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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混世王妃-第50部分

小说: 混世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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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2
  雪姬的额头搁置在冰冷的光滑的石板上,那刺骨的寒冷顺着她的皮肤一直冻僵了她的心。她想她今生都不愿意自己的心会解冻吧,一直这样麻木着,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公主,您辛苦了。”司徒翰飞看着那双露出了朝服袖子的手,它放在那黑色的石板上,白得发腻。他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怜,这样的低三下四大概不是她做的事情吧,可是从此以后,这便成了她生命的全部。莫名的,他忽然想起了肖喜喜第一次这样毕恭毕敬的朝着他跪下的样子,那根贴在他胸口上的簪子,忽然就像是烧红的火一样,烫的他几乎皱眉。他缓缓的弯下了腰肢,伸出手,扶起了这个他决定娶回来的女人。
  雪姬虽然站了起来,却还是垂着头,她真的没有勇气去看一张和司徒翰飞想象的脸,她怕只要看见她的心就会疼得立刻死去。司徒翰轩看着雪姬一直垂着脸,以为她是害羞,放开了手,朝着大厅走去,并没有为难她。雪姬见司徒翰轩放开了她的手,不禁暗自呼出了一口气,她不可不承认,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紧张,这种紧张是司徒翰飞从来没有带给过她的。
  如果说司徒翰飞给人带来的是犹如春风一样舒服的轻松,那么这个男人给人带来的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紧张和恐惧。
  “公主,这里还习惯吧。”司徒翰轩坐在了上座,目光扫过了那还是垂着头的雪姬,不禁微微的皱眉,他难道有这么可怕吗?还是说这个女人连一点这样面对他的气势都没有?若是这样,这个女人如何能做他天鼎的皇后?
  看眼色行事从来都是作为宫女的一大本事,庄英一看见司徒翰轩盯着低着头的雪姬微微一皱眉,立刻就明白他是并不满意雪姬这样的无视,不禁心里大为着急,可是又不敢有什么动作。正好这个时候有宫女给司徒翰轩端了一碗茶,趁着司徒翰轩低头去喝茶的时候,她连忙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戳了雪姬的背一下。
  初见3
  雪姬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自己深陷在对司徒翰飞想念的思绪全部都抽了出来,她抬起头看着那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安静的回答:“回陛下,这里一切都很好,妾很习惯。”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果不其然,他和司徒翰飞很是相像的,但是,他的身上却多了一种属于帝王的霸气和冷硬。就在她刚刚回答完以后,那个男人抬起了眼睛,那侵略感很强的目光就这么好不留情的朝着她射了过来。这样的目光,让她觉得有些羞辱,因为这样的目光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冷冰冰的评估。
  是的,那是一种好像对于商品一样的评估。她不禁苦笑,她可不是就是一件商品吗?一件瑶国卖给了天鼎用来保全自己的商品,她更加挺直了脊背,唇边带着淡淡的微笑,既然她已经无法摆脱了这商品的命运,那么她就做得更好一点吧,让买主满意一些,或许对于瑶国和自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一种嗜血的残忍,就好像世界上最残酷的豹子一样,雪姬虽然打起了十分精神面对着他,保持着自己高贵的姿态,完美的笑容,可是,她那裹在宽大的朝服下的身体却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司徒翰轩自然是看见了庄英刚才的小动作,他只是奇怪,这个女子难道不是怕他?从她现在那清朗的目光和无惧的笑容都能感觉出来,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惧怕过自己。不怕自己的女人,肖喜喜是第一个,而她会是第二个吗?他眯了眯眼睛,忽然看见了,她那按在膝盖上的双手,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司徒翰轩苦笑了一下,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肖喜喜,再也不会有其他人对他像是对一个平常人了吧。不过,眼前这个女人却也是不简单,无论怎么怕自己,身上还是带着一种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华丽,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或许,让她做皇后也没有什么不好。
  初见4
  他点点头,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决定:“只要公主习惯就好。”说着他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那黑色的袍子:“那公主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好了。”说着他已经朝着门口走去。雪姬连忙也站了起来,行礼:“妾谢过陛下。”走到了门口的司徒翰轩忽然又停住了脚步,他转过头看着雪姬,目光如炬,神情微微有些复杂,他说:“朕有时间再来看你。”说罢他深深的又看了雪姬一眼,这才离开了这座关着无限绝望和寂寞的别宫。
  雪姬就这样微笑的目送着司徒翰轩离开这座别宫,她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含情脉脉,只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掩盖在宽大的朝服下面的膝盖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难道她注定要跟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一辈子吗?
  终于,在这座宫殿里属于这个男人的一切气息终于都随着他的离开被抽离的干干净净,雪姬这才踉跄的坐在了椅子上,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脊背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早就打湿了最里面的衣服。这时候的风一吹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庄英发现了雪姬的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白皙,连忙问:“公主,您是不是不舒服?”
  雪姬转过了脸,凝视着庄英。她不舒服吗?她当然不舒服,只要一想到要跟这样的一个男人一起生活一辈子,她就好像难受得死去一般。不过,她不能说,她怕她说了她就要死,可是,她却不想死。
  因为,她要为着瑶国活着。更何况,在这座充满这个男人压迫感的城市里,她还能隐约的嗅到一丝希望的生机,那是属于司徒翰飞的存在。于是,她只是冲着庄英摇摇头,接着笑了起来:“不,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很久没有穿这么重的衣服,有些累了。只要歇歇就好了。”
  没错,只要歇歇就好了。她的一切命运才即将开始,她要好好的歇一歇。
  不重要
  司徒翰飞出了皇宫,那里早就已经有车队等着他了,在这样的车队正中间有着很多的箱子,想来这是他那尊敬的大哥赏赐他的东西,以用来奖励他的卖命,还有,还有他有一个“好”王妃。他的唇边缀着冷笑,一脸冷漠的翻身上马,他的大哥实在是大方,在需要花钱的时候,是一分也不会节约的。
  他的心就好像被丢在数九寒天里一样,越来越冷,越来越硬。这一路的人,一府的人,他似乎都已经看不见了。他能看见的只有那站在府门口众人中间的肖喜喜。她原本是那样的平静,那样平静的看着他。她怎么可以这样平静呢?她怎么可以这样无畏呢?她怎么可以经历过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还是这样什么也不在乎呢?
  就在司徒翰飞几乎要跳下马去,拉住她的手问得清清楚楚的时候,她却冲着他笑了。司徒翰飞忽然觉得那笑容像是一把钝钝的刀子不停的挂着他的眼珠,刮着他的心。让他的眼睛里的疼一直就这样绵延到了心里,抽都抽不开。若是还有可能,他真的就想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到底能笑多久,可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因为,管家和月白上来了,所有的人都上来,那原本全部聚集在府门口的人都拥挤得上来到他的跟前,跪下,见礼。只有她还是站在那里,还是那样的笑容,还是那样的平静。终于她也动了起来,她缓缓的朝着她走过来,可是好像所有人都没有看见她的样子,没人搭理她,没人给她让位置,更没有对她的存在表示注意。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司徒翰飞的身上。
  肖喜喜自然是明白这些人的做法,他们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这座王府真正的主人,从开始到现在到永远。可是她不生气,她本就是乞丐,这样的寄人篱下早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她只是站在人群的边上,静静的看着司徒翰飞微笑,只要能和这个人在一起,其他的大概本就不重要吧。
  相见
  隔着这么多人,就算是想说话也是说不上的吧。况且现在司徒翰飞真的有很多话要跟肖喜喜说,有很多话要问肖喜喜,偏偏这些人就横在中间,好不厌烦。他甚至在想为什么这么人就拦在肖喜喜的面前,他们为什么不让她?可是,他没有细想,而他的身体已经下了马,人也朝着肖喜喜面前走去。
  月白跟在司徒翰飞的身边不停的嘘寒问暖,可是却没有得到司徒翰飞的一点回应,他的眼睛中只有那站得远远的肖喜喜。她的心中不禁涌出了几分委屈,为什么王爷一直这样?自己对他如此关怀他却从来看不见,而那个王妃不守妇道,做出了那样见不得光的事情后,王爷的目光却依旧在她的身上?她的目光转到了肖喜喜的身上,又落到了她还没有隆起的肚子上,无端的生出很多厌恶。
  这个女人,要是不在了,就好了。
  凌波隔着远远的人群看着司徒翰飞,能这样看着他,她其实就满足了。真的满足了吗?她不知道,她只是真的希望能走上前去,跟他说说话,她真的希望司徒翰飞此时此刻眼睛里看到的,心里想的那个人是自己就好了。只是,为什么这一切偏偏要被一个亡国的公主占了?要被一个身份还不如她的俘虏占了?她看着肖喜喜,看着她脸上那安静的笑容,看着她目光里那像是火焰一样的光芒,越发憎恨起来。
  这个女人,要是不在了,就好了。
  终于,司徒翰飞拨开了所有的人群,走到了肖喜喜的身边,可是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明明有很多话要说的,不知道为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只有这样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她那洁白的脸庞上扬起的笑容,看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溢出的依恋,看着她那殷红如血的嘴唇缓缓的蠕动起来。
  就好像经过了一整个冬天那样长久的等待一般,肖喜喜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破土了,然后一点一点的发芽,在一点一点的张大,最终长成一颗巨大的树。而这棵树的名字叫做思念。
  排挤
  她看着眼前司徒翰飞的脸,他还是那般的样子。只是他的唇边仿佛被冰凝固了,只是他的笑似乎销声匿迹。当这样一个让肖喜喜觉得司徒翰飞看着她的时候,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安,为什么会如此呢?她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因为,只要他回来便是最好最好的了。于是,她说:“回来就好。”
  司徒翰飞以为自己对肖喜喜已经冷了心,可是,听见她这么对自己说的时候,他的心却不由自主的又颤抖了起来,他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他的四肢又又不自主的松软起来。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他忽然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他想摸摸肖喜喜,摸摸这个让他从天堂跌进地狱的女人,摸摸这个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的女人。
  他的手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缓缓的,就这么贴进了她的的脸颊。她的脸颊真的很冷,虽然这已经是三月,可是却依旧春寒料峭。而他的心就这样软了下来,他叹了一口气,嘴角也不自觉的提了起来,泄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怎么不多穿一点?这天气还这样的冷。”
  “看见你回来,什么都暖了。”肖喜喜握住了他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和自己的手一样的冰冷。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只带给自己无限温暖的手变得如此的冷,捂也捂不热。
  司徒翰飞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样犹豫的时候,众人已经将他拥进了屋子,他的手就这样放开了。他想挣脱所有人,可是,却挣不脱,就只能这样回过了头,看着肖喜喜。而肖喜喜还是站在那里,她的身影单薄,神情落寞,若不是她的唇边还有一抹笑容,大概司徒翰飞会以为她已经难过的死去了。
  事实也是这样的。
  肖喜喜看着所有人将司徒翰飞就这么拥入了宅子,而将她撞出了人群,她似乎觉得难过的死去了。小绿想说什么,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到底也说不了,她只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扶着肖喜喜道:“王妃,别跟他们计较,我们也进去吧。”
  肖喜喜点点头,看着小绿笑了,是啊,现在除了这样还能如何?
  冲突1
  无休止的宴会,无休止的祝贺,无休止的来客。司徒翰飞是这一切当之无愧的主角,这一切都是那出使瑶国带来的荣耀,国士无双的淮北王爷又为天鼎的繁荣带来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肖喜喜,他的妻子,他的王妃,他唯一的女人,此时此刻只能坐在一边,静静的,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原来她所有的荣光不过是司徒翰飞带来的罢了,失去了他的光芒的肖喜喜,实在是个难以惹人注意的尘埃。
  肖喜喜看着司徒翰飞。那神采飞扬的司徒翰飞,那风流倜傥的司徒翰飞,那得意满满的司徒翰飞,他果然是这天鼎国最志得意满的男儿。就这么看着看着,肖喜喜的心越来越沉了下去,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自己和飞之间的差距是这么的大,是原来她太融入这样的生活没发现,还是她到了今天才醒悟?
  她的心里翻滚着一种难捱的情愫,昏昏沉沉好容易到了众人都离开,早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晚上。司徒翰飞一身疲惫,他洗过了澡,走回了屋子,猛然,他看见了坐在灯下的肖喜喜,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愤怒,怀疑还有那无休无止的嫉妒。这样的情绪就像是毒药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焦躁不堪。
  他很后悔,为什么要走进了这间屋子。他想转身离开,可是肖喜喜已经抬起了头,她看着他,她的眼睛里闪烁的耀眼的光芒,她就像是平时那样跳了起来,几步就冲到了他的跟前,笑眯眯的说:“飞,飞,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今天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跟你说说话。”
  说什么呢?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呢?司徒翰飞很想大声的质问肖喜喜,若是你想离开,若是你想进宫做那皇妃,你去就好了,何苦这样瞒着我?何苦这样糟蹋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但是,这些话他说不出来,只要看着肖喜喜那双毫无畏惧的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僵硬着笑容,干巴巴的说:“你要跟我说什么?”
  肖喜喜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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