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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这都什么破事儿作者:曾变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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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嚷嚷着也跟进厨房瞎掺和,厨房那陈旧的抽油烟机压根就如同摆设,开了电开关跟没开似的,典型的吃草不产奶,我还没在厨房呆热乎就连连的喷嚏不止,我靠,哪群人这么想我!我奶奶把我赶出来让我自个儿冲杯X九颗粒好好喝着,别瞎折腾。

    吃饭时我奶跟我说我一兄弟常上来看她,我给我奶奶夹了块肉豆腐,好奇问了下哪位朋友这么有心,我奶奶乐呵呵说着叫李堪杰,我沉默了,嘴边嚼米饭边抽搐,想起他我就嘴疼。

    嘟囔了句:“那群打我的兄弟,就这王八蛋带的头儿。”

    我奶奶一听,也顾不得嘴巴嚼着吃的,白花的小眉毛一皱,上火道:“敢带头打我孙子,咱家以后不给他进来了。”

    我边听边笑着应和:“对,应该外头养条大狼狗,让他没胆来。”

    “那使不得,万一自个人给咬了咋办,大狼狗吃肉呢!”小老人瞧着我,满眼好像在希望我不要带回一只凶狠的狗来占领这座小房。

    我就因为狼狗吃肉才选它,不过眼前的温暖老人比李堪杰那王八蛋显然重要多了去了,我装着乖孙说:“这不耍嘴皮劲儿嘛,哪能真养呢,我亲奶奶住的地方可得保证绝对的安全,奶奶你说是吧?”

    一桌简单的菜却让我和我奶奶都吃的喜逐颜开,刷碗时我擦着盘子问我奶奶我住这儿段时间成吗?外头电视声音嘈杂,老人隔了半响才恍然般应了一句乐意相当乐意。

    我奶奶看了会电视就喊了句耗子要早点休息便回房睡觉去了,我不禁感叹,才八点钟多,老人的健康的生活规律和我一比简直

    躺在床上,听着院子里头蟋蟀的鸣声,还有各种常见却叫不出名儿的虫子的鸣声,我毫无疑问的,睡不着觉。

    烦躁的换着躺的方向,越是想着一直动会睡不着觉就越发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来睡,就这样不分东南西北的在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砰!”的一声,我不负众望自然地滚下去了。没胆叫疼,赶紧扑到床上躺好,不想太大动静吵醒老人。

    脑子清明一片啊…完全睡不着觉啊

    平淡的日子,每天只需要考虑好今天吃什么,陪着我奶奶出去散散步,听她唠叨那些琐事儿,她经常把很多又枯燥又长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念叨,也常提起我爸,骂他是个不争气的软柿子,缺了气儿的皮球

    浇园时水管喷出的水滴,阳光一照就能出现拱形的小彩虹。

    我甚至开始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个小院里,再不离去。

    但纸醉金迷的夜市同有它的吸引力。

    我需要生理发泄,所以我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跑出去照顾下半身。

    后来我只记得这段时光我大概在干什么,偶尔能想起具体三两件琐事,认真想却又想不起有啥重要的事儿。

    记得那天,早上我醒来后发现奶奶还没起床,平时这个点儿奶奶一般都准备好摆在桌上的小粥配小菜安安乐乐的看电视,于是我敲了敲隔壁间老人的房间门。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确认我奶奶已经过世了的,我那时凄凉地不断地想,如果我不在这住着是不是这老人要过了很久才能被亲人知道已经逝去了呢?

    生老病死,老人上了年纪,平时的瞌睡也越来越长,或许哪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只要一闭眼,便能去了。只是有些惆怅和不甘,我才重新认识这位亲人不到半年,准确来说还不到四个月,我闭上了眼睛,泪水掉的不声不响。

    丧事,那些基本能通知的,我奶奶生前能勾上点照面的人,该请的都请了,出殡那天,除了我爸妈,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活着,老人的死被人放在心角一边,全都在琢磨我怎么回事不是死了吗,甚至有大胆的直接就上来问是不是双胞胎私生子儿,气得我爸妈恨不得把白菊花砸在这不长眼的脑袋上,我被他们当猴子般指指点点,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有心说给我听的还是嗓音本来就这么响,让人不禁怀疑这些人到底是来悼丧的还是找骂的,既然你们明着暗着往老子身上扔针,那我也用不着多待见你们。我还发现那些人们的脸总是在需要表示哀伤时就马上难过得就像自个亲妈死了似的,后一秒却又轻松的碰杯互灌丧酒。啧,真佩服你们对自己面部肌肉的控制。

    对于死去的人,活在世的人总会有一种优越感,对逝去者的尊重就直线下降,这实在是让人思摸不透。

    我很庆幸我之前突发奇想地想来找这位老人,陪着老人走过人生最后一段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起 后面的都在有话要说这儿重贴一遍,各位,前面章节的能看到吗?

    禽兽果不其然恼羞成怒披上他的衣冠,忿忿地摔门滚了。杂乱的床,空荡荡的房子,只有脸上身上淤青的小疼痛提醒着李堪杰来过。

    照着窗户映出来的倒影摸索仪容,第N+1次发誓下次出门一定要顺块镜子回来。

    美剧打发了一大半天的时光,想去看我奶奶,又不想给老人家看到脸上的青肿瞎担心,夕阳拉长了影子,照的房间明亮,而照不到的角落则更加黑暗。

    “喂,奶奶,晚上我过去蹭饭,有啥想吃的菜我给您捎过去。”还是拨起了电话。

    “小耗子啊!奶奶我啊,在家可等你一天喽,家里什么菜也不缺。”伴随着电话模糊声音的,还有老人淳朴的呵呵笑,让人听着格外心情舒畅。

    依旧是二小时的路程,夕阳的光芒像金粉似的洒在大路上,亮丽的金黄马路。

    车停在路边小屋旁的大树下,“阿嚏!阿嚏!”刚要上前敲门就狠狠地打了两个打喷嚏,人说打喷嚏是有人想了,哪两个闲着没事儿的同时想我?挂着鼻涕敲门,我也不能知道我现在看上去有多邋遢。

    我奶奶瞧着我的脸愣了一下,我给她送了个大笑脸:“这是给那帮兄弟打的,说我回来不说声,不够意思!伤看着重,其实不大疼的。”说着便进屋找面纸汲鼻涕。

    我奶奶或许老了眼神不大好,愣了半响才接话头:“兄弟打架了啊?真没事儿啊?”

    嘁,我哪来的兄弟。“嗨,他们心软着呢,一群刀子嘴肉豆腐心,您孙子我能有啥事儿啊,阿嚏!!!阿嚏!!!”说着又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这天冷了,着凉了吧!”我奶奶笑着让我坐着,等她煮饭。

    我嚷嚷着也跟进厨房瞎掺和,厨房那陈旧的抽油烟机压根就如同摆设,开了电开关跟没开似的,典型的吃草不产奶,我还没在厨房呆热乎就连连的喷嚏不止,我靠,哪群人这么想我!我奶奶把我赶出来让我自个儿冲杯X九颗粒好好喝着,别瞎折腾。

    吃饭时我奶跟我说我一兄弟常上来看她,我给我奶奶夹了块肉豆腐,好奇问了下哪位朋友这么有心,我奶奶乐呵呵说着叫李堪杰,我沉默了,嘴边嚼米饭边抽搐,想起他我就嘴疼。

    嘟囔了句:“那群打我的兄弟,就这王八蛋带的头儿。”

    我奶奶一听,也顾不得嘴巴嚼着吃的,白花的小眉毛一皱,上火道:“敢带头打我孙子,咱家以后不给他进来了。”

    我边听边笑着应和:“对,应该外头养条大狼狗,让他没胆来。”

    “那使不得,万一自个人给咬了咋办,大狼狗吃肉呢!”小老人瞧着我,满眼好像在希望我不要带回一只凶狠的狗来占领这座小房。

    我就因为狼狗吃肉才选它,不过眼前的温暖老人比李堪杰那王八蛋显然重要多了去了,我装着乖孙说:“这不耍嘴皮劲儿嘛,哪能真养呢,我亲奶奶住的地方可得保证绝对的安全,奶奶你说是吧?”

    一桌简单的菜却让我和我奶奶都吃的喜逐颜开,刷碗时我擦着盘子问我奶奶我住这儿段时间成吗?外头电视声音嘈杂,老人隔了半响才恍然般应了一句乐意相当乐意。

    我奶奶看了会电视就喊了句耗子要早点休息便回房睡觉去了,我不禁感叹,才八点钟多,老人的健康的生活规律和我一比简直

    躺在床上,听着院子里头蟋蟀的鸣声,还有各种常见却叫不出名儿的虫子的鸣声,我毫无疑问的,睡不着觉。

    烦躁的换着躺的方向,越是想着一直动会睡不着觉就越发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来睡,就这样不分东南西北的在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砰!”的一声,我不负众望自然地滚下去了。没胆叫疼,赶紧扑到床上躺好,不想太大动静吵醒老人。

    脑子清明一片啊…完全睡不着觉啊

    平淡的日子,每天只需要考虑好今天吃什么,陪着我奶奶出去散散步,听她唠叨那些琐事儿,她经常把很多又枯燥又长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念叨,也常提起我爸,骂他是个不争气的软柿子,缺了气儿的皮球

    浇园时水管喷出的水滴,阳光一照就能出现拱形的小彩虹。

    我甚至开始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个小院里,再不离去。

    但纸醉金迷的夜市同有它的吸引力。

    我需要生理发泄,所以我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跑出去照顾下半身。

    后来我只记得这段时光我大概在干什么,偶尔能想起具体三两件琐事,认真想却又想不起有啥重要的事儿。

    记得那天,早上我醒来后发现奶奶还没起床,平时这个点儿奶奶一般都准备好摆在桌上的小粥配小菜安安乐乐的看电视,于是我敲了敲隔壁间老人的房间门。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确认我奶奶已经过世了的,我那时凄凉地不断地想,如果我不在这住着是不是这老人要过了很久才能被亲人知道已经逝去了呢?

    生老病死,老人上了年纪,平时的瞌睡也越来越长,或许哪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只要一闭眼,便能去了。只是有些惆怅和不甘,我才重新认识这位亲人不到半年,准确来说还不到四个月,我闭上了眼睛,泪水掉的不声不响。

    丧事,那些基本能通知的,我奶奶生前能勾上点照面的人,该请的都请了,出殡那天,除了我爸妈,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活着,老人的死被人放在心角一边,全都在琢磨我怎么回事不是死了吗,甚至有大胆的直接就上来问是不是双胞胎私生子儿,气得我爸妈恨不得把白菊花砸在这不长眼的脑袋上,我被他们当猴子般指指点点,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有心说给我听的还是嗓音本来就这么响,让人不禁怀疑这些人到底是来悼丧的还是找骂的,既然你们明着暗着往老子身上扔针,那我也用不着多待见你们。我还发现那些人们的脸总是在需要表示哀伤时就马上难过得就像自个亲妈死了似的,后一秒却又轻松的碰杯互灌丧酒。啧,真佩服你们对自己面部肌肉的控制。

    对于死去的人,活在世的人总会有一种优越感,对逝去者的尊重就直线下降,这实在是让人思摸不透。

    我很庆幸我之前突发奇想地想来找这位老人,陪着老人走过人生最后一段时光。

第 20 章

    “阿浩…”

    我看着我爸:“爸,过得好吗?”

    “挺好的,回来多久了?怎么不抽空过来跟爸打个招呼。”

    我挠挠头,装苦笑:“刚回来,挺忙的最近。”

    “哼,小王八蛋你忙个屁啊你,一回来就知道玩,老娘一走就跑了。”因生我气一整天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老妈终于忍不住插嘴。

    “你都在忙些什么?”我爸说。

    我在家里忙着养蟑螂啊,当然不能这么说。公司的事务?那我大亲妈绝对会当场撬老子后腿。

    “兄弟搞创业,我觉着有点意思,陪着刚起了个头。”说完我心底就讽刺自己,要是再继续多撒几个谎以后就圆不过来了。

    ……

    我爸真的是那种小男人气质的男人,温文尔雅,逆来顺受,几句话寒暄下来,他的客套真的令我烦透了。

    参加葬礼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陆陆续续的打声招呼便准备离去。我们回到奶奶的小屋替她整理一些遗物,我姥爷因为我放着公司不管事儿还在跟我怄气,我看着这架子架得高高在上的老人,心里无奈,敬上一杯茶放在桌子上,姥爷坐在那儿看报纸,完全当我不存在,我叹了口气,起身回屋,回头一瞥看到我姥爷正在细细的品茶,唉……这一点也不可爱的老人啊。

    我爸在做菜,我妈给当帮手。

    我招呼也没打直接就开车走人了,这会儿不走等我妈拉我回公司的时候,送我一对鸡翅我都逃不了了。

    原来住的地方租金还未到期,跑商场买了几套得换的衣服,一些日用品,行李全放奶奶屋那儿了。

    回到公寓,看到一醉鬼抱着酒瓶子睡在我家门前。下楼,重新上楼。呃。没数错是三楼,我家没错。

    提胆走过去无视那醉鬼,掏钥匙开门,钥匙刚插锁孔里,那人就醒了!他抬起头,我这才瞧清这人脸,走廊昏暗的灯光,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耗子”

    “你喝醉了,认错人了。”说着便打开门,进屋,在我迅速关上的时候,他突然把手伸进来,“哎呦!!疼死我了!”他手掌红肿得很快,我想骂人。

    “耗子,你就耗子,我认得清,错不了……呕!”还没说完就稀里哗啦的吐了一地,那味儿真的是……让我想起一首歌,叫痛苦的滋味。

    “妈的王八蛋,起来。”我真恨不得把他踹的远远的。

    查到附近钟点工联系电话,请人家过来收拾。李堪杰那死不要脸的自动摸到浴室里面冲凉去了,完了人钟点工看着那门前吐的满地酒直皱眉头,懒得跟人家计较服务态度,给我弄干净的就成,要是能帮我把李堪杰也清理掉那就更好了。

    “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想耗人家里到什么时候啊?还要不要脸啊。”不爽地对着浴室喊。

    “没衣服换。”

    “就光着出去吧,挺适合你。”

    “拿套衣服进来。”

    靠,你谁啊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一边凉快去吧。

    完全把他话当放屁之后就回屋锁门上网,看完几集美剧之后困意来袭,倒下睡了。

    早上呆房里磨蹭到中午,才开门出来洗脸刷牙。一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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