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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至死方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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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方休
  
作者:柳夜仪


【文案】
他是蛾,破败的孤魂。
错落的网子,蜘蛛的丝。
是生存?还是灭亡?

“我给过你机会,若是不回头,我便放过你。可你,回来了。”
“你若负了我,我便让你生不如死。你若负了我,我便去死。”


本文黑暗,狗血,偏激,父子文。不喜慎入。
本文是本人看过茧傲之后的感想,风格相似,剧情设定不同。
最后,多谢支持。



  零 壹

  ……》
  那是个大楼,全透明玻璃的式样,楼顶还有那种绝对称得上高度的平台,上面,有个女人。
  她在走,很慢的速度,低着头半合着眼。她在等,等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叫人,生不如死。
  五十六层的大楼算得上最高的顶点,那么下面呢?蝼蚁般的存在啊。
  她笑起来,嘴角微弯。
  那是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在跑,奔跑。手里握着一步手机,外形小巧看上去很女气。
  他跑的很急,连口气都不喘,方向是那座大楼,五十六层的大楼。很高,全透明的玻璃。
  她在走,数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穿着那身白色连衣裙,裙摆翩飞,很美。
  交错的铁丝在前面,像蜘蛛张开的网,很牢,很密。
  她笑起来,温馨美满,夹杂一股怪诞的诡异。
  他在跑,跑的很急,按了电梯等了会,时间很急。
  他在跑,上了楼梯,五十六层。
  铁门常年失修,有着褐黄色的锈迹,嘎吱作响。
  他停下来,喘气。然后开门,很小心的动作。
  她回头,伸手抓着铁丝网,那张破了口子的蜘蛛丝。她转头,最后一步的距离,堕落。
  天上的云很白,很蓝,看上去很漂亮。
  她说,“你会记得我么?”
  他回答,“不会,我会忘记你。”
  口是心非。
  下降的风吹起了她的白裙,露出美好形状的小腿,引人遐想。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看的见嘴角,透露一股保存起来的秘密,怪诞的温馨。
  一辈子不原谅,所以,去死吧。
  她醒来,没有预兆,伴随着缺氧的窒息感。
  睁开眼,她看到了满眼风华,一片子的古色古香。
  细长的眼微微眯起,入眼的是那绝色倾城,属于女性的。她动了动手,发现异常艰难,蹙眉,颠倒的视角让她厌恶,还有那种极度的恶心,让人作呕。
  一阵疼痛,在那个让人尴尬的部位。她张嘴叫起来,听到的却是属于婴儿的啼哭。
  “恭喜夫人,是个小公子。”说话的是个女人,风韵犹存,饱经风霜。她说的很欣慰,带着一点点的同情。
  同情?能这么说么?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女人有着一张没什么特色却吸引人的脸,眼角有了鱼尾纹,不过不能说她不美,添了沧桑的女人是种毒,要人命。没入三十的年纪,满身富态,当然是要除去那过高大的身形。
  “抱给我看看。”说话的还是个女人,有气无力。
  她被抱走,换了个位子。那是张极度奢华的床榻,布料滑爽柔软。然后是张绝色的脸,精致的过了头,过美,过艳,便是煞。那么过美,过雅,就是清高,而清高,亦是傲。
  摸着上她脸的手指很细,很长,没有一丝瑕疵,饱满温润的像玉。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家闺秀。
  “怎的这般不好看?娃娃都是这般么?”绝色女子蹙眉,皱了鼻子,天真单纯。
  她发笑,接受命运。
  “夫人怎的说自己娃娃不好看,你看他笑了呢,小公子很喜欢夫人。”富态女人僵了脸,不过很快便隐去。找到了理由就能说服他人,还有,自己。很明显,富态女人便是这么一种人,这么一种能说服他人以及自己的,女人。
  她在床头,安静的看着不哭不闹。
  命不该绝便是祸,是福不是祸,而是祸,便躲不过。
  堕落的快感带着急速的风,那种刺激神经的激。情犹存。‘哗啦哗啦’的声音是那优雅的交响乐,她喜欢。
  睁着眼,她盯着那张过于精致的脸看,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那是她的母亲,现在的。
  “老爷呢?没过来看看么?”绝色女子收回手,转头问了句。
  富态女子没回答,表情有着迟疑,目光闪烁。
  绝色女子一时间神色暗淡,那是女人的梦,一个少女怀春,渴望至极的梦。
  而梦,总是易碎的。
  她闭了眼,孩子的天性便是吃喝拉撒,就算没喝下那孟婆汤,依旧不能改变如此事实。她睡去,明白自身处境,那便高枕无忧。
  如此家族,如斯待遇,往后……定不会无聊了呐。
  她活了一回,本想应该没了性命,不料老天看不过,让她苟延残喘。她降生,带上前世记忆,身为男子。
  孩子体制嗜睡,可仍叫他听了不少。如同那些肥皂剧八点档,剧情狗血到做作。那些下作的婊。子,让人作呕的疯子,忒不愉快。
  尚珏易是他这个天真母亲的名,带着美好的梦,易碎,且残酷。
  自古红颜如良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这是古话,却也是事实。过美,过雅,便是清高,清高成傲,就是那短命。
  潍诔庄是尚珏易娘家,势力雄厚,这样的女子不是幸福美满,便是心狠手辣。他的母亲,却不然是那天真单纯,不想是那没见过脸面的父亲保护过度,还是这绝色女子,过于聪慧,过于城府。
  他该庆幸,至少对于母亲,还有嬷嬷来说,他隐瞒的并不吃力。
  这是个过于偏僻的庭院,提名苍生庭。沧海一笑两茫茫,由名可见结局,不过是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自古红颜多薄命,发白颜衰孤终生。若是母亲当真天真,便不会怨上那不曾会面的父亲一丝一毫,不过他记得,便好。
  嬷嬷姓刘,双字梅婷。娘家人,常日里由她照拂母亲。于这个风韵犹存饱经风霜的女子,他是喜欢的,明白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的人,不会有谁不喜欢。他,亦然。
  压制反胃的作呕感,吃下那带着腥气的奶水。他没有名字,他的名该由父亲提,却不想那几乎神迹的父亲,大半月不曾露面,这事儿自然耽搁下来。
  那日嬷嬷于他喂奶,顺道于母亲说话,她说,“过几日是小少爷满月,老爷差总管过来传话,那天给小少爷命名。”
  满园花色开的正当,很是好看。尚珏易看花,听了嬷嬷说话转了头,眸子发亮,她道,“老爷还是想着我的,娃娃至今没名,不知老爷会提怎的。”
  尚珏易有些兴奋,离了窗口,拍着手,神色欢喜。
  嬷嬷见尚珏易高兴,便说,“是呢,小少爷这般聪慧,出生不哭不闹还笑的欢快,老爷见了欢喜定会提个好名。”
  他喝完奶,闭上嘴看了母亲,又看了嬷嬷。没了生趣便独自睡去。
  足月庆生命名,为了什么他心里清楚,那个男人是尚珏易的梦,易碎且残酷的梦。结果如何不重要,只是,他很高兴。
  一大早,他被挖离了床榻,半梦半醒仍人摆弄,裹上鲜亮的衣裳,过艳,刺疼了他的眼。料子是那上好的锦丝料,熏了香,淡淡的似是那浓郁花色。
  他蹙眉,皱了鼻子。那股味带着浓重的胭脂香,刺鼻的很。
  他被嬷嬷抱在怀里,听着尚珏易呢喃,她说,“娃娃今个儿你父亲给你命名,你希望是个什么样的名?叫悠然好?还是叫风华好?”说了一半尚珏易停下来,摇头又道,“不对不对,这些都不好,老爷定会给你提个好名,绝对的好名。”
  挥动起手脚,孩子的身体过软,不成样。不过他明白这个时候身为一个孩子,应当做什么。
  一个孩子,并且是一个足月的孩子,可以懂事,可以乖巧,却不能离了本性的单纯,听见熟人的声线理应回应,这便是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足月孩童。
  “娃娃也想见老爷了是不是?”兴许是他引了尚珏易高兴,她亲他的脸,顺着他的发,“娃娃真是乖巧。”
  他在嬷嬷怀里,尚珏易是潍诔庄大小姐,就算不得宠,按着身份亦是不能做些下人的事,脸面上的体面,还是要的。
  一路的弯弯曲曲,他有些晕晕欲睡,睡神无时无刻不在召唤,就当他快要睡去,嬷嬷说了话,小小的,带着焦急。
  他清醒过来,见着的是过于气派的大殿,红柱玉石,极尽奢华。人很多,他不认识,并且不需认识。
  那是个极为好看的男子,年轻,霸气,却极冷,而极冷,便是无情。他开始惋惜,这么一张脸,却是冷若冰霜,委实可惜。
  他被嬷嬷放下,周身凌乱的事物让他明白现下处境,单单命名?绝非如此简单。
  见那男子扬手,四周一片寂静。
  他不动,表情天真,双目空茫,呆呆的,不动分毫。
  “梅婷。”说话的是那男子,声入人,冷的刺骨。就见他转了眼,冷冷盯着地上跪着的嬷嬷看。
  “回老爷,小少爷……天生眼盲。”
  嬷嬷颤着声说话,想想也是,若是换个人在这滔天压迫下,亦是会怕的。他想着,一动不动。
  其实他不盲,可若有了残疾才能存在乐趣。他想看看这个俊美的不像人的父亲,会如何待他。
  天生残疾,又为了那不得宠女子的孩子,这样的设定又会如何发展?他,很期待。
  他有些兴奋,对自身的想法兴奋。他开始发笑,咯咯作响。
  男子过来看他,极近,亦极为仔细。俯下身,对上他的眼。男子在看,他亦同,眼神散涣,空茫无物。
  男子看了很久,久到让人误以为就此作罢的同时,他说了话,声音不大,却苍劲有力。
  他说,“蛾,樊城蛾。”
  男人这么说,手中握有长剑,三指宽,四尺长。剑柄有花,图纹似蛾。
  他听了,笑起来,甜腻乖巧,带着阵阵声响,清脆悦耳。仿佛刚才皆是那南柯一梦,似梦非梦。
  他的父亲,樊城绝,他,记下了。

  零 贰

  ……》
  他表现的很聪慧,孩子中少见的聪慧。
  刻意的隐瞒有时候只会适得其反,所以他从来不去刻意隐瞒,偶尔耍些小聪明,泛些小糊涂,时而真,时而假,变幻莫测。
  他从来不觉得八点档狗血剧或是小说中的场景,运用起来或是那般顺畅。他不是软弱的女主角,同样并非那虐缘情深的男配角。他眼盲,为了自身兴趣选择残疾。
  半岁会走,一岁说话,两岁时已经隐约会写简单诗词。
  他聪慧,表现的聪慧却极其自知。出头鸟他不会做,引人非议他不会做,是以,便有了现下资格。
  他走在长廊上,步伐谨慎。书堂上于当家主母亲生攀交,引为知己。他顽劣,心性傲慢口不择言,却对当前势力分辨清澈,巩固地位,避免显露选择应声而作。
  于他人眼中,他不过是樊城傲身后一只应声虫,却不想这应声虫他却做的有模有样,风生水起。
  他四岁,已然在这无堡垒只手遮天。他是不得宠女子所生么子,料理日渐冷清的母亲。
  身后传来声响,步伐轻浮显示些许急躁。他停下,微动耳廓。
  “四弟。”说话的是个七八岁男童,他的兄长,父亲第三个孩子,他是第四个。
  樊城锊于他不喜,也对,像他这般见利忘义的小人自是入不了这清高人的眼,却不想,如是不同,便不会有的如今风光。
  樊城锊于樊城绝面前受宠,这受宠有些蹊跷,可他不在意,需要在意么?不需。
  “三哥。”他转身,作揖福礼,神色讨巧。
  樊城锊是二夫人的孩子,第二个。于外人眼里,除了模样酷似樊城绝之外变没了特色,又极具樊城绝宠爱于一身,自然备受排挤。
  就这点并不能让他放于心上,真正让他倍感意外,是那樊城锊并非如同外人所言,他很聪明,聪明的不单单是个男童。
  一个人,一个活上许久的人,并不能在一段时间内就改变某些根深蒂固的理念,如同樊城锊虽已八岁依旧没能改变相同。
  樊城锊,他的三哥,是故人,亦是知己。
  可惜,他不欢喜。
  樊城锊有意隐瞒,那他何必说破?一心想着脱离清绝堡,隐藏实力暗中行动,在他看来这些虽是上策,却仍有不足。
  “四弟,听说你养了只蛐蛐,好生厉害,不知可否借给大哥玩上一阵子。”樊城傲,为了那当家主母长子,生性傲慢不说,更是没了脑子。
  他听了,暗自皱眉,却又转脸讨巧,不再理会那樊城锊。若是有心,破茧重生并非难事,其实他觉得,若是可以,樊城锊才是那破茧的蛾,而并非他这见利忘义的小人。
  那开口说话的是清绝堡二少樊城炼,小人嘴脸不讨喜,看于了这樊城炼身上却不然,他跟在樊城傲身后,眼眸细眯,不时闪过光彩。
  那光彩不该属于一个小人,是以,他断定樊城炼必定不凡,城府不浅。
  “锊儿见过大哥二哥。”樊城锊作揖行礼,于人前礼节,樊城锊做的很到位,叫人挑不出刺。
  “蛾儿见过大哥二哥。”他开口,目光散涣,无焦无距。嘴上甜笑,温馨美满。
  樊城傲听了心中受用,脸上亦是显示那顺畅舒怡的神色来。见他并不上前,面上泛了恼,却又想了怎的,便宽了心。
  樊城傲上前,伸手拉了他的手,领着他走了段路,说,“蛾儿,你这双眼睛真是漂亮的紧,可惜怎的看不见了呢,有时真叫为兄懊恼,若非眼盲,想必定是个完人。”
  樊城傲说的随意,明里惋惜,暗地却是讽刺至极,他听了不屑,脸面却是白了几分。他抿唇不语,咬了唇不说话,看似打击不小。
  樊城锊闻言皱眉,他看在眼里。樊城锊于他不喜,却仍是惜才之人,见他如此有意维护,加之樊城绝独宠,倒是叫樊城傲讨不了好。
  樊城傲气急,拂袖而去。他不动,立于远处。
  樊城炼于樊城傲一道,自然亦是要走的,只是离开之前,瞥眼看他,眼中轻蔑甚重。
  待人走远了,他抬头道,“多谢。”
  樊城锊不理,正欲要走,却停了步,他道,“大哥二哥并非恶意,不要放于心上。”说完便走了。
  他呆在原地,长廊蜿蜒,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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