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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爱情它是个什么东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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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翼不便再说什么,只是腾出另一只手来握住白玉霜冰凉的双手,他知道他怕什么,然而此时,言语的安慰是多么的无力。
  
  叶翼毕竟是场面上应付过来的人,即使心里有事,面上也做得滴水不露,白玉霜虽然心不在焉,但有章如帮衬,大家也尽量少闹他,都冲着叶翼去,部长大人接着叶翼的场子顺带向别人含含糊糊地说明了下他和章如的关系。
  
  相对于白玉霜的羞赫和不知所措,章如倒是很大方很冷静,该敬的酒他都敬,该喝的他都喝,只是太过冷静,反显得不同寻常,大家心里多少明白,刻意忽略这一点,一顿饭吃罢,酒喝完,也算是宾主尽欢。
  
  叶翼和白玉霜打车回去之前打电话站在路边打电话问白银月要不要带饭,要不要生活用品。电话是叶翼打得,白玉霜手插兜在路边站着,环顾四周,夜色迷乱,对面马路上行道树下戴着帽子的人似乎在专注地看着这边,他往那边扫了两眼,那人无动于衷,他以为是喝醉了的人在发呆,不予理会,专心地等叶翼打电话。
  
  和叶翼站在路边挡车时叶翼明显也看见了站在街对面的人,他愣了一下,白玉霜察觉,问,“那人你认识?”
  
  叶翼蹙眉,“认识,你等着,我去打个招呼。”
  
  白玉霜噢一声先上了出租车,看着叶翼穿过马路走到那人跟前,那人忽然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叶翼,看的白玉霜心里一跳,下意识地要下车去找叶翼,却又忽然意识到不应如此,只管狠狠瞪着那边看,叶翼似乎是挣开了那人的拥抱,转身往来走,街灯昏暗,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他始终看不清对面那人的面貌,但他似乎看出他耸动的肩膀,他狠狠瞪着叶翼的背影,最终转身走了。
  
  白玉霜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很有经验地耸肩笑了笑,叶翼很快坐进车里,他一进来就伸臂搂他,他下意识地躲了躲,叶翼便收回了胳膊,神色里说不出的郁闷与失落。
  
  白玉霜只觉得胸腔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闷闷地低了头。
  
        
误会横生
  
  回家后白玉霜自顾自去洗澡,忘了家里还有个白银月,一推门只见雾气缭绕里一个绰约的身影,吓得惊叫一声,往后一退,一跤跌在地上。
  
  正在洗澡的白银月叫地更夸张,飞起一脚,踢得卫生间的门砰一声合上,她在里面咬牙切齿,“叶翼老娘要抠了你眼珠子!”
  
  叶翼过去一边扶起跌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地白玉霜一边回复,“你洗澡不关门,进来的别人怎么办?”
  
  “别人老娘就废了他!”
  
  “抠眼珠子”和“废了他”两者之间很难分清孰轻孰重,叶翼懒得理会,将白玉霜放在沙发上,柔声问,“摔到了哪里?”
  
  白玉霜抬头看着眼前这人的风轻云淡,明明有人来找他,有人当着他的面抱了他,他还如此若无其事,口口声声说着要和自己好好过日子的人,说着自己有了什么事一定要告诉他,和他共同面对的人,竟从来不提他大学和当兵的生活!
  
  他一定是幸福地昏了头,才会忽略他们三年未见,叶翼不说不代表他的感情史一片空白的事实,到头来这当头一棒痛击,叶翼却袖手旁观,依旧只字不提。他难免心凉。
  
  他们僵持着,白银月已经裹了一袭浴袍出来了,屋子里装了空调,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身后,露出雪白的手臂和半截小腿,白玉霜抬头瞪了他一眼就别过了头,自家姐姐如此形象面不改色的出现在两个正直青年的大男生面前,他还不知该怎么应对。
  
  倒是叶翼吹了声口哨,“学姐你这是玩清水出芙蓉的诱惑么?”白玉霜听他如此轻佻,再想想今晚跑来拥抱他的人,更是气地不轻,跳起来要回卧房,但先前跌的那一跤明显是伤到了腰,疼的哎哟一声又跌回了沙发。
  
  叶翼扶住他,忙着问,“伤到腰了?严不严重?”白银月听见伤到腰这几个字,顿时想到自己看过的各种耽美小说钙片里情节,两个男人在一起,情事过后总是比较容易伤到腰,想到两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秀上了恩爱,又气又羞,满脸绯红地咳了一声提醒,这里不止他们两个,还有他这么个大活人。
  
  叶翼和白银月多年交情,知道这女人在人前纯洁如小白兔,冷冽高贵如天上一弯明月,生气时又凌厉如寒霜,都不敢招惹,但他深知这人私底下从来都是老娘老子的乱叫,三观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看她那脸色就知道是想歪了自己的意思,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落在白玉霜眼里,分明就是眼前这人和自家姐姐眉来眼去默契无比,想想叶翼和别人相处也多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谈笑之间,游刃有余,唯有在自己这里才严肃认真一些,也许这些日子来他已经厌倦了这种严肃认真,所以有人来找他他也不解释,白银月来也许要使手段他也不紧张,他根本就是不想再过下去了!
  
  他扶开叶翼扶着他的手,“我没事,我要去睡觉了。”脸色冰冷,神情坚决。
  
  见叶翼还跟着自己,他心里有气,不睬他,自去洗澡,门一关,将叶翼关在门外,开了水龙头,哗哗水声遮住外面动静,才觉得有些难过,强忍着,站在水龙头下任热水漫过冰凉肌肤。
  
  外面白银月终于恢复常态,正襟危坐,“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叶翼点点头,“你先穿好衣服。”
  
  “衣服洗了!换洗的衣服洒上了果汁,暂时还穿不了。”
  
  叶翼拿一件白玉霜的衬衣给她,看她穿好了才坐下来,语重心长,“银月,咱俩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初中一起念书念到现在了,我知道你练过跆拳道,身手不错,但是不要依仗自己的本事就掉以轻心,别衣衫不整地在男生面前晃悠,即便他是个同性恋。”
  
  白银月切了一声,“老娘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你不用提醒。”扯扯衣袖才正经道,“我这么急着赶来是有两件事,第一就是劝我家小霜离你远点,你这人口风很紧,有事瞒着,我家小霜稀里糊涂跟着你,总会吃亏;第二件就是你的旧情人吴洋来找你了。但是第一件事看来是办不成了,所以第二件更要慎重处理。”
  
  “我见到吴洋了,小霜也看见了。”
  
  白银月眉头微蹙,“难怪这小子今天神色不对。看来第二件也办不成了,老娘这次栽了个跟头。你是不是和吴洋说了什么暧昧的话被他听见了?”
  
  “比那严重。吴洋就在我们吃饭的饭店对面站着,我只是过去打个招呼,谁知道他一下子扑上来就抱了我。小霜肯定看见了。”
  
  白银月冷笑两声,“多情不义必自毙,多行不义自毙自,两样你都占了,死路一条!”
  
  叶翼气结,“你到底是不是小霜亲姐!”自家弟弟有了麻烦,这女人还如此幸灾乐祸!
  
  “是不是亲姐这个你得问廖诗岸,我记不起我妈生他的事,记得时候我已经帮他换尿布了!但你现在是个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叶翼反问,他到底是哪里表现的不够坚定,他的态度当然是好好和小霜过日子。
  
  “说实话,我必然不赞成小霜和你在一起,没人会举双手赞成自己的亲人成为同性恋,世人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苛,但也没那么宽容。”白银月难得感性一次,“廖诗岸不容易,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再养出一个同性恋的儿子,小霜的日子不好过,我们大家的都一样。”
  
  “你上大学之后的三年小霜过得不好,他的多少挣扎彷徨迷茫与执着别人不知道,廖诗岸却看得清清楚楚,她看着自家儿子从乖顺沉默变得暴戾自弃,翘课打架上网喝酒,吃药……”白银月顿住,苦笑一声,“她不是思想开明到欣然接受自己儿子是个同性恋的事,她是不得已,她太清楚小霜对你的执念。”
  
  “我也一样,我接受你们是不得已,我也是被小霜一步一步逼着接受你们。”
  
  “我也不知道你们走在一起是缘分还是劫难,但既然你们目前决定要好好过日子,就彼此坦诚地谈一谈。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可以不在乎对方的过去,但却不能不了解对方的过去,过去是构成现在的一部分,是不是?”
  
  叶翼点点头,“吴洋的事一直没个由头,我也一直没提,弄出这么一出我也很烦心。现在巴巴跑去解释小霜八成也听不进去,我想先解决外患再说。”
  
  白银月笑着伸手摸他头,“学弟乖!”
  
  叶翼啪地打掉她的手,“没听过男怕摸头么?”
  
  “呵呵,你跟着小霜,怎么也得叫老娘一生姐,摸一下头怎么了!”她懒懒打个哈欠,“睡觉去了。”
  
  叶翼就知道这女的其实是个流氓。
        
依赖
  
  叶翼回去的时候白玉霜裹着被子一副熟睡状,只是他不自觉地紧蹙眉头,叫人轻易知道他是在装睡。
  
  叶翼隔着被子抱他,他轻微地颤抖,躲了一下,叶翼叹一口气,手臂用力,将人抱着翻了个个,让他面朝着自己,才在昏暗灯光下看清他眼睑下缓缓滑下的眼泪。
  
  心疼是如此自然而凶猛的感情,将他淹没,他伸臂紧紧抱他,叫他,“小霜,小霜,过去的事情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好不好?”
  
  他不答应,他慢慢讲,“吴洋是当兵的时候认识的,我们……”话还未完,他的电话响起,是本地座机,他挂断,那边又执着地打过来,再挂断,还打,他要关机,白玉霜呼地从被子里坐起来,抹着眼泪问,“你为什么不接?”
  
  叶翼愣了一下,不知怎么这人就忽然哭的这么厉害,白玉霜叹一口气,淡淡道,“你接吧,你不知道一遍一遍打电话别人还不接时候的那种滋味……”
  
  这几句话的功夫电话响了又响,叶翼终于接起,那边声音微弱,只叫了一声,“叶翼。”叶翼已听出是吴洋声音,不由看了白玉霜一眼,那小孩端坐着,脸上没有丝毫神情。
  
  叶翼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我……”那边声音渐次虚弱,叶翼不由着急,“到底怎么了?”那边只剩下一阵一阵痛苦呻|吟,叶翼问几遍也不见回音,又急又气,恨不得摔了手机,白玉霜却更冷静,“也许是酒店的号码,打114查,我们去看看。”
  
  大半夜,外面寒风一阵紧过一阵,冻得人瑟缩,他两个一路赶到潇湘中路的酒店,前台领他们进去时屋里的人蜷缩在床上缩成一团,面色苍白,冷汗潸然。叶翼抢上两步问,“怎么了?”
  
  吴洋早已胃疼到神思不轻,朦胧中看见是叶翼,勉强笑了一笑,往他跟前凑一凑,又是一声呻吟,没有半句言语。白玉霜旁观者清,打电话叫了120,送去医院时说是食物中毒,打了催吐的针,几乎吐了一夜才睡去,自始至终,这个叫吴洋的人都没松开过叶翼的手。
  
  一夜折腾下来,叶翼累到惨,抬头看一眼坐在一旁脸色青黄,黑眼圈像熊猫眼一样的白玉霜,伸手招他过来,抬高胳膊揉一下他头发,“回去睡觉,好好休息,等他醒来我就回来。”
  
  白玉霜看一眼躺在床上的人,是一个俊朗的男生,有着浓郁的眉毛,斜斜飞入两鬓,显得人有几分硬朗的英气,肤色微深,很有些男子气概,他的手却是有些肉呼呼的样子,紧紧抓着叶翼的另一只手。
  
  他这样一个人,也会在电话里无助而彷徨的叫一声“叶翼”,那时那刻仿似整个世界都系在这一个名字上。
  
  往前看过的一句话说,所谓深爱,就是屋子里的灯忽然暗了的时候,我第一时间不是去找开关,而是去找你。
  
  就像这个叫吴洋的看起来很有气概很有担当很硬气的男生,难受的时候不是打120,而是无比执着地一遍一遍拨叶翼的电话。
  
  这种感觉三年前他也有,他太深有体会,只是他没他这么幸运,能在最需要的时候,叫出这个叫人以为是苦难解药的名字,并得到回应。
  
  他的目光再次划过那两只紧握在一起的手,微微一笑,转出门去。
  
  回到房里时白银月还没起,他无事可做,又觉得急需做点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于是淘米熬粥,看着慢火煮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气泡,又分明没有一点胃口。于是关了火继续去睡觉。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直到白银月起床,听见她在厨房念叨,“粥怎么熬一半,还是生的叫人怎么吃!”又吊着嗓子喊,“小霜,小霜!”见没人应,趿着鞋来敲白玉霜卧室的门。
  
  白玉霜一扯被子闷住头不理会,这女人便很没自觉地掀门进来,一扯白玉霜裹在脑袋上的被子,“我知道你醒着,起来吃饭。”
  
  白玉霜气苦,这到底是谁家,这人反客为主到这地步!
  
  白银月不理他不虞脸色,便趿着鞋出门便喊,“饭好之前还不起来,我保证你今晚在睡不好!”
  
  白玉霜一个呼噜从被窝里爬出来,脸色阴沉地能滴下水来。白银月这个女人向来说到做到,她曾在少年时候威胁自己,若是自己进不了学生会就在自己房里放满闹钟,隔一个小时响一起,而后果真有这样的晚上,他整个晚上都在翻藏在卧室各个角落的里的闹钟,直到天亮。
  
  从晚上十点到早上七点,他共从房子里的各个角落翻出了九个闹钟来。
  
  起是起来了,但对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粥,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白银月并不强迫他,她自己吃完后收拾收拾就出门了,独留白玉霜一个对着狼藉桌面发呆。
        
挑衅
  白玉霜对着桌子发了好久的呆,听到敲门声,他以为是叶翼回来了,跑去开门,却见站在门外的分明是吴洋,白玉霜愣了一下,眼前的吴洋似乎还比他高些,他下意识踮起脚尖往他身后望,吴洋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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