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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错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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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欤酵砩喜乓灰恢碌缒切总Y总们,好一番安抚才算了结,有人抱怨“你们一个要贬,一个又要护著,这是那我们寻开心吗?”李逸海便好言好语许下了新戏追加投资的承诺这才堵住了对方的嘴。 
  再次见到刘隐山已经是半个月後的市政晚宴了,刘隐山作为本市优秀青年企业家,特来接受表彰。晚宴采取了自助的形式,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谈的内容无非是权利和金钱,还有丑闻。刘隐山和市长王信站在角落,当年刘父和王信算得上是至交好友,後来从商下海後就逐渐断了联系。刘隐山对王信其实并无话可说,他对王信的为人处世并不欣赏,但又因为是长辈,也不便擅自离开。 
  王信侧过身子拍了拍刘隐山外侧的肩膀,温柔道:“世侄啊,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了车祸,身体恢复好了吗?”这个姿势透著暧昧,刘隐山不著痕迹地转了一下,回答地谦和有礼:“劳您挂心,只是轻伤。”王信何尝看不出刘隐山的意图,依旧强势地保持刚才的姿势,在外人看来,他们不过是感情深厚的叔侄,绝不会另作他想。 
  “世侄啊,我可是看著你长大的,你还和我闹生分?”见刘隐山不作答,他便继续说道:“年轻人嘛,玩起来也要注意身体,不要总让我担心呐。”说罢加紧了手臂的力度,逼迫刘隐山直视自己。刘隐山笑得很牵强,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王信十分满意,得寸进尺道:“周末到我的别墅来一趟,我让你伯母好好做饭,给你补补身子。”刘隐山知道,多年前王信便和夫人分居了,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如此说辞,背後的含义也太过露骨了。他能感到那粗糙有力的手指在摩挲自己的右肩,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料仍令他作呕。 
  刘隐山忍不住向外挪了一步,不料撞上了身後端酒的女适应,刘隐山被王信不动声色地扶住,那女侍应就没那麽好命了,她跌得重,手臂被满地的酒杯碎片刺破,引得众人围观私语。刘隐山上前,满怀歉意道:“抱歉,是我的错,没看到你。”那女适应闻言,缓缓抬头与他对视,两人皆是一愣。只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刘隐山几乎认不出她了。
没人看清楚那女侍应是何时捡起摔破的高脚杯,又是以怎样的速度扑上去,等众人反应过来时王信已经倒地不起了。刘隐山错愕地僵在原地,眼看著一众人将王信抬走送去抢救,还有几个彪形大汉将那女侍应从地上拖起。女子已然没有当日的风情种种,摸爬滚打的苦日子在她的脸上和手上清楚地留下痕迹,她是如此消瘦然而却力大无穷一般,几个大男人竟制不住她。 
  “刘隐山!你怎麽不去死啊!你自己管不住男人就拿我们出气吗!你知道我为了那个角色等了多久?啊?你要把我逼死才甘心是不是!你说话啊!”那女子撕心裂肺一般喊著。 
  刘隐山无言以对,众人的目光令他倍感煎熬,而那些压低嗓音的流言蜚语也一字不差入了耳。他抿著唇,惶恐地环视著四周,终於发现了姗姗来迟的李逸海。 
  李逸海来晚了,恰好遇到血人一样的王信和手忙脚乱的急救人员。而刘隐山就那样形单影只地站在中央,还有一个歇斯底里地女人,他曾经的床伴。因为不曾接到她的电话,他以为她未受牵连,其实只有她才是众多女伴中唯一与刘隐山打过照面的,以刘隐山的性子,又怎会放过她? 
  女子曾经是个模特,最近正打算转行做演员,多番打点好不容易得来一个女二号的角色,不想那次与刘隐山的见面却成了灾难的开始。非但失去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连原本的公司也要与她解约,而且故意挑了漏子将责任划到她的身上!巨额的违约金是她早年的努力付之一炬,可怜的自尊不允许她向家人求助,市区高昂的生活成本是她不得不委曲求全做了服务员,受尽了白眼和讥讽的她本以为这辈子已没有指望,谁知天意让他撞到了刘隐山!既然再没有机会东山再起,拼个玉石俱焚又有什麽好怕的?只是没想到那个该死的老男人会替刘隐山挡下这一劫! 
  方才一句“管不住男人”无异於导火索,所有人都想起了前不久有关刘隐山的那个谣传,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只是这女子也曾经小有名气,和她一起的人还真不少,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实在猜不出刘隐山的男人是何方神圣? 
  刘隐山神色恍惚,此刻已是冷汗涟涟,李逸海上前几步,想要带他离开,然而刘隐山察觉一般,苦笑著摇了摇头,转身走向了狂躁不安的女子。保安们不停地劝阻,那女子也失心疯一般咒骂,而刘隐山却依旧抚上了女子满是血污的脸颊,女子惊恐地偏头一口咬上刘隐山的虎口,保安见状狠狠去捏女子的下巴迫使她松口,然而女子死死盯著刘隐山,无论如何也不松口,一时间引得满场唏嘘不已。 
  “对不起。”那句道歉温柔怜惜,女子失神,哽咽著松了口。大颗大颗的泪水打湿了脸颊和刘隐山的手掌,刘隐山只是不断地重复著道歉,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因为他的私怨,一个曾经明豔动人的女子如今被逼的走上绝路,又将因他而沦为阶下囚,人生最好的年华全都枉费了。他想到了晴晓,还有这个女子背後同她一样命运的女人,她们都因他的一己之欲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只因为他对李逸海不愿死心。 
  警察带走了女子,这场表彰晚宴不欢而散,刘隐山赶去了医院,李逸海和他再一次错过了。 
  王信已经醒了,见到刘隐山一人坐在病床前,心中甚是满意。他佯装疼痛咳了下,刘隐山果然十分紧张,眼中不乏关切。王信笑著抓住刘隐山的手,感到对方激灵了一下,皱眉道:“文文,刚才吓坏了吧。”刘隐山见他连乳名都用上了,更不敢抽手,任他握著,自己只当是没长过这双手。王信见这小美人不抗拒,便放心大胆地往怀里拽,一边还苦口婆心道:“不怕不怕,有我在呢,哪个疯婆娘敢动你试试!嘶……哎呦”。刘隐山知道他麻醉还没过,分明是以此相要挟,却不得不恭顺道:“今天的事是…”。王信手一用力,打断了他,“文文,你应该明白我为什麽救你。”刘隐山别过脸,算是默认了。 
  “世伯,那个服务员,能不追究吗?” 
  王信并不接腔,单是审视著刘隐山,良久才答了句:“可以。” 
  刘隐山并未觉得轻松,这句“可以”代表的必然是自己的代价。 
  两人默默无语维持著这个暧昧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王信苍老的声音才从黑暗中传来:“这次休假,你陪我去。”






☆、第六章

刘隐山离开病房时,手机已经快被李逸海打没电了,他回到酒店,把手机充上电,开始收拾东西,王信出院前给了他一天时间处理公事,所以刘隐山的时间倒是很充裕。他打给秘书,交代了重要的工作,吩咐有事就找李逸海定夺。秘书忍不住多嘴问他的去向,刘隐山说度假,秘书想想昨晚的事,猜想BOSS这是避风头去了,便不再多问。 
  傍晚时分,刘隐山已经坐在王信的别墅里了,王信不带司机和保姆,坚持刘隐山驾车送他过来。别墅已经提前打扫过了,每逢饭点有人送餐,其余时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餐桌是长方形的,刘隐山本打算各坐一端相安无事,王信只是瞥了眼左手边,刘隐山便默默坐回了王信身边。饭菜是就地取材,自然新鲜可口,只不过两人一个黯然一个伤身,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特别是刘隐山。他对王信,除了从前的恶心,更生出了许多畏惧之情,总觉得自己走不出这别墅大门了。所幸王信远比刘隐山想象中有涵养,并未做出什麽餐桌摸大腿的龌龊事情,饶是如此,刘隐山也是如履薄冰。 
  兴许是被王信盯怕了,刘隐山正夹著青菜的手倏地一抖,到嘴边的青菜掉了!这种低级错误,自他小学之後就不曾有过了,如今出了丑,竟是不知所措了。王信笑得慈爱,又夹了送到刘隐山面前,刘隐山装不了糊涂,心一横,凑上前含住了,只觉得这自己的老脸不要也罢了。 
  饭後刘隐山帮王信擦身子,小心翼翼地避开腹部的伤口,王信还算是规矩,老老实实地任刘隐山折腾,说折腾绝不是夸张。刘隐山出身名门,含著金汤匙出生,平生头一回服侍别人洗澡,饶是他心细手巧,王信还是免不了呲牙咧嘴,他朝刘隐山的腰部掐了一下,惊得刘隐山差点失足跌进浴缸,见他泪眼汪汪的样子,王信也懒得追究这位贤侄是不是在公报私仇了。 
  刘隐山伺候好了王信,就去洗澡了,他在浴室里抱膝而坐,只恨这一坐不能地老天荒,他实在不愿意出去。刘隐山这一洗真的堪称漫长了,知道王信唤了,他才极不情愿地出去了。王信朝他招招手,刘隐山便认命地走过去坐下了,他坐的有些远,王信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刘隐山头皮一麻,闭著眼挪近了些。王信一把揽他入怀,用力嗅了一阵,“还挺香。”刘隐山睁著眼睛装死人,只盼著自己半身不遂算了,随他王信摸去。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刘隐山一米八五的个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瘦高条,而王信还徘徊在一米八的大关,实在没什麽肩膀给刘隐山依靠,所以随後刘隐山坐直时,王信不乐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依旧不放弃对刘隐山下半身的掌控权。刘隐山心思重,任他把弄也弄不出什麽反应,倒是王信自己有些吃不消。 
  王信换台时看到有放鬼片的,便饶有兴致地看了一阵,他是很渴望这位世侄能扑到他怀里汲取温暖的,然而刘隐山始终坐得端正笔直,比电影里的还像僵尸。有几次演到太血腥恶心的画面,王信忍不住别过头,谁知正瞧见这位美世侄一眼不眨地盯著屏幕,王信呜呼长叹,朽木不可雕也! 
  刘隐山素来不是恐怖片爱好者,也不是重口味联盟,之所以如此专注,无非是知己知彼,不让王信如愿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还算风平浪静,两人打太极似的互相试探,刘隐山在年龄和心智上都不及王信,王信却也不敢刁难刘隐山,晚宴一事即便刘隐山不求他,也是有办法通融打点的,做出示弱的姿态也是顾及王信的身份和挺身而出的情意。从私里说,王信也明白自己的老朽无力,就算没有腹部的伤口,他也没把握在床上征服刘隐山,还不如依赖卖老吃些豆腐,也算解了饥渴。他并不是同性恋,对刘隐山另眼相看纯属是因为喜欢刘隐山那股干净禁欲的模样,就好比黄花大闺女。刘隐山虽不女气也不娇羞,不过言谈举止非常符合王信的审美。老爷子何尝不知刘隐山工於心计又刁钻阴损,他自己一生都在装模作样,即使是在声色场所也时刻提防著授人以柄,搞得对小 姐们都提不起兴致,只好转投在这个黑心白面的世侄身上了。 
  刘隐山和王信在一起时总觉得脑子不够用,套用句流行语就是智商余额不足,所以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与老爷子斗智斗勇。王信虽然没能提枪上阵,也不曾勾起刘隐山的念头,不过请世侄为自己泻火还是游刃有余的。他知道刘隐山金贵,也没有折辱的打算,只是有了兴致便让刘隐山为他处理,起初是手把手地握著传授技巧,到後来刘隐山已是无师自通水到渠成,一边看报一边工作都不在话下,眼睛都不眨的,搞得王信悻悻然,深以为世侄中看不中用,果然是天生性冷淡。
刘隐山的手机在来时的路上被王信关机没收了,他也没什麽意见,如果真有什麽事,和王信在一起比打110好使多了。没想到他一语成谶,第五天夜里竟然破天荒的地震了!刘隐山睡眠浅,刚有动静就醒了,以他的反应能力本可以平安无事,可惜又不能对王信弃之不顾,结果两人干脆都被困住了,只能耐著性子等救援。 
  “典型的豆腐渣工程。”黑暗中,刘隐山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其实这也怪不得别墅不牢靠,只因为这次地震震源浅,破坏了大,平时此地也是鲜有震感,偏让刘隐山和王信赶上了。 
  王信也懒得同刘隐山争辩,刚才刘隐山就是因为救他才没逃出去,可见对他还是很有感情的,所以任刘隐山说什麽他都不予计较。 
  “你老实告诉我,晚宴那件事是不是因为李逸海?”见刘隐山不作答,王信知道自己果然猜得八 九不离十。“以前的确是个好苗子。” 
  “你怎麽知道?” 
  “当年我主管城建时,他来实习,跟著做一个大项目。模样好好,有礼貌,又肯吃苦,最可贵的是没有你那一肚子坏水。” 
  刘隐山冷笑一声,“现在还不是废了,酒囊饭袋。” 
  “那不也是你的心头肉。” 
  那句“心头肉”令刘隐山陷入长久地沈默之中,王信一针见血,反倒显得他尖酸刻薄。他如今已是而立之年,却在儿女情长上优柔寡断,感情里最擅长的是阴谋诡计,最不擅长的却是表达爱意。他从未对李逸海表白过,只是打著卖身契的幌子乞讨爱情。如果他们注定因晴晓的死而无法相爱,也应该公共面对晴晓自杀的真相。李逸海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他的爱人,是独立自由的,有自己的判断和选择,无论如何,他都会尊重李逸海的决定,因为死亡也未曾将他们拆散。 
  想著想著,刘隐山竟然轻笑出声,继而转为大笑,把王信吓得不轻。 
  “文文,你怎麽了?再坚持一下!”王信焦急道 
  “你说得对,李逸海是我的心头肉,我爱他,我要告诉他。”刘隐山欢快地说著,黑暗中,王信看不见刘隐山,但那种神采奕奕的笑容却是如此清晰。 
  救援来得相当迅速,没等刘隐山作第二次畅想,便被救援队放到了担架上,他亢奋的过头,一直管王信所要手机。别墅都毁了,还哪来的手机!王信简直怀疑刘隐山是被砸到头了,与脑震荡无异,怎奈被闹的心烦,把秘书的手机砸了过去。刘隐山三步并作两步跑开了,救援队看得目瞪口呆,转而请示王信,王信血压飙升,抬手一挥,“随他去!” 
  刘隐山拨通电话时已经是凌晨了,李逸海不认识这个号码,响了很久才接了。 
  “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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