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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护法崩了对谁都没好处-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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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右护法沉吟,“马含光此子,非死不可。”
    “呵,护法所言甚是。那就莫怪明日大婚,宫主那处,惊大于喜。”
    ……
    话虽这样说,来日天光后的各种仪式便就是忙中有序,急而不乱。
    伍雀磬任性地叫停婚事又继续,总坛上下作战一般鸡飞狗跳,但劳累不着她。
    她一早起身美美地将自己打扮了,上妆后赞叹了一番廖氏人的好胚子,左右欣赏确保满意,然而待那头饰一佩戴,眼前珠帘垂坠当即遮了她半张脸,精心梳妆半点用没有。
    行礼仍旧回了主峰出云岫。
    伍雀磬被众多魔道“妖女”由原寝殿簇拥出了阁,珠帘后的一对似水明眸便开始殿内殿外地乱逡巡,搜寻她那位新郎官。
    如照中原俗例,马含光是要拿八抬大轿上门迎人的,但身为宫主,她却先得至羲和广场拜巫神,再行出嫁之礼。
    马含光那方亦是天未亮便开始筹备,所经工序并不比廖宫主少。沈邑亲自把关,连新人那缠手的颜色都换了三回,每一根发丝都精雕细琢,一丝不苟得像张罗着给自家儿子娶亲。
    虽说沈邑不敢拿马含光当儿子,但那份深感欣慰、老泪纵横的心大抵都是相同。可算走到了这一日,他险些以为他会孤独终老,好在廖菡枝手腕高。
    当年的马含光便就是狂妄又苍老,老的是他那心,没了为情所动的那份本能,一世便只能有一回至死靡它。如无廖菡枝,沈邑相信,这人的七情六欲早已死在了他那年的风华盛景,太可惜,却也徒叹奈何。
    “好兄弟,我祝你一世花好月圆。”
    马含光笑了笑,人立在嶙峭殿的长阶下,轻握住微汗的掌心,远远望着那祭祀高台上的一抹正红姝影。
    今日的马护法同是一袭红衣艳丽逼人,发功扭转了面色,那瓷白的肌肤就好似光中美玉一般清润又动人,又加他五官俊逸,身形似剑,拔绝又锐利,再是惧他忌他之人,仍忍不住人丛中多望他一眼。女子眸中多是惊才绝艳,男子心中便是不屑:成个亲,妆扮得过了头,年纪一大把,似个小年轻。
    伍雀磬彼端结束祭祀,一回眸,便就有一顶空轿隔空飞来。那轿身全红,绫罗帷幕,彩凤盘环,无人相抬,却可跃空而过,擦着众人头顶,稳稳停在了祭台上的廖宫主面前。
    伍雀磬笑,掀帘入轿。
    八人抬轿。
    这短短几步路,那人也不忘诸多讲究。
    不久后嶙峭殿中,二人并立,行了那拜天拜地的大礼,万极弟子,魔道众人,震天齐呼:“贺宫主大婚之喜。”
    伍雀磬心中忽升了一缕感触,想马含光曾盼将她迎娶,不仅迎娶,却是要望二人亲事受万人祝福,不止祝福,又愿她以他马含光之妻的身份为众人景仰,并能以此为傲。
    这些成真固然好,如他能做一代宗师,她便是那宗师夫人,受八方羡艳;可若他不是,她侧目望他,纵然他只是这恶名昭彰的魔宫护法,又或那高声交织的祝福里并无多少真心,哪怕他二人结合根本无人祝福,她也愿牵他的手,与他行夫妻之礼,走过那一世余生——珠帘撩高,马含光于她额间印上一吻,眼瞳漆黑,静谧地望住她,深沉而温暖。
    有人起哄:“大喜的日子,新郎官可有感言发表?”
    马含光转身,难得带笑,俊眉入鬓,不掩那高挑喜悦:“酒宴即刻开启,诸位尽兴,马含光有美在侧,便不做陪了。”
    “怎可如此?”人群不服,“马护法的喜宴,怎能跑了新郎官?”
    廖宫主便即刻发话:“本座新喜,自己的郎君都没对上几回,怎可便宜你们?今日各位尽情饮宴,一醉方休,唯独有一点,醉了可别跑去武王峰,打扰了本座好事,管你是谁,绝不轻饶。”
    众人大笑,于那笑声中亦不乏有人,扭头互视,对上了眼色,便顷刻垂下眸光,无声拉长了唇角。
    ……
    马护法将新夫人抱回武王峰,第一件事脱了喜服,转头便奔了厨房。
    他临走前还交代了声:“师姐饿么,我去弄些吃的给你。”然而伍雀磬正被人服侍着拆她的华服重冠,转个身的功夫,新婚夫君就没了人影。
    “人呢?”她出殿外,忙有侍者来给她释疑:“宫主的夫君人在厨房。”
    “嗯。”称呼改了,伍雀磬颇觉顺耳。
    她人来到厨房外,也没待靠近,就闻房内有人唤她:“师姐,我在厨房。”
    伍雀磬循声而至,没入内,房门敞开,她人靠在门框上,望着灶台边马含光被一捧日光所笼罩的背影。
    “旁人若知马护法赶着回房是回厨房,不知会作何感想啊?”伍雀磬闲闲地望那人挺拔身形,打趣。
    马含光快手摊了几张饼,叠在瓷盘放去那简易的木桌,笑道:“旁人作何感想与我无关,但听闻师姐为保身形,晨起至今粒米未尽,饿的是我夫人,师姐可知我会心疼?”
    “嘴巴真甜。”伍雀磬靠近,方伸了手,便被马含光拦住,抓她去木盆旁舀了清水给她洗手。
    瞧他仔细模样,伍雀磬得便宜笑道:“这点小事我会做,况且你真怕我饿,吩咐厨子准备肯定比你马大护法亲身上阵要专业。”
    “这不同。”马含光回身略一环视,“这么好的厨间我还真有些不舍,器具齐全,宽大敞亮,武王峰每一屋舍都是华而不实,唯有此处,格外合用。”
    伍雀磬皱眉,压低声问:“怎么你也听到了风声,今夜怕是不轻松。”
    马含光给她擦手,不着声色道:“无需压着声量说话,于你我的地盘,连这个也防,就真该担心防不胜防了。”
    “好,那你说怎么办?”
    “今日是大喜之日,”马含光去桌前撕了块饼喂她,“师姐想来已做好准备,该不会让人毁了今夜的人月两全才是。”
    “自然,但……”
    “若是准备万全,凭对方如何闹腾,你也只需沉着不动;若打了输算,自觉无力应战,哪怕你担心得彻夜难眠,照旧无济于事。师姐眼下最该紧记的,是今日于你我而言的意义,没人能毁了它,也没人值得师姐忧心忡忡。”
    “好,每次都是你最有道理。”
    马含光笑着拭她唇边的碎渣:“不是我有道理,是师姐通晓大义,明辨事理,所以这么乖、这么听话、又这么让人欲罢不能的女子,究竟是谁如此好的福气才能将她娶进家门?”
    伍雀磬失笑,饼也不吃了,油乎乎的手按在对方白皙又干净的脸上,回了那明知故问的问话:“是你啊,马含光!”
    那人点头:“我就知道,最大的好运,从始至终都为我所有。”
    再后来,伍雀磬倒真把有人对她不利的情报给抛诸脑后,与马含光你侬我侬诉尽了千言万语。
    然而,甭管千言万语抑或甜言蜜语,与心爱之人一起,这种话总是不缺的,简直就是日常琐事的一种。虽然并不能减削它的珍贵,但难得今日是个特别之日,伍雀磬总有些遗憾在胸。
    却又不能抒。
    夜晚,马含光帮她沐浴完毕,换了那柔软轻薄的便服,解了长发,灯下取出黄金所制、翡翠玛瑙镶嵌的合卺杯,手臂相挽饮下交杯酒。
    伍雀磬灯火通明处望着那眼前人,两世轮回,只觉这一刻是如此缠绵哀怨感天动地。
    四字概括,便是来之不易。
    马含光接了她的空杯放下,始终平静而柔和地回应她的注视。“我老了,”他问,“师姐介意么?”
    伍雀磬摇头,光影里的男子眉目清俊,肤白如玉,唇上一点薄红,引得她勾唇轻吻。
    “谁说老,”她边吻边道,“男子三十而立,此刻才正是大好年华。”
    马含光笑着回应了她,将她接来怀中斜坐于腿上,手指轻托住她的脸,灵巧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慢慢地舔舐、轻吮,与她的互相搅缠。
    伍雀磬连做梦都梦到过如此场景,自然顷刻间脑中便生出一股渴望,鼻息里呼出那美酒的芳香,咬住马含光的舌头往外拉扯。那舌头带着微温与甘甜的味道,更甚世间的百味珍馐,伍雀磬饥渴太久,只觉从未尝过如此可口的美味,吻得卖力又忘情,可越是吞噬就越是不足,她几乎要将马含光的整条舌头吞吃入腹,忽于此时,那人的手指褪去了她肩上的最后一层薄衫。
    伍雀磬骤醒,猛地将人推开,且刻意往他身下望去一眼,看不出端倪,才狠吸一口气道:“不行!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她这话问得何其欠底气,谁撩拨的谁不言而喻,可马含光也只稍稍理了那凌乱的衣衫,笑道:“是啊,我答应过师姐的。”
    伍雀磬转去一旁玩那桌上的烛火,有些讪讪,好一场洞房花烛夜,真是平淡又煎熬。
    马含光靠过来,问她:“师姐何故闷闷不乐?”
    伍雀磬吓得一颤,起身去将人往门外推:“今夜分房睡,外间还不知会出何变故,但无论出何变故,至少得保持清醒。”
    马含光笑言让她宽心:“那些人碍不着你我半分。”
    “他们是碍不着我,但是你碍着我了。”说话间已将人推去门外,“今晚不怪你,是我不把持,听话,乖,去侧殿睡,有事再来唤我。”
    马含光砰一声被她关在门外,那“砰”一声有多大,就代表了伍雀磬有多惊恐于自己的不自律。
    马含光笑了笑,在殿外笃笃笃地叩门。
    伍雀磬一把拉开了门,马含光张了张口,“师姐”二字都未唤出,被她一床被子丢来怀中。
    “龙凤被,盖它睡。”
    砰——再次被隔绝门外。
    马含光垂眸笑,难忍,至少证明相爱,他有位爱她的师姐,愿忍那新婚之夜的孤枕独眠。
    彼端,伍雀磬全身无力地退回了内殿,望了眼四处通红喜气的装点,叹了声气,走至床畔仰身倒了下去。
    “好漫长。”伍雀磬自语着翻了个身,但想到一时忍耐是为了来日方长,心中终究释然几分。
    未几,叩门声又起,笃笃笃,轻柔又笃定,像马含光每回笑着望她的眼神。
    伍雀磬开门,吸气问:“又怎么了?”
    马含光手中执棋盘,示意了另外的黑白子,笑得春风拂面,让人难以拒绝:“大喜之日,总不能让师姐独守空帏,下盘棋,你我不谈其他?”
    伍雀磬觉得合理,左右瞧了瞧,再无人能比他师弟更正人君子,遂将人请入了房。
    初时便是下棋,但不知怎的下着下着就将二人的手绕到了一起,这回不怪她,马含光把人打横一抱上了床,伍雀磬被她箍在怀里穷翻腾:“快放手,不能圆房!”
    “旁日也就算了,”马含光含她耳珠,“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难道日后回首,就只记得这彻夜的难耐与无眠?”
    “没人会将这种事当成不可或缺的……”伍雀磬咬牙拒绝,简直要哭了,二人虽还是坐姿,但早已贴合得严丝合缝,马含光手臂多么力大与难以撼动她是早有领教,之前能将人推哪走哪,是这人让着她。
    “这事虽非不可或缺,但拜堂,洞房,日后相守的每一日,我不想委屈师姐任何事。”
    “没关系,我不委屈……”她最后的音调有些拔高,马含光将解去缠手的右手轻轻推高她小腿的裤脚,忽而深入进去,微有刺痛,一瞬抚过了她腿背的肌肤。
    “这般碰你可会觉痛?”
    “不,很舒服。”
    马含光右手的每根手指都已萎缩,皮肤蜕化,冰冷,粗如石砾,但他控制了最轻的力度,给予她每一个接触点最恰到好处的摩擦与刺激,老实说,这只手很适合爱抚。
    但她还是坚持清醒。
    “我听到声音了。”伍雀磬提醒,“武王峰外右护法已经开始行动了……”
    “那又如何呢?”马含光将她温柔地推倒于床榻。伍雀磬的耳力很好,她说完那句话,短兵相接声才渐渐有了些阵势,有人于远处大喊:“右护法叛宫——”又有人高呼着:“马含光是内奸,是万极叛徒——”
    但那又如何呢,如他所言,既然自信实力悬殊,就无所谓为其分心。
    马含光吻了吻伍雀磬半开的柔唇,湿润的舌尖探出,她很爱他的舌头。
    单是亲吻,滋味已是甚美。
    呲啦——衣衫碎裂。伍雀磬又暂时搬出了理智:“马含光,你答应我不犯的……”
    他轻吮她身体,细吻下移,喉间喑哑又温柔地道:“放心,我不会有事。”
    “不行,会走火入魔的……”那吻太舒服,伍雀磬不知不觉已带了几分哭腔,连同对方粗糙而微凉的手指,都似拥有无穷魔力,于她身上轻轻一抚,颤栗全起。
    “够了,住手!”
    马含光两手按住她的膝头,微微分离,登时引得伍雀磬大惊疾呼。马含光笑着去吻了她腿侧的皮肤,嘴唇轻离时低低唤了一声:“磬儿,别动……”
    伍雀磬猛地吸气,收紧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问道:“你说什么……”
    “师姐可称呼这世上太多人,并非独一无二……”他笑着慢慢分开她的双腿,俯身落上细吻,“我曾经是身不由己,但心中确已想过无数次,终有一日,要如此唤你……磬儿,喜欢么?”
    伍雀磬忽被他触到了那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腰腹急收,“喜欢”二字便化于喉中再也发不出来。
    马含光低头献吻,心湖宁静,似沉入那深海之渊。
    伍雀磬脚背勾直,常识被击破,狠狠扯住了那手边缠绵的长发。
    须臾后,“马含光,你混蛋!”
    他吻她,低柔附和:“是,我混蛋,那么磬儿还要么?”
    “不要!”她口干舌燥地推人。
    对方沙哑的喉间发出沉笑:“真的不要么?”
    “你欺负人!”
    “是,我欺负人……”
    “不干净啊。”
    “不,很干净……”
    “你跟谁学的?”
    “典籍上教的很详细,还可辅以其它……”
    “行了!”伍雀磬身上的热度又起,咬了咬那早已红肿一片的唇,低喃,“那好,要吧……”
    “要什么?”
    “马含光!”
    那人温和又包容地笑,低头的一瞬,伍雀磬似于那双眼底见到全世间最为炽烈的爱慕。于小,能将人融化吞噬;于大,能焚尽尘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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