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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只此良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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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说张黧简直羞的这辈子都不想见人了!
  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堂堂东汙黧妃娘娘,竟然,竟然是个处子之身啊。。。也就是说,从前那个张黧活着之时,没被皇上碰过啊。。床上的落红。。
  哎不说了不说了,简直是要羞死了。
  。。。。
  。
  陈煜年间不上朝,日日与张黧享尽风月之事,对于要迎娶幺公主的事情,谁都不提。
  只是不提,终归还是会来。
  太昊二年一月十五。
  陈煜迎娶白雪妩。
  因曾有苏嫣然任皇后,所以新立皇后不再举行大婚。
  却因白雪妩为翩眇国公主,不可怠慢,所以举国大赦,宫中十里红妆。
  前几日礼部和工部已同制册宝,送内阁镌制册文、宝文。今日也只是宣读后送与白雪妩手上,一同送去的,还有皇后执掌的凤印。
  此时白雪妩稳坐西宫主位,一身火红色的嫁衣披于她身上。
  嫁衣是世上最好的材质缝制的。而嫁衣很简洁,上面只有一个图案,就是百鸟之王:凤凰。
  宫中女眷都来了,却唯独缺了张黧。
  叫她看陈煜与别的女人结婚,她怎么做得到?
  且说陈煜与白雪妩的婚礼,虽说大婚仪式可省,婚礼的仪式又怎能省去。
  待陈煜到,二人先是被簇拥着跨了火盆,吃了半生不熟的“子孙饽饽”,又要坐在那喜床之上,吃那“长寿面”。
  一切事宜做到滴水不漏。
  待礼成,陈煜只是静坐着,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白雪妩撩起红盖头,“皇上,你怎么不给我掀盖头?”
  陈煜眼睛眯了眯,白雪妩头上戴凤冠,冠上饰件凤用金丝堆累工艺焊接,呈镂空状,富有立体感。又用翠鸟毛粘贴,色彩经久艳丽。
  这个凤冠,原本是应该戴在张黧头上的。
  幽冷声音传来:“你自己已经掀了,还用朕动手吗?”
  白雪妩咬咬嘴唇没有说话。
  “既已礼成,你已是东汙皇后,朕答允季容之事已全部做到。皇后操劳一天想必也是疲惫不堪,还是早些休息吧。”
  随着陈煜起身的动作,身上上衣下裳相连绣三十四条金龙的红色长袍,也被他脱下。
  原来,陈煜的喜袍之中,还穿着一身黑色加绒长袍。
  去见张黧,怎能穿与别人的喜袍?
  见陈煜如此,白雪妩也并没有生气,而是邪魅一笑,反锁住方才陈煜离去的房门,从窗子中一跃而去,不知向何处去了。
  。
  “沂,你为什么要我嫁到东汙啊?”
  “因为,我想阿妩陪着我啊,这个理由,还不够吗?”陈沂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之色,唇角一勾,吻上白雪妩的唇。
  “讨厌,坏阿沂!今天可是我的新婚夜呢!”
  “所以呢,叫我好好疼爱我的阿妩一番,可好?”
  手指一勾,气化成刃,烛火灭了。
  床榻之上,翻云覆雨。
  。
  此时陈煜也到了西暖阁。
  西暖阁早已静寂无声。
  难道这么早便睡下了?陈煜心中疑惑。
  加紧步子进了殿内,却发现元修与海棠此时皆倒在地,殿内不见张黧踪影!
  心下一紧,急忙摇了摇元修。
  到底是男子比女子结实一些,被陈煜晃了几下次,元修悠悠转醒。
  “元修!黧儿呢!”
  “皇上。。快救娘娘,娘娘。。被掳走了!”
         

  ☆、(八十一)戈壁沙滩见单于

  内外蒙古之间的戈壁沙漠地带称为大漠。
  沙漠上狂风袭来,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只无形的巨手,将沙漠揭去了—层,又揭去一层。沙粒飞扬,天昏地暗,这就是沙的世界,简直无人立足之地。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混着汗滴的脚印,炙热的沙海将热气透过双脚,热到了心里。
  眼下刚刚立春,可这大漠间早已是火辣辣的太阳,戈壁滩犹如在炉上烤着,灼人的热浪席卷着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过气来。
  差役擦了把汗,拽了一把手中铁链,扯的张灏一个踉跄,却又被那差事用了全力踹了一脚。
  “该死的东西!要不是流放你我们兄弟何苦跟你来这大漠受这洋罪!”
  张灏怎会没有怒意?只是眼下聪明人都选择不说话,否则他越是反抗,恐怕受的罪越是多。
  又是过了几天,在张灏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流放地到了。
  那押送他的差事,自然是一刻也不愿多留,早早的离去了。
  张灏早已处于游离状态,离死不远了。
  整个身体都已扑在沙面,却又看见几个带着马刀的匈奴人,他们的身材矮而粗壮,头大而圆。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腰上系有腰带,腰带两端都垂在前。
  手向前抓去,“水…水…”之后便没了知觉。
  。
  再次醒来只觉恍若隔世。
  眼前的男人,阔脸,颧骨高,鼻翼宽,皮肤黑,上胡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
  “你…是谁?”
  “大胆!怎么跟单于说话呢!”一旁有类似打扮人喝道,莫非,是这个单于的侍从?
  “诶~”被叫单于的人制止他。
  又端了一碗水给张灏:“看样子,你可是东汙人?”
  “…是。”张灏的牙齿还在太尉府时被老神医想办法镶上了两枚猪骨制成的假牙,说话,已经不跑风了。
  “见过閼氏。”
  一个女人到了。
  閼氏?
  单于的女人。
  被称为閼氏的女人长相在匈奴人中算是出挑,皮肤略微的白皙,伸手勾住单于的脖子,想坐在单于身上,却是被他一手推开,“胡闹!看不见贵客在这里吗!”
  “贵客?可就是这小白脸?”閼氏有些不悦,“这算哪门子贵客?”
  “自是东汙贵客!”
  “东汙啊…反正我们匈奴不是就要打进东汙了吗?东汙的物资啊…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啪!”
  单于一巴掌甩上她的脸,“别乱说话!滚出去!”
  攻打东汙吗?那是自然,不然戈壁沙滩,物资紧缺,实难存活。
  只是,面前的男人,岂是可直接信任?说不定是东汙的尖细也未可知,那女人竟是直接在他面前说出了他们的计划!
  真是…胸大无脑!
  却又看见张灏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单于出手太重了。”
  单于的眼睛也闪了一下,“哦?不知贵客如何称呼。”
  “张灏。”
  “恩。我叫太阳。方才那女人是我的閼氏,名为百里茜,不懂得礼数,让你见笑了。”
         

  ☆、(八十二)森罗地府见张黛

  幽冷的空气,陌生的气息。
  张黧已经醒了,眼睛却是被一条黑布蒙的严严实实,半点也瞧不见她现在在哪里,身上更是不知捆了多少根绳索,动弹不得。
  前日陈煜与白雪妩大婚,她自然是不愿去瞧的。晚宴后也只是在殿内踱步了几圈。
  不料想不适的感觉突如而来,接着便是胸口发闷,脑仁儿发晕,站都站不稳,感觉有人在背后拥住了她,勉力回头一望,红色长袍,银质假面。
  心中骤然一紧!
  红色长袍…银质假面!
  可不就是凌天所说徐州所见魑魅阁之人吗!
  拼劲全力喊道:“来人啊!来人!”她不能就这样被带走!
  元修与海棠是应声前来,“娘娘!”
  只是还未向前走两步,便是身子一软,没了反应。
  …这里,会是哪里呢?
  张黧自问在这里未曾得罪过任何人,眼下这般到底为何?
  想着想着,便听闻有脚步声传来。接着,眼上的黑布被扯掉了。
  吓得张黧慌忙闭上了眼睛,害怕周围的强光会刺得她短暂失明。只是…并未出现她现象中的强光,周围似乎也是暗黑着,比之被蒙上之时明亮不了多少。
  幽暗的光线笼罩着空旷的大殿,恩…说是大殿一点不为过,这面积真是不小。正对面远远的只见一屏风,殿内并未太多的装点,只有几棵血红血红的树,从头到尾就连树叶子,都是通体血红。
  时不时有鸟儿飞过,这是一种张黧从未见过的鸟儿。
  这鸟通身漆黑,双目漆黑,看上去根本从不出它的面容。唯一能看得出的,便是它那又尖又长殷红的嘴巴了,就好像是刚刚扎进了谁的脑仁儿,留下的血迹。
  看了一大圈,还是不知这是何地方,只觉得像森罗地府,再看下去不知道会不会飘出黑白无常来!赶紧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人,只是这一看,真是让她惊得险些再昏死过去!
  “…张黛?!”
  “大姐姐,许久未见了,原来姐姐还记得妹妹我”。
  张黛柔声细语,与这周遭景致很不相称。
  不知是按了何处的按钮,从张黧的面前,从大殿底部升出东西来!怪不得,她方才只觉大殿空的要命,原来都在地底下!
  这些东西与张黧生活的西暖阁中事物差不多,也就些桌子椅子,喝茶用的茶具之类的。
  可仔细一看,却是叫张黧吐起了酸水!
  这…这桌子椅子,材质并不是光洁的切面,而是时粗时细…颜色也不是常见的木材器具颜色,而是惨白惨白的颜色…
  森森白骨…
  可张黛,竟是一脸柔和的笑,自然而然的坐了上去!
  “唔…”又是一阵干呕。从前看重口味的杀人剧倒是没有这种感觉,什么电锯杀人狂,什么暗黑者,什么十宗罪,她都看得十分得心应手!眼下竟是胃口浅的只想干呕!
  急忙把注意力放在张黛身上,不再看她屁股下面的椅子…
  张黛身材丰满了不少,脸蛋也圆润起来,比之前增加了许多光泽,小腹也隆的高高的。
  哦…她怎么忘了,张黛怀孕了。怀的还是…陈煜的孩子…
  心中一痛,不再去想。
  “你怎么会在这里?”
  “妹妹自然是,养胎。”说着倒了一盏茶,轻抿一口。“姐姐,要不要也来一盏茶?”
  “唔…”又是一阵干呕。
  张黛见此想必她也不会饮这茶,便收回茶盏又放在桌上。
  “…养胎?宫中条件不比这里更好吗?”
  “姐姐知道什么…姐姐莫不是真的以为,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吧?”
         

  ☆、(八十三)飘渺陈沂魑魅阁

  哈?!
  不是…陈煜的?
  “你是说这孩子…”
  “恩…皇上根本没碰过我呢。”
  心中有些窃喜,又有些后悔,后悔当时那般对陈煜,又有些担心,她此番失踪,陈煜该是何等的担心啊!
  “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
  “皇上心系姐姐,自然是用姐姐来挟持皇上,等日后…”
  “嘭!”面前的茶盏碎了。
  悠远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黛儿,你的话太多了。”
  张黛嘴巴一抿,有些委屈,却不再说话,又给张黧蒙上黑布,起身向屏风后走去。
  男子一身红袍,银质假面,坐在桌前,手中翻着一本不知是记录着什么的书,书上的符号,张黛一个字都看不懂。
  男子并没有因为张黛的入内停下手中翻阅的书。
  张黛更委屈了,却又只能极为小声的道:“沂…”
  男子抬头一笑,上翘的嘴角像是开出了桃花,可不就是陈沂吗?
  陈沂向张黛伸出手,“黛儿,过来。”
  张黛眼睛一亮,捂住陈沂的手,走了过去。
  陈沂手上使力,将她拉进怀中,坐在他的腿上。同时大手敷上她的小腹,张黛随即觉得腹部一阵一阵的暖流流过。
  张黛脸都羞红了,“沂,你又在运功为我保胎了…”
  咬了咬张黛的耳垂,曼声道:“恩…黛儿,你有孕在身,实为辛苦,我也只能如此替你分担。”
  说着,手下内力游走,又是一股暖流揉进她的小腹。
  为她分担?何不说是想早日见到这个孩子呢?否则方才不足三月的胎儿,看上去却像是五月之腹呢?
  张黛被惹得身体发麻,媚眼相望,柔声道:“沂,你方才为什么阻止我与她说呢?飘渺与东汙开战,不是迟早的事吗?”她说的自然,好像她自己本不是东汙人一般。
  陈沂的眼睛眯了眯,扫过张黛的小腹,“黛儿莫急,再等等。”
  “什么事都听沂的。”
  陈沂点点头,眼中闪过讥讽的光,却是什么都没说。
  走过了会儿,一名黑衣人走上前来,在陈沂身旁耳语了些什么。
  “恩…吩咐徐州,开始行动。”淡淡道了一句,然后黑衣人并未走。
  “怎么?还有何事?”
  黑衣人面露难色,没再开口。
  陈沂却是明白了,只点了点头,叫黑衣人退下,又对张黛说道:“黛儿,眼下不早了,你有孕在身,早些休息吧。”
  张黛哪里愿意呢?
  “沂!自孕后我一直无法安眠,夜夜噩梦!沂陪我一同就寝可好?”说着将自己胸前衣物扯下一些。
  陈沂自然看到她胸。前大片春光,只是不奈的移开了眼睛,厌烦之色闪过眼眸。但再开口,依旧是如沐春风:“黛儿…你何苦为难我?你明知道你眼下带着身子,我碰你不得,又何苦如此?”
  这张黛才算从他腿上起身,妩媚一笑,“好,那他日黛儿生产,沂要日日陪着我!”
  “好。”
  见陈沂如此说,张黛才算是满意,用手扶着腰身离去了。
  张黛方走,便又是有细手从身后攀附上他的脖颈。
  陈沂没回头,只是唇边一笑,大手敷上那小手。
  “皇后娘娘,深夜来访,所谓哪般?”
  话音未落,就翻身抱住了她,向暗门之后的床榻走去。
  白雪妩被陈沂压在身上,脸色有几分薄怒,“别叫我皇后娘娘!沂,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刚才那女人!”
  “阿妩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那你为何那般对她!她都有你的孩子了!”
  “阿妩,留着她,是有用。”不过她很快,也就没用了。
  “有什么用?”
  “好了,不说那些无用的话了。”陈沂低头在她朱唇上浅点,“她是东汙人,我怎么会喜欢东汙人呢?”
  这下白雪妩像是相信了陈沂的话,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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