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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哎哟卧槽卿妃娘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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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宇奇也站在里面有些紧张,是他举报的,但是真正的目的不在於赌博这点处分之类的小事。处分是可以消的,盛卿这种老师面前的乖小孩实在太容易,他要的……是别的。
  当司徒博涵知道盛卿赌博被劝退时愣了一下,应该没那麽严重吧,一般不都是处分之类的吗。然後管教育部的副校长要求来买他手里那点股份的时候总算有点明了怎麽回事了。
  也许在常人看来盛卿常去他的办公室没什麽不妥,毕竟他跟小孩的姐夫是好友,但是有心找茬的人看起来就不一样了。原本挺正常的事情也能被歪曲,别说现在小孩身边可能有个真正的知情人了。
  揉了揉眉心靠在椅子上有些疲倦,小孩还没挽留下来又闹出这麽件事,真是头疼。
  盛卿知道自己居然是要求劝退的时候震惊了,自己不是组织人,为什麽别人是处分扣分观察之类的,自己直接就是开除。想到自己寝室是被举报的他又想了一遍,最後的注意力全都在林宇奇身上。
  那次的事情之後他并没有多在意,因为他认为这些只是同龄人之间的矛盾,扯平之後他把他当空气,林宇奇也不应该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报复。
  叫家长,盛卿没敢叫爸妈,现在姐姐有了宝宝他也没敢叫,最後只好叫了贺中来。
  听到劝退理由以及私下里问了其他几个的处罚之後他大概知道了为什麽单单是阿卿要被劝退了。校方一口咬定盛卿是发起人,但是真正的发起人都出来承认了,他们就是死咬著是盛卿。这件事情让他意识到,司徒博涵影响到了盛卿。
  他暂压怒火,学校这边先拖著,然後去找司徒博涵。
  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危险,他就不该心软,当初发现之後就应该立马给盛卿转学。现在的他几乎能看到家里那几个知道这整一件事情之後他该被碎成多少段。知情不报,是重罪。
  “阿卿,你知道为什麽要被劝退吗?”
  盛卿猜是因为大叔,但不愿说出口,潜意识里不想供出大叔,尽管姐夫已经什麽都知道了。
  “我早说过,司徒博涵跟你不能在一起,不光因为你们都是男的。就算你是女的,毕业前跟他在一起算你们真心在恋爱好了,多少”有心人”看著呢。这间学校的股份不容易拿,谁都虎视眈眈著,在这所学校的管理层谁的资历都比司徒博涵来的长,他们根本不会服老太太留的那份大的被司徒博涵这个突然杀出来的人拿走。” 
  贺中当初知道司徒博涵拿到这所学校股份的时候就开玩笑跟他说过当心拿不牢,只是没想到百密一疏的纰漏竟出在自己小舅子身上。院长老太太一手创办的学校,老伴去世之後起了退隐之心就开始在慢慢的挪股份了,家里一子对这个没兴趣,在别的领域做得非常好她也不好强求,孙子也不喜欢这个,她巴巴的瞧著自己打下来的天下没人要。
  这时老友跟她说起自己儿子在涉猎这方面的事业,说的正好是她的学校,想起那个想法新颖陈述稳重的後生就心花怒放,不顾那群明争暗斗的头破血流的管理层把这个机会给了这位老友的儿子。
  事实证明,这人也确实有能力,这下放心了不少。
  司徒博涵在办公室里闭目养神,当门被打开贺中黑著张脸进来的时候他并不惊讶。
  年副校给了他时间考虑,现在这事还没闹开来,所以这位好友只是黑著脸来找他,要是闹开来了,估计现在是提刀来见了吧……
  




三十

  办公室里两个男人隔著桌子面对面的坐著,气氛有些沈闷。
  贺中有些无奈,他不知道为什麽好好的朋友要走到这一步,那麽铁的朋友到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有些心寒,要说错,错在哪呢,也说不出来。他不歧视这种非一般的感情,但是发生在亲人身上却不是一回事了,下意识的发怒,要把这两人隔开。
  “抱歉,牵连到了阿卿。”
  贺中抽了口眼,吐出烟圈,道:“现在说抱歉有什麽用,他幼稚你也跟著幼稚,白长他那麽些岁数了。”
  司徒博涵想到小孩对感情的态度笑笑没说话。
  也许是知道盛卿最近不和他在一起了,而且是小孩主动离开的,静下来之後贺中也有点对司徒博涵发不出太大的火来。
  上次盛怒之後冷静下来想想,朋友的人品他知道,所谓的一个碗响不了,肯定是盛卿招惹在先。
  “这事我能解决,你放心,不会连累阿卿的。”
  贺中皱著眉并没有放心,问:“有多少不好的东西被人弄去了?”
  如果只是年副校的捕风捉影司徒博涵也不会急,只要没物质证据靠人的嘴里讲出来他有的是办法让说的人吞回去,但是事情能让他心情沈重可见有多严重。
  “一段视频……”
  “!!”贺中瞪大了眼睛刚想原谅朋友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站起来一把夺过电脑。
  “别!相信我,我能处理,这个……你还是别看了。”
  贺中冷笑一声:“哪个地方开的房?你不方便出面我去删住房记录,那个威胁你的人那里的你人手不够我和苏言也认识不少,然後这辈子请你别在阿卿面前出现。”
  做错了事,司徒博涵才知道平时的那份傲气根本拿不出来,这段视频一旦曝光他事业事小,盛卿就难了。
  视频是办公室被偷装了隐藏摄像机,不止一份。
  “贺中,再等等,已经在处理了,视频的事情放心,我会给你个交代,至於阿卿那里请别跟他说。”他叹了口气:“他被保护的太好了,其实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彼此都没话讲,贺中警告了一下就带著盛卿暂时回去了。
  路上盛卿看姐夫表情不好一直没敢说话,还是贺中踌躇了很久才决定问盛卿:“你们都在哪个酒店开房?”
  被突然问这种事情盛卿挺不好意思的,磨蹭了一会儿才回答:“只是上次海城一次……”
  贺中刹车,一脸严肃,问:“只有一次?那其他时间?只是偶尔一两个礼拜去他家这频率不会生病吧?”
  盛卿不知道姐夫干嘛问这个,迫於一直随和的姐夫突然严肃的气场闪著眼神喏喏的回答他:“每天……在办公室……”
  嘎啦一声骨头响,贺中恶狠狠的咒了一声司徒博涵,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给苏言打了个电话。这种不能放到台面上的处理事情方式只能拜托那货了。
  “玩火自焚!”
  盛卿还不知道视频的事情,只当是姐夫在气他这次因为司徒博涵而带来的麻烦。
  第二天的晚上,年副校都进了小区停完车准备上楼了,却被突然出现的一波遮好脸的人给拖走,手脚利落训练有素的样子让他心惊胆战的,他洋洋得意的自认为这些视频绝对让司徒博涵敢轻举万动,万万没想到,动的人不是司徒博涵,而是他没搞清楚作为视频的另一个主角那个小孩的姐夫也是个角色。
  司徒博涵先是让人去弄了年副校的把柄,比如挪用公款比如同样是香豔的视频之类的,然後就是去找视频的备份以及偷偷安装的那个人。一时间确实没敢先打草惊蛇。
  而贺中不同,当他知道是办公室里的视频之後立马急了。开房之类的比较好处理,办公室查起来多难!而且万一视频公布,在学校这种地方……连他都觉得可耻。所以立刻用起了黑手段,司徒博涵那不能有大动作,但是他这里可以啊。
  连打带威胁的,还给年副校的孩子找了“24小时保镖”,总算是解决了这个麻烦。备份其实也没有,一份拷贝了去威胁司徒博涵了,另一份就在自己电脑里。
  然而司徒博涵也找完了对抗年副校的所有东西准备也让人去绑时,那些人却汇报跟他说被另一拨人先绑了,一听到这个就知道坏事了,於是丢了手头上的事情往贺中家赶,希望那份视频还没到贺中手里。
  另一边,盛卿在家里看到姐夫一直眉头紧锁的等什麽东西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盛瑕也觉察到气氛不对,但也忍著没问。
  “姐,我去下超市。”
  “你零食还没吃完去买什麽,我去给你买。”贺中咬著根烟没点著,怕呛著盛瑕。
  “我要去吃东西。”
  “快要吃晚饭了。”
  “我不吃晚饭了,我就要出去吃。”盛卿觉得姐夫防的有点过分,现在总不见得见个面就要添乱了吧。
  “那我送你去,等你吃完接你回来。”
  “不!”盛卿生气的一甩门走了。
  贺中刚追到门口盛瑕不急不缓的说了句:“你这姐夫对小舅子也太关心了吧?男孩子出去吃个东西还能被怎样?”
  “老婆?你怎麽这麽说。”听著阴阳怪气的语气,贺中有点没闹明白老婆这又是发什麽抽。
  盛瑕摸了摸已经七个月了的肚皮站起来走去盛卿房间,然後出来的时候拿著一瓶药,然後又在花瓶底下拿出一张回海城的车票,有点糊,应该是洗衣服的时候被浸过。
  贺中扶额,妻子居然误会他跟阿卿了。
  “老婆,等过几天跟你讲发生了什麽好不好?这几天实在无法细说。”他过去把盛瑕扶到沙发上坐下。
  盛瑕坐下来红著眼眶手里转著那瓶药,说:“我宠他是没错,可是这种原则上的问题,怎麽也不可能跟弟弟共侍一夫,我忍了那麽久没说,又因为他要去留学了,想著你们应该会分开跟我安稳过日子的吧。可是在我面前表现的这麽关心……我难受……要不是怀了宝宝,要不是他是我最爱的弟弟,你以为我愿意忍著?”
  贺中一听这误会还不小,安慰了一下哭出来了的妻子心疼的不得了,只能先把盛卿跟司徒博涵好上了的事情说出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没敢说,光这一条就够他死了。
  盛瑕听後没说话,没表示相信也没表示不相信。过了好久问:“阿卿是住宿的,放假基本在家……会生病?”
  那瓶药是上次肠炎吃剩的,本来挺正常的,奈何女人的直觉何其敏锐,弟弟时不时不小心露出来的痕迹以及越来越浓的媚态她一旦串联起来很容易想到是什麽。
  贺中没敢说学校办公室这个“神圣”的地方,含糊的说可能是他们不注意。
  将信将疑,贺中也不好现在说太多,还有事情没解决呢。
  出了小区门盛卿才觉得傍晚冷飕飕的,拢了拢衣服正准备招手打车突然一辆车停在他面前里面伸出一双手还没待他看清楚就被拖了进去。
  “林宇奇?!妈的放我下去!”被粗暴的拖进车里这才发现前面副驾驶坐著的是似乎被揍过的林宇奇。车内算上开车的司机一共四个男人,除开林宇奇其他三个两个看起来像是那种下九流的小流氓,正用那双恶心的咸猪手摸他的是个猥琐的中年男子,微胖,直让他反胃。
  一手肘上去还没打到那个恶心的老男人就被边上的黄毛青年捉住了手。
  “林宇奇说的没错,长得是挺好看的,老李,皮肤滑不滑?”
  “滑!特别滑!”那叫做老李的男人笑的一脸猥琐,又捏著臀肉一阵捏发出一声感叹:“跟婴儿那肉似得,保养的不错!等会儿好好亲亲。”
  尽管盛卿力气很大,但是面对两个人他的挣扎根本微不足道,於是只能憋红了脸气的直骂:“妈的老男人给我去死!林宇奇!你他妈脑子有病啊!”
  林宇奇冷笑一下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声,转过来看著他被两个男人猥亵的样子说:“我就有病了怎样?还不是因为你被打出来的病。你们别客气,这货可骚了,等会儿慢慢调教。”
  盛卿不知疲倦的挣扎,甚至试著干扰开车的人,今天宁愿撞车撞死也不愿意被轮了,比起死,被厌恶的人轮奸更让他害怕。
  车子还在一路行驶,骂累了挣扎累了盛卿咬著唇流眼泪。
  而司徒博涵赶到贺中家的时候盛卿才被拖上车,正好两人就这麽错过了。
  “贺中……”因为他不确定视频到手没,所以贺中听到门铃一开门就看到司徒博涵这副尴尬的表情。
  “你怎麽来了?阿卿去找你了。”看到这人贺中又有些上火,不过首先还是摸出手机给盛卿打电话。结果才通了一会儿就断了,又接著打但是一直不通让他有些紧张。顾不上别的跟老婆交待了一声就和司徒博涵一起去找人了。岳父岳母快下班了,妻子倒是不用大担心,他怕盛卿遇到什麽不测,毕竟走的时候那麽生气。
  一听小孩去找他了,司徒博涵也心急不已,忙开车回去,按时间来算小孩应该到他家了,不过电话不通这一点让他十分不安,还是决定让贺中先去查看下门口的监控。
  车开到一半就接到贺中的电话甚是著急。
  “快回来!去麦盛路的旧厂房区,找找人!阿卿被带走了!”
  司徒博涵应了一声忙调头连闯了几个红灯一路赶到那边。可是一到那边发现这里的旧厂房虽然已经在等待拆迁空掉了,但是面积还挺大,一下车就看到贺中急急的跑过来喊他往东边找,前面三个没有,那麽就在这剩下的三个里了。
  又找了两个都是空的,等最後一个的时候苏言也带著人来了,他们悄悄的等在外面,司徒博涵示意先和贺中两人进去。
  里面的盛卿嘴被脏兮兮的内裤塞住了叫唤不得,因为几次挣扎弄得浑身是伤,现在正被那个老男人按住双手和上半身,两条腿林宇奇和那个司机一人一条腿压著,另一个黄毛则握著那根丑陋的东西直想往里挤。
  “妈的,你不是说他早被操松了吗,怎麽这麽紧都进不去!操,声音哼的我都要射了。”
  林宇奇也看的血脉喷张,这种凌虐的现场实在太令人兴奋了,他立马赔笑:“你在用手指弄弄松,他用力著呢,把那小洞弄大了他就合不拢了,到时候爱怎麽捅就怎麽捅。”
  “唔──”盛卿眼泪流的更汹涌了,性器插不进来,那很手指他实在挡不住,即使努力的里面已经流血了还是被钻了进去,指甲不小心划到肠道的痛楚让他生不如死,带著仇恨瞪著林宇奇。尽管痛得全身痉挛却还是固执的不肯放松,那黄毛急吼吼的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开拓。
  司徒博涵一进去看到这幅景象暴怒的像头野兽,还没等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就冲过去把那黄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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