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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西日-第4部分

小说: 西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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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我求你!嗯……。」但他没有听到,看到我这付模样,他硬是插得更深。
  
  钻心的痛让我快昏了过去。
  
  「西日,爸爸忍不住了。」我听到他说了这句话後,猛倒抽一口气。
  
  「不要!不准进来!不要!走开!」无视於我的喊叫,他开始抽插律动了起来。
  
  後庭的撕裂越来越严重,我感觉到有液体顺著滑到了我的臀部,是因为裂伤而流出的血吗?但我已经没有辨识的能力了,意识逐渐模糊。
  
  「西日,你都不乖,为什麽都不勃起!」他阴恻恻的说了这句话後,加重了律动的力道。
  
  「啊!」又一阵锥心的痛楚袭向我,瞬时眼前一片黑。
  
  
  
  从小,我就看著妈在一个个男人间同居又分手,她总是在找到一个男人後笑著跟我说这是她最後一个男人。
  
  而我也总是笑笑看著她。
  
  但心中却并不这麽觉得,虽然我十分想要一个稳定的家庭,但是打从我懂事起,就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妈在爱情里像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一般,只要一坠入爱河,就会不顾一切的跟著对方,对方的好与坏都会照单全收,这在一般人看来是件好事,但其实不然。
  
  毕竟人总会有变了的一天,而妈有时的任性是连我们做儿子的都拿她没办法,更何况是被她成天黏在身边的男朋友,这也是她男朋友一个接一个换的主要原因。
  
  更糟的是,妈在恋爱中会觉得自己有义务要照顾对方,所以会为对方还债,还会买名车给男友;虽然自己有工作,却还是把生父给的七千万赡养费花得精光,而她男友总是在拿到好处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虽然对这样的母亲有些气结,但还是打从心底心疼每每分手都伤心欲绝的她,而这也是为什麽我没有像哥一样般出去住的原因。
  
  因为要就近照顾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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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睁开眼,是一片死寂的白。我微微皱眉,因为我闻到药水的味道。
  
  这是医院。
  
  「西日!」陈悯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我有些不解的缓缓转过头看著他。
  
  为什麽他会在这?
  
  「西日!你醒了!」妈从一旁跑过来,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我有些吃痛的皱了眉头。
  
  「怎麽样,哪里不舒服吗?」妈有些紧张的想摸我额角的伤,但又不知道该不该碰,焦急全写在脸上。
  
  「呃,卓妈妈,你这样压他的伤口会……。」陈悯在一旁想将妈拉开,妈听到他说的话後整个人马上弹起来,一直跟我道歉。
  
  我全身上下的伤口应该只有头跟後庭,而妈压在我身上,也确实压到我臀部的伤口。看来……,陈悯是知道怎麽一回事了。
  
  在得知陈悯知道我发生什麽事後,心里突然有一种羞於见他的感觉油然而生。
  
  「西日,你现在觉得怎样?」陈悯一脸慎重的问我,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他,所以僵硬的别过头。
  
  「还,还好。」
  
  「我去叫医生来帮你看看,卓妈妈,你看著西日。」妈对他点点头後,陈悯就疾步走出病房。
  
  「妈,我想坐起来。」拜那败类所赐,我现在全身酸痛,後庭更是又肿又痛,根本没法自己起来。
  
  「西日,医生说你不能坐,因为……,会压迫到你下面的伤口……。」妈越说越小声,到最後竟哭了起来。
  
  「妈,别哭啊,怎麽了?」见妈这样,再加上被人侮辱的难受,我心也酸了起来。
  
  「妈对不起你……。」妈掩著脸痛哭,我有些艰难的揽过她因啜泣而一抖一抖的肩,轻轻抚著,自己也红了眼眶。
  
  「妈妈被他支开了……。一回到家……,就看到他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张纸条……,说把你送……,送到三总。」妈一边哭一边说,我却听出其中的问题。
  
  「是谁帮我送医的?那败类呢?」讲到他时心里的感觉已不再是不屑,还有深深的恐惧。我在心中冷笑,这辈子我从没怕过谁,算他厉害。
  
  「是你同学把他打得不醒人事的……。」一句话,消除我心中的疑问,却也让我震惊。
  
  意思是说……,陈悯看到当时的状况吗?
  
  「醒了吗?」一个斯文的医生走到我病床旁,对我温和的笑了笑,我扯动嘴角回应他。医生来还能干麻,不就是要检查我的伤势吗,但现在这众目睽睽的情况下……。
  
  我眼睛飘向站在医生後方的陈悯跟两位护士与一个也穿白袍的男人。
  
  「卓太太,不好意思,我现在要帮你儿子看看情况。」医生一直挂著让人安心的笑容,这对其他人或许有用,但对即将要被大家看光光的我而言,反而让我更忧心。
  
  「呃,抱歉。」我松手,妈也跟著站了起来。
  
  「卓太太,麻烦这边请。」刚才一直站在後头的医生开口,与一位护士往外走,陈悯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外头的医生,便对我这边斯文的医生说。
  
  「卢医生,拜托你了!」医生依旧是笑著点头,陈悯走时,顺手带上病房的门,病房内除了我与医生外只剩下一名护士。
  
  这时才发现,原来我住在单人病房,但是依我们家现在的经济状况而言,能有病床躺就不错了,怎麽还可以排到单人病房?
  
  一边想著,医生一边动手帮我把额角纱布拆开,一旁的护士递给他剪刀。
  
  「会有些痛,你忍著点。」这时才看到医生的笑容隐去,还微蹙起眉。
  
  「医生,我睡多久了?」我忍著痛说。
  
  「到现在刚好两天。」他专心的帮我上药,不经意的说。
  
  两天!那家教怎麽办?不会吧,才刚找到工作就发生这鸟事,而且看靖棻的哥哥这麽一板一眼,应该昨天就被他给开除了。
  
  「噢!嘶。」上药时的疼痛让我回神,想大皱眉头却因为会扯到伤口而不敢皱眉,好一个进退两难的情况。
  
  「很痛吗?对不起!」医生放轻手劲,却也让换药的速度变慢。
  
  「那个……,医生,我到底伤得怎样?」我真的很想知道那败类到底还把我搞得有多糟。
  
  「呃……。」医生的手虽然没有停,但脸上却出现犹豫的神情。
  
  「直接说吧,因为一开始我是清醒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还真想大笑,眼看著被戕害,却无力反击的自己,只能用身体与所见一一纪录他对我的伤害。
  
  「你的伤很严重,至少要在医院躺个一周才有可能出院。左边额角将近一个大拇指的范围,几乎被削了一块皮下来,手腕上被绑住的擦伤跟你挣扎时摩出的灼伤,身上多处淤血,还有……,肛门与直肠严重爆裂。」说到最後,医生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谢谢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再多说什麽,却见医生有继续说下去的态势。
  
  「不该谢我,你应该要谢谢那个送你来就医的同学,他来的时候身上也很多殴打过的擦伤,却坚持要等你的伤都处理好後他才要上药。」
  
  陈悯吗?我垂眼,轻轻叹了口气。我欠他太多了。
  
  脑海中倏地浮现出许多我们相处时的情况,他的笑容是最後的定格画面。
  
  「好了,接下来,换你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医生苦笑看著我,我则愣愣的望著他。
  
  「别紧张,我只是要看看情况而已,你在今天中午时就换过药了。」他话一说,我整张脸烧红。
  
  我知道他是要我放心,只是看看情况,不会像刚刚换药时这麽痛,但听他这麽说……,不就代表我已经在昏睡中任人摆布了很多次吗?
  
  「要我帮你翻身吗?因为我看你全身肌肉十分僵硬。」他依旧面带微笑问著。
  
  我听了只能僵硬的点点头。身子是自己的,虽然被人看光,但说到底还是为了治疗,所以不得不配合,我只希望这两天来陈悯没有看到我换药的情况。
  
  「业茹,帮我一下。」
  
  「嗯。」护士将手中盛了纱布与医护工具的铁托盘搁在一旁的小桌子,帮我翻身。
  
  一阵阵疼痛又从下身传上来,要我再见到那败类,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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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转醒,我这几日昏睡得严重。因为听妈说我睡著时会做恶梦,一边睡一边哭,所以医生帮我开了镇定剂,药效颇强,每每三餐饭後吃完药就会昏昏欲睡。
  
  这回和前几次醒来时不同,因为身边没有人。
  
  我想坐起来,却因为扯动到下身的伤口而作罢,静静的躺在床上,我望向大片的窗户。
  
  这些天只能躺著,除了和妈、哥与三不五时来探病的陈悯聊天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看著窗外的一切。
  
  经过那件事之後,我虽然还是会在他们面前笑著谈天,但一个人独处时我总是没法开心起来,无论想起以前觉得多好笑的事,嘴角就是连动也不动,心里也沉甸甸的,就像是回到那天晚上,那败类压在我身上时的难受。
  
  「你醒啦!我之前就跟医生说过镇定剂不要加这麽多,但是医生说你做恶梦的情况很严重,所以只好让你当个睡美人。」陈悯提著楼下买的食物向我炫耀。
  
  明知道我不喜欢吃医院的东西,还拿外头的美食来诱惑我,我咬牙切齿的看著他。
  
  「喔!怎麽这麽香!」接收到我杀人的眼光,他更夸张的捧起楼下的食物嗅著赞美。
  
  「你可以再嚣张一点,小心天打雷劈!」我听到外头餐车喀啦喀啦的声音,心里更气,为什麽病人就得要吃这麽难下咽的东西,这不是照顾病人,而是虐待病人!
  
  陈悯无赖的笑了笑後,拆开便当盒,香味扑鼻而来。啊──可恶,都是我喜欢的菜!
  
  「卓西日。」护士小姐微笑端著让人难以下咽的伙食到我的桌上,在登记簿上做了记号後就走了。
  
  「今天又是什麽恶心的东西?」陈悯放下他美味的便当,拆开伙食上头的塑胶盖,看了一下。
  
  「还不都是那样,没什麽变。」我的视线又回到窗外。
  
  今天礼拜日,陈悯一早就到我的病床旁守著。我曾跟他说,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的周日应该好好把握出去玩,不是陪我在医院里活受罪,但他却挂著痞子的笑容说他喜欢,人家都这麽说了,我也就不客气的拖他下水,和我一起在医院里过著枯燥乏味的一天。
  
  「快吃啊!」他把餐盘端到我面前,舀了一匙饭菜在我嘴边等著。因为不方便起身进食,我来到医院後的每一餐都是躺著给人喂。
  
  我瞟了一眼汤匙里的东西,有些惊讶的叫出声音。
  
  「咦!医院什麽时候变这麽仁慈了?」是黑胡椒牛肉!
  
  「因为院长听到你每个晚上睡前的咒骂了。」陈悯笑著带过。
  
  吃著许久没嚐过的美味,我感动得几乎热泪满眶。在期待下一匙饭送过来时,我不经意瞄到一旁陈悯的美味便当盒,这才愣住。
  
  他把两个便当的菜互换。
  
  「发什麽呆啊!」陈悯又舀了一匙饭菜等在我嘴边,我看了一眼,是红烧茄子,医院绝对禁食的重口味菜色。
  
  「陈悯。」我没有吃,反而抬眼看著他。
  
  「怎麽了?」他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将汤匙搁在一旁。
  
  「……,谢谢你,还有……,你那天怎麽会发现我出状况?」其实我是想跟他说别对我这麽好,我会不好意思。没想到一开口竟是这麽严肃的问题,但仔细想想,这却是我从事发至今最想知道的问题。
  
  陈悯听了呆住,像是从没预期我会问这问题似的。
  
  「妈与医生都跟我说是你送我到医院的。」我定睛看著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叹了口气,皱眉想了想後开口说:「我们在你家楼下分手後我原本想要回家,但是想到隔天要考积分,就想跟你要笔记,所以我用手机打到你家,可是电话被切断了。」就是那通被败类挂掉的电话吗?
  
  「那时候他缠著我不让我接电话,还把电话线给扯掉……。」我幽幽的说。
  
  「之後我打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就觉得奇怪,到你家门口时还听到你……,哭著求他的声音。」他寒著脸说。
  
  几天来一直想避免的回忆瞬间涌上,我皱眉别过头,恶心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继续说。」
  
  我没看到陈悯的脸,但我确信他现在一定一脸犹豫又恨透了的表情,他沉默一会後,接著说。
  
  「因为你家大门锁著,我撞门好几次都没成功,而且已经听不到你的声音,我整个人紧张了起来,应该是肾上腺素激增吧,我一脚就把你家的门给踹坏了。」
  
  我冷笑了一下,算他厉害,竟然可以把门踹坏。
  
  「之後进去就看你昏倒在他身下,地上好大一滩血,我二话不说就狂揍他,之後就把你送来医院了。」他自动漏掉中间好大一段的话,我盯著他,说。
  
  「不只这麽简单吧,医生说你也挂彩了。」虽然面对事实心会很痛,但我就是想知道他为了我做了什麽事。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追根究底!」他对我不满的说,但也许是因为我没有表情的回应,他以为我对他的就此打住生闷气。陈悯重重的叹口气後继续说。
  
  「我一边护著你一边把他赶走,可是那家伙的力气竟然大得吓人,我有几次不小心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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