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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兄弟成双作者:初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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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说了,我没爸,打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我爸,据说是……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死的,也不关心。我有我哥足够了。
  后来念了初中,我那点儿猥琐的心思终于开始萌芽壮大了,我是个爷们儿,看见喜欢的人想亲热亲热简直太正常了,可我又不敢碰我哥,而且也不像小时候睡在一张床上了,搬家之后我妈特意把我俩给分成两个房间,就怕我没正事儿把我哥给耽误了,也是那时候我第一次从她嘴里听见关于我爸的事。
  她说,你再这么不靠谱迟早跟你爹一个下场,到时候爱哪儿去哪儿去!别拖累我跟你哥!
  我就问她,我爸什么下场?
  然后她就突然不说话了,横了我一眼,手里还拎着炒菜的勺子,“当”一声敲在我脑瓜壳上,转身回厨房了。
  我撇撇嘴,也就再没问过,架呢,照打无误。
  结果就在那一年,我闯祸了,闯了不小的一个祸。
  其实事情起因挺他妈幼稚的,就为了一个女的,我老大喜欢她,偏偏她跟另一个人好上了。于是两伙人骂着骂着自然而然就掐到了一起去。
  我觉着挺无聊的,可碍于老大的面子我还是往死里冲了,我打群架吧,专可一个人打,上来就挑个看样子应该是最怂的,算丫倒霉,从头到尾全往他一个人身上招呼,差点儿被我踢断气儿了。
  等老大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那人肋骨估计都断了好几根了。
  冯欢!
  我那是第一次看见老大吓成这样,只好意犹未尽地补上一脚,转头看着瞬间熄火的两班人马,一脸迷惑。
  最后在老师办公室,我知道,我的学生生涯算是彻底结束了。
  那怂蛋竟然是教育局局长家儿子,古惑仔看痴迷了专门跑出来扬言加入“黑社会”,结果加入“组织”第一天就被我给盯上了,我×我真他妈有眼光!我真他妈崇拜我自个儿!
  我记得那天回到家,我妈拿根铁棒子从一楼把我撵到七楼,我抱着脑袋往走廊窗户框子上一横,说你打吧,你打我就跟这儿跳下去!
  然后我妈毫不犹豫就冲上来了,给我打得花花绿绿的,我也没往下跳。
  最后是我哥跑上来了,脑门儿上还带着汗,喘着气拉开我妈,把我从窗台上扯下来,搂着我一边摸我的头,说了句,吓死我了你。
  我妈就在后面喊,铁棒子直往我鼻尖儿上杵,她说你让他跳!死了我就省心了!
  我冲她挤眉弄眼,妈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要知道他什么来头我肯定躺平了让他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瞎说什么呢?我哥拍了我后背一下,然后回头跟我妈说,回去吧,回家说。
  最后,那天我竟然如愿以偿的和我哥又一次在同张床上睡了觉。临睡前我哥抱着我,闭着眼睛跟我说,以后别打架了。
  我听了之后没别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就瞪着眼睛看他,问,哥我亲你一下成么?
  其实要搁小时候吧,弟弟亲哥哥一口是多正常点儿事,可无奈我小时候做贼心虚,还什么都不懂,活生生错过了吃豆腐的最佳时机。
  我哥就睁开眼,看我一会儿,突然笑了,凑过来亲了我脑门儿一下,多大了你?睡觉吧啊。
  我知道我哥那就是亲人之间纯粹的一吻,可我还是不争气的思想龌龊了。
  然后稀里糊涂地,第二天起来就把我哥之前那句话给忘脑后去了,还从此正式踏上了小混混这条不归路,有事儿没事儿腰上挂一堆破铁链子,走起来叮叮当当的,往道边儿一站傻×兮兮地觉着自个儿真他娘的闪。
  我当时特意跑发廊染了个金灿灿的脑袋,其实我觉着我长得不咋地,顶多算是个五官端正,但有一点不可否认,我长得白,不是白里透红的白,是病态的白,×,大夫说我贫血。所以染了头发之后哥们儿都说我更白了,白得跟他妈小姑娘似的。有一臭小子还说让我没事儿离他远点儿,整不好哪天酒后乱性就地办了我。
  我差点儿笑抽过去,我知道他们都是开玩笑,我就是冷不丁冒出一想法,哪天把我哥灌醉了然后我就这么去引诱他我能成功么我?
  抖了抖腿,我觉得我这想法……靠谱!
  我那会儿14岁,对男女之间的事儿早在众兄弟之间略有耳闻,可爷们儿跟爷们儿的事儿我还真就没好意思舔着脸张口讨教。
  等我偷偷摸摸东跑西颠儿总算搜集来一些这方面的细节,并且对gay这个圈子熟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哥都念高中了。
  我哥念的是重点高中,那种要么塞钱要么成绩往死里好才肯让进的高中,别瞎猜,我哥肯定是后者。
  然后我又犹豫了一阵,我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我怕我哥知道我是个gay嫌弃我。
  结果,我他妈还没犹豫够呢,情敌倒先冒出来了!还他妈是个男的!我×!
  当时在我眼里吧,我哥要是喜欢女的那挺正常,大不了我死磨硬泡把他给掰弯了,掰弯了之后——×,掰弯了之后?
  哪儿他妈有之后啊,他要是个gay就必须也只能得喜欢我!
  所以我发现我哥跟我一样喜欢爷们儿,而且还是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爷们儿的时候,我连杀人的心都有。
  真的,我当时真就揣了把刀上我哥学校附近去溜达,利用我强大的“人脉”去打听那人的来头。
  等打听完了,我那点儿壮士断腕的气势可也偃旗息鼓了。
  我自卑。
  其实乍一开始看见那人的模样之后我就知道我肯定完了,一丁点儿念想都别指望有了。
  那人长得……怎么说呢,我本以为会是个细皮嫩肉的娘炮来着,结果阳光底下,我顺着我哥紧盯不舍的视线看过去,心里一沉,别提多难受了。
  我觉得如果我跟他站在一块儿,他跟我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干净明亮,一个阴暗肮脏。
  毫不夸张。
  而后不死心地找哥们儿打听了那人的背景,我仍旧自我摧残地做了个鲜明对比,他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我呢,顶多算含着一大勺,我妈炒菜用的那种,一生下来就是穷折腾的命。
  换了谁都得喜欢他。
  那人还有个挺好听的名儿,叫许沐。
 
  番外:冯禹的故事 ? 局外人②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会故意避开我哥,然后跟所有情场失意的人一样,去一些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里边鬼混。
  然后意外地,我发现自个儿这副穷酸皮囊竟然比我想象的要抢手多了。圈子里边像模像样的人其实挺少,少得可怜,人家长得好的要么卖要么跟豪门演绎门第生死恋去,哪是我们这种社会基层能接触到的。所以冷不丁冒出个长得还算五官端正的gay那简直就是一国宝,跟大熊猫差不多待遇,天天有人围着你转也不管你乐不乐意就死皮赖脸地跟你套近乎。
  我吧,坦白交代,还真不是个把节操看得特别重的人——别失望,我他妈早就说过我是个烂人了。
  所以好奇心是一方面,没原则又是另一方面,总之,我跟人上床了,跟爷们儿。
  算一算,我那会儿都16了,正是雄性荷尔蒙抑不住骚动的时候,而且我打从一开始就没在乎过0啊1啊的问题,反正我就是准备泄欲来着,上面还是下面无所谓,给我伺候舒服了就成。
  当时总有搭讪的人问我是1还是0,我每次都特别干脆的回他们——你要是1我就是0,你要是0我就是1,你丫自个儿看着办吧。
  挺意外的是,我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还真就一次1都没当成,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都那么喜欢做上面的那个,可能我这人真他妈没什么羞耻心。
  不过我就是再没脸没皮,偶尔有那么一次,还是掺了点儿矫情的情愫在里面。
  记得当时一结束,我立马浑身冒汗地推开身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脑子里空白一片。
  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旁边的男人已经开始打呼噜了,我突然神经病似的一激灵,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我真傻×,那天是我哥生日,我他妈竟然给忘了,忘了!×!
  后面其实挺他妈疼的,不过我打小就皮实惯了,咧咧嘴,嘶着气儿一件件套上衣服,连澡都没冲就姿势难看地飙回了家。
  我妈早就不管我了,晚上回不回家她压根儿就不关心,她就跟我说,只要我活着就行,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真折腾出事儿了就他妈往远点儿躲,她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我当时到了家,我妈理所当然早就睡着了,而我哥的房门虽然紧闭着,门缝里却透出一点儿微弱的光线来,他每天都念书到很晚才睡。
  可惜抬头看了眼时钟,我只有无奈的份儿,十二点零五,×。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却不敢打扰他,就悄悄靠在门板上,小心地呼吸。
  其实我又偷着去我哥学校看过好几次,发现我哥竟然一直没什么动作,那个叫许沐的人甚至都不知道我哥这号人物的存在。我哥每次就远远地看着,不说话,只笑,暖到心坎儿的笑,没人知道那笑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形容不出来。
  而我也许是真的在外头呆得时间长了,我发现自个儿年龄越涨胆儿他妈越小,莫名其妙地,我对我哥的心情跟一年前明显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说实话我也挺诧异的,你说我这样一个人渣竟然也能有这种觉悟——他是我哥,亲哥,跟我有着不一样未来的亲哥,我他妈绝对不能毁了他,谁都不能。
  多他妈恶心。
  之后过了很久,久到我腿都开始打颤了想着冲个澡就回屋睡觉的时候,我刚一转头,身后的门突然就被拉开了。
  身子一抖,我没敢回头,也没敢离开。
  你回来了。
  我听见哥低低的嗓音从身后响起,然后猝不及防地,一只手摸上我的头,轻轻揉了两下,用力掰过我的肩膀。
  而我总算意识到自个儿他妈的刚从别人床上滚下来,有点儿不自在地垂下眼,没吭声。
  这些天去哪儿了?
  哥再次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我低着头,还是不说话,我不知道怎么说,难不成我说我是去跟爷们儿鬼混了?
  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叹口气,伸手将我拉进屋,合上门。
  别把妈给吵醒了。他轻声说着,却又开始问我,那你打架了?
  我急忙摇摇头。
  他不喜欢我打架,我知道。
  尽管我这些天也的确没少惹事儿——我一哥们儿还说呢,有冯欢的地方就肯定有是非。我当时听完怎么想怎么觉着别扭,后来等反应过来,我飞起一脚踹过去,×,原话不是有女人的地方就他妈的有是非么?
  结果我正溜号儿呢,我哥突然做了一个让我不太镇定的动作。
  像男人对女人经常做的那样,他勾起我的下巴,强制我抬起头看他,然后皱着眉,视线往下,将我的下巴又抬高一些。
  我心底一惊,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
  哥……
  跟做错事儿的小学生似的,我仰着脸叫他。
  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或者是在期待什么,总之,我哥的反应让我……挺绝望的。
  对,绝望。
  他就松开手,突然“扑哧”一笑,说,原来是有朋友了,怪不得不回家。
  我立刻转过身,不敢让他看见我红了一圈的眼眶。
  ×,我他妈从来没这么娘们儿过!
  可那天我真的觉得自个儿撑不住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儿撑不住,迈个步子都难。而临走之前我盯着门口柜子上我俩小时候的合影,眼泪没掉下来鼻涕倒溜出来两小条儿,差不点儿吃嘴里边去。
  然后整整一个月,我没回去一趟。
  其实也不光是为了躲我哥,而是因为我惹事儿了,真的,就像我妈说的那样,惹了大事儿了。
  我以前老觉着出来混吧挨个一刀两刀的简直太正常不过了,以后说出去那都是荣耀来着,身上的伤疤更是跟徽章一样锃亮光荣。
  可当我真的被一群实打实混社会的流氓痞子们从街头追着砍到街尾的时候,我发现我以前真他妈是脑子里有疱!
  而且最窝火的是我他妈的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群不要命的主!这要是真挂了我他妈冤不冤啊我!
  最后是我一哥们儿突然冒出来把我给救了,我俩就躲在街口那只除了冬天一年三季都他妈恶臭恶臭的垃圾箱里,熏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互相捂住对方的嘴大气儿不敢喘,一藏就是十多分钟,眼瞅着就要口吐白沫驾鹤西去了。
  我当时就想啊,大不了冲出去被砍死算了,被砍死总比被熏死听着好听多了,×!
  而等那伙人终于离远了之后我俩腿都动不了了,松开手都下意识地吸了口气儿,吸完之后肠子都他妈悔青了,干呕声此起彼伏。
  后来那个哥们儿告诉我,我得罪的还真是道上的人,季红。
  我一听这名号立马就炸了,我他妈什么时候惹上一拉皮条的了!
  然后等那哥们儿把前因后果交代完毕之后,我更没法镇定了。
  闹了半天我前两天睡的那人竟然是他媳妇儿!嘶!我倒不倒霉啊?谁他妈睡个觉还得先查查对方有过什么情史啊!可他妈关键是吧——我×啊!是他“媳妇儿”上我不是我上丫啊!
  得,这事儿说得多了丢的也是自个儿的人,我认了,我装个孙子躲躲还不成么?
  于是这一躲,就是一个来月。
  然后更让我头疼的事儿发生了。
  季红的那个姘头,跟季红真的一拍两散了,其实这跟我没什么关系,但你要说那姘头三天两头跑我兄弟这儿打听我的去向那我可真死活脱不开责任了!
  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丫对我有意思。
  不过挺出乎意料的是,季红那边儿一直没什么动静,我估摸着可能人家是有了新欢了也说不定,早就把我忘脑后了我还跟只耗子似的藏来藏去有意思么?
  所以我后来也是实在憋得慌,见那堆哥们儿又要出去挑事儿我也就摩拳擦掌跟了出去。
  结果等到了地方我一看差点儿气死,又他妈是因为姑娘!
  好像是我们这边儿的谁谁谁看上那个小姑娘了,然后就挺猥琐地搭了几句茬,还他妈动手动脚了,正好被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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