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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悠然穿越之向钱冲-第32部分

小说: 悠然穿越之向钱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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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我看过一本书上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三秒的时间,难道说他就是此类人?不会吧,我偏着头看着他,摇了摇头,怎么看都不像,他一定是今天忘记吃药了,不巧的是刚才又病发了,而这病吗,就是间歇式神经病,我点点头,坚定自己的想法。
  见我对着他一会摇头一会有点头,他摆正我的脸,“笨丫头,你听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你说的我是明白,可你这会神志不清啊,我只好委婉的问:“你是不是今天忘了什么?比如说要吃药什么的。”
  他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狠狠的说:“我好得很。”看着他握紧我的手,丝丝的温度自掌心向我传来,很温暖,无比坚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不要以为我在和你说笑,前一段日子我也很苦恼,对你的感觉很奇特,你在我眼里和别人都不一样,只有你能将我所有的神经全部点燃,刚才……我终于想明白了,我是中了你下的毒而且感觉还不错,只要我认定一人,一生自此不悔。”
  我恍惚的抬起头来,对上他璀璨生辉的温柔双眼,今天是他第一次对着我如此笑,可真是该死的好看,没想到他冷峻的外表下,竟然还有一颗活生生的温柔无比的心。
  我的心一颤,原来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他的啊?!
  来到这个世界,我就有如初生婴儿,他是第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那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是不是已将他深埋在我的心里?可是我不属于这个时空,虽然炎雪悠让我在她的身体里过完这一生,可发生的这些事却都不单纯,而她的说法我也不全相信,如果最后我突然回去了,那他,该怎么办?
  我默不作声,愁眉紧锁,低下头去。
  双手被施力握紧,我抬头,望向他的双眼,里面写满期待,可我分明发现里面还有那么一丝的害怕,我的内心忽的柔软起来,好像有什么从心窝开始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蜿蜒流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生根发芽。人生本就短暂,我何苦要拘泥于时间和空间,如若真有命运,那我来这里遇见他,是否也是命运的安排?!而我对他……我不想自己骗自己,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为了他……我愿意接受。
  我璀璨一笑,反握住他的手,“这毒,可没有解药哦!”
  猛的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揉揉撞得发疼的鼻子,顺手环住了他的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用力的靠了下去,他身上有着淡淡馨香,甚是好闻,我用力的吸着鼻子,想将他的味道牢牢储存到我的大脑里。
  他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不解的问:“你在闻什么?”
  嘿嘿,我贼笑,“你身上的味道,我喜欢。”
  好似无奈一般,他低叹一声,拥紧我,“原来你属狗的。”
  我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好大的胆子,敢说本姑娘是狗,我哼了一声,用力推开他,抓起他的手,抬眸对他嫣然一笑,在他错愕之间,就快准狠对着他的手腕咬了下去。
  看着我留下的作品,突然想到这就和屠宰场给猪盖章似地,他岂不是……,想到这,我忍不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得意的扬了扬眉,一副看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
  风亦尘看我一副赖皮样,嘴角竟然一点一点的扬起好看的弧度,他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头发,霸道的道:“以后只准咬我一个。”
  我撇撇嘴,这家伙,还真来劲,最后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个……”我有些担心的搓着手,忍不住问,“刚才说的事,你认为可以么?”唉!征求他的意见还是最重要,谁让他是爷呢?!
  风亦尘皱眉思量,沉声分析道:“现下看似繁华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却是危机四伏,就你而言,朝廷内外都有很多人在看,他们到底安得是什么心,我还在探查。”他挑眉问我,“倘若我不乐见,你会放弃吗?”
  我想了想,不答反问:“你会保我周全,不是吗?”
  他一怔,即刻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承诺道:“当然,断不会让你受伤。”
  我一笑,拉着他的手撒娇,“那不就结了,你就成全我么。”
  他却一副了然的表情,“就知道你不会放弃。”随后莞尔一笑,“我也只好妥协。”
  耶!我高呼一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对着他勾了勾手,看他不明所以得低下头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尖,在他的香唇上快速的吻了一下。
  他开始一惊,却顷刻露出笑意,抓住我不安分得手,又吻了回来。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原来幸福可以这样简单,不用顾忌周围的一切,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
  
   

作者有话要说:  




11

11、烟雨楼斗技 。。。 
 
 
  昨夜下了整晚的雨,将盛京的街道冲刷的无比透亮干净,泥土的芬芳混着雨后的清新缓缓地飘散,
  清晨,我哼着歌走在开圣东街上,畅快的吸着清新的空气,享受着雨后难得的好心情。看着身边偶尔经过的路人,我都报以灿烂一笑,管他是惊诧,还是回以我一笑的,反正我自个高兴。
  远远传来马蹄声,我疑惑的看去,一辆马车从拐角缓缓向我驶来,像是刚进盛京城门的样子。可是这么早,城门应该还未开,看样子,车内之人必是非富即贵,我冷哼一声,对着刚驶到身旁的马车做了鬼脸,便大踏步的哼着李玟的好心情向听湘小谢走去。
  当我快到的时候,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白衣人,飘若出尘。
  我快步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回过头来,我嫣然一笑,“南宫公子,怎么不进去坐?”
  南宫和煦的轻笑,如沐春风般,“我在等你。”
  等我?我微微一愣,“何事?”
  他将手中的包裹递给我,柔声道:“这是于兄让我拿给你的,说是你一看便知。”
  我接过来一掂量,大概猜到里面是一些衣物细软,打开一看,才恍然明白,“他是让我男扮女装?!”
  南宫笑着点了点头,“我已和凤姐说好,亥时三刻,我们来接你。”说完,便施礼上了身后的马车。
  我笑着向他挥了挥手,直到他绕出巷子,才缓缓走了进去。
  
  “凤来姐,如何?”我在原地极为潇洒的转了一圈。
  岳凤来偏头,调笑道:“好一个翩翩佳公子,不知道会迷倒多少烟雨楼的姑娘。”
  我跨步至她面前,以单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变了个声音,“本公子面前就有个大美人,何须费神再去烟雨楼寻。不如美人就从了本公子吧。”
  岳凤来姐在我手上狠狠一掐,嗔了句:“去。”
  我吃痛,哀叫一声,“美人好狠的心。”
  哈哈……门口传来爽朗的大笑,就见于宗泽跨步进来。不失潇洒的躬身道:“美人既不愿从了那位公子,那……看在下如何?”说完,还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岳凤来娇俏起身,信步旋至紧跟在于宗泽身后的南宫面前,一把挽住南宫的臂膀,亲密的将头靠到他的肩上,娇嗔道:“小女子还是比较中意南宫公子。”
  南宫不知所措的看着依在他身上的岳凤来,推也不是,说也不是,俊脸涨的和煮熟的虾子似的。
  我和于宗泽对看一眼,下一刻就爆笑出声。
  岳凤来一跺脚,跑到我跟前,恢复她彪悍的本性,拧着我笑出眼泪的小脸叫道:“就许你们戏耍我?“
  我连连告饶,她才松开我的小脸,我揉揉被捏的脸,指着于宗泽的鼻子,“他刚才也调笑你了。”
  于宗泽扭头看着岳凤来,眼里写满了我是冤枉的,指控道:“是她先挑起的,她才是罪魁祸首。”
  “你,你……哼。”这没绅士风度的家伙,就不知道解救一下水生火热的我。
  “时辰不早了,再不走,就看不到开场了。”还是温柔的南宫最好了,知道出来做和事老。
  “哼!本姑娘肚里能撑船,不和你计较,今晚上的一切开销都你包了。”我狮子大开口。
  于宗泽苦笑,“幸好我备足了银子。” 
  烟雨楼是盛京最大最红的青楼,里面保罗了琴棋书画各色才女,可说是个个都色艺双全,所以其中的消费可是相当的贵。
  我按凤来姐告诉我的粗滤算过,进门落座要收座位费,这座位还分三六九等。二楼雅间为一等,包厢费就要五十两银子,就冲这要价都知道是专门为豪门贵族准备的,其次便是楼下最靠近中间台子的座位,但最少也要十两银子,据我估计是为那些姑娘的粉丝设计的,最次则为离台子较远的后面看台,一两银子一人,应该就是为看热闹的准备的。
  反正是你只要进了烟雨楼的门,不花个百八千的,你就别想从那门出来。
  
  走了大概一时三刻,马车停了下来,他们先后下去,我掀开帘子,向前望去,“哇哦”我惊叹一声,不愧是烟雨楼一年一度的盛会,简直堪比皇家国宴,门庭若市,人们如走马灯一般川流不息。
  于宗泽叫我下车,我想也未想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瞪我一眼,我吐了吐舌头,反正这人多,没人会注意我。
  谁知偏头却看见一个从华盖轿子中走出身着蓝衣的人在看我,天色昏暗,不太看得清长相,我礼貌的冲他嫣然一笑,他微微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收回眼神,将注意力放在烟雨楼。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心中冽然一笑,好一个古代PUB,绝对不逊色于现代,就这门都是雕花漆木,上刻各色花卉,且入木三分,可见其功力。
  临街的二层楼的每个窗户上都各有凸出的浮雕,形态各异类别却不同,我细一看,竟是各种异兽,我好奇心大起,随即快步跟上已经在里面冲我招手的于宗泽他们。
  走进大厅,竟是别有洞天,里面呈圆形,四周柱子的烛台上各插有粗壮的红烛,我细看去,红烛后面竟放着铜镜,将偌大的空间照的有如白昼,没想到烟雨楼竟有如此聪慧之人,楼中间有一座一米高的圆形台子,应该就是姑娘们的舞台,。
  我抬头看去,舞台上方错落着各色的帷幔,二楼的雅座隐隐有人影晃动,而一只手却煞风景的在我眼前晃动,我转头看去,原来是于宗泽的黑手,他荡着他那自以为迷死人的招牌微笑,揶揄道:“喂,看够了没?你在站下去就石化了。”
  我不以为然,扬了扬眉毛,指着楼上,“走,二楼雅座。”
  前面领头的侍女将我们迎上楼梯,我赞叹,连楼梯上的扶手都描有丹青,有如蔓藤般的丝丝缠绕,这可真是下了血本花了心思。不知是谁有如此奇思妙想,真想见识一下。
  上了二楼,见已经有几个门口都有侍女在侧,想是等着里面得人随时召唤,如果按着服务收费,我觉得还是贵。前面带路的侍女将我们引进左手第二间包房便躬身退了出去。
  我走进一瞧,屋中间摆一张木质圆桌,下方三张同样木质镂空圆凳,桌上摆青花瓷壶一只,而三只同款青花瓷杯则安静的立在一旁,一边的食盒分隔为五个空间,里面装着果仁等吃食,青花瓷壶中缓缓冒出混着茶香的蒸汽,飘散于屋中的角落。
  我走到窗前将薄如蝉翼的轻纱窗帘卷起,探头出去,就见下面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我吐吐舌头,转身坐在南宫旁边,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将果仁接连不断的送入口中。
  虽然好吃好喝,可还是有点等不急,不由发牢骚,“什么时候开始啊?”
  南宫将茶倒入杯中,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闻了闻便知确是好茶,吹了吹便喝了起来。
  于宗泽看了看外面的状况,也小酌一口,说:“貌似快了。知道你急,但也要等人都来齐了,姑娘们才会出来。”
  我不解,“等人?该不会是付钱的人吧?”
  他难得好脾气的看着我点了点头,“真聪明。”
  我眼睛雪亮,“既然还要一些时辰,不如填饱肚子先?”
  “好,依你。”于宗泽拍了拍手,站在外面的侍女便款款走了进来,就听他吩咐道:“照旧。”
  我用手肘撞了撞他,揶揄道:“哎呦!常客哈。”
  他苦笑一声,解释道:“这里是谈事的好地方。”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古代的青楼其实和现代的娱乐场所差不多,也有一些特别服务,会给客人提供安全的会客场所,而且古代没有窃听器那些个高科技产品,所以相对安全些。对于那些要应酬官场或者生意场的人来说,的确是个最佳场所。
  更何况这是温柔乡,就算你态度在强硬,也抵不过糖衣炮弹的温柔吧。
  唯一对我口味的是烟雨楼的才很好吃,这样算来也不枉费花了那么些银子。正当我们吃到一半之时,就听外面“当”的一声,俨然已经开场。
  只见圆台中央站了一个干净利索的中年男人,只听他说道:“今天是敝楼一年一度的盛会,能有诸位公子捧场,烟雨楼真乃蓬荜生辉,荣欣之至。余某也不多耽误诸位贵客的时间。下面还是老规矩,行五令。望诸位公子能够尽兴。”说完四周一片欢呼之声,他点点头,像是极为满意现场的热闹气氛。
  我不屑的哼了声,“切,老财迷。”
  我将半个身子挂在窗上,扭头问,“何为五令?”
  南宫也一脸不解,看向于宗泽,他倒是不急于回答,慢慢呷了口香茶,一口银牙徐徐生辉,“五令便是诗,琴,棋如人生,长袖善舞,对酒当歌。”
  我换然大悟,原来是一场大型的现场才艺展示。哈哈……难怪在现代那么多的选秀节目,都受到老百姓的大力追捧,原来是因为从古至今人们都好这一口。
  他又接着说:“如有人也能和上五位姑娘的令,就有幸能成为她们今晚的座上宾。”
  好玩!原来想和美人一起,还要有些本事的。
  我眯起眼睛,回头看向外面,诡异一笑,却发现一道目光灼灼逼射,寻找其来源,却赫然发现,竟然是他,那个坐轿的蓝衣人,虽然隔得很远,但不知为何我认定就是他。我对他招招手,他点点头示意。
  我复又指了指下面,伸出一根手指头,又用食指和中指比划了走动的动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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