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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小爷不是好惹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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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弄得比新车还好用。

    他又弄了几块胶合板和泡沫,做雪糕箱子,柯暮霭寻思晚饭弄点好的,以庆祝乔迁之喜。

    带着景云松出来买菜,正好看见王淑芝来镇上报警,她骑了辆哪吒派自行车,气势汹汹,风风火火地杀到派出所,才进大门就开始嚷:“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大白天地跑到人家门前哭丧,你们还管不管了!”

    景云松看了,拽起景云松就往回跑:“快去告诉小舅,那母夜叉又来找麻烦了!”

    “别怕。”柯暮霭拽住景云松,“她不是来找咱们麻烦的。”

    景云松用力拖着他跑:“咱们自然不怕,她要是敢来欺负你,我就把她牙打掉!怕的是她来欺负小舅,咱们得赶紧回去把小舅藏起来。”

    “哎呀我是说她不是来找小舅麻烦的。”柯暮霭见景云松还不信,就拉着景云松往镇外跑。

    景云松不解:“木木你要带我去哪里?咱们还得买菜呢。”

    “我带你去看戏,回来咱们一起说给小舅听,省得因为这么个破老娘们总提心吊胆的。”

    他俩手牵着手,从小路一道飞奔,这时候地里的庄稼已经长起来了,小路两旁的玉米虽然还没有完全长成,但已经可以淹没他俩,宽厚修长的玉米叶子从道路左右伸展过来,直割他们的胳膊,景云松有些担心:“木木,不会有拍花子吧?”

    柯暮霭逗他:“要是遇到拍花子你就跑,回去报警。”

    “那怎么可能呢?”景云松挥舞着小拳头,“我的天马流星拳虽然还没有炼成,但也比你能打,当然是我拖住他们,你回去报警,说不定不用等警察来,我就搞定他了,而且我还有这个。”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之后,里面是十二根长短不一的钢锯条,前端斜着开刃,磨得锋利,柯暮霭拿过一根,随手一划,就削断了一条玉米叶子,他因为在慢班的缘故,在学校里跟景云松一起的时间不长,竟然不知道他私底下弄了这些玩意:“你预备这个干什么?”

    “这个是小李飞刀!天马流星拳还没有练成,我还保护不了你,就只能用武器!圣斗士也是可以用武器的,天枰座的武器就是给圣斗士用的。”他怕柯暮霭笑话他圣斗士也用武器,赶紧解释,“要是你爸,你二叔他们要是再动手欺负咱们,我就给他一下!”他随手掷出一枚,钉在半米之外的一根玉米杆上,从这边扎入,另一边透出,“反正我也没成年,打瞎他们眼睛是轻的,惹急了我就直接干掉……我看那个台湾特务的电视,把到从肋骨缝这么扎进去,能直插心脏,一击毙命!我豁出去进少管所,送他们下地狱!”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愤恨、兴奋的光。

 第059章 社戏

    柯暮霭听得心惊肉跳:“你可不要做傻事啊,上学带着这东西,把同学划伤了呢?把东西给我,我替你保管。”他伸手过去抢。

    景云松把刀背到身后:“我不会用它对付同学的,虽然班上有几个小子要找咱们的麻烦,但是对付他们,我的天马流星拳就够了,那些软蛋,看着我天天一边上课听见一边在下面磨刀就都怂了,我同桌现在都不敢跟我说话。这些东西是给你爸他们准备的,他们欺人太甚,咱们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柯暮霭一再伸手抢夺,他一改平时百依百顺的态度,不断地往后退,口里央求,“木木,好木木,你别抢,就让我带在身上吧,好不好?木木,求求你了。”

    柯暮霭抢不到,气得狠狠地瞪他。

    景云松不敢跟他对视,很委屈地低下头,不一会,就见眼泪往下掉。

    “你哭什么?你天天带着凶器上学,你……你还有理了啊?万一哪天你跟同学闹起来没忍住拿出来,别说给人家刺瞎刺死,你就是给人家脸划伤了,大家的这一辈子就都毁了。你要知道,现在咱们看着很在意的事情,将来等长大了再去看,说不定就根本是毛毛雨,为了几句口角,为了面子,就动刀子,将来会后悔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景云松泪流满面,更着脖子,倔强地说,“我又没说拿它对付同学……”

    “可是到时候你能忍得住吗?人家一群人骂你妈是妓女的时候,你能忍得住不用它吗?”

    “我能!他们又不是没骂过!”景云松哭着喊出来,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举起右手,拇指扣住小指,其余三指向天,“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景云松的飞刀只是用来对付大人的,对付那些欺负我和木木,还有那些拍花子,我的飞刀只杀十恶不赦之人!要是拿来对付同学,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如违此誓,天诛地灭!”他说完把一根比较长的钢锯条一撅两断。

    钢锯条很脆,他撅的又急,一下子就把手划伤了,他也不管不顾,只是红着眼睛看柯暮霭。

    看他这个样子,柯暮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他知道景云松是没有安全感,柯家人,尤其是柯永利,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甚至晚上都要做噩梦吓醒。柯暮霭也知道他的想法,无非是要保护自己,甚至保护小舅,景云松的想法很单纯,他保护人的办法分为长期和眼前的,长期就是加倍努力学习,将来得了钱势,甚至是权势,就可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了,眼前的就是练好天马流星拳和这小李飞刀。

    他过去抱住景云松扶他起来,给他擦眼泪,说话也带了哭腔:“松松,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是想保护我,可是我也在担心你,万一你跟同学……”

    “没有万一!我景云松男子汉大丈夫,说到的话一定会做到的!”

    “那就好,那就好。”柯暮霭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着的卫生纸给他擦手上的血,还好受伤不严重,农村孩子都皮实,一厘米不到的伤口,根本不算个事,“松松,咱们还去碾盘沟不?”

    “去啊,干嘛不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啦!”

    继续开路,走了二三里,景云松一边走一边偷看他的脸色,柯暮霭始终不说话,他终于忍不住:“木木,你别生我气啊,我刚才是说话太重了……对不起。”

    柯暮霭不解:“我没生你气啊?你怎么这么说?”

    “你都不跟我说话了。”景云松讨好地说,“木木,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我就是着急,我不能快点长大,长了一天又一天,还是这么豆芽菜似的,我就怕你爸那天发疯打你,我还好,我能跑,你长得这么瘦,又不爱踢足球,连跑都跑不掉,还不经打,你爸那拳头,两下就得吐血了,我又挣不到钱给你疗伤,别说这个了,就算你有个头疼脑热的,我都是一点咒念没有的,我能选择的,就是跟他们同归于尽!木木,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随便跟人动刀子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也知道松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而且我已经相信你了啊。”

    “可是你都不理我了,我做错事了,惹你不高兴了,你可以骂我打我,但是就别不理我。”

    “我哪有不理你。”柯暮霭抱住景云松,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这样行了吧。”

    “不行,要亲十字架。”景云松得寸进尺。

    柯暮霭笑笑,扳过他的脑袋,在他的左右脸颊和额头上各亲一下,最后一下亲在下巴上,正好是一个十字架的形状。

    景云松这回才眉开眼笑:“木木最好啦!”

    小哥俩手拉手,又恢复了之前的有说有笑,高高兴兴地去碾盘沟看戏。

    他俩抄小路走的,直接穿越庄稼地,路程是条直线,王淑芝和警察走的大路,绕了个直角大弯,而且她从进派出所的大门就开始大吵大骂,引得警察反感,故意给拖沓,所以等他俩赶到碾盘沟的时候,王淑芝还没把警察带过来。

    许家面馆在十字路口,交通要道,这时为了好大好大的一群人,比镇上赶集还热闹,离着老远就听见乐器齐鸣,凄厉的唢呐,呜哇呜哇,让人闻之心酸,嘈杂的铜钹,噼啪噼啪,听得人心惊肉跳,夹杂在这两样乐器中间,就是柯暮霭的二姨,许乐德那响彻云霄,比正经二人转演员还要有腔有调的哭声:“哭了一声天来啊——哭了一声地来啊,哎哎,我的那个爹啊——哎哎——你怎么走的那么早啊——”

    唱腔一起,唢呐声就开始下降,开始婉转起来,铜钵节奏也变慢,租到节奏,柯暮霭拉着景云松挤到人群中,看见他大表哥肖中凯正坐在三轮车按电子琴,肖满金吹喇叭,肖满银打铜铙,两个女儿披麻戴孝跪在花圈堆里,许乐贤只是哭,属于伴唱,哼哼唉唉,随手那火点纸,不停地从后面堆积如山的烧纸里拽出一张,放进面前的瓦罐里点燃。

    许乐德是主唱,声音高亢如云:“你走了,可把女儿坑了啊我地老父亲啊啊!”

 第060章 阴宅

    景云松没想到这边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阵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张开了,左右观望。

    柯暮霭看他这模样有趣,拿出一颗炒好的榛子剥开了塞进他的嘴里:“看什么呢?”

    景云松一边嚼着榛子一边不敢置信地说:“木木,这些都是你找来对付你大舅妈的?”

    “什么啊,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什么叫我找来的!”柯暮霭左右扭头看看,见大人们都没有注意到他,才把嘴巴凑到景云松耳边,悄悄地说,“唱着的那个是我二姨,旁边哭着的那个是我大姨,我只不过告诉他们,我姥爷留下来的房产也有她们的一份,她们俩就都来了。”

    景云松眼神里带着崇拜:“我还担心咱们和你小舅在镇上安了家,你大舅妈还会来闹呢,你这么轻轻松松就给解决了?”

    “那是当然,很多事情只要动动脑子,就可以悄悄地解决了,咱们不能出头就不出头,以后你也学着点,别什么事就抡拳头动刀子的,那都是被逼到最后没办法才要用的。”

    “嗯,我听你的!”景云松把手伸进他裤兜里抓出一把榛子,剥开来往柯暮霭嘴里塞一个,往自己嘴里塞一个,两个小孩并肩站着,一边看热闹一边吃榛子。

    很快,王淑芝就带着警察来了,一辆吉普车,两个警车,一个年纪大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英挺俊朗不次于许乐阳,又更清秀三分的小民警,正是去年冬天在镇上,为柯暮霭断了兴盛修车部失窃案的白钧翼。

    王淑芝从警车上下来便开始破声大骂:“就是他们,就是这帮不要脸的骚丫头,都嫁出去八百年了,屁股都让男人草稀松的玩意,腆着大|逼|脸回娘家来分遗产来!”

    中年警察摆手:“在派出所里不是跟你说过吗?分家产的事我们不管,你得上法院。”

    王淑芝憋着一口气在胸膛里:“就算不管家产的事,她们在我饭店门前这么闹,让我做不了生意,这事你们总得管吧?”

    中年警察没有说话,皱着眉头走过来,先冲车上喊:“停了停了,都先别吹了!”

    看到警察出现,肖满金和肖满银两家都有些惊慌,赶忙停了响器。

    对于警察,平头百姓普遍都有一种畏惧心理,景云松伸手拉柯暮霭:“他们不会把你大姨和二姨都抓走吧?”忽然脸色变了,“会不会来抓你?”

    柯暮霭把手放在嘴唇前面,示意他小声,“嘘,别吵!他们抓我干啥啊?我又没犯法?她们来也不是我指使的,你别害怕,警察也得讲理的,别说咱们没事,连我大姨和二姨他们也带不走,我姥姥这边的亲戚,除了我两个舅舅和妈三个是面瓜,再没一个省油的灯,都有道行着呢!”

    听他这么说,景云松才稍稍放心,不过还是紧紧地攥着柯暮霭的手,连榛子也不吃了,只等一看不好,就立刻拉着柯暮霭逃跑。

    果然入柯暮霭所说,许乐德姐两个跟警察说:“我们俩是回来祭奠死去的老爹……”

    王淑芝听完前胸都气得鼓胀起来:“放你|妈|的罗圈屁!我们老太爷都死多少年了?你现在跑回来办丧事,缺了大德,天打雷劈的骚丫头!”

    许乐德斜了她一眼,继续跟警察说:“当年我爹死的时候,我们家家的都穷啊,发送的时候都拿不出钱来,现在有钱了,就寻思给老爹补上。前几天我爹还给我们姐俩托梦来着,说他在那头风吹日晒,缺衣少食,挨冷受冻,天天跟我们哭啊。我们寻思,咱们当儿女的在这边日子过好了,自然也不能让老爹在那边受罪,要不然才真的是该天打雷劈呢。完了我和我们家那口子,还有咱们家孩子,连着几天没睡觉,给老爹扎得这阴宅,你可哪打听去,有几家能给老人用得上阴宅的?这是全套的大阴宅,有门有墙,锅碗瓢盆,电灯电话,童男童女,驴牛骡马,中间是二层别墅,要是卖别人,这一套可就是两千二,简单一点的瓦房阴宅,还得一千八呢。”

    通常这种家庭纠纷,警察都以调节为主,所以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找茬,可以没法说什么:“你给你爹烧阴宅你去坟地啊,不能耽误人家做买卖。”

    许乐德又挤出眼泪,哭着说:“我爹是在这后院死的,我不在这发送我爹,还能去哪发送去?说起来,这房子是我爹丢下来的,也有我们姐们一份的……”

    “少放你妈|的罗圈|屁!”王淑芝掐腰大骂,“这许家面馆的手艺是祖传的,这房子也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

    许乐德冷笑:“你说的那都是旧社会了,传子不传女,现在是社会大变样,男女都一样,我们虽然是女的,但是也有继承父母遗产的权利啊,警察大哥,你说是不?”说着抛了个媚眼。

    中年警察一阵恶寒,王淑芝求助地看过来,就想从他口中得个不是,中年警察却点点头:“不错,现在的法律,确实男女都有赡养老人的义务和继承遗产的权利。”

    王淑芝顿时就不乐意了:“你是我找来的,你是帮她还是帮我?”

    中年警察无奈地叹气:“我谁也不帮,该怎么就怎么。”

    王淑芝傻眼了,不光老院的遗产要被人讹去,连十字路口的这门市也保不住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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