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穿越之向钱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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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闻迩楼的新掌柜长的貌美如花。”我停顿了下,做了鬼脸,“就不顾和炎家二小姐的婚约,将那个闻迩楼的新掌柜纳为男宠了,还都住进王府了。’”我顿了顿,坏笑的接着说:“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住进去,岂不是对不起观众。”
……
作者有话要说:
23
23、我能当御厨 。。。
没想到住进风亦尘家的第二天,竟然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物。我见到此人时,第一感觉竟是想让他帮个小忙,谁让我的准则是能用就用,不用白不用。
“微臣参见皇上。”我正在用扑克给风亦尘算命,就见外面迎面走来一人,甚是眼熟,想来想去的功夫,风亦尘回头一看,立刻起身施礼,我才想起来原来他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皇上大人。
嘿嘿,来得可真是时候,我也施礼道:“参见皇上。”
武善煜抬手上前长手一伸,作势扶住我们俩,淡淡一笑:“辛儒见外了。”见我一身男装打扮,也不惊奇,却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哼!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想必他是早已得知了,好多电视剧不都有演,什么大内密探啊,东厂什么的,我就不信,他——当今皇上——武善煜,会没有自己的心腹来掌握天下事?难道说他今天来除了是来安抚的,还另有图谋?
咦?他刚叫辛儒?是在叫风亦尘吗?我低头闷笑,以字面意思理解,辛儒该不会是莘莘学子的意思吧?真是再次对他的老爸老妈致以百分之二百的敬意,太有创意了。如果我有了孩子,也一定起一个好玩又好笑的字,整整他,以惩戒他出生时让我痛死的过错。就在我低着头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却一副慎重的表情,拉我站在他旁边。我微微偏头,纳闷的看着他。
他回眸给我一个安心的笑容,我才发现,那个我熟悉的风亦尘已经变成了另一种样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谨慎、小心、却又充斥着无比的忧伤。我一直知道,伴君如伴虎就是这样,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分分秒秒掐算如何应对。为什么我在他的脸上清楚的看到了那么一丝忧伤?虽然是一闪即逝,可我却精准的抓到了。
不是怜惜,不是难过,不是害怕,也不是讨厌,这样的风亦尘,却又无法言喻此时此刻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枉然,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出现。莫名的,心……有那么一丝的痛,虽然只是那么一丁点,却清晰无比,让我无法忽略。
武善煜无比自然的坐在我们刚坐的地方,仿佛这就是他家般自在,双眼却被桌子上的扑克牌吸引,突然缓缓一笑,伸出修长又洁白的手指,拿起一张红桃K,捏在手中细细观看,低沉的声音却从红润的嘴唇中飘出:“此乃何物?”
不是我说,无论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对于新鲜事物的探知欲都是一样的强烈。我无奈的眨眨眼,用极其耐心又恭维的声音将扑克牌的来历和玩法胡诌了一通,我虽然精通各式各样的玩法,但那只是会玩,根本就不晓得那扑克牌是怎么来的,不过还好的是,反正就算我吹的天花乱坠,他也不知道我是骗他的,就不是欺君。
他点点头,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若无其事的开口要求:“陪朕玩一局吧。”
我和风亦尘对望一眼,终是在武善煜身旁一左一右的坐了下来。
我熟练地洗着牌,脸上堆满生硬的笑容,“启禀皇上,这一局全当练手,等掌握了咱们在真正开始。可否?”
见他点头,我开始快速的发牌。一局终了,想当然是我赢。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有些呆愣的皇上大人,忍不住开了口:“皇上可会玩了?”
武善煜在我的说话中醒了过来,露出不该出现在帝王脸上的亮晶晶的纯澈的眼神,手掌拍了下桌边,说道:“开始吧。”
我头皮发麻的看着手中的扑克牌,又极其郁闷的环视眼前的两位美男,终于长长叹了口气,极为决绝的将手中的两张牌放在桌子中央:“两个王。”我又赢了。在以前,要是赢了那绝对是欢呼雀跃,乐得屁颠屁颠的,那会有今天赢了这么为难的。
武善煜的手刚扶上脖颈,身后就出现一个机灵太监,手法娴熟的帮他按摩起来,我看过去,那太监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模样,清秀的脸上却有一对圆润明亮的眼睛。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缓缓抬起头来,寻找那道视线,在看到我的时候,我冲他微微点头,灿烂一笑,他有些略带惊奇的瞪大了眼睛,随后露齿一笑,明亮的眼睛又增添几分讨喜的神采,真是机灵可爱。
“皇上若是累了,微臣就恭送皇上回宫。”哟!逐客令啊!风亦尘行啊!崇拜的双眼牢牢盯住对面的表情冷淡的人,直到他有所感觉,回望了过来,我才笑眯眯的撇开眼。
武善煜睁开眼,微微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不急。”那小太监适时的退回他刚才站定的地方,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说:“朕早前听大臣说,闻迩楼的火锅不是什么人都能吃上的。”
我一惊,有些措手不及的看向风亦尘,他依旧淡定如初,只是嘴角泛起一丝极不易察觉的浅笑,奇迹般的,我的心慢慢静了下来,头脑也冷静了,开始飞速的思考。武善煜一早来什么都不做,只是让我们陪他玩,这明显的是制造和谐的气氛,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完成他的目的。而他一开口就是冲着闻迩楼来的,这最终的目的想必和我有着最直接的联系。我沉默,耐心的等着他后面的话。
武善煜见我不为所动,顿了顿,温润的声音再度响起:“朕还听说,这闻迩楼的掌柜和辛儒很熟?不知辛儒可否引荐?!”明明是询问,却是毋庸质疑的肯定。不愧是一国之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散发着雷霆万钧的压力。
风亦尘神态自若,勾起嘴角,悠远目光望向我,开口道:“皇上所说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武善煜疑惑道。
这两个无耻之徒,真会演戏,依我看,他俩要是到了现代,管他什么奥斯卡,金像奖,保准拿奖拿到手抽筋。
我皮笑肉不笑的却不得不展开无比沉稳的面容,顺着风亦尘的话开口说:“启禀皇上,闻迩楼的新掌柜,是民女。”
武善煜马上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黑亮的眼珠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如珍珠般的光彩,随即晒然一笑,“好。不愧是炎擎的女儿。真所谓是虎父无犬女。不知朕可有口福一品闻迩楼的火锅?”
我心里暗笑,你当我傻啊!还一副才知道的表情,我要信,才怪。听大臣说好吃,你肚子里的馋虫就冒出来了吧,还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不愧是玩弄权术的皇上。我悻悻的回道:“皇上见笑了。民女这就去做。”
“等一下。”武善煜出声阻止,好整以暇的说:“朕还有个不请之请。”
靠,该来的还来了,我以余光看了一眼风亦尘,肃容道:“皇上严重了。民女不敢当。”
武善煜摇摇头,慢悠悠的说:“下月初三,乃朕的寿辰,各国使节皆会来朝觐见,故朕想请炎姑娘到时候进宫再做一次,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哈哈,让我当御厨?!真是想都不敢想,不仅仅是给皇帝一人做饭吃,而是给所有的权贵,我如捣蒜瓣的点头,忽的想起一个绝妙的点子,这不但可以使闻迩楼再也不受外力危害,还会使其更加的美名远播,对以后在其他国家开设分店有着绝对的优势。于是极为狗腿的说:“民女身为吾国一份子,毕当身体力行。能为国家出力,民女万死不辞。但……”我故意拉长声音,“民女也有一事相求,望皇上恩准。”
“讲。”语气豪爽得不得了。
“如若民女所作之菜肴未使吾国蒙羞,且受到各国使节的喜爱,民女希望皇上在寿宴后,能送闻迩楼一块亲笔题字的匾额。恳请皇上恩准!”台面上的话该讲还是要讲,这我还是懂的。
哈哈,洪亮的笑声从武善煜的口中传了出来,我呐呐的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这是第二次见到他,但他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润如玉,这样爽朗的笑真是有些怪。
武善煜眼角仍然笑意未减,目光烁烁,声音略带愉悦:“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24
24、七月猜谜节 。。。
我好笑的看着前面一黑一粉两个人,粉色小人的脸红扑扑的,显然是刚才跑得太过激烈,小女儿的娇态尽显无疑,就见她双手抚着胸口,断断续续的说:“炎姐……姐,今天是七月节,大哥说……我们可以出府去玩。你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站在一旁的黑衣黑脸之人,开口问道:“什么七月节?”
那黑衣人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解释道:“就是女人过的节日。”
我原本正无聊的想抠墙,就打算叫上蒙拓去楼里看看那帮秀才弄得如何了,这下更好,总算在这烦闷的日子有事可做,我带着兴奋的声音对着风亦潮说:“有什么节目安排?”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相处,他们都已经对我说的话有了大致的了解,所以风亦潮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偏头想了想,回答道:“嗯,有庙会可以逛,晚上还可以放河灯猜字谜。”
算算来这里已经有四个多月了,除了在轮椅上过了春节,我还没过过任何节,这下碰到了,我还不玩个尽兴才怪。我迅速站起来,抖抖有些微摺的衣服,拍拍双手,拉起风亦潮的小手,欢呼一声,“走吧!”
还没等我迈出一小步,就被黑衣人风亦崎拦住,斜眼瞄了一眼我们,脸臭臭的说:“你们就穿成这样去?”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月白长衫,腰间束一条蓝色绸带,其中缀着一串玉佩,没有不妥啊。我抬起头,用极其迷茫又无辜的双眼看着他,眼里写满不解。
风亦崎做了个深呼吸,仿佛做了很大的让步,可声音却泄露了他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指着我得手上下打转:“七月节又名女儿节,你着男装,成何体统?”
这小家伙真是可爱的紧,想让我穿的漂漂亮亮就直说么,看我逗逗他,“男装有何不可?全当我是陪亦潮好了。再者了,我本就是以男人的身份住进来的,你让我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变个女的,岂不是会生事端。不过……我有个办法。”我话音一转,贼贼的说:“如果是在我换衣服的这个时间,有某个眉清目秀,丰神俊朗且武功绝佳的青年才俊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女扮男装从大门进来一趟的话,岂不是少了许多麻烦!”其实我出这么个馊主意,就是想看风亦崎扮女装。
风亦崎一听我说完,那脸色就跟刮起强台风一般,我们俩生怕扫到台风尾,都纷纷退后离他十丈远。只听那强台风——风亦崎咬牙切齿的说:“你这女人,分明就是胡搅蛮缠。谁会去注意你出了这扇大门?”
我摇摇食指,微微一笑,说道:“你傻啊?!我的铺子前几天才刚被烧了,这元凶还未查出来。今天就有一个美女和你们一起去逛大街,不惹人怀疑吗?”
他一听,好像觉得我说的也似乎有理,但是仍然愤愤不平道,指着一旁的蒙拓,“你去。”
蒙拓一听,露出为难的神色,却不为所动,刚要开口说话,我就抢在他前面,说道:“想指使我的人,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蒙拓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风亦崎气得浑身抖动,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那凭什么就是我?”
我无奈的跨下脸来,将魁梧的蒙拓拉到我们面前,边比划边说:“你看看,然后想象一下身材魁梧的蒙拓穿女装的样子,能行吗?”
仿佛看到了多可怕地场景,我们三个同时轻呼出声,紧跟着狂笑起来,我拍了拍因我们而脸红的蒙拓,安慰道:“蒙拓,你……你是纯爷们。”
“所以……”我轻咳出声,极其开心的说:“这么艰巨有伟大的任务,只有有志之士。”手指毫不留情的指向风亦崎同志,“风亦崎你来完成。”
我将手里的布团递给他,让他放到胸前,本来是想找馒头的,可是觉得太过浪费,会遭天谴,所以就以布团代替。
啧啧,我忍不住的赞叹,眼前的人和亦潮比起来,多了一份妩媚和锐利。剪裁合理的水蓝色儒裙穿在他身上,并不是他因裙子而美丽,只因裙子点缀了他。
我不由得感叹,这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留着他扮女装的证据,还不是以后要挟他最好的砝码。
亦潮不失时宜的赞道:“哥哥穿女装好漂亮。”
风亦崎没好气的说:“我是男人,怎么能说漂亮。要说威武,威武。”
我“扑哧”笑出声来,上下打量这个所谓“威武”的男人,颇为遗憾的摇摇头,愣是没看出他哪里威武了。
风亦崎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我不当一回事,拍拍他的胸,说道:“好了,你可以去了。”
风亦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走,我又急忙说道:“蒙拓,你跟去看着。”
蒙拓点点头,跟了出去。
等他们两个从外面回来,我和亦潮早已装扮好,这期间我们还吃了几盘点心,喝了一壶好茶,打了一会小牌。就在我们等的极为不耐烦的时候,他们终于回来了。
风亦崎一如既往的脸臭臭的,而蒙拓则一副忍笑快忍到内伤的表情。
我低头一看,风亦崎的裙子下面已然破了个大口子,我就全明白了,这家伙,遭人调戏了,估计那调戏的混蛋也没好果子吃。
我将笑意掩住,催促道:“快去换衣服,再不出门就该等下次的七月节啦。”
我们一行四人在我的带领下先去了离闻迩楼不远的茶摊,由于我是女儿打扮,为了不泄露身份,我只得让蒙拓跑腿去闻迩楼探查探查,以防那些秀才黔驴技穷给我偷懒。
在街角的茶摊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尤达就急匆匆的赶回来将楼里的情况作了总结性报告,大意是说那些秀才在收到我剽窃的古代名家的大作后,极为震惊之后就是无限的崇拜之情,纷纷表示绝对不会让我失望,一定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