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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爱情它是个什么东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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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什么?”
  
  “脑子!在补脑子之前你别说你认识我,我丢人的很。”
  
  贺从十分悲愤十分不能理解,还有九分委屈,“为什么?老子今天哪点做的不对?”
  
  “请问除了拼尽一身力气把白玉霜拖到半路之外你做的哪点是对的?”看贺从一脸茫然,乐正继打算不要太为难低情商的贺从,决定循循善诱,“首先,你有没有觉得叶翼学长对白玉霜那关怀之情超出我们预期。”
  
  贺从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诚然,看到自己的学弟生病出事是一件叫人着急的事情,但是同样着急的他和乐正继两人却还有有空拌两句嘴开两句玩笑,叶翼学长显然不同,他在看到小白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时脸上神色急切,丢下自行车不管,甚至都没跟他们打声招呼,就把人环在了自己的怀里。且“小霜”这两个字从叶翼学长嘴里蹦出来时,音调都是颤抖不稳的,还有叶翼学长那一个毫不犹豫的公主抱……好像事情是有那么点不寻常,但是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乐正继打个寒战摸摸自己胳膊,“贺从,你这样一个大男生做出这样一幅无知懵懂的表情我觉得浑身都麻了。我知道你不是很明白,我一件一件问你,首先,你觉得叶翼学长是个怎样的人?”
  
  “涵养很好。”贺从沉思一尚,“礼貌周到,平易近人。”又沉思一尚,以高考时候答题的全面思维来考虑这个问题,“平易近人不是他本性,也是他的涵养之一,大概就是离他三米之外他对你宽厚包容,一旦跨过三米警戒线,他可能瞬间边笑边灭了你。”
  
  乐正继大加赞赏,“孺子可教!因此白玉霜是跨过警戒线还备受关照的一个,你看叶翼学长在医院时那细心体贴的劲头,要死躺在那里的是别的学弟,你觉得他会那样做么?”
  
  别人的话,叶翼大概会吩咐一句,“你们照顾好他,我还要忙,有事请拨电话。”而后转身离开,这才是常情吧。
  
  “故而叶翼学长问军训是不是很辛苦,那并不是真正问你辛苦不辛苦,而是问,军训好像并不辛苦,为什么白玉霜却晕过去了?”
  
  贺从被这理论绕的脑壳发疼,不禁叹服,叶翼学长的心思好深沉啊,乐正继好聪明啊,这都看得出来,完全不反思是自己卡壳变笨了的结果,但他很快总结过程得出结论,“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叶翼学长对白玉霜不同寻常,很想亲自照顾白玉霜,我们留着实在碍手碍脚?”
  
  乐正继微微踮起脚尖摸了摸贺从的头发,“真聪明!”贺从老脸通红当即就怒了,“摸你妹啊摸,你不知道男怕摸头么你你还踮起脚尖摸!”吭哧吭哧气了半天又觉得有满腹疑问,巴巴凑上去问,“叶翼学长为什么要对小白这么好?小白又不是个姑娘。”
  
  “小白确然不是个姑娘,但小白她姐是个姑娘,还是和叶翼学长亲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的姑娘。”
  
  贺从对乐正继的分析深表敬佩的同时怀着无比谦虚谨慎的心态请教乐正继,“叶翼学长这是曲线救国?”见乐正继点头,立马补充一句,“叶翼学长真是桃花潭水深千尺啊,竟能曲到这种地步!小白姐姐好幸福啊!”乐正继听见“桃花潭水深千尺”这一句古文的创新用法时,刚好一点的脸色立马又不好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白银月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最后鼠标一拍,什么图她都不管不画了,她要去医院,她觉得自己或许是感冒了,打喷嚏打得鼻子都疼,她很不爽。
  
  而此时病房之中白玉霜的手机执着地震动了一遍又一遍,叶翼看着那屏幕上亮了一遍又一遍的“郑凯凯”三个字,表情很是复杂,终于在电话执着地再次响起时,叶翼按下了接听键,那边郑凯呼哧带喘地追问,“小霜子你怎么不接电话,你没出什么事吧,我这就来找你了!”
  
  叶翼觉得心底里有点小火苗在蹿动,沉默了一阵才平静开口,“你好,我是叶翼。”
  
  “什么什么?你怎么拿他电话,他人呢,没出什么事吧,喂?”又觉得电话那边气氛沉默,郑凯这一阵急咧咧质问也被低气压压制,他稍冷静,意识到自己被白玉霜一直不接电话的事弄得有点紧张过头,也被以往那些传言弄得有点紧张,莫不是叶翼旧仇新算,去找小霜子麻烦了吧,但上次见到叶翼时不觉得他有次动机啊。冷静是克敌必备素质,他遂沉声问,“你怎么接他的电话?”
  
  “他之前晕了,这会儿躺着睡着了。”
  
  “晕了?你把他怎么了?你好歹是学长……”
  
  “我没把他怎么,他中暑了,做梦都喊你名字。”停一阵才说,“你没事过来看看也成。”
  
  郑凯本来听说白玉霜做梦叫的是他的名字,心里突突直跳,有些欣喜若狂,但是这话被叶翼说得杀气沉沉,弄得他都没法表达自己飞扬的心情,只得淡漠答应一句,“哦,我刚上了公交车。”连带着心情都有点沉重,他真是很不爽。
  
  叶翼当然也很不爽,他就坐在白玉霜床边,白玉霜睡得香甜,想起乐正继说他最近几天睡眠质量实在不好,就想他多睡一阵,因此端给他的淡盐水凉了也没忍心叫醒人。但是这小子在转了个身之后嘟囔了一句梦话,他凑近跟前想听说的是什么,白玉霜却伸手一推他肩膀,清楚明白地说了一句,“郑凯,别闹,我头晕。”叶翼顿时脸都绿了。
  
  偏偏郑凯此时作死地一遍又一遍打来电话,他觉得自己如此冷静地应答那都是最近几年涵养越来越好了的结果。
        
悲痛
  
  白玉霜其实是做了一场梦,一场真假参半,算不上悲伤也算不上欢喜的梦。真正让他欢喜的是他梦醒时候睁眼看见的就是郑凯一张在自己面前放大了很多倍的脸。让他悲伤的是,在他面前放大的,是郑凯的这张脸。
  
  梦境真实的部分是他打架被别人半块板砖拍破了脑壳,郑凯和他并肩作战,见他受伤,那家伙英勇值抗揍值蹭蹭上升,恁是冒着砖块棍棒的夹攻奔过去把拍他板砖的那家伙按着砸了三搬砖,胳膊粉碎性骨折。
  
  这是真有其事,那时他高一,脾气暴躁,三句话就冒火,于是从小争执小矛盾动手开始渐渐往大了闹,郑凯那家伙就是在他闹得半大不大的时候和他联手的,他两个一起之后从被磕青胳膊肘到被别人板砖拍的流血,此过程中小战大战经过无数,一直都是风雨与共。
  
  他被别人的板砖拍破脑壳那次是因为,他翘自习去操场上溜圈,靠在篮球架后面的阴影里闭目养神养得正惬意,有人却轻轻碰了碰他的脚,他抬头时看见站在眼前的四个人,他们先是问他,“你是白玉霜?”
  
  他自出道打架少说也打了小半年,经验还是有的,明白眼前的人是来找事,但他那天恰巧只有乘凉看月亮的心,半点不想打架,于是口气难得亲切温顺地答应了一声是。他们又问,“高二那谁谁谁是你打的?”
  
  他也说是。打那男生是在厕所里,他好好地上厕所,可是那男生非得说他是变态,说了又说说了又说,他都想着忍了,但那男生最后补了一句,“你和叶翼就是两个变态,恶心。”于是他就把人打了。其实他至今还没明白他以前怎么招惹了那个男生,以致上厕所遇见,他都要那样的恶意中伤。
  
  可见说和人动物的区别是人以伤害同类为乐动物却不这话是正确的。恰人类的聪慧又给了他们伤害同类心理的可能。
  
  他是半道出来打架的人,功夫并不是登峰造极,并不能制敌与瞬息且全身而退,他从来都是伤敌七分,自毁三分。但那时他最大的资本就是舍得自伤,拼着挨别人两记闷拳也要先将别人拿下,因此赢得时候还是蛮多,因而名声渐盛。
  
  江湖不好混,冤冤相报何时了,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且人数远胜于他,他此时既不想打人也不想挨打,只得尽量放低姿态解释,“他骂人,我就动了手。大家也是一时冲动。”这时那四人里有人跳出来指着他大声喝骂,语速又快声音又尖利,刺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那人骂了他半天他也没听清他具体骂了什么,但是他总算是搞明白这四个人中骂人的这个就是上次挨揍那个的亲弟弟,剩余三个大概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或者半路凑来的临时工。他又觉得不管打不打地过,骂不骂地过,人家站着骂,自己坐着听,首先在气势上矮了半截。于是他站了起来。
  
  站了起来之后首先就听见郑凯的大嗓门,“小霜子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太不仗义,害我找半天!”
  
  那时他和郑凯时常结伴翘自习,去对方教室敲后门六下,两轻两重再两轻是暗号,不管有没有老师都会溜出去。那晚他是有点小烦躁,自己溜了出来。想不到郑凯找了过来,找就找吧,竟然还拽着同桌许默年。
  
  郑凯来找自己纯属意外,但别人却不依,那尖嗓门的先叫起来,“你还叫了帮手!”他擦擦鼻头准备解释,但是刚一抬手手肘上就挨了一下,那打人的人叫的比他还歇斯底里,“你他妈还敢先动手!”于是就打了起来。
  
  其实这纯属一场误会,他真的只是为了擦擦鼻子,鼻子有点痒。但战争就是战争,哪怕这只是七个人之间小规模的战争,也没人肯停下来听谁的解释。
  
  战争的结果就是,他脑壳被砸破了,郑凯也受伤不轻,许默年这个打酱油的倒霉孩子都被别人一棍子砸瘸了腿。但是对方显然损失也很惨重,到此两败俱伤的境地,对方要求去医院,并摆出敲诈姿态。许默年很没出息地拉着他说,“小霜子,咱们跑吧。”
  
  但那次郑凯实在是小宇宙爆发,恁是以对方围殴未成年人且致伤的罪名胁迫对方私了且负责了他们三个的医疗费。就是在那样的时候,郑凯按着他脑壳上的伤口去医院,笨手笨脚,不说话,也不问他疼不疼,事后还没心没肺的算计,“不是脑震荡你也得装个脑震荡出来!给这帮人一个教训。顺便讹点钱也好。”自然只是说说,他们那时顽劣是顽劣了点,但敲诈勒索的事还是没去沾惹。
  
  但在梦里,打这场架的却是原因是他到操场上时正看见别人围着叶翼指指点点,说叶翼是个变态,猥亵儿童,有同性癖好,是个十足十的变态。于是他不顾人多人少义无返顾地扑上去打了一架。
  
  这场架他也被别人砸破了脑壳,鲜血沿着脸颊流下来时感觉得到温热,闻得到铁锈一般的血腥,郑凯不知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似乎没有参与群架,衣冠整齐,站在自己身边抱臂站着,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
  
  他打完这场架,脑袋又疼又晕,却还是白着脸色劝叶翼叫他别在乎别人的言论,也想说对不起,表白这件事他做旳及其隐秘,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别人耳里。
  
  叶翼却转过身狠狠瞪着他,瞪得他浑身冰冷,又不解气地伸手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他本来就晕,被这个耳光打的站都站不稳,像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偏郑凯从旁扶住他,对他又摇又晃,且眉飞色舞抓着他念叨,“小霜子我有好消息告诉你,你听我说听我说听我说啊。”
  
  他晕的太厉害,伸手推他说别闹别闹,郑凯却不停,叽叽咕咕在他耳边念了些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见,但却越过郑凯肩头看见叶翼,用极鄙视厌恶的神色看了一眼抱在一团的他和郑凯,眉头一皱,转身走了。
  
  他觉得叶翼那厌恶轻视的目光像是一把无形利剑,绕过郑凯肩背,倏忽就刺在自己心头,痛起来比额头上的伤厉害不知多少倍,他忍不住就放声大哭起来,不知该怎样支撑自己不倒下去,只得无意识地抓住郑凯肩头一声一声叫着郑凯,却不知下一句该怎么倾诉。
  
  他也确然是哭醒的,冷静一阵才睁眼,看见郑凯放大的脸庞悬在自己眼前,伸手一撵他眼角,笑嘻嘻问他,“你梦见什么了?你叫了我的名字,还哭了。”伸出刚才摸过眼角的手指晃在他眼前,“诺,你看眼泪。”
  
  白玉霜一看见郑凯这副饱含了戏谑欣喜好奇甚至还糅杂这一点怜惜不忍的表情,除了想打人之外,之前沉痛的心境一消而散。可见郑凯这个损友的重要性,能瞬间转移他的注意力。
        
当年囧
  
  当白玉霜拿着一个用一张A4的白纸折成的笔筒站在叶翼面前时,之前镇静淡定的心态倏忽即逝,心里忽然就是鸡飞狗跳蛋打毛飞的混乱场景,他张了张嘴,觉得自己竟然无从说起。
  
  世事弄人之处,在于某些事情的循环往复,也在于陷于此种循环往复境地中的人,眼看时光流长,谁的记忆抵得过时间?他却良久只在这方圆之地踏步,走不出去。
  
  三年的某个夜晚,他被他姐逼迫去学生会面试的事情烦的一个脑袋犹如石头一样沉,那晚和许默年打完篮球,人家回家的回家,上自习的上自习去后,他孤家寡人靠在篮球架下吹风,正是秋凉时候,天上明月朗照,地上凉风习习,他虽孤家寡人,但也甚是惬意。
  
  但乘完凉往回走时,他起身起地猛,眼前一片黑,而况篮球架下本来就不亮,故而径直撞入一个胸膛,腾地一声,他被撞得退后两步,额头生疼,清风明月馈赠的好心情也倏尔飞走,但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对方带着嬉笑的声音却先响起,“哟,投怀送抱还这么猛!”
  
  他抬起眼来打量对方,寻思一句恶毒的话要将对方堵个哑口无言,对方却一手按着胸口,凑过来细细看他,而后才道,“原来是个学弟。”这话带着点小小的失望,好似本着寻花问柳的心却误进了学堂茶楼。他准拟回一句,“去你大爷!”但对方却先先发制人,“初中部的?初几了?在这瞎晃悠什么?”
  
  这话就带着审视训诫味道,口气像是教导主任抓住了溜号的学生。于是他回一句,“这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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