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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go on and on-第14部分

小说: go on and on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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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男朋友给梳呗。”听不出一点儿避讳,她口气很是轻松得理。
  连真撑了一把电视,坐到电视柜上,“···掰了,回来找个梳头的?”
  她挑眉从镜子里瞄了他一眼,“诶,也没掰。”
  连真干笑一声,觉得自己快要捱不住了,“就这样走出去,让现在的男朋友看见别人给你梳的马尾也不要紧?”
  俞春风拨了拨发尾,慢悠悠转身朝连真走过来,带着不讨人喜欢的表情凑近,“想让我走啊,新哥们?”
  


    ☆、第 22 章

  (二十二)
  前些日子葫芦娃的新衣裳盛行于世,身边的大家似乎都接受得轻松而得趣。
  这难免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这部简单又粗糙的动画几乎贯穿了我整个纯真的童年。
  就是它,教会我正义与邪恶,嘱我辨明是非对错,陪我体味最年幼的痛苦快乐。
  早晨,我笑我自己失了醒世的幽默。
  我自己却笑笑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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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真怔着没接住她的话。
  她揪着他这一口不放松,“我说,新哥们逛逛客厅也就算了,大清早连房里的事儿也管,逛太远了吧。”
  连真听着她的挑衅,紧紧地攥着空空的手掌,“你··”
  荒早成收了电话从卧室里出来。
  俞春风转头望了他一眼,直起腰板来。
  男人已经走过来,“凑这么近在说什么?”
  “聊会儿小天呗,聊得开心不就越凑越近。”她转回去轻松地拎起沙发上的手提包,把用过的梳子放到茶几上,“准备走了,你们玩吧。”
  荒早成来到小子跟前,“早餐也没吃,给你煮点?” 他朝他伸出手。
  连真拍开伸到自己眼前的手,“不稀罕。”
  男人愣了愣。这小子莫名不讲道理还很少见。男人转头看向一边的俞春风。
  她狡猾地避开他的视线,满沙发找她的手链,也不闭嘴,“人家不稀罕你还煮什么。”
  连真慢慢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却回头去看大门,正晃神的当口被荒早成拖着手拉到卧室里。
  门咔嚓关了起来。
  “干什么啊?” 连真没用什么劲儿就挣开他的手。
  荒早成落了锁回过身,“看你像是要跑。”
  连真有些讪讪,退一步坐到床上。“我跑什么,她都要出门了。”
  外头的高跟鞋声音嗒嗒嗒响得更烦人。
  “妈的··”连小子栽到床上的枕头里卷起它的两头堵上耳朵。
  男人坐到他身边,大腿紧挨着他的腿
  。
  小子烦躁地闭上眼。
  荒早成低□子俯过去,在枕头里找到他的一边耳朵。“她很讨厌是么?”
  连真簌地睁开眼,痛恨地瞪着天花板,“你喜欢不就得了?!妈的我管得着么?”
  男人被他口气冲得雾了一会儿,才有点哭笑不得地躺平到他身边,“她惹你了。”
  “操。”
  “····”
  好少听连真连着讲这么多脏话,男人看着他半个后脑勺和因为略急促的气息而起伏的胸廓,也沉默了下来。
  门外的高跟鞋声音小了下去,在大门怪异地响了两声后,那恼人的声音忽然由远及近,撞上卧室的门来。
  门外的女人又一下下地拍门,“诶?□!大白天你们锁什么门?!开个门,我拿点东西!”
  连真从床上翻起来,“行了,我给你们腾地方。”
  他脚还没着地就被背后的男人使蛮劲扯回床中央,“不用理她。”
  女人坚持不懈地喊着门。
  连真嘲讽地朝他挑了一眼,“不用理她?”
  男人在他身后将腿绕着他摆好舒服地坐正了,“一会儿她就走了。”
  俞春风果真不再拍门,也闭了嘴。听着她脚步走远了些,但不一会儿又近了来,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不可思议的声音。
  她开了门进来,钥匙一抛又攥回掌心,“搞什么啊,喊门听不见呐?”
  连真不知道背后的男人此时此刻会做着什么表情,扣在他腰上的臂膀确实像怕他插了翅飞走似的又紧了一圈。他却不再关心这些。甚至忘了愤怒,只余下满心满肺怪诞的空虚和轰然而上的这股子要逆天的沮丧。
  俞春风径直走向衣柜,眼睛却一路怪异地望着两人,“谈心啊?搂这么紧··”
  荒早成一根手指头也没动,“你干什么?”
  “拿点东西。”
  “这屋里还有你什么东西?”
  “··我昨晚放进衣柜的。” 她开了衣柜门,取下一条挂在衣架上的丝巾。
  “俞春风,分手一年,你真是忘了不少东西。”
  女人听了不觉收敛了无形的随意张狂,带着些怯意看了他一眼,回身立马拽起皮包出了门
  。
  屋子重新安静下来。
  活着的人却寂寂无语。
  荒早成贴上他的脊背,吻着从发间露出的一截脖颈,“很生气?”
  他不回答,他就落得个自言自语。
  他更放低了姿态轻轻出声,“连真?”
  连真终于喘出这口哽在喉口的硬气,一说话却仍疼痛不已,“··我操,荒早成,她还有你的卧室钥匙。”
  **************************************
  一回到家,连真就把自己的手机连着关了36小时。
  第二天的傍晚他等着水滚煮面,在灶台边懒洋洋地开了机。
  一如所料,噼里啪啦出来一堆短信和来电提醒。
  连真先看的来电提醒,荒店长打了18个,这不算奇怪,他奇怪的是伍生生打了5个。
  5个···是有事么?
  到信息箱里去看,滤掉荒店长的4条,伍生生也发了一条。
  连真点开。
  开水在他身边悄悄地开了,悄悄地溅出来。
  他迟钝地腾出手来关上火。
  【方廉回来了,跟我问你我装傻了,他找到你了么?】
  


    ☆、第 23 章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放到一半了啊··· 我老是忘记来这边更文···
  (二十三)
  烈日当空,能偶尔碰到跟着车子用沥青铺路的工人们。
  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窒息的气味,你是否也记起?
  行人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工人们总是无可选择地坚守阵地。 我也不清楚这份收入是否丰厚,只隐约知晓它会侵蚀生命的长久。
  时光荏苒,路上黑色的石子依旧靠人工翻滚。
  我终于发现,即使国家再强大,也无法保护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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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煤气关了,面也不煮了。
  心脏里仿佛积了一层水,心口又沉又闷。
  两三年,说过就过了。 方廉现在于他,怎样看都是个不速之客。
  他们分开之后连真很快就推了那套租屋,另租了旁边街口的这套房子。说远也不远,有时到原来的那条街上那家“家乡鸡”买炸鸡也会不经意望见那间屋子朝着街面的破旧窗口。会想起在那间屋子里每天在日出时分起床拉开窗帘催他起床的男人。
  每次当他想完,他都会仔细分辨自己的情绪,是否会比上一次平复一点儿。如果是,就非常地满足。
  大概每一个人都会这样。难受时他这样猜想。
  没有借助另一场恋爱把那段刀尖上的日子快进,连真硬生生一天天走过来。回头看时他自己好骄傲,他猜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
  连真走回客厅在沙发上躺下,慢吞吞开了电视,地方台子在放“摆古”,穿着唐装的光头主持人很老很帅气。
  夹在裤兜里的手机响起音乐,连小子翻身躺平把它举起来,看着来电显示撇撇嘴,还是慢吞吞接了。
  “喂。”
  “···在家?”
  “那还能去哪儿。” 口气不算好。
  荒店长沉默了一小会儿,“没吃饭?”
  “····” 小子肚子里的肠子应景地翻了个身。
  “我过去给你做。” 厨子提了一个不像建议的建议。
  连真干巴巴地翻白眼,“··我不一定给你开门。”
  “买点菜再过去,等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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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很快了,第二十三分钟门被拍响。
  连小子耍了臭脾气,让男人在外头等了足足5分钟才去开,男人进来的时候他也没给好脸。
  荒早成关上门,看着那小子歪歪扭扭地走回电视机前烂泥般瘫倒在沙发。
  男人径直走进厨房,在里面捣鼓了二十来分钟,端出来碗热气腾腾的八珍面。
  连真从来没亲眼看过这传说中的面条,不禁肃然起敬。
  荒早成把筷条递到他手里,“你原来也想煮面?水煮好了为什么不放面?”
  小子把面端到盘起的大腿上,“不愿煮了就不煮了。”呼呼地吃起来。
  男人微弓着背坐在他旁边的小椅子上,“关机关了两天。”
  小子立马嚣张地冷笑两声,不知得意个什么劲儿。
  “气消了?”
  连真侧着脸瞟了他一眼,“她搬走了?”
  “···还没。”
  又冷笑一声,他把面里的配菜吃了个精光,剩下小半碗面条,放到茶几上。咽了口壶子里的凉开水,他咂咂嘴开口,“钥匙呢?”
  荒店长没被问住,不紧不慢地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摸出一把旧钥匙,放到那碗面边上,“要回来了,你收着?”
  “切,谁稀罕要。”连真靠到沙发背上晃了晃眼睛,又挪着坐起来端起那碗面,手扫过一边的桌面时,桌面上的钥匙也不见了。
  荒店长笑了,起身挨着他坐到沙发上,“收好,就这一把。”
  连真单手捧面,另一只手把钥匙转了个圈,“大门钥匙又没有,要把房间钥匙有什么用。”还是把钥匙放到裤兜里,拣起筷条继续扒面条。
  “摆古”中间插了一段电动车的广告,电摩在空无一人的大陆上如哈雷般绝尘而去。
  连真三两下吃完,才想起一件小事准备要和他说。
  男人开了口,“你想要么?”
  “··啊?”刚放下碗的他背都还没靠回来。
  “如果拿了那把钥匙,就一定要用。”
  连真抬头看向他时,他已经不知看了他多久。
  《
  br》  “拿着用,每天。”
  ***************************************
  周二的下午,连真在车房里最气派的大宽椅吉普车里打了个盹,中午一过,到了醒点的他迷糊地撑起来,扶着方向盘发呆。
  有一些男人性格默默。我们以为他们会一直默默,醒时默默,睡时默默,从内到外,从始至终。 你觉得跟着他走,慢慢散步就好。往往在你最不经心原地打圈时,他一出声,你发现他已经走了很远很远。
  前天男人一张嘴,连真几乎要聋掉。他傻在那算了好久也算不清他们到底认识了多久。算不清也就算了,偏偏旁边的大男人还勾着背等着你说话。
  电视机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小,心脏乱跳的声音就要传到胸膛外头被人知道。
  连真无可退路,最后说了句,“··那不要了。”
  荒早成当时没多说什么,一会儿后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连真陡然觉得内疚。内疚得吃不好,睡不着。后来仔细算了他俩认识和在一块的日子,安慰自己这所有的反应都是情理之中。临睡时分还是被动地清醒着。
  在方向盘上靠着醒神了一些,连真抓起摆在一边的手机,拨了电话。
  对方大概正在休息室里偷懒,很快就接了电话。
  “···知道打电话了?”
  隔了大半个月的声音像隔了窗的大雾,明明世间万物都无一改变,在你眼里却全然不同了模样。连真忽然忘了这些年来和这个人嬉闹的方式,顿了一下,便开门见山,“晚上有没有空?”
  “要干什么?”
  “水上世界夜场,我请。去不去?”他自以为是地补了半句,“肯定去。”
  “发工资了还是发烧了?”伍生生笑了笑。
  听到从彼方传来的情绪,连真不自觉轻松了些,“我买了票在那边大门口等你。七点整。”
  “七点··” 是作势要考虑的语调。
  “迟到十分钟就你请。挂啦。”说挂就挂。
  电话是真的挂了。
  连真抹了抹沾到手机屏幕上的机油,越抹越糟糕。
  所有的事情却都没有得到解决。
  


    ☆、第 24 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根本不记得要更新这边····人气低迷是下场···唉——
  (二十四)
  《金玉满堂》。
  前两天看到重播,想起这是哥哥的电影里我最喜欢的一部。
  不再悲伤,更不深刻了。
  中间是被仿冒品模了又模的励志温情,加一圈爱不释手的招牌港式幽默。
  它丰满又快乐。
  片里的插曲唱着“回头看看来时路。”
  我回头,看见他蓬乱的头发,看他轻狂潇洒。
  谁有我想他。
  ***************************************************
  天一黑下来,泳池里却变得异常吵闹。
  花了几十块的门票,两个男人跑到最没人气也最没花样的普通泳池里泡着。
  伍生生拨了拨水花开口,“只泡水为什么花大价钱来这里?找个家属区泳池不行?”
  “啰嗦,是谁掏钱?”
  “你。” 伍生生无所谓地展开双臂攀到泳池的边缘。
  连真叠着胳膊贴在泳池边上,“班上得怎么样?” 找了个他自以为最自然的话头拿起来。
  “嗯,忙。最近换了个西晒的办公桌位置。”
  “啊?”
  “一到下班时间,我最早知道。”
  “好没出息—” 小子唏嘘。
  “是啊——”尾音长长,自然带上些叹气的味道,他仰起头枕着池边的瓷砖,好好松了脖子。
  泳池里的水随着无形的波浪一推一推,连小子放开双腿,大半个身子随水飘荡。
  “还不问?”
  “···啊。” 闷闷地应了声,小子浮在水里昏昏欲睡 —— 或是装着昏昏欲睡。
  “现在不问等会你问我也不答了。” 伍生生踩了踩脚下的水,水波荡到四面八方。
  不得已转过身来,和一直清醒的男人一同面对泳池边被高高挂起的灯光和灯光里洒下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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