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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你是我的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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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那洪老板出门去后便转而去敲云献舞的门,也不等里面有所回应便推门进去。云献舞正静静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站着丫鬟正为她盘发。洪老板关了门后笑道:“献舞妹妹好大福气,慕容公子,现今是慕容爵爷了,他可又找你来啦。”
  
  云献舞头也不回,冷声说道:“这时辰他来找我做什么?”
  
  “嘿,瞧你这话。”洪老板抱臂站着,快人快语直言道:“这男人找你来都得是要睡觉么,你以为还是那位主儿呢!”
  
  “你!”云献舞脸上微愠,话上却是一滞,不知如何反驳。
  
  洪老板走近些对那小丫头说道:“雁儿你去给姑娘挑身好看的行头过来。”雁儿丫头听话地退去做事了。
  
  洪老板瞧着镜中的云献舞笑道:“我说这话你可别恼,依我瞧着,这慕容公子确实有趣得紧,如说他贪图你的美貌那想必也是有的,可他跟那些寻欢作乐的臭鬼们比起来却不一样。”
  
  献舞“哼”的一声,道:“你若看上了自己要啊!”
  
  洪老板不窘不恼,叹气笑道:“倘若有人这样看上我那我当然要了。所以我说,你也不要太犯傻。”
  
  云献舞回过头来,眼圈一红泫然欲泣:“洪姐,我……可是连王殿下他也是不一样的……”
  
  洪老板把手轻轻按在她肩上,柔声道:“他是不一样,可你也要瞧得见人家有几分心是搁在你身上的啊。此人薄情寡性,一时性起就送金堆银堆的,说不要你就再不来看你一眼了。你上次特意跑去抢了这南歌回来,说要请他再来听你弹琴,他来了吗,啊?”
  
  云献舞待要再说什么,还未出声,洪老板阻住她话头,继续说道:“我听说二皇子他移情别恋,眼下跟个没什么来头的平民女子打得火热,人家都登堂入室住到连王府去了!你还在这儿等什么呀?”
  
  献舞强辩道:“哼,管她是谁,亲王妃的位子是那么容易让她坐上的吗……”
  
  洪老板也不由急了,叹道:“我说妹妹,你可别糊涂了,甭管他的妃子将来谁当,那王府的门你进过一遭吗?你这辈子又进得去吗?再者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啊,你要明白全天下有多少女人给他挑,就算他厌了甩了,那自有下一个替上,他能再回头找你么!”
  
  云献舞眼中泪光闪闪,低声道:“那我怎么办呢……”
  
  洪老板在她一旁坐下,拉过桌上的首饰盒打开看了起来,边挑边说:“土财主你又瞧不上眼,这慕容家的可也是上上人品里的,洪姐我说句公道话,他能在这种时候看上你也算是你的造化了。”洪老板转过头来瞧着她:“慕容公子不比那皇子,他可是个心软多情的人……你要是能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将来从他这儿谋个出路岂不很好?”
  
  云献舞蛾眉微蹙,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拿不定主意的样子。洪老板温声说道:“我这是为着你考虑,你自己想想罢。眼下就有一桩,这人你是见还是不见?”
  
  献舞犹豫一二,细语道:“现下还是不见了,烦请您跟他说一声,让他晚间再来。我……准备准备。”
  
  “哎,这就对了。”洪老板笑了一笑,也不再多说,转身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慕容博见洪老板回来,忙站起身来,只听她微笑道:“实在不巧啊公子,献舞姑娘她还没睡起呢。您知道我们这里晚上吵得很,献舞她虽然闭门闲居,可也受累睡不安稳……”
  
  慕容博脸上微露尴尬失望之色,洪老板忙不迭又道:“不过我跟献舞一提你来了,她也急了,这不叫我给传个话来,她想请你先回去歇着,今晚一定再来看她……”
  
  慕容博喜道:“真的?那我……晚上再来。”说完拿出几个成色十足的金锭放在桌上,抱拳说道:“那么,有劳了。”
  
  “您太客气。”洪老板浅浅笑着送他出门。
  
  




☆、24。初露端倪(下)

  红蕉山庄。
  
  杨蓝自从犯小人被搞得半条命吊着后,开始老老实实地三天一副药吃了起来。这药也真够要命,小小的一碗仿佛蕴藏着惊人的药性,喝一口苦得人浑身一颤心都木了。
  
  她在军营里勉强挨了两天,便跑回自己从前住的地方去了。
  
  小萝和烟罗被罚闭门思过,竟真的乖乖各自躲在屋子里不出门,山庄里清静无比,唯一能和杨蓝发生交流的只剩了卜大婶。
  
  杨蓝不知烟罗在干些什么,但听卜大婶说,小萝把房间搞得一团糟,将沙袋靶子之类的东西通通搬了进去,在屋子里又踢又打,一天到晚可有劲儿了。杨蓝愕然不解地问:“他这是干什么?发泄?!”
  
  卜婶略带神秘地摆摆手,笑道:“不是,楚帅临走的时候,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然后这孩子腾的一下就精神起来,天天在屋子里那么折腾着,我问他也不说,直嚷嚷着让我别打扰他练功。真没办法!”
  
  杨蓝坐在饭桌旁默默地想:楚荆扬还有这种教化人的本事?难道是给这小屁孩吃了什么糖衣炮弹?她问卜婶:“楚荆扬他到底是去哪儿了?”
  
  卜婶一边攒馒头一边说:“哎哟这可不知道啦,他是主子,是最大的官儿,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过了一会儿杨蓝又问:“他经常这样一走就是十多天不见人影吗?”自从杨蓝受伤那晚和他聊聊天然后不知什么时候被哄睡着后,杨蓝已足足吃了四副药,但一直再未见到楚荆扬。
  
  卜婶抬头奇怪地看了看她说道:“不知道啊,婶子我又不晓得他哪天在哪天不在。”
  
  又过了一会儿杨蓝自言自语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卜婶手上飞快地把馒头放进笼屉里,口中说道:“不知道。蓝蓝,你这么惦记着他,可记得要告诉他好叫他知道啊!”
  
  杨蓝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慌忙否认道:“谁说我惦记他了!”
  
  卜婶呵呵笑着,爽快地说:“嗨,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要是不惦记他老问他干嘛呀,是不是?你这闺女也是情切的人呢!”
  
  杨蓝睁大眼睛,眉头都快挤在一起了,心里惨叫:我情切?忽然想到自己要保持情绪平和,又赶紧放松面部表情,拍了拍脸,见卜大婶正在忙着蒸馒头,没功夫注意自己的模样,便匆匆说了一声:“卜婶你忙着,我先走了呀!”说着往门口撤去。
  
  卜大婶头也不回高声说道:“哎好,一会儿我叫你吃饭。”
  
  杨蓝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梢直愣愣地往前走,一边心里莫名其妙地琢磨着自己怎么可能是惦记着楚荆扬呢,只不过这些天总没见到他,好奇而已呀,好奇心是人的本能呀……
  
  她看着一片湛蓝与翠绿交映的天地,空气湿暖,偶有一阵轻微凉风吹过便让人觉得舒爽无比——不知不觉,都已经是夏天了。
  
  极目向各个方向望去,都是极端的明丽和平静。杨蓝心里又默默地希望能突然看到楚荆扬那高瘦挺拔的身影出现了,不管以何种理由。好吧,她悄悄将自己的底线往后再挪了挪:我确实是想他了啊……
  
  突然间一声轰轰隆隆的雷声从远处天边滚滚而来,杨蓝还没反应过来,哗哗啦啦的密集雨点便开始落了,这太阳都还有一阵没一阵地在天上挂着,光线也足,天地间仍是一片明亮,可大雨自顾下得好不酣畅。夏日的天真是说变就变。
  
  杨蓝忙不迭一路向房子下狂奔,但跑到檐下时基本已淋得湿透。幸亏天气本就炎热,这淋了一场反而挺凉快。她认命地再次把淋得这场雨归入自己最近毫无下限的衰运之中。
  
  这里的房间都是大而空阔,而且根据杨蓝平日观察,还有不少是空着的,也是因为住在这里的人实在少得可怜,算上她自己也是两只手的指头便数的过来。而她目前所站的位置,再向东走一间,就正好是楚荆扬的房间。
  
  杨蓝甩了甩湿漉漉的袖子,然后拿袖子擦了擦脸和头发,抿嘴定了定神,轻手轻脚向楚荆扬的房门口走去,尽管她知道楚荆扬此时不在,可心里还是一阵发慌。
  
  杨蓝悄无声息地在窗口瞄了一眼,不料一瞄之下竟大吃一惊,房间的窗户微开了道缝,倒像是关的时候没关严似的。透过缝隙,她见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个人。
  
  这个角度十分刁巧,恰恰使那人身形面貌一概瞧不真切,可杨蓝偏有种强烈的感觉,知道那就是楚荆扬。只是,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她当即就想冲到床边去印证自己的猜想,可行动上还是迟疑不已。最后只能拿出两人早已彻夜聊天算是朋友这样的理由来鼓励自己。
  
  杨蓝来到门口,门是合着的,用力一推便开了。房间内仍然是毫无动静,空气里微有一种常人所熟悉的体汗气味弥散着,同时又似乎混杂着什么其他味道。这让杨蓝不禁有点奇怪。
  
  她蹑手蹑脚靠近床边,渐渐便看清这的确是楚荆扬。
  
  杨蓝心头蓦然一喜,是一种期盼已久的东西终于到手的喜悦感。但她继而又是一诧,只见楚荆扬身上只穿着白色的里衣,那上面大片小片的红色印迹俨然竟都是血迹,仔细再看,衣服上带血迹之处都或大或小的被撕破了。
  
  近站在他床边,初进屋时感到空气里的那种味道便格外浓了起来,原来那是汗血混杂的气味。
  
  杨蓝心情骤然跌到了谷底,沉甸甸地郁结着,这种突然见到他的场景和自己想象的差别太大了。她一低头才又看到,床边一侧的地上丢着一堆纯黑的衣物,想必就是从楚荆扬身上脱下的。
  
  杨蓝转回头去看楚荆扬的脸。
  
  他双眼和嘴唇都紧闭着,鼻梁、下巴和整个脸部的线条依然十分凌利而完美,脸上皮肤微黑同时却又显得苍白,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却怎么看都比平时多了些温润和柔和,虽然也多了一丝同样不易看到的疲惫。
  
  杨蓝想,大概是因为那双眼睛是闭着的吧。静谧的咫尺之间,她能观察到楚荆扬深沉而平稳的呼吸声。原本她心里有个冲动是要赶紧叫卜大婶来看看他的,这时见他似乎是睡得香甜而又没有生命之虞,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杨蓝心里既不太关心他这些天到底去哪儿了,也甚至没想要知道他这一身伤是怎么弄回来的,她只是对于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有着说不出的难过。
  
  她慢慢坐到床前的脚踏上,不错眼地看着楚荆扬。从这样从未有过的亲近距离看去,楚荆扬分外多了种凡人的气息,仿佛与之相比,往日里的那个人就像被抽象化被隔绝的一个触摸不到的形象。
  
  杨蓝细细地打量他的五官和皮肤,他衣服上的血迹颜色已经略为发暗,变得干燥凝固了。她轻轻碰了碰楚荆扬放在身侧的手,他的手大而有力,此时温度却比她自己的稍低了些。
  
  杨蓝也不知自己那样犯楞似的看了多长时间,忽见楚荆扬眉宇间动了动,神色略变,她心里一跳,刚想窜起来逃跑,却见楚荆扬仍是睡着的,口中却喃喃发出声来,他声音低而嘶哑,然静室之中近在耳边杨蓝却也辨得真切,只听他叫了几声“爹爹,娘亲!娘亲……”低唤了几声后,好久也未再开口,似乎又静静睡去了。
  
  杨蓝不可置信地呆望着他,心中震动也是前所未有。楚荆扬给人的那种先入为主的印象实在是太过鲜明深刻,即使杨蓝听过他说家中有变,也未曾想象到有天能看到这种情形。
  
  她心头蓦然涌上一阵酸楚,甫才深吸了口气,忽听到外面有人声逼近,隐约听到烟罗的声音十分雀跃:“……回来啦,我怎么不知道?”接着是个男子的声音,听着更清晰了,仿佛就在门外:“他该是昨儿就回来了。”
  
  杨蓝慌里慌张赶紧站起来,飞快四顾了一下,硬着头皮跑到床靠墙一侧的角里躲着,只希望能别撞个照面。
  
  门外烟罗一把推开楚荆扬的房门,领着个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楚荆扬竟像听到动静突然转醒似的,动作十分利索地起身而后站下床来。
  
  烟罗一眼看到楚荆扬,好不惊喜,欢声叫道:“哥哥!”然后神色蓦地又一变,低声道:“我只是带义父来看你,这就回去继续禁足思过去。”声音之中又是委屈又是驯顺,说完也不待别人说话便乖乖转身走了。
  
  楚荆扬又向前走了两步,静静说道:“义父,我失败了。”
  
  对面的男子面色平静温和,只温声安慰道:“没有关系,我知你尽力了。这趟你辛苦了,好好修养一番。义父就是来探探你。”
  
  “还有一事,”楚荆扬的眼睛又恢复了往日黑而深沉的本色,又道:“孟大哥前番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她不是慕容雅。”
  
  他义父略感意外,道:“哦?不是慕容雅?你怎么知道?”
  
  杨蓝屏住呼吸,一颗心急跳着,只听楚荆扬说道:“孩儿曾……试探过她,知她必定不是。”
  
  




☆、25。议事

  
  “竟会这样?”楚荆扬的义父听了他这话也不由惊惑,还待再说什么,只听楚荆扬先开口道:“还请义父先到书房等我片刻,孩儿清洗一下换了衣服便去,再将事情向义父详禀。”
  
  他义父点头道:“这样也好。”便自行先离去了。
  
  杨蓝略松了口气,心里却仍是惴惴不安,完全不明白楚荆扬这样揭穿她的身份是什么意思。
  
  室内又恢复了安静,楚荆扬明明说是要换衣服,却不闻有什么动作。杨蓝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侧耳倾听,困惑不已,忽而骤见一双只穿着袜子的脚映入眼帘,落地无声悄然出现。
  
  杨蓝的心突地一下跳到了嗓子眼,慢慢顺着向上看去,楚荆扬还是只穿着那身血衣,直到最后她看见他的眼睛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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