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断袖夜,风高搅基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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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又问“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安乐用一种小笨蛋就是小笨蛋的眼神看着他“废话!当然是回宿舍啦!”
小可爱无视他的眼神而是同情的望着他“那你回来干什么?”
安乐理直气壮的说“为了耍耍段知那个二货啊!”
支着耳朵偷听的众人全都同情的望着安乐——尼玛到底谁才是二货呀!
段知笑着摸摸小可爱的头“你这脑袋总时好时坏的也不是个事儿,你哥找药什么时候回来?”
小可爱乖巧的答道“快了。”
几人继续走着那
11、你们终于回来了 。。。
仿佛永远不会终结的回宿舍之路,令大公子突然问“妖孽是谁?”
众人迷惑状询问“神马?“
令大公子“刚刚乐乐说的啊‘天象异变,必有妖孽’还有旭白说会高度重视。”令狐充纯情小男生一般挠挠头憨厚(?)一笑继续道“我想多了解一下旭白,这样就能更好的照顾他了”
其时夏日微风拂过,送来湿润温暖栀子花香,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撒下点点金黄·····
如此良辰,如此美景,众人想到的却是:尼玛二货不解释!
到宿舍,开门,旭白女王淡定道“你们终于回来了”
令大公子受宠若惊想要趁机求抱抱,被旭白女王一脚踢开。旭白施施然从椅子上站起,伸出白净修长的食指指向谢玄段知韩奕安乐”你,你,你还有你,宿舍食堂一来一回你们足足走了将尽一万字!老子在宿舍躺尸无聊到几乎长草!”然后矛头一转火力直击老神在在的段知“你在外
面说我坏话是不是?!胆儿肥了啊你?!胆敢坏我清誉!”
段知装无辜“哪有哪有,白白你就是爱乱想。”
旭白冷艳道“死不承认是吧?!我告诉你你要是自己坦白那就从轻发落,要是别人揭发,哼哼···”
段知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想了一阵,自觉不可能被揭穿,正气凛然否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从不说谎从不八卦段知是也!”
旭白转脸温柔望向切换回小白状态的韩奕小可爱“奕奕,告诉我,知知说我坏话了么?”
小可爱认真想了想,摇头“没有也,白白表乱想哦”
段知得意洋洋一副“看吧你果然误会我了快向我道歉我会大人不见小人过”的欠抽模样,谢玄无力扶额,心想这是谁呀我不认识啊有人要吗赶快打包带走吧!
旭白无视某人小人得志的模样,继续温柔“那奕奕你记得知知说过些什么吗?”
段知更乐了,这个小笨蛋怎么可能记得,白白你变笨了哦!
小可爱使劲想着“额,说过什么,说过···啊!知知没有说坏话哦!知知只说过···假扮教主相公令狐充···骗财骗色··教主··葵花宝典··知知真的没有说坏话哦!”
段知“天要亡我!”
旭白女王挥舞着皮鞭,身后长出小恶魔的箭头尾巴,背景地狱十八层的烈火,残忍的走向我们可怜无辜的段知小朋友····
“啊!不准打脸!我是靠脸吃饭的好不好?玄玄救我啊啊啊啊······”
令大公子主动提出晚上请客为谢段两人接风,旭白看着那人充满期盼的眼神,心中一软也就同意了。
于是晚上众人一起去吃某酒店死贵死贵的海鲜大餐。
席间,酒酣耳热之际,众人调笑令大公子生命力旺盛,砸出那么大个坑自己还一点事都没有。
段知笑道“我们以为是流星,奕奕还许愿了咧”
安乐问“奕奕你许的神马愿啊?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小可爱抬起埋到碗里的小脸,说“晚上想要吃海鲜咩”
众人“········”
12
12、被放弃的男人 。。。
游昭近来很是心神不宁,那晚段知浑身是血的样子仿佛一把尖刀扑哧一下插|进他心脏,不仅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甚至还像有生命一样落地生根开花结果,长出成千上万把冰冷的小刀子在他体内四处游走。
他苦笑着觉得这可能就是段知想要的结果,心内一抽一抽的疼着,不轻不重,却仿佛永无止境。
最近游昭常常会想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在他们的过往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干蠢事,临到最后终于有点明白,可是一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也不知该恨段知还是该恨自己。
爱上段知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
高中入学那天,天高云淡,清风拂面。游昭挎着包进门时碰的一声撞上了某人,那人速度太快,游昭躲闪不及后脑勺着地,摔的他火冒三丈。睁开眼刚想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却看到一个羞涩漂亮的男生正抱歉的看着他。
男生好像也受到了惊吓,小脸煞白,眼睛水光潋滟。游昭本是周旋于众美人之间的人,偏偏觉得这男生有种格外惹人怜爱的气质,颜很正,但那气质比颜更正。
男生一把声音水嫩青葱,水嫩是一种男性的水嫩,青葱也是一种男性的青葱,让人想到声音
的主人必定有着活泼泼的生命力。
那把水嫩青葱的声音水嫩青葱的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游昭答没关系,起身,俩人客套几句,一个高大俊朗的男生揪住声音主人的耳朵将他拎走了。
然后,他知道了他们的名字,段知,谢玄。
游昭并没有因为这一撞和他们变得熟悉,那两人总是很欢乐的凑在一起,似乎丝毫插不进别人。
游昭入学后有意识的不将乱七八糟的床上关系发展到学校来,他想留下一个清白的背影,却不知道是为了谁。
就是从那开始,游昭学会了和男孩儿们交往,在校外偏僻的酒吧里,在一个人居住地大房子里,在公厕甚至公园里。他感到身体里烧起了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任何普通的液体都不过是饮鸩止渴。就像三昧真火只屈从于乾坤玉露,他只能追随段知。
他总偷偷观察那两人,他们的感情很危险,远远超过友情但单纯的他们似乎并未意识到这是什么。
他们只是一味的亲密,再亲密,仿佛有着地老天荒的年月可以认清一切。
游昭恶毒的想着——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身经百战的游昭用尽一切方法接近那个男孩儿,他甚至无耻的让段知隐约意识到自己对好友某种不为人知的想法,然后无耻的让段知以为好友永远只会爱上女人。
很明显他成功了,谢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段知以为这感情永远不可能有回应,他怕失去,怕连朋友都没得做。那时的段知变得极其依赖游昭,那时的谢玄很恼火,那时的游昭很得意。
所以当游昭对段知说“和我在一起吧”的时候,他答应了。感激加上一些些的喜爱,再加上对友人无着落的爱意,以及作为边缘群体的恐慌,他需要这样一个依靠。
游昭扼杀了那两人的爱情,他感到抱歉但绝不后悔。
后来的事情变得明朗了,毫无疑问段知是个值得让人爱上的人。决定要和游昭在一起,那就前尘尽释,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游昭看到了那时谢玄的忧伤,但他并不愧疚,看不清自己的男人不值得拥有段知。
于是与游昭在一起的时候,段知与谢玄才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纯洁的友谊。
游昭忘记自己是如何开始混帐的了。段知不热衷于与他的情事,游昭常想若自己是谢玄不知他会如何,想着想着就生出了许多的羡慕嫉妒恨,就开始埋怨爱人。
第一次出轨并不完全是意外,他喝了酒,没醉。那些将出轨归结为酒后乱性的人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真喝醉了满心满眼都是吐完赶紧睡,哪还有力气捅别人几下。
总说酒色酒色,其实真真委屈了酒这个字眼。
酒是很纯洁的,秽乱的只是人心。
若真是心内无意,无论再怎么酒后,也不会有乱性。柳下惠并不难当,只是很少有人向往而已。
游昭本是放荡惯了的人,漂亮的小男生投怀送抱,想着段知不可能知道这事,也就顺水推舟做了下来。后来他还是很担心的,怕被发现,怕段知离开,一个大男人整天心惊肉跳就怕东窗事发。
也不知是不是偷腥会让人智商变低,这蠢货竟然真以为段知没有察觉。所以没有道歉,没有弥补。但其实就算有道歉有弥补也不能改变什么,背叛这种事,段知绝不原谅。
接下来的事前面说过,段知看起来似乎也很难过,但却表示愿意原谅,游昭拿到免死金牌做的事也就更加极品。
男孩儿们满足了他的欲望,精神上又完全的属于段知,他过上了一种坐享齐人之福的日子。段知似乎害怕他被男孩们抢走,对他越来越好,游昭也从半信半疑变成完全相信段知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爱到愿意放弃自尊。
当他看到段知和他的小情人们和谐的生活在一起时,自己也觉得很有喜感,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可耻的,喜悦。
可现在段知伤害自己了,段知离开了,游昭总想着他会回来,想着想着多少年不曾流泪的人竟然哭了出来。
他想到自己这么混帐,段知肯定很难过,以前都是段知照顾他,他真的没有好好疼过段知。其实游昭是个聪明人,只是段知演技太过高杆,让他以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失去,以为现在混帐一点没有关系,他可以用余下的人生去认真呵护他爱的人。
然而现在,他恐慌了,他感到在自己沉溺于美色的日子里,他们的未来似乎已经滑向不可预见的深渊,再无一人能够给予救赎。
段知受伤后那个男人那句“从现在起,我才是”让他如鲠在喉。他有一点理解段知自残的行为,但又不能完全理解。他知自己混乱的生活伤害了他,但却不明白为何直到今日才会发作。印象中段知并不是个善于隐忍的人,所以也不能理他对于自己的纵容,他以为那是爱,他也只能这样安抚自己。
他第一次去医院想要带走段知时,谢玄狠狠揍了他一顿。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最终那男人对他说“你想让他再自戮一次?!他才刚好你就要来刺激他?!”
游昭失神片刻还是说“我知道他爱我,帮我告诉阿知,我只爱他,还有,我等他回来”
他斩断了与所有情人的关系,干干净净的在家里等着爱人回归。他体会到了独自等待的孤寂苦楚,房子里没了那个人的身影,显得异常空旷,他觉得待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被拉长成无限的光年,就好像,好像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一样。
游昭最近常想,当初阿知夜雨灯下给他留门时,是否也是如此寂寥,想着想着就会觉得心痛难当。他知道自己错了,他想要好好的宠爱他的爱人,给他最好的爱情,最美满的人生,帮他遮风挡雨抵御世间一切严寒。
可他不明白,不是所有的过错都能得到原谅,曾经的伤害早已将爱情一刀毙命,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了。
在他不知道的某天某时,段知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他。
那日清晨,许彦在熹微晨光中醒来,房晟轩手长脚长,四肢牢牢缠绕在他身上。昨夜谢玄来时,他瞥见了他的身影。许彦想要推开压着自己奔腾的男人,想要追出去,想要解释,想说我爱你,想哀求再一个机会。
最终还是没有,他知道自己的小爱人有着怎样的坚持,坚持纯粹的爱情,坚持彻底的归属,坚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再说他也没脸追出去,满身情|欲痕迹,与他人被翻波浪,一次次辜负爱人的信任。
可他现在后悔了,他几乎一睁眼就后悔了,他舍不得那样美好赤诚的男人。只要一想到那男人以后会爱上别的谁,给予信任,给予宠爱,甚至给予爱情,他就感到万箭穿心般难受。
谢玄的爱情,连他都没有得到过的东西,竟然会被别人拥有。他知谢玄对他不过是一些些喜爱,一些些怜惜,一些些敬重,除此之外,别无其它。可他还是舍不得。
毫无疑问他爱谢玄,并不是非君不可,然而一旦失去必定会有绵长细密的疼痛萦绕在心。
可他无法抵御房晟轩的诱惑,对这个旧情人不再有爱恋,但那种畸形的,噬心的,鸦片般的,糅合了恨与不甘的情感唆使着他去毁灭自己的一切,然后毁灭这个男人。
许彦想要让他痛苦,想要让他尝尝那种千刀万戮冰寒入骨的感觉。房晟轩前半生过得太顺遂,要是后半辈子这贱|人也能如此幸福,许彦真怕自己会死不瞑目。
悔恨,痛苦,哀伤,求而不得,逃而不能,自轻自贱,痛失所爱,那么多美妙的感情这人都还没有体验过,许彦想着,你不用比我伤痛百万倍,你只要和我一样难受就够了。
男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挣扎着醒过来,迷茫的看着漂亮的爱人。
许彦笑了起来,凑过去轻吻他的唇瓣“早安,亲爱的”
窗外花叶繁盛,又是一年春夏时,人面已非······
13
13、好人段知 。。。
清晨,空气清新,鸟语花香,寝室众人正在享用早餐。
旭白美人闲闲坐于饭桌前,斯文优雅的享用某忠犬供奉的爱心早餐。某忠犬两只爪子抱住主人小腿,竖起耳朵摇着尾巴幸福的在主人腿上蹭来蹭去。
旭白美人看在美味早餐的份上没有将他一脚踢开,安乐用手肘捅捅旁边将小脸埋到食物中的韩奕,啧啧道“依我看,令大公子上位只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