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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西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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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护著你一边把他赶走,可是那家伙的力气竟然大得吓人,我有几次不小心挨了他几拳,但还是把他打个半死……。好,我说啦!就是朝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狂踢,所以他痛晕了过去。」那是真的很痛,难怪会被陈悯打得半死不活。
  
  「我知道你妈一定会回来,所以留了张纸条在他旁边,就架著你坐计程车直奔三总。」原来如此,就陈悯形容狂踢的行为,那男人应该再也没法行人道了吧。
  
  陈悯的爸爸是退休将军,自然会带著我到三军总医院就医,看来这间单人病床就是他动用他爸的关系安排的吧。
  
  「谢谢你。」欠他这麽多,还让他看到我遇难时的狼狈模样,陈悯在我心中逐渐不只是同学的关系了。
  
  「呼。」他的肩膀垮了下来,翻翻白眼。
  
  「不要谢我,你只要好好保护自己,让自己赶快复原就好了,还有,别给我搞什麽鬼心理障碍的,你就当是做了场恶梦,我救你是希望自己救的还是以前的卓西日,不是每天悲伤到不行的忧郁王子,听到没!」他一副正经样告诫我,我愣愣的听著。
  
  他眼中的认真让我心中某个地方轰的塌下。陈悯,我实在无法想像没有你的高中三年生活。
  
  不一会,我的眼眶红了起来。
  
  「喂,怎麽突然哭起来了!」他手忙脚乱的抽起一旁的卫生纸,要帮我擦掉泪水,我笑著看向他。
  
  「不要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他有些恼怒的对我说。
  
  「我好感动有你这麽一个朋友……,」我边流著泪,边噙著笑说。
  
  他听完呆了一下,马上得意的笑著说:「当然,能和我陈悯做朋友可是你烧了十辈子的香才修来的福气!」我静静的看著他,唇边勾起笑,对他说。
  
  「我话还没说完。我很感动有你这麽个朋友,如果你不会说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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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悯等我中午吃完药睡著後就离开医院,换妈守著。我醒来时看到妈留在枕边的留言。
  
  『西日,妈去找医生,马上回来,有什麽不舒服记得要按铃。』
  
  她到现在还是把我当做小孩子般看待,尤其在我发生这件事之後,情况更是严重。我虽然受伤,但不至於在醒来後没见到人就会紧张、手足无措吧。
  
  轻轻叹了口气,回想起今天中午陈悯说的话,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家伙,总是做一些不按牌理出牌的事。
  
  「西日吗?」一道沉稳的声音让我回神,我往病房门口望去,是一个稳重却又带点潇洒气息的中年男子。
  
  「你是?」很熟悉,但是脑子里却想不起他是谁。
  
  他不说话,静静的走向我,後面跟了一个像是秘书的人。等他走近一瞧,我发现他眼中写著难过,但我不明白他在难受些什麽。
  
  他迳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专注的看著我,我被他盯得全身有些不自在。
  
  「呃……,有事吗?」既然他不说他是谁,那来这做什麽总要知会一声吧。
  
  「你不记得了吗,我是爸爸啊!」他轻声的说,语调柔柔的,让人感到舒服,但话的内容让我不禁微皱起眉心。
  
  那一个爸爸啊?
  
  可是直接这麽问他真的很没礼貌,况且我现在对爸爸这个名词有莫名的厌恶感,所以索性皱著眉和他大眼瞪小眼。
  
  「唉……,清洛没跟你说吗?」这麽亲腻的叫妈的名字,所以我很确信他真的是妈众多的男友之一,但真的对他一点印像也没有,不过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没,妈没说。」我很诚实的跟他说,换来他拧紧的眉心。
  
  「她到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都十五年了。」
  
  十五年!那…眼前的人不就是我的……,生父!
  
  「你是我生父。」我试探的说,他听了眼睛一亮的看著我。
  
  「你想起来了吗,西日!」他有些激动的想握住我的手,但却想到什麽似的手停在半空中,不一会,便缩了回去,双手又回到腿上。
  
  「嗯……,想起来了。」吧。最後那个字不敢说出口,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很容易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感到泄气的人。
  
  「西日,五年没见面,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虽然不喜欢人家称赞我的长相,但他前面那句话让我感到奇怪。五年,我不记得我有见过他,更何况他还是对我而言意义重大的生父。
  
  「呃……,好说。」在他面前,我的舌头像是被剪掉一样,想说的话都没法出口。
  
  毕竟跟一个突然冒出来,与你素未蒙面的生父见面,有谁能大方的侃侃而谈?
  
  
  
  
  【欲知後事 请看下回分解】
  
  
  *此为创作,纯属虚构*




西日 第四章

  
  第四章
  
  
  
  陈悯曾说我是个冷血的人,当然,我自己不这麽认为。
  
  我只是想保护自己罢了。
  
  
  
  好诡异的气氛……。
  
  单人病房里,那个自称是我生父的人在床边自责的看著我。我因为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麽,就把视线挪向後面那个貌似秘书的人身上,而他就像是站岗的宪兵一般,视线瞬也不瞬的看著生父。
  
  室内静得让人从脚底传来一股寒气,这时就算是要帮我换药的医生冲进来,我也一定笑著迎接。
  
  「请问……,有什麽事吗?」他该不会刻意空出时间来就是要在我面前默默忏悔吧,况且我连他叫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姓卓。
  
  见他苦笑一下,深吸口气:「我希望你出院後来我这住,清洛那太危险了,竟然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
  
  听他这样批评妈,心中有点气。
  
  「我现在只认为自称是我爸的人很危险。」冷冷回了这句双关的话,他听了有些怔住。
  
  「我不知道他给你的伤害这麽大。放心,爸会竭尽所能的保护你,来我这住吧。」我微蹙眉头。他是耳聋还是白痴,装傻到让我想揍他!
  
  「不准你带西日走!」妈激动的冲到我身边,双手握紧我包了绷带的手腕。伤虽然好了大半,但妈的力道很重,让我痛得皱眉。
  
  「妈,放心,我不会跟他走。」我另一只手轻拍她的,除了安慰,还有很大成分要她松手。妈接收到我的意思後,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从小就妈跟哥在照顾我,我放不下他们。」我正色向生父表明自己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他听了皱眉,不悦的神情从漆黑双瞳透出。
  
  「西日,你可以有单人病房住是我给的,搜集罪证让那姓胡的定罪伏法也是我,而你妈从头到尾却只会跪著求我,现在你竟然说放不下她。」和方才忧伤阴郁的神情迥异,就像换了个人坐在我面前似的,我有些疑惑的看向妈,却见她竟然脸色发白盯著生父。
  
  「妈?」我伸手拉著妈,盼她回神,却发觉她的手心在沁汗,不用问也知道妈被生父吓到了。
  
  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也许是他们离异的原因。
  
  「卓先生,不好意思,我身体不舒服想休息,麻烦请你出去!」他听完後眉头动了一下,便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
  
  「西日,你好好考虑,做父亲的只是想让你过最好的生活。」依旧是温润的声音,但在我听来却是无比反感。
  
  「我会再来看你的。」说完後,非常爽快的直接走人。
  
  搞什麽,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之後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了,他当别人是什麽啊!皱眉,伸手将搁在桌上的名片扔进垃圾桶。
  
  「妈,你先回去吧,明天不是一早要上班吗。」有些担忧看向恍神的妈,扯扯她的手臂。
  
  「嗯?嗯,喔。」难得见她二话不说,包包整理完後就直接走出病房。
  
  看来那个男人对妈的影响真的很大,而且,我跟他五年前有见过面?可是我完全没印象。
  
  还是说妈那时跟我介绍说是我爸爸,我却当他是继父?如果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是我自己误认了,不过我对他的脸一点印象也没有……。
  
  「大哥哥!」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我有点不敢置信的看向病床门口那张探近来的小脸。
  
  「你是……,靖棻!」今天是什麽日子,尽是些让我讶异的探访者。
  
  「嘿嘿嘿,原来大哥哥还记得我啊!」靖棻说著正要跑进来,却被後方一只手抓住。
  
  「小声点棻棻,这里是医院,不是家里。」果然,靖棻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来这探病,她那个控制欲强的哥哥理所当然也一起来了。
  
  「你好,严先生。」我扯扯嘴角向他打招呼,他却有些惊讶的看著我。
  
  「卓西日?」与第一次跟他谈话时的音调一样,不,其中还带了点讶异。当我还在猜测其中原因时,靖棻帮我解答了。
  
  「原来大哥哥你长得很好看嘛!」她在病床边支著双颊微笑看著我。
  
  糟了,都忘了自己是变装去面试的!
  
  「这是因为我眼睛不好,所以才戴眼镜。」避重就轻的回答也只能骗过靖棻,目光撇见严靖愔不悦的表情时,心里冷汗直流。
  
  「棻棻,你帮大家去地下室买饮料。」严靖愔直接掏出一百元给靖棻,靖棻拿钱跟我打声招呼後笑著离开。
  
  
  
  「我对棻棻说你那天回家时头撞到,昏迷多日,千万别说溜嘴了。」严靖愔双手抱胸站著低头看向我,我尽量忽略他眼中的不信任与冷漠。
  
  「坐。」我手指指一旁的椅子,但他却依旧动也不动。
  
  「抱歉发生这种事,我也没想到连一次课都没上就被开除,但这也不是……。」我貌似忏悔的说,却被眼前高大的男人打断。
  
  「我有说不让你继续上课吗。」他顿了一下,也许是看到我眼中的讶异,他继续说道:「我问过棻棻了,她说停一两个礼拜不上课可以,她可以自己念过应付一下学校的课程。」说著,他坐下,目光平视我的双眼。
  
  「看来棻棻很喜欢你,千万别让她失望。」我听了挑挑眉,原来是可爱的靖棻救了我。
  
  想来也是,像严靖愔这样一板一眼的人,怎麽会原谅第一次上课就不见踪影的老师,自然是靖棻的原因才让我保住这个工作。
  
  真该好好谢谢靖棻。
  
  「听说你伤得很重。」我有点怪异的看著他,因为我在他的声音中听到一点点……,担心。
  
  「医生什麽都对你说了?」该说医生热情,还是多嘴呢?
  
  「其实我跟棻棻之前有来过一次,但医生在门外把我们拦住,说你吃了镇定剂在睡觉,不要吵你,我顺便向医生问你的情况。」
  
  「你们有来过!」看来我在睡觉时发生不少事。
  
  「嗯,你第一天上课没来时我很生气,但靖棻不准我换老师,第二天去学校找你,才间接知道你受伤在这住院。」
  
  应该是陈悯告诉他的吧。
  
  「其实你不用乔装就可以来面试,因为棻棻不会以一个人的外表来判定喜好。」
  
  我听了苦笑。陈悯这色胚,亏他还说什麽小朋友会被我拐跑,其实人家看的不是外表,投不投缘最重要。
  
  「这是我同学的馊主意。他说什麽长这样家长会怕我把小朋友给拐跑,所以劝我变装後再去面试。」想到陈悯那时候说话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以後不用这样,直接来就可以了。」他淡笑。
  
  我看他这样後眉头微蹙。老实讲我有点抓不住这个人的调调,有时严肃到脸皮可以当墙撞,有时又像现在这样轻松淡然。
  
  「不舒服吗,动到伤口了?」可能是见我皱眉,他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看著我,和我伤口的位置。
  
  「没,其实这几天休养下来伤好得非常快,只是昨天拆线时还有点痛。」想到昨天拆线的感觉,连装笑的力气也没了,无奈的扯扯嘴角。
  
  「很痛吧,那个时候……。」说著他的眼睛盯著我结痂的手腕。
  
  「对啊,拆线的时候超痛的,医生虽然一直跟我说忍著点马上就过去,但那十分钟就像十年一样。」见他双眼有点不解的盯著我的手腕,我便将手挪出去一点,他的手缓缓抚著结痂的地方。
  
  「为什麽这里也有伤?」
  
  我把头转向一边,盯著窗外早已漆黑的天空。
  
  「他拿电线把我的手绑住,但我想挣扎,所以磨到二度灼伤跟破皮。」
  
  他的力道好轻,轻到我以为只是一阵风吹过而已。
  
  他是怎麽了?来的时候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现在竟然关心起我的伤势?我皱眉,对这种气氛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严靖愔在问过那个问题後就再也没开口,有些沉重的鼻息平稳的在室内流动,虽听来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定感,但我对於这种过於安稳的气氛十分难受,一种打从心底想抗拒这种安定温柔的想法油然而生,但却不知该从何做起。
  
  发现自己一筹莫展後,情绪更陷入一阵焦虑和沮丧中。
  
  「哥,西日哥哥可以喝茶吗?」靖棻的声音就像黑暗中的一道光,解放室内快让人窒息的氛围,我暗暗松口气。
  
  靖棻,西日哥哥在这里发誓,一定要好好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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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天妈和哥都没有来,反而是陈悯和严靖愔来得勤,偶尔那自以为是的生父会来坐个十分钟,我也只能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皮肉话,但总觉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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