在,他真的在自己身边,他可以抱他,可以亲他,美梦成真,这种满足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曹易在今天生病,像老天爷都在帮他,如果换作平时,他怎么可能这么安静的任自己欲予欲求,一定早就打的自己跪地不起。
他冰冷的手从曹易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身上游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凉意,曹易毛孔骤缩,乐杨抱的更紧,边吻边呢喃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你这样,我不会原谅你的。”曹易双眼通红,喘着气,仍没放弃挣扎,手在乐杨脖子上划出了几道血印。
“你已经不会原谅我了不是吗。”乐杨眼里满是悲哀,泪水从眼角划过,滴在曹易的脸上。
他脱下外套和毛衣,整个人覆在曹易身上,曹易被他压的呼吸困难,难受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彻底瓦解了乐杨仅存的意志,他脱下曹易唯一的一件衣服,肌肤相贴,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乐杨手往下,停留在曹易腰上。
意识到乐杨想做什么后,曹易叫到:“你疯了?!”
“喜欢上你的那一刻我就疯了,你不是早就觉得我不正常吗。”
“你别这样,你放开我。”
“别说话,你没力气。”
乐杨退下他的内裤,手摸到曹易那里,握住。
“放手!”曹易怒瞪着他,想挣扎,乐杨死死的按着,他的手开始上下活动,曹易大口喘息着,眼神空洞的望着床顶。
“你有感觉的。”乐杨道,虽然这样,但整个过程曹易并不享受,甚至是痛苦的,就算最后释放,他也一直眉头紧锁,压抑着痛苦的声音。
乐杨把手伸向后面。
曹易给了他一拳,乐杨被打的偏过头去,但并不疼,他知道这是曹易目前能使出来的最大力气,对他来说,好像没什么用,远远不能让他清醒。
乐杨知道自己在欺负一个病人,可曹易何尝不在欺负他呢,让他成了个病入膏肓的人。
没有机会了,就算他现在放手,他也会恨自己一辈子,都是一辈子,何不可怜下他自己,他爱的这个人,以后永远爱不到了。
他把自己慢慢挤入曹易两腿间,曹易盯着乐杨的脸,乐杨不敢看他,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郑晓新他们几个吃完出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准备打道回府,其中一人撞到路人,还没来得及说声对不起,头皮一麻,魂都飞了,大叫了声:“老师!”
众人一听忙四散逃走。
二班班主任没想到自己晚上出来买了夜宵都能碰到自己学校的学生,一想不对啊,高三还没放假,这快十一点了,这群学生怎么在外面溜达,再一看他们那魂不舍守的样,就知道是逃出来的。
他忙打电话给政教处,让他们去查下房,有学生半夜出来了,很可能是来打游戏的。
政教处老师一听,炸了,反了他们,居然敢夜不归宿!叫上三四个老师就往男生宿舍跑。
高三男生宿舍本来就没几间,查起来容易的很。
撕裂般的疼痛让曹易冷汗直流,那东西像是要把自己给劈成两半,他不断的让乐杨收手,可他不听,一意孤行。
曹易身下有血流出,染红了被单。乐杨完全没察觉,他也疼,疼痛让他有短暂的清醒,但很快拥有曹易的满足感就抵消了全部的罪恶。
外面突然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乐杨猛的一个激灵,飞快的从曹易身上下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有人打开了寝室的灯,又迅速关上,关门前,一个冷冷的声音道:“穿好衣服出来。”
乐杨这时已经彻底清醒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曹易已经坐起来了,正在穿衣服,异常的平静,但不住颤抖的手甚至握不住衣服的下摆。
凌晨一点多,两个人站在教导处的办公室里,曹易一直在流汗,整个人摇摇欲坠。乐杨想去扶他,被他挡开了。
他双眼毫无焦距的盯着前面,日光灯下,他的脸和那些被粉刷过的墙壁一样,白的刺眼,最后实在站不动了,扶着办公桌的边缘硬撑着。
乐杨心疼的不得了,可曹易连看都不看他,那样子,似乎就是死在这里也不要他半分施舍。
“对不起。”乐杨小声说。
曹易没回答,乐杨又说了几声对不起。
教导主任边整理领子边冲进来,显然是刚起来,一见他二人,便吼道:“喊你们家长过来,现在!”
后面的查房老师跟进来,“已经喊过了,应该快到了。”
曹易面无血色,人一直在抖。
“老师,能给他个椅子吗,他病了。”乐杨说。
“病了还有力气……”教导主任说不出口,他刚听到那会,是从床上跳起来的,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居然发生在他们一中,还是数一数二的好学生,简直不可思议!
他看了眼曹易,还是示意给他搬个凳子,但曹易不肯坐,可能根本坐不下去,只能咬牙忍着。
“是我强迫他的,他是受害者。”
“你!”教导主任看曹易那样,多少也明白乐杨话里几分真假,气的拍桌子,“你知道你的行为是什么吗,这是强*奸,乐杨!是犯罪!”
“送医院吧,好像不太好。”老师道。
曹易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状态,面色惨白,毫无人气。乐杨的心提到嗓子眼了,求道:“老师,是我一个人的错 ,跟他没关系,求求你们,送他去医院吧,他真的病的很严重……”
老师一看情形不对,赶紧打120,急救车很快就到了。曹易被送上去,老师跟着去了,打电话让曹爸曹妈先不要来学校了,直接去医院。
乐杨目送救护车离开,倒退到墙角蹲着,埋头痛哭起来,哭的那么伤心绝望,连久经沙场,处置过无数坏学生的教导主任都摇了摇头,他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像他这样哭过,就算再想骂,话都忍在了嘴边,一声不响的站在乐杨身边,等着他哭完。
作者有话要说: 曹易:小乐乐,你现在这样对我,以后我会加倍还回来的!
这样算不算h,我实在不造晋江对h的定义大概在什么程度,这样算吗,算吗,算我就再写的隐晦一点
☆、第二十四章 走与留
张魏华驱车赶到学校,见到乐杨第一眼是他坐在椅子上,头发凌乱,双眼通红,整个人木讷的看着门口,见她进来,叫了声“妈”,嗓子都是哑的。
他这副模样,她就是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先把他领回去,这几天就不要来了,怎么处理等学校通知吧。”教导主任道。
乐杨跟着张魏华下楼,回去的路上,他把头抵在玻璃上,一声不响的看着窗外。
“我带你去医院,跟他道歉。”
“他不会原谅我的。”
“原不原谅都要去,逃避不是办法,你要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张魏华打转向灯,在下一个路口右转,往医院开去,副驾驶座上的乐杨手抓着安全带,双眼无神的看着两边略去的陌生风景,张魏华知道他紧张,甚至还有羞愧,但这件事是他错了,比起一个被折磨到躺在病床上的男孩,眼前的这个就是有再多不忍,此时她也没有理由去偏袒。
两人赶到医院,张魏华去帮曹易转高等病房,她怕他一个男孩子,被同病房的人问起难堪。
乐杨一个人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出来的匆忙,他只穿了件薄外套,走廊两边空气对流,刺骨的阴冷,他抱膝坐着,头埋在膝盖里,忍不住的发抖。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确保病房已换好,两人才敲门进去,张明珍和曹靖都在,曹易还没醒,在打点滴。
一见乐杨,张明珍便上来拉他衣领,哭着质问他:“小乐,阿姨哪里对你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小易?!”曹靖拍着她背安慰,看向乐杨的眼里满是失望。
“对不起阿姨。”除了道歉,乐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就有用了,他到现在都还没醒。”张明珍推着他往外走,“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乐杨哭求道:“阿姨我能不能待在这里,我想等他醒来,想当面跟他道个歉。”
“他不会想看见你的,你走!”
“跪下。”张魏华拍乐杨肩头,乐杨看着她,就着她的力道跪下来。
“曹妈妈,这事是我孩子的错,怪我没教育好他。但无论怎样,请让他亲口跟小易道个歉,这是他该做的。之后如果你们不想见他,我让他走,多远都行。对小易造成的伤害,我们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弥补。”
“他把他害成这样,一句弥补就行了?!”张明珍撵他出去,把门关上。
张魏华没让他起来,乐杨就一直跪着,她坐在门口的长椅上陪了他一晚上。
护士每次经过,都看到这个漂亮的男孩子,一言不发的跪在另一个男孩的病房门口,不由得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一打听,在得知曹易被送进医院的理由时,惊得话都说不出了。
张明珍一直都知道乐杨在,自己也是当妈的人,儿子这样,张魏华一定不好受,但想到他对小易做的那些事,又硬起了心肠。
第二天一早,曹易醒了,热度退下去不少,张明珍还是把乐杨在外面的事跟他说了,曹易转了个身,不说话。
张明珍开门出去,冷着脸:“小易醒了,但他不想见你。”她对张魏华道:“带他回去吧。”
乐杨从门缝里往里看,只看到一个隆起的背影和一颗露在外面的后脑勺,他想进去看看他,但张明珍干脆利落的关了门。
张魏华扶他起来,乐杨已经僵硬的不能动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被她妈拖着出了医院大门。
回到家,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吃饭,郑晓新过来看他,他也不见。
郑晓新快急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张玥华,张玥华讳莫如深不肯说。他只知道曹易进医院了,还是救护车带走的,大家都在猜是两个人打架了,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打到对方进医院呢。
如果真是这样,他倒有点看不起乐杨了,你说你平时打不过他,趁着人家生病一顿狠揍,直接把人给打伤了,这不是趁人之危是什么!可他认识的乐杨不是这样的人,但曹易进医院又是不争的事实,郑晓新一个头两个大,特地跑来问问情况,结果乐杨又不肯见他。
晚上张魏华熬了粥送到乐杨房里,乐杨枕着手臂,睁着眼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魏华把粥放他床头,给他开了空调,“吃点吧。”
乐杨摇头,问到:“妈你是不是觉得我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张魏华在他床沿坐下,“不是吗?”
“我错在不应该伤害他,我喜欢他为什么是错的。”
“他是男的,他跟你一样。”
“我喜欢了他整整两年,那种喜欢,跟我喜欢女孩子没有差别,我想跟他在一起,想每天都看到他,想跟他说话,想和他一样优秀,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他而已,这为什么是错的呢。”乐杨说着,像是在倾诉,也像是在问他自己。
“可这个社会不会容许你们这样。”张魏华突然提高了声音。
“那你容许吗?”
“我不希望你走一条错误的路。”她起身出去,这个答案让乐杨沮丧,他把自己缩到了被子里。
门口,张魏给她妹妹打了个电话,“我明天带他过去,今天就让他休息一天吧。”
第二天张魏华带乐杨去张盛清家,下车前乐杨说:“妈你到时候别拦着,我没事的。”
张魏华道:“走吧。”
老先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多年不用的戒尺,乐杨一进门,就被勒令跪下,“孽障!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我怎么就教出你这种败类!”
乐杨跪着,任戒尺打在自己身上,一下去就是一道深印,张魏华一开始还能看着,后来就忍不住背过脸,偷偷抹眼泪。
乐杨咬牙忍着,身上到处都火辣辣的疼,像是要裂开了。第他终于熬不住,手撑地才能苦苦维持时,小姨夫开始拉:“够了够了,老爷子您消消气。”
“别拉我,今天就让我打死他!”
“打死了他,您还得一命抵一命呢,再说这错也犯了,您就是打死了他也没用,您拿个尸体去跟对方交代,对方又没死儿子,看了不幕拧!毙∫谭蚴歉錾馊耍吣洗潮钡陌KW炱ぷ樱绞本吞乇鸪枥盅睿日奴h华还宠,这会见罚的差不多了,哪里还忍心见他再被打。
“伤风败俗,毫无人性,打死又如何!”老爷子还要打,小姨夫赶紧把戒尺从他手里夺了。
“给我!”
他把戒尺给他姥姥,姥姥拿着,跑房间里放起来了。
张盛清气的跳脚,“你们一个个的,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啊?!这对方要是个女的,他早关进去了!”
“这不不是个女的吗。”小姨夫嬉皮笑脸道。
“不是女的更有问题!”
“这是女的不好,不是女的也不好,老爷子您这不是为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