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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淫行补给作者: cloudmind-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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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梯松了口气,回到工作上,他又聊了其他跟这些有关的琐事,感觉像找到了同类而放开心胸聊天,我能体会这种憋了很久苦无对象说出口的心情。
  
  但,也要拿捏,看场合说。
  
  要聊也先把工作完成,装备检可不是闹着玩的。
  
  “哎,我说啊,你是纯一号?”
  
  “嗯,怎样?”
  
  “没啦,本来想说想找你做一次的,你是一号就没戏唱。”他哼着歌继续点东西,“喔!多一件。”我听了又凑过去再重算一次,的确是多一件枕头套。
  
  这个就成了传说中的黑料了,要藏起来。
  
  “你看起来不像一号啊!”我调侃他,而他的身形也的确略显单薄了点,若非可能的原因是他裤裆里的很有看头,否则就是心理素质作祟。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样说的人,我放弃辩解。”
  
  呵,“不过话说回来,政战室要不要改名叫淫战室,别你说的那个连也跟政战室有关,而我们连也……沦陷?”
  
  他想了下,惊呼说:“对!连长辅导长都无一幸免,听说那个连的连长身材很好,我们连的连长……算高壮熊吗?”他说话的跳跃程度,我开始……有点习惯了,唉。
  
  知道彼此另一层身分后,我跟同梯的话题幅度就大很多,他这样问,我也认真想像起来,“不算吧,他只有一点点肚子,三十四、五岁,算轻熟男。”
  
  “哇喔,整个不是我的菜。”同梯说他喜欢年纪小他一点点的,太小的感觉像犯罪,太大的好像在乱伦,看起来他是圈子里的正常向。至少,龙班的威胁少一个。
  
  
  ◆
  
  
  补给班长在晚餐时间没去用餐,抱着头窝在连办公室桌上,我一进去就看见他那副熊样,“干嘛,生理期啊?”全连部班的都很习惯我这样对那个外强中干的补给班长说话了,有的还噗嗤笑出来。
  
  “怎么办……糟了,完蛋了……”他哀怨地说。
  
  “甚么啦,还是生理期太久没来?叫你不要出去乱搞,会头晕想吐吗?”我拉了椅子坐在一边,撑着头,看他,再看看刚刚笑的人事士,“放假的班仔,肌肉脑班长怎么了?”喔,忘记说,肌肉脑是连部班专属用来称呼补给班长的,谁叫他长得一身肌肉,可是脑子不好使。
  
  “出包。”
  
  我问是出甚么包,结果是我发现的那包,于是我把弄好的资料丢到他头上,说:“我早就发现了,刚刚完成,资料在这里,这是副本,正本我归档了,你看看有没有其他包可以出,我再改。”
  
  补给班长拿起这一叠资料,翻看了下,惊喜莫名地颤抖,“天怜我也,天怜我也,喔呜!你是我的恩人、大恩人!”他抱着我要猛亲,我连忙推开他。
  
  “我还是你的恩客哩,搞不好你肚子的孩子是我的呢,哼!”
  
  “呔,你才怀孕哩!哇喔喔!没出包了没出包了!”他整个人欣喜若狂,在办公室里绕圈跑,忽然,匡当一声,这白痴跌倒了,吓到人事士,因为那个白痴跌在电脑桌下,而萤幕……非常精准的砸在头上。
  
  糟,这下子会怎样,有甚么会比白痴还严重的?
  
  我还在想这个问题,人事士已经跑过去案发现场,救电脑………。
  
  其他人则是……,帮忙救电脑。
  
  当我徐徐走过去的时候,补给班长捂着头,一抹血从额头边滑下来,名符其实的头破血流,“快!医药箱!流血了!”我回头大喊,人事士放好萤幕后就跑去拿了医药箱过来,他一看,直说:“还好嘛,喊那么急,我以为有脑浆。”
  
  我帮补给班长止了血,说:“他脑袋已经没甚么东西了,血流光就空了啊!”
  
  “喂!够了喔你们,竟然没人来救我,吼噜噜~小心我咬你们!”补给班长捂着纱布,装腔作势地说。
  
  “再吵,我就通报你有狂犬病,送去安乐屎。”我说。
  
  他要再发作,安官传来广播:“七九卫兵,穿堂前集合。”补给班长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在连部班里举手,喊:“我、我我我,我是七九的!”
  
  “你是七九带班,是带班!”我强调。
  
  “对啦,干嘛这么计较。”
  
  我怕你去领枪站哨啊……。
  
  人事士这时候提议:“我看,送去医务所检查一下好了。”其他人纷纷附议,而我力排众议,说:“放心啦,他没事。”没事是我说的这样。
  
  “万一有事,就不妙了,反正检查一下很快吧,你先帮他去带班,我跟值星官说一下。”掌管放假的人事士都这么说了,我哪敢得罪,免得黑假放不成还被故意弄掉假,军中可是很黑的,我都有黑料一件了……。
  
  所以,值星官请驾驶兵跟一名弟兄,护送补给班长去医务所,而我呢,嘟着嘴拿起带班臂章,领着一排小青蛙滚上哨。
  
  
  (十九)
  
  其实,黑料应该算补给班长的,不过真的出事了我想也难脱身,还是默默处理掉比较保险。心里想着处理的方式,一面把哨兵一个一个放上哨,再让下哨士兵自己回连上,我很快的签完一轮,就跑到那片我跟龙班交缠的围墙下坐着。
  
  这里相当阴暗,只有稀微的探照灯余光,不知道为什么跑来这里,反正就来了,好好想一下补给业务还有甚么没做的,该藏的要藏哪,怎样不会被抓到……。
  
  忽然想起哨上卫兵有个很眼熟的人,好像是学弟,整个忽略掉他了,真是。
  
  趁这个机会骑上哨,问他个清楚明白。
  
  骑到机坪哨,看到学弟一个人在岗亭前站着不动,也没对我做基本卫哨口令,像是在发呆,我偷偷下车,把车停下,摸到他身后去“哇!”的一声,吓得他大大的抖一下。
  
  “学、学长……呼…。”他惊魂未定的稍喘几下。
  
  “发呆哩,你惨了,万一这时候是龙班带班你就完、蛋。”我戳着他肩膀说,接着又问:“我知道你的心事了,在政战室里发生的事,对吧?”
  
  学弟张大眼睛,退了一步,手上的枪都拿不太稳,“怎、怎么知道的……。”我赶紧安抚:“你那个跟你发生肉体关系的正哨,放心,目前只有我跟他知道,还有你们那几个当事人。”
  
  他垂下眼,沉默了一会儿,才问说:“我也不想的……。”
  
  拉着他,走到岗亭边,轻声问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说着说着就快哭了,我抱着他拍拍他瘦弱的背,哄说:“别哭别哭,你又不是异性恋被强奸,当作赚到一次爽就好了,喔?别哭别哭。”我承认这安慰法很糟糕,尤其在我还没听他说完的情况下。
  
  他把脸靠在我肩上,啜着泪水,继续抽噎地说着那天的事,讲了好长一段,他的泪也干了,可是我听不到他在乎甚么,是跟除了补给班长以外的人性交,而产生罪恶感吗?
  
  我问他是否如此,他点头,“我怕补给班长不要我……。”
  
  我又抱着他,拍拍他的背,温柔地说:“傻孩子,他本来就不要你啊!”马的,我是不能别这么实际吗?“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不是吗?”还来!
  
  而当学弟要说话时,被一句低吼打断,那声音让我背脊发凉。
  
  “你们在干甚么!”
  
  是那个我家龙班……,抱着学弟的样子被他看见了,糟糕,我马上把学弟轻轻推开,镇定地跟醋劲大发的龙妃解释:“在心理谘商啦!”
  
  “谘商要抱在一起吗?”他哪时候讲话这么完整一句话了?
  
  “龙、龙班,是我有心事跟学长请、请教,对、对不起……。”学弟还不知道我跟龙班的事,如果揭穿了,那就不妙,因为学弟很好被套话。我对龙班使个眼色,而他也不愧是龙班,马上就知道有蹊跷,随即改口:“站好你的哨,有事下哨再聊。”
  
  然后我就把龙班带走,走之前再去抹抹学弟的眼泪,说:“晚上寝室跟你说,嗯?”见他点头,我稍微放心的把龙班带离。
  
  我们两个来到围墙下面这块隐密的小天地,他忽然把我抱紧,我不明就里,问:“怎么啦?你也有心事?”
  
  “没,抱回来。”这时他恢复讲话的速度,原来激动的时候他是那样顺口的啊……。
  
  “学弟在场,我不方便把他的事当面跟你说,而且,他还不知道我跟你的事情,若在他面前跟你解释他的事,那你就曝光了。”
  
  龙班很敏锐地听出问题,问:“跟补给班长?”
  
  “猜对一半,另一半你猜不到。”我略带笑意卖他关子。
  
  龙班笑出了梨涡,没放开抱着我的手,轻声问:“怎样,才告诉我?”
  
  “知道对你没好处喔!”
  
  “我,帮得上忙?”
  
  “不知道,好吧,跟你说,你听听看,但是千万不能说出去,听完要当作没听见,不然大家曝光就惨了。”
  
  他点头,于是我开始一一说着,把同梯跟我说的加上学弟说的整理一下,有条理地跟他说,他听得脸一阵绯红一阵惊讶,表情不多,但我清楚他内心很多情绪。
  
  连上出了这样淫乱的事,跟别连有的比,不过好险的事没有爆发,而是不知道怎样地压了下来,甚至有种大家装做不知道的感觉。
  
  那天学弟刚下哨,也就是我跟龙班在穿堂聊天,而曾排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当晚在政战室里的人只有辅导长跟政战士,还有曾排。学弟是大家就寝后,下床去上厕所时被走出政战室的辅导长看到,邀他去吃宵夜,这一吃就没能全身而退。难怪那晚寝室里只有补给班长呼呼大睡,不见学弟。
  
  刚进去时只是吃吃喝喝,学弟被灌了一些高粱,没多久就昏昏沉沉,不胜酒力的坐在一旁,而后来是辅导长也醉了,他竟然跟政战士当着曾排与学弟的面开始亲吻爱抚,逐一脱去身上的衣物,裸体地交缠在一起。
  
  曾排随后也加入,他帮政战士吸屌,政战士则抬高屁眼让辅导长舔,学弟则还在一旁迷茫地看着眼前三人春宫。
  
  而在辅导长已经把老二捅进政战士稚嫩的粉菊时,还没抽插几下,连长不知怎地就直接开门进来,那时才知道门没锁。而连长一见到这情景,愣了一下,然后默默的把门关上,锁门。
  
  好笑的是,辅导长还没有要把屌抽出来的意思,曾排则是淡淡地看着连长,“连长,一起?”曾排语出惊人,却见连长不发一语,点头:“嗯。”接着就是直接脱下迷彩服,赤身裸体的晃着粗长老二,让曾排握着吸舔。
  
  看到这里,学弟说他才吓醒,想离开,却被连长叫过去,“脱了。”学弟不敢不听,就乖乖的脱光,然后站着。
  
  “过来一起舔。”连长又说。
  
  曾排跟学弟把连长的粗屌弄硬之后,辅导长丢了KY给曾排,曾排把KY抹在连长的屌上,把红通通的龟头冒着许多青筋的阴茎都涂满。连长这时候要学弟趴着,把那个肉棒缓缓塞进学弟的小穴里头。
  
  就开始了政战室的淫乱,连长把学弟干射了几次,就换把曾排操浪,还跟辅导长交换,最后连长把政战士插到射,而辅导长也射在曾排身上,再让连长干曾排干到两个人一起射,才结束这淫乱的一晚。
  
  “所以,你学弟,算被强迫。”龙班得出结论,同时,他的脸也很红。
  
  “嗯,不过这也很矛盾,异性恋之间成立强奸是没甚么问题,可是同志之间要真说强暴……怎样都没人会信吧?”
  
  “但,他是被强迫,上级对下级。”龙班说到重点了,而我又说:“的确,那么,谁去举报?这一来,不就跟别连一样了吗?而且这种事情我猜不是第一次,学弟被卷入,应该是意外。”
  
  都喝得醉醺醺的,那小笨蛋也不知道看情况闪人,唉。
  
  “所以,现在呢?”
  
  “安抚好学弟,我想应该就可以了。”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嗯。”
  
  看看手表,签哨时间又到了,龙班又坚持要陪我去签完,途中我才想起他怎么会突然上哨,是找我有事?
  
  “这时间,不是你,在连上没看到你,就来找,没事。”
  
  我摸摸他的手,再握回龙头,心里一丝丝甜滋滋的,同时,我好奇问他:“如果那天晚上是你被叫进去政战室,而不是学弟,你会跟着玩吗?”
  
  他沉吟了下,回答:“辅导长,拉不动我。”意思就是连进去都进不去。
  
  “如果你真的被拉进去了呢,你敢跟连长做起来?我说如果啦……。”
  
  “……敢,但是,要有你在。”
  
  “要拖我下水就对了。”
  
  “当然,问题,你问的。”他笑出梨涡地看着我说。
  
  
  (二十)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我跟补给班长还有军械士跟他的业务兵四人战战兢兢的在一旁等候,长官们来到时,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们先到连部办公室看资料,资料被我们整齐陈列在桌上,看着他们一本一本的审阅,还时不时提出问题,补给班长回答得满头汗,我感觉他都要昏过去了。
  
  “这个数字是不是有问题?”穿着水蓝军服的长官问道,补给班长上前看了一会儿,说不出所以然,旁边的人包括连长都一副紧绷模样,最后补给班长才想到把我叫过去。
  
  我一看那张表列,明白长官的疑虑,因为那不是制式表单,是我方便自己可以清楚看出军品的耗损率与保养之间的关系,来决定多久保养一次,与整理一次,像是钢制水壶、弟兄们寝室的床等等。长官看不懂是正常的,该看的他都看完了,谁晓得他会看到那份,而我也确实忘了把那份资料另外放,不该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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