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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爱你,不爱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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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鍠钰,我要怎麽样才能让温里爱上我呢?”旭鞍央叹息。 

他就这麽喜欢桁温里吗?喜欢到可以缺席自己的生日宴会,喜欢到可以为桁温里做很多东西,喜欢到被桁温里拒绝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他能说什麽!他还能说什麽! 

“放心吧,旭那麽喜欢他,桁温里也一定会爱上你的,一定会的。”他对旭的感情究竟是亲情还是别的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但是旭高兴对自己来说比什麽都重要吧。或许,有一天他可以很自然的站在那个桁温里的面前,对他说祝福。 

“蒙你吉言呢,我也希望如此。”旭鞍央揉揉司徒鍠钰的头发,笑得开怀。 

(回到N年後的今天~~~~~~) 

旭那时候的笑容他还记忆清晰,但不过几个月,自己却看到了旭的灵位,安静的永远躺在了那里,再也不会对自己说什麽,再也不会! 

明明前一日,他们还通过电话,明明前一日,他才告诉旭他决定留在香港念大学,明明前一日,旭还很高兴的说支持他的决定。 

他不懂,不懂人的生命怎麽会如此脆弱。也不懂,不懂旭为何会作出那样的决定! 

自此,他的身边多了安贇;自此,他的身边永远少了旭。 

憎恨桁温里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就算他不爱旭,至少也不至於如此地步吧!有一个人为他跳楼,他以为这很好玩吗?他以为这是一种荣耀吗? 

可恶,太可恶! 

他想看桁温里崩溃的样子,就想当初面对旭离开时崩溃的自己! 

…………………………………………………… 
38。 
一直以来,我都很独立,习惯万事都由自己担著。朋友要来何用?与我而言,是要来共欢同乐而不是分担的。所以,才时时刻刻觉得寂寞吧,偏偏还经常自诩为一个不怕寂寞的人。那一日,你对我说,至少还有朋友。我豁然,未必开朗,但心却实实轻松了许多。有友如此,吾亦何求! 


日本,东京 

难得有个休假,藤堂修却依然难逃被人从香甜美梦吵醒的厄运。他嘟嘴,不甚清明的眸子瞪著那厢笑望著自己的人。 

呆呆坐著分锺有余,他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挠挠一头散乱的头发,哪里还有平日镁光灯下的无限风光:“喂,你干嘛啊!”怨怼的对著Ray,他没好气地说道。 

这般的对抗几乎每日清晨都要上演一遍,Ray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替藤堂修取来睡衣披上,不知从何时起,修也染上了裸睡的坏习惯。不过,这对自己来说却未必不是件好事。“我是为你好!快点醒来,免得你晚上睡不著。” 

“哼!”藤堂修碎念,倚在卫生间旁回头看他,“你天天叫我起来我晚上也不见得睡得好啊!” 

Ray轻笑出声,修的暗指他又怎会不知道,“修你在说些什麽呀。”打笑著混过去。 

“切!你少来这套!”藤堂修揉揉眼睛,依然不太清醒,“我告诉你,你今晚要是在胡来不让我好好睡觉的话,我们走著瞧。”他有这麽可怜吗?Ray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可他们在一起越久,Ray就越肆无忌惮。 

Ray打量著藤堂修的表情,只要是修的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修在想些什麽:“好啦,我知道了。”这也不能怪他啊,前段时间他忙著温里的秀,每日都是一回来倒头就睡。 

“哼!”藤堂修走进去,如同Ray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Ray。只是,他还是很怀念以前那个对自己战战兢兢的温柔男子。 

不说Ray,温里他还好吗?本来温里不愿说他也不强求。但前天的记者招待会尚温里居然变了脸,这是从未曾出现过的状况。如若不是ARAN及时出了一招,真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後果了。 

今天,就算温里不肯说,他也要撬开他的嘴巴。 

梳理整齐,接过Ray递来的衣服,做完秀之後,温里照例为他留下了部分单品,而这些储放在他衣柜中的物品就会成为唯一的一件。 

“我们早餐做什麽?”藤堂修问,现在时间还很早,就算熬粥的话也来得及。 

“熬粥吧,”Ray温柔一笑,“温里回来这麽些天还没有喝过粥呢。他那幅懒骨头不睡到十一点是不会起来的,估计你熬粥还可以让他做午餐。” 

点点头,在柜子上随手抓了一副墨镜,“走吧,我们去买些素材来,冰箱里能用来熬粥的就只有肉米和鸡蛋。温里喜欢喝干鱼海鲜粥,超商里应该有卖吧。” 

“嗯,修你到底想说些什麽呢?”Ray拉起藤堂修的手,两人一齐走向车库,现在出去都没以前自由了,修执意要在新专辑的内页加入一二照片,也执意要参加自己MV的拍摄,他不能阻止,只能站在一边饮干醋。 

藤堂修低下头,因为Ray一个简单的问句而变得高兴异常,他果然是最懂自己的人:“我在想怎麽从温里的嘴巴里套出他在香港发生过的事情,你也知道,从来就只有我想他吐苦水,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呢,最关键的是他说了之後,我该说些什麽。” 

摸摸他的脑袋,在藤堂修的脸颊上印下浅浅一吻,“我教你吧,温里这个人呢,吃软不吃硬的,你要这麽跟他说……”靠在藤堂修的耳边小声嘀咕,温里也是他的挚友,只不过,让有些迷糊的修去套温里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 

知道症结所在,他们才能帮上忙啊。 


中午 
就算是清醒了他也懒得下床,桁温里披著一件乳白色的真丝睡衣半靠在床背上,手指在笔记本的键盘上飞舞著。 

除去记者招待会上一小部分的不快,这次SILVER的东京店开幕秀异常的成功。虽然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不错的评价,但事实及所的却超乎了他的想象。不错啊。 

就连他很崇拜的JOHNSON老师都在杂志上大力称赞他们这次的秀,独特新颖的形式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环节,老师最褒扬的是这次设计的主旨。 

这一篇评论让他十分开心。 

“进来吧。”没有听到敲门声,却嗅到了粥的味道,“谢谢你准备的早餐和午餐。”对著端粥进门的藤堂修笑道,桁温里合上电脑,慵懒的靠在床边。 

藤堂修心跳了一下,哎,温里就喜欢三不五时的放放电,“你就不要对著我抛眼了,我的心脏不太好,受不住的。”别人眼里或许觉得温里精装打扮的时候最美,可朝夕相处的他却觉得温里不经意的时候最诱人。 

转眼之间尽是风情啊! 

“我有吗?”桁温里咧开嘴,无所谓的笑著,“是干鱼海鲜粥吧,你今天怎麽这麽好心啊?” 

“什麽好心不好心的,我那次准备早餐没你的份?” 

“是、是、是我的错。不过我也真的饿了。”桁温里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晃晃头,端过粥来一口一口的喝下。“还是修做的粥最好喝。” 

机会!藤堂修心中暗暗叫道,低头摆一个自认为最迷人的微笑,“你又吃过哪里的粥了?” 

桁温里不答,他们认识六年,修的心思素来也不难捉摸。 

“你啊!”藤堂修淡淡的叹气,“你的胃就是被你这麽弄坏的,早上睡懒觉,晚上又熬夜,作息不对时,三餐不固定!就算现在医术很发达,药片也很管用,但总有副作用的好不好?” 

沈默,他最喜欢絮絮叨叨的修,让他觉得很温暖,温暖的想要逗留啊,放下手边的碗,桁温里朝著藤堂修勾勾手指:“过来。” 

“过来?”藤堂修收起笑容,走到桁温里的面前,给了他一个肩膀,“我的肩膀是没有Ray挺阔,不过靠起来应该也挺舒服的吧。” 

“嗯。”把自己的下颚枕在藤堂修的肩上,桁温里闭上眼睛,“司徒鍠钰……是旭鞍央的弟弟。” 

藤堂修张大眼睛,只需要这一句话,整件事情自己就都明白了。司徒鍠钰和温里发生过些什麽,他多少都猜出来了,之所以不了解一场爱情游戏竟可以让温里变化如此的关键也正在於此。 

如果司徒鍠钰是旭鞍央的弟弟的话,这一切就想得通了。 

不多说话,他能做的仅仅抱紧桁温里,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真舒服啊,心口有一股酸楚忍不住的往上冒,原来他也需要有个肩膀让他靠一下呢,鼻子也在泛酸,眼睛有些湿,“修,你这套衣服就丢了吧,我回头再给你设计一款。” 

“没问题,反正不是我出钱。”温里想要做些什麽,他就全当不知道好了,事实上,他也的确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了。藤堂修拍拍桁温里的背脊,“温里,过去的都过去了,不管是旭鞍央也好,司徒鍠钰也好,都已经过去了。我认识的温里是最自由的,不要把自己绑住,你呢,也不要这麽坚强,要记得,你的身边还有我们,还有朋友呢!” 

本来还含在眼眶里的液体就因为这麽一句话全逸出来了,吸吸鼻子,“这话才不是你说的呢,Ray教了你不少时间了吧。” 

肩头开始慢慢感受到隐约的湿意,藤堂修不好意思的笑:“你发现了?不管是我说的还是Ray说的,都是朋友说的!” 

“是啊,都是朋友说的。”宣泄过了,该过去的也就过去了!他推推藤堂修,“好了,你可以去跟Ray报备一下,说我没事了。” 

“确定?” 

郑重的点头,“确定。” 

藤堂修嘘了一口气,收走了碗勺走出去。 

桁温里笑了,这大概是许久不见的一个真心笑容吧。他打开笔记本,在方才停留的那封mail上回复了“O。K”。 

明天东京湾台场吗? 

司徒大概还不知道台场是什麽地方吧! 
…………………………………………………… 
39。 
这世上,有些事或许是注定的,就如同注定了我遇上你,甚至爱上你。但……注定了又如何?注定了我爱你就必得为你所伤?摇头,我否认,爱你也好,不爱也好,我始终是我自己,你伤我一回,就绝不会有第二回! 

午後, 
东京湾,台场 

一早就整理了一堆的工作交给贇贇处理,而自己则借口四处走走到了台场,他和桁温里约定的地方。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下,他按下手机的发送键。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还要约温里出来,明明有些决定他只要去实行就好了,何必如此呢? 

或者,他是为了再看看桁温里为自己黯然的模样?多半吧。 

司徒鍠钰点起一支烟,吸气,吐息。 

直到听到引擎的声音由远而近,这才停了下来。回头,便见一辆鲜黄色的新款跑车瞬间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桁温里停车,轻轻推开车门,走下来。今日的他难得的褪去了一身的唐装,穿上了SILVER的新款男装,米白色的圆领T恤略显松垮却正好衬出了他的骨架,墨绿色的袖套式围巾闲散的绕过长发挂在肩头,红色的紧身皮裤搭配时下流行的银质宽腰带,下身一双不过膝的黑色军事皮靴,一身装扮显得整个人精神许多,一扫平日里穿著唐装时的优雅慵懒。 

“嗨,”他收拢自己的长发,慢慢走过来,脱下鼻梁上的墨镜,“司徒先生找我有事?”斜身靠在自己的坐驾边,微微牵动嘴角睨向司徒。 

司徒愣了半秒,不著唐装的桁温里让他觉得陌生,就好似眼前的人他从未见过一般,但也仅仅只有半秒,回过神来,脸上已牵动了熟悉的不经心的笑意:“桁先生看来心情不错麽,我初到日本,找您这位老朋友叙叙旧也需要理由吗?” 

“朋友?”桁温里挑眉哧哧的笑了起来,他徐徐走来,“朋友?司徒先生,你说的真是我平生听来最有趣的笑话了!我和您什麽时候变成朋友了?” 

司徒鍠钰掐灭手中的烟蒂,突然一把拉过桁温里,在他的耳畔轻声的低喃,“温里,我们之间需要这麽陌生吗?” 

推开,毫不留情的推开,桁温里向後退了三步,脸上虽然还带著笑意,但眼神却是冰冷的,“司徒先生您又想说什麽?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什麽关系您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呵呵,对了,我应该先恭喜你吧?SILVER的新秀我也去看了,果然出色啊。” 

这算什麽?赞美吗?“谢谢,SILVER的秀一向都很出色。”桁温里有礼的道谢,既然他今日来了,答应了司徒的邀约,那麽无论他说些什麽,对於自己都不会有什麽影响。 

司徒鍠钰的眼神变了,素来自信得意的桃花眼变得凌厉:“桁先生还真是自信啊,您和您的调香师演的那出戏还真是精彩啊,如若我不是局内人,我一定也对您的说辞深信不疑呢!” 

心中居然觉得可笑,对著这般的司徒鍠钰,为什麽会爱上他呢?这个问题他想过却始终没有想透,中午Ray居然对他说他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所以会不自觉的寻求依靠。 

他害怕寂寞吗?这一点自己从来都没有意识过。害怕,或者不害怕! 

或许,Ray说的是对的,他不喜欢一个人吧,“司徒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如果我们那夜的谈话也算分手的话,那麽应该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吧?就算我再找一个新的情人也没什麽不可能的啊。再说有些事情,并不需要你来相信!” 

“桁、温、里!”怒,司徒一惊,心中暗自沈息,桁温里仅仅一句话就让他的情绪变化?什麽时候开始他的情绪居然可以让别人来左右了? 

“呵……呵呵呵,”桁温里笑出声,未必是笑突然失措的司徒鍠钰,说不定是在笑他自己,“司徒鍠钰,你也太幼稚了吧?有必要这麽执意你我之间的输赢吗?回去照照镜子吧,你这副模样,就像一个抢不到玩具的三岁小孩一样!” 

他为何会爱上这样的司徒鍠钰呢?越想、越觉得可笑,越可笑就……显得自己越可悲! 

算了,都过去了! 

司徒鍠钰不说话,幽幽的点起一支烟,许久许久,这才开口:“我像孩子?哼,你说我像孩子?” 

“不像吗?你讨厌我、想要整我无外乎就是因为我抢走了旭鞍央而已,你看看你自己,抽和他一样的烟、穿和他一样的HEMAS、就连你开的车也是他喜欢的品牌。”桁温里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鍠钰,勾起左边的唇角,笑的疏远而轻蔑,“活脱脱的一个还没有长大的有恋兄癖的小鬼!” 

优美的唇型嚅动,吐出串串一针见血的话语。 

“住嘴!”司徒鍠钰怒叱一声,却没有反驳,恋兄癖吗?当初LISA主动提出分手的理由似乎就是这个,他挑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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