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象牙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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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无援的瑜瑛同学退而求其次,商量道:“哥,那不脱裤子行不行?”
虽然小孩儿的表情很是动人,但我给出的回绝理由是:“哥要看着打,才能确定不会打伤你。”
很明显,小卷毛思绪混乱了,因为接下来他说的是:“那,只脱睡裤呢?”
我作势要起身,瑜瑛同学大叫一声:“啊,你别动,我自己过去!”好吧,小孩儿还是很识时务的,亦或是算准了我狠不下心来。
小孩儿顶着一头小卷毛,把手放到裤腰上,犹犹豫豫,瘪着嘴说了句差点儿让我喷咖啡的话:“哥,你能把眼睛闭上吗?”
一番纠结之后,瑜瑛同学总管是乖乖地趴到了我的腿上,当然还不忘抱怨一句:“哥,你好瘦啊……”,露在外面的皮肤绷得紧紧的,看得出主人有多不情愿。
随后的几分钟,我们在互相折磨中渡过,我只是刚刚拿起尺子滑过小孩儿的屁股,小孩儿就大叫一声,然后连带着墙角处的无辜小少年也抖了一下。
瑜瑛同学绝对是欺负我缺少经验,不过是用尺子敲了一下,居然就呜咽起来,小卷毛还一颤一颤的。狠下心实打实地拍了一下,果然换来小孩儿的一声惨叫,吸着气嚷:“哇,哥,轻点儿,疼!”仿佛我在施什么酷刑一样。
困惑的我用同样的力道打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不算疼,结果小少年只是听到尺子的声音,就缩起身子,仿佛忍受了莫大的痛苦一样。
叹了口气,把尺子放到一边儿,余下的八下都用手来打。瑜瑛同学却还一如既往地抽抽噎噎,嘟囔着:“哥,你好狠的心,哇哇,你下得了手的,呜!”
好吧,当时我的想法是确实有点儿对不起自己的手,明明有尺子却不用。
很快凑满十下,连带着我都松了口气,小孩儿的屁股只是微微泛了红,最开始打的尺子连印记都没有。好吧,我必须承认我放水了。
瑜瑛同学却还演戏演全套地慢慢起身,迅速转身,提好裤子,瘪着嘴巴转回来,奋力把眼眶揉红,努力培养出很冤枉,很委屈的情绪来。
对于小卷毛的卖力表演,我的奖励是,让其代替星澈同学站到墙角去面壁反思。
结果星澈一转过身,我就后悔了,不该放任瑜瑛大喊大叫的,娃娃脸是真的红了眼眶,好像还强忍着眼泪,顿时让我有了种恶婆婆在欺负小媳妇的错觉,连这种想法都冒出来了,你们可以看出我当时思维有多混乱了。
叹口气,招招手,让小孩儿过来。
看得出星澈同学在经历心里挣扎,最后还是咬咬下唇,慢慢走了过来。到了我身边,抬起眼睑,睫毛上似乎还有水珠。
我必须承认在一瞬间我确实心软了,想着要不然就算了吧,何苦把小孩儿吓成这样。
结果下一秒,窗外传来“磨剪子嘞呛菜刀~”的吆喝声,娃娃脸当即笑场。事后星澈同学老实交待道,自己是忍了四五个呵气才到达如此效果,结果败在一声吆喝上。
有些郁闷地捏了下小孩儿的脸颊以示薄惩,拿起尺子,提供优惠条件:“小澈,自己脱的话,哥就考虑轻点儿打!”
还没等娃娃脸表态,墙角处的少年愤愤地嚷了句:“小澈,别听他的,他根本就没有轻好不好!”十足的伸张正义状。
为了表明自己没有欺骗小孩儿,我盛情邀请瑜瑛同学再来感受一次,救世主却马上沉默了。
星澈一番权衡之后,犹犹豫豫地把睡裤褪到了大腿的位置上,手指刚搭在小内裤的边缘,娃娃脸就红到了耳根,瘪着嘴,抬起头,唤了声:“哥……”声音有些抖。
好吧,今天简直是对我的心理极限一再挑战,伸手搂住小孩儿让其伏到我的腿上来,然后把小内裤扯到腿根的位置上,用同样力道的尺子在臀峰上拍了一下,星澈同学却没什么反应,又打了一下,小孩儿就把紧绷的臀肉放松了下来。公平起见,余下的尺子也换成了巴掌,
其实对小孩儿造成震慑的也只有清脆的巴掌声,这种力道恐怕也只能算是不痛不痒。
惩罚结束,帮小孩儿穿好裤子,星澈同学松了口气似的,揉揉一开始时咬过的下唇,显然是认为自己前先充分的准备工作有些多余。
把瑜瑛同学也叫了过来,发现小卷毛的目光盯着桌上的尺子,做厌恶状。
嗯,还剩最后一步,我坐直身子,严肃地问两个少年:“知道错了没?”
娃娃脸点点头,而小卷毛嘴里还嘟囔着:“丢掉它……”被我敲了下头,便受了惊似的,赶紧表态,“没……没有下次了!”
然而下一刻,明明晚餐吃得很饱的两个少年却非黏上来说自己受到了惊吓,要吃蛋挞压惊,虽然我一直认为是我受到的折磨更多,但做东西给两个小孩儿吃,倒也不算是件讨厌的事情。
最初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完全是出于一种好奇的心态,想知道成长环境与我不同的孩子,普通的小孩子们是怎样的心思,到了后来发现我错了,这两个孩子大抵也和别人家的孩子想法不同,简单说来就是绝不惮于以最大的善意来看待这个社会。
心绪的转变总是很微妙的东西,不知是从两个孩子第一次对我畅谈理想开始,还是从第一次端出兄长的身份运用古人的智慧训诫两个孩子开始,那份好奇已然变质,已经不是哲学上说的“是什么”,“为什么”的阶段,而是怎么做才能让它持续下去。
有时候真的很矛盾,既想让他们保持这份童话般的心境,不站到我的队列中,却又担心他们将来的人生路不好走,到底怎么做才是最好的,真的站在一个兄长的立场,放入感情来看问题,一切就都没那么理智,那么清晰了。
无论如何我能做的只是尽可能让他们活得更开心一些,哪怕这是最后的象牙塔也好,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便是大团圆收场。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其实,其实,也许某一天还会有番外???
算了,偶还是不要假设下去了……
抱抱亲们!
某瑛:“88,很舍不得,日后天长地久,天涯海角,各自珍重。”
某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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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首先谈谈本文的由来,可以追溯到上学期期末的时候,明明还有很多的知识点没有复习还是赖在网上和某小爷厮混,后来某夕亲终于怒了,她说:“小风,我觉得明年这个时候我会对你说:‘要是你司考能过,我把头给你……’”我愕然了,原来司考这么近了啊。
以后的日子里某无良亲就总是拿司考威胁我,甚至叫嚣要写关于司考的文,我裂了,而后先下手为强了,就这样出现了这两只新的小崽儿。
时间是暑假中,宅在家里,衣食无忧,与某小爷保持半抛弃状态,悠悠闲闲地虚度年华。闲到偶尔间回忆起校园里的囧事,觉得挺有爱,想要写下来,不长不短的四年,我想要留下回忆,就算有一天再也走不回象牙塔,我还有他们。
一开始的时候,两只小崽儿的名字被许多亲唾弃,但据我的经验,名字嘛,代号而已,只要你叫上百遍,奇异自现,再也不会觉得它别扭。看看,无论是瑜瑛还是星澈,今天不是都被接受了吗?
文科大学生,有的时候真的很混,日子过得很悠哉,未来真的看不到……
平时疗养院,考前疯人院。诸如此类的信条,通通适用。
但怀疑的时候不是没有,担忧的时候不是没有,空虚的时候不是没有。
我不知道亲们更喜欢小澈多一点儿,还是瑜瑛多一些,呃,虽说很多亲都表示我在偏心小澈,其实也没有吧,个性不一样而已,至少我觉得,瑛仔活得比小澈更开心。
小卷毛傻兮兮的,依旧愿意坚守着当初的梦想,说些诸如“维护正义是法律工作者的天职”这种话,某作者不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每每提起也会热血沸腾一下,但是不敢真的做瑛仔这样的人。
客观地说,还是像小澈多一些吧,有点儿小幼稚,有点儿小坚持,有点儿小倔强,但不会过激,也不能持久。没什么明显的特别之处,浅识则忘,读来心安的人物。
我们这样的孩子有一天步入社会究竟会是怎样?嗯,若干年之后,我再来告诉亲们。
毕竟是小说,不能完全当作现实来看,两只小崽代替我做了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说了些想讲而又无从开口的困惑,抒发了些最单纯的希望。
谈到sp的部分,算是很不纯粹的文了,次数不多,强度不够,无论写过看过心里都不会难过,某作者走到这一步,虐身虐心都无从下手,算是失败但不后悔。凭良心说,两只小崽儿根本就不怕赫连大少的,毕竟是兄弟之间,没有那么强烈的权威感,接受训诫说到底也只是给自己一个改过的理由,找不到方向,肆意挥霍年华,过来人牵住你的手,告诉你这样下去有朝一日会后悔。
伪兄弟,但是赫连大少这样的兄长可遇不可求,照顾两只小崽儿不是责任,不是义务,只是想做的事情。即使住在一起,即使朝夕相对,亦不会疲惫,不会厌烦,唯有温暖,唯有心安,所谓家,不过如斯。
伪耽美,这个纯粹是某作者的恶趣味,当事人们恐怕毫不知情,暧昧也好,刻意也罢,只是小孩子的顽皮而已,皆在尺度之内,老少咸宜,唯博君一笑。
毕竟能力有限,阅历也浅,我只是把我最真实的感受写出来而已。某作者二十年来的人生一点儿也不跌宕起伏,一点儿也不超凡脱俗,写出来的话恐怕亲们都不要看的,唯一的优点便是平平淡淡的,私心里讲我挺喜欢,挺感激,重来一次,还要这样走。
最后的最后,非常感谢亲们锲而不舍,宽容大度,一如既往的支持。(我的成语也是Alec教的)。全文至此告一段落,有心有缘他日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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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象牙塔之番外一
歌词也好,影视剧也好,经常出现类似于“要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做小孩子真好”之类的话,但是其实小孩子们也是很辛苦的,也有许许多多的烦恼。比如说朋友之间的争吵,比如父母以爱为名义的管教,再比如大大小小的考试……只是我们走了过来,就忘记了;只是我们经历过更严重的事情,就觉得之前的那些都微不足道了。但是,曾经的童稚的我们面对这些时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后来有一天我们走进了一个被称为最后的象牙塔的地方,曾经的价值观被颠覆。当然不排除依旧有很多刻苦学习的同学们,但是不在少数的我们见证了“平时疗养院,考前疯人院”的场景。
每个学期两次考试,期中考试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来临,又在一片平和的气氛中结束了,更不排除在有些同学们的毫无察觉中错过了……期末的话,提前一个月开始复习的,是要拿奖学金的同学;提前一周开始复习的,是要拿八九十分的同学;提前一天开始复习的,是不想挂科的同学;拿到考卷时发现自己没有复习的,呃,是很相信自己人品的同学……
好吧,坚持看到这里的亲们,接下来就和大家一起去看看这个故事的主角们到底是属于哪种情况。
依旧是学生寝室17号楼,楼内班级的布告栏内贴着期末考试的时间安排,不时还传出阵阵惨叫,诸如“老子不念了!”之类的豪言壮语。
然而3016号寝室却如平日一般宁静,依旧保持着拉着窗帘点灯的习惯,门上早早挂上了2010年的日历,上面的图案是带着眼睛的万年小学生摆着很酷的姿势说着日语版的“我是个侦探!”室内更是超常的凌乱,大抵也和一到期末就没有大叔来检查卫生有关系。饮水机烧着热水,不时发出咕咕的声音。棉被一半在床上,一半随着重力作用滑落在床下,旁边还散落着换下来的衣服,衣柜门敞开着……一眼看上去,很像是发生过入室盗窃案的现场。
床帘后传来键盘的敲击声,word上只有“物权法重点,第一章概述”几个字,以及一大堆的回车,足以显示使用者混乱的心情。果然少年挫败地叹了口气,娃娃脸上露出吃到了苦瓜的表情,幽幽地嘟囔了句:“我怎么知道重点是什么?”尽管毛茸茸的睡衣看上去颇为暖和,少年还是缩到了棉被里,抓过旁边的翻开在第三页的物权法教材扣在脸上,闷声闷气地祈祷着:“嗯,睡五分钟,周公啊,告诉我明天的考试题目吧……”
然而星澈同学却没有如愿,因为几乎在下一秒,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寝室的门势如破竹地被撞开,浅咖啡色的羽绒服带着一股凉气冲了进来,径自来到娃娃脸的床边,接着被惊醒的少年被一大堆的A4纸掩埋了。羽绒服的主人摘掉帽子,露出一头小卷毛,咧嘴兴奋地嚷嚷:“小澈,小澈,这些都是各个不同学院不同的任课老师给出的物权法重点!”
娃娃脸挣扎了下,拨开几百页的打印纸,坐起身子,面对这小卷毛小狗般讨巧的表情,深吸口气,露出微笑说:“瑛,你知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考物权法?”
脱着羽绒服的少年回过头来,一脸无辜地答道:“明天啊,不是明天吗?我又记错了?”搔搔小卷毛,“不可能啊……”是的,瑜瑛同学曾经上演过记错考试科目,到了考场才发现的轻喜剧。
娃娃脸把带着寒气的“重点精华”们以投掷的方式物归原主,咬牙道:“你觉得我可能在今天把它们看完吗?”
小卷毛咧嘴笑笑,凑过去道:“我知道你今天看了一天物权法,心情很差,可以理解……”一探头看到娃娃脸的笔记本屏幕上发出莹莹的光芒,一顿,嘴角抽搐,“小澈,你不会今天一整天都在打游戏吧?”
星澈同学瞪大眼睛,反驳道:“我是在总结物权法的重点!”随手关掉了那个只写了一行字和很多回车的word文档,脸色微红。
小卷毛得寸进尺地爬上了床,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