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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这该死的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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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默,那边传来了压抑的怒声:“你他妈的在干什么?王双唯……” 
  头有点晕,唉,如今我这酒量也不行了,喝一点不是头晕就是那里疼这里疼的,还没到而立之年就废了,不是一个惨字了得啊……我还没想够我的一年不如一年的酒量,那边传来斗大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直嗡嗡,害得我只好挂了电话,捂着耳朵直揉,不能这样啊,耳朵要是聋了我就成一钉铁板上死翘翘的准残疾人了。 
  我边乐呵呵的揉着耳朵边把电话线拔了,把酒瓶子一股脑地搬浴室,谄媚地朝大赤赤坐在浴池中的裸体先生说:“不介意我跟你同泡一池水吧?” 
  裸体先生脸阴得足可以引起狂风暴雨了,我只好苦笑:“等会李越天可能会来……” 
  吴起然阴着脸低咒:“妈的……” 
  我把酒递了过去,他接着,我回到门口,按着他脱衣服的轨迹一路也把自己脱光光,扔池子里时吴起然半眯了眼撇了一眼,啧了一声:“就一把骨头,亏得还有人要奸你……” 
  我半坐他一边腿上,丝毫不介意,当年老子跟他还在一个水库成天成天的泡,早些年就把彼此看光光了,还共穿过同一裤子,还吻过同一小女同学的小嘴,没啥不好意思的。 
  一杯一杯地跟着吴起然干,半醉时两人身子就快叠一处了,门外传来门铃的狂叫声时,吴起然搂住我的脖子哈着气:“咱们干点什么吧。” 
  我醉了,但意识还是有的,身体我控制不了,但思想却不会被酒精麻醉得有一丝含糊:“别,咱不能犯错误,没等我收拾完李越天就被吴起浩收拾了。” 
  吴起然呵呵直笑,他千杯不醉,但装得非常有状态,门外铃不声了,吴起然舌头往我耳朵里钻:“怕什么,你都找我演这出了,还怕什么会被我哥撕了?” 
  我抖了一下,想起他哥那个看似正人君子实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知道自己一开始就在吴家挖了一个坑了,他帮我,何尝不是我想帮他?哥们啊,这之间的感情,唉,难解…… 
  身体猛地被吴起然抱紧,只见他惊呼:“李先生……” 
  我抬起半醉的眼,朦胧地看着前方那个像嗜血修罗的男人,扬起笑容打招呼:“Hi……” 

第十七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被人拉扯着活生生像要脱离身体,拉出浴池,在空中横飞了一米乍然之间被人掐住,腰被捏得生疼,糊涂间就听吴起然温怒的声音:“你们要干什么?” 
  房子里一片混乱,我瘫着身子使不上力,就听吴起然在说:“李越天,放开小唯,你想对他做什么……” 
  “啊……”又是闷哼声。 
  我摇摇脑袋,忽视生疼的手跟腰,撇过头一看,惊了大喊:“你们他妈的想干什么?放手……”有两个大汉一人一手揪着吴起然困在地上。 
  冷冷的哼声自头顶发出,我还没抬眼看上去,就被腾空被他妈的李越天像抱残疾人一样抱着出了门,双手一自由,我掐住他脖子,“放我下去,李越天,龟孙子,放我下去,听到了没有……” 
  此刻我完全体会了身为弱势群体的痛苦,喝酒成事也败事,我手软绵绵的构不成太多威胁力,李越天更是没把我放眼里,连反抗一下也没有。 
  一被扔到床,我立马跳起来:“你想对起然干什么?妈的李越天,你别为所欲为……” 
  李越天的眼睛血红一片,粗鲁地扯下领带,冷冰冰的笑,带着凶猛:“我为所欲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为所欲为……”话一落音,双手被领带束缚住在头顶。 
  深吸了口气:“李越天,你打算再强奸我一次?” 
  “看来没醉……”他讥讽地笑,手捏住我的乳头用力地拉,生疼得我倒抽了口气。 
  “靠,”就算虚弱。也还是要挣扎的:“就许你跟别人干,就不许老子跟人做了?” 
  又被狠命的一拉,这下疼得我大叫了起来,连眼睛分泌物都自动溢出,这人,真做得出,他们全家人一个德性,怎么让我难受就怎么做,生怕不对我差一点就是对自己坏了,这李越天,更是个中翘楚。 
  他的手停了下来,却换了嘴在我咽喉狠命咬了一口:“你当着我的面偷人,你明知道我会有什么反应,怎么,敢做不敢当了?”声音冷至极点,这是他狂怒下的语气,更有冷冰的圆形管口在我心脏顶住,心头一凉,眼睛跳过喉间的血,缓慢地看下去,一把枪,一把银亮亮的枪正顶着我的胸口。 
  四经八脉都在透着痛楚,面部早已扭曲,我尽量扯出笑容:“怎么,要杀了我……” 
  “下手啊,”我放软了声音,“不下手,我还是再和男人做的……你以为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的男人?我爱吴起然,或许没以前爱你爱得深,但谁管呢,我想跟他做爱……”咽喉生疼,我呼吸有些困难,最后那句话喘了老半口气才说出。 
  鲜血在我喉间慢慢地流,触目所及是男人暴怒不为所动的眼神,枪抵在胸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别让我跟你耍狠,小然,”他舔着伤口,舔得我生疼,他却完全的冰冷:“我会杀了你,别以为我狠不下手。“ 
  我呵呵的笑:“那下手,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一举一动冰冷又僵硬,这时,更僵若木偶,突地又鲜活起来,他把枪扔一旁,抬起我的脸,“乖,跟我说,你爱我,再也不犯错……” 
  “我爱你……”眼泪把我的脸弄得潮湿又难受:“但我更恨你……我不要跟你再一起……”说完,天崩地裂一般嚎淘大哭,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女人的哭法。 
  李越天僵硬,而后慌了手脚,“别哭……” 
  老子哭得高兴没理他,他把领带给解了:“别哭了……”然后用力地抱住我:“别给我来这招……” 
  “你滚……”连哭边骂,双手一得空,竟有了力气,酒意也全无。 
  “叭……”凭空剧烈的声音响起,镜子在第一声刺耳的硬物穿透声后摔了哗啦啦地往下掉,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硝烟味,李越天暴叫:“他妈的别哭了……” 
  眼睛死命地盯着我,血红,狂怒,又带着绝然,“王双唯,说,你要什么?你跟我清清楚楚地说清楚了,你到底要做到何种程度才会原谅我? 

第十八章 
  鲜红的血,枪声硝烟味,玻璃在咔嚓作响,恍惚曾经有过相似的场景,只是那时候我没这么脆弱,更不会孬种到哭出眼泪,那时候我只相信拳头能说明一切,揍任何一个让我看不顺眼的人,就算是李越天。 
  那时候,阳光明媚,信念理想,最好的光辉岁月。 
  时光已去,物是人非。而我,也学会了如何耍心眼……成为以前我最鄙视的人种。 
  撑起身,摸间的脖间的血看了一眼,冷道:“你这是要我死?还是要我原谅?” 
  李越天的胸膛一鼓一鼓的,血红的眼睛像极了发狂的魔,枪被扔出,又一面镜子被砸碎,我疲极,倒下身子,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不想我死,那就帮忙找个医生。” 
  醒来时伤口已包扎好,李越天站在远处的窗口狠命的抽烟,天微微亮,万物寂寥,硬生生的在两个先前尤如狠兽的人之间弄出了一点寂静。 
  撑起身子,拿起旁边的杯子,慢慢地喝水。 
  李越天转过身子,慢慢地走了过来,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问我:“你说,爱是个什么东西?” 
  小口小口的喝着水,这样寂静的清晨,环境给予的魔力,让我看着他那张冷极的英俊的脸,只是看着,回想当年爱他的心情,爱是个什么东西?看对眼了,心就存了着恋;上了床,肢休缠绵,多了亲腻;而后无止境地渴望对方,其中一人离了席另一人唱了独脚戏,就成了魔障。 
  “我像个疯子,”他冷冷淡淡:“有时觉得你死了也好,不会缠着我,有时想着你要是死了,心里空落落的没个底,想着你不死不活的,心里又痛快了,可亲眼看着你笑得那般难看,心里又疼了。” 
  他抽出烟,夹在手间,手臂抵着额:“王双唯,我真不想爱你。”墨黑的眼睛看着我,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刚才我真想一枪了结你,你说你有什么好?又犟又傲也养不熟,对你再好转过头就忘了,唯独那些小吵小闹的分分钟记得烂熟,负你一分必报十分,连我都要计较万分,放了你在我身边比养条吃人的狼还狠十倍。“ 
  我倦倦的,看着他说,喉咙挤不出声,他想说?那就让他说……看看在他眼中我早成什么人了…… 
  “想想以前,多好,你冲过来爬我背上,咬着我半块肉说你爱我,”他淡笑,而后笑容冷了下来:“现在你明地里笑着暗地里拿枪堵我心眼,不干不脆在半空中吊着我。” 
  我招手,叫他过来,他坐近,我拉着他的手把玩着,咳了声顺了气,一一跟他道明:“我以前真爱你,所以你去东南亚谈生意,十几个小混混追着我过了好几条街,我没告诉你,因为是你兄弟罗白指使的,我不想像个娘们一样打小报告,也不想伤了你兄弟感情;你不是嫌我一直对孙国栋阴阳怪气的?我是不喜欢他,有次我喝了杯掺海络因的酒,差点一口气没挺过来,你们都以为是我误喝了,找不着证据我也不好说,但我知道是他;温森我早知道他对你有意思,最后没了办法拖出你妈出来我也挺着,你妈确实不喜欢我,我没得办法是找过你碴,可你总叫我忍,好吧,我忍,最后出了这个结果我也恨自己不是个男人,没能力处理好这关系,可我也认栽了。”放开他,我累极躺床上,挺悲哀的:“别说我是个白眼狼,以前我是真爱你,可环境真不允许我们再一起,我努力过的。” 
  背过身,抚着手上的淤痕,想再度睡去,背后传来一只手的温度,我移动着身子到床边,直到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慢慢睡去,便愿,醒来时,已是另一翻天地。 
  比吃人的狼还狠十倍?或许吧…… 

第十九章 
  醒来时房间无人,房门紧闭,设了房保密码。 
  浴室镜子里的男人苍白如鬼,脸上除了层皮剩余骨架支撑外,活像依索俄比亚来的灾民。 
  我皱眉,镜子的男人回皱,我笑笑,眉眼挑起,镜子里的男人回我一脸轻挑的笑容,再满意的拍拍脸蛋,在衣橱里搜刮了件衣服穿上,扯了扯飘飘挂在身上的衬衣,决定回去要对自己好一点,补一补,男人瘦刮拉条的,看了实在倒胃口。 
  在冰箱里搜出瓶牛奶,边喝边在警报器上按数字,按到中途叹气,怕被追踪,终放了手,只好满屋子的找窗户。 
  在储存室找到一小面透风的窗户,看了看下面,靠,第五楼,一不小心跑错个步,老子没被李越天搞死自己倒给自己了结了。 
  可实在是胆大包天习惯了的人,吐了口唾沫……在一边挂著的画上,盯著里面那笑得像个圣母一样的女人,扬起嘴,意气风发:“干了……” 
  托实在是自己都嫌见不得人,瘦得惨不忍睹身体的福,没扭捏几下就爬出了那个小窗外,丫,缩骨功是不是就由此开始的?踩著小小的支撑点,有惊更有险地下了楼,到达地面时一身冷汗,脚软得差点站不起来。 
  软著脚板踉踉呛呛地找了辆计程车,爬到了家,开了门,一具尸体大大咧咧地正躺在客厅里。 
  到房间拿了药跟针筒刺了针利多卡因,才把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脏给按回原有的位置,妈的,昨晚又摔又惊又见血的没闹出毛病,反倒爬几层楼把病给引发了。 
  这才走过去翻了翻地上的尸体,探了探鼻息,有进出的气,还活著。 
  吴起然一身的青紫,睡得挺香,再看了看旁边装安定的瓶子,撇撇嘴,扔了床丝绸被在他身上,这人,命太硬,一般情况死不了。 
  打电话回公司,跟詹姆斯李请了假,而後紧接著老妈的电话来临,有个女人在咆哮:“这才几天,你就不好好干了?” 
  我掏掏耳朵,有气无力跟那边女人示弱:“妈,我病发。” 
  那边沈默,音调降了好几个下来:“严重不?” 
  “没什麽事,我只不过想休息几天。”总算是找了好借口,不让那生了个不成器儿子的女人过於担心。 
  “好好休息,”章女士声音明显烦恼:“实在不行去把那个小手术做了。” 
  “知道。” 
  刚扔了电话,王双守那小子电话来了,怒气冲天:“哥,你哪去了?我打你电话好几天了。” 
  “干嘛?” 
  “我想到你那里……” 
  “滚一边去。”没等他说完,拔了电话线,睡觉。 
  还没睡到一半,外边翻天覆地的响,气愤地从房间到院子门口,中途去厨房拿了把刀,开了小半边门,恶森森地探出刀:“想干嘛?” 
  门外王双守木愣了,瞪著他那招牌式的牛眼:“哥,你这是干嘛?” 
  扒扒头发,没好气,我还以为是另一人,想给下马威,这下可好,戏演不成,没了斗志,搭拉著脑袋,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去:“把门关好。” 
  那小子跟著我到了客厅,在我把刀扔到黑色钢板玻璃上被声音吓得在门边跳了下脚,再看到地上的人,很明显的……刚成为大学生不久的王双守同学震惊了:“哥,你杀人了?” 
  地上的尸体被打扰了,随手抓了个没清理的酒瓶子朝声音方向处扔,然後翻了个身,继续睡。 
  王双守低下腰抓住了瓶子,看清了人,大张著嘴,一幅傻小子的模样:“吴起然……” 
  我无奈:“你来干嘛?” 
  “你为什麽挂我电话?” 
  “要睡觉。”天王老子不如睡觉大,何况是你这等小鱼虾,听你废话干嘛。 
  “……”王双守怒得说不出话来了。 
  “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回去,我要养足精神打仗。 
  “我要到你住几天。” 
  “学校有宿舍,滚回去。” 
  “你别总是滚啊滚的,你流氓啊……”那小子气极了开始暴吼:“我宿舍里死了个人,警察在调查,不能住人。” 
  “靠,不至於吧?”我愣了下,再怎麽世风日下也不至於在那种学校里出现这种事吧?。 
  “我哪知道。”王双守一脸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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