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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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C公司要同我们合作,希望今天下午能签约。”
林新的律师行以前一直在香港,这两年才搬回北京,人员调动很大,许多元老级的都留在香港另谋高就了。
他前几年在香港的时候就和HOC合作过,搬来北京后双方就解约了。
尽管只是担任对方分公司的法律顾问,但确实有些出乎林新意料之外,是很大的挑战,HOC的合作公司、负责项目太多,这就不像在孙尉叔叔公司里,基本上只担个闲职,拿现成的俸禄。
同他们合作,在业界的地位也会更上一层,这样一来,打类似卡车司机肇事的案子,也就更得心应手,更有说服力一些。
“上庭的事绝对不能耽误,他们公司也不能晾在那里,你找老黄和你一起,今天下午去一趟,能成当然好,不行再另说,我回来想办法。”
结果下午上庭回来后,身心俱疲,幸好材料充沛,他据理力争,给卡车司机把赔偿金压在了他尚能承受的范围内。
助理稍后也回来,却十分忐忑:
“林先生,合约没签成。”
林新倒也没太在意,他不想跟乔抑声这个人再有接触,但HOC不是他们律师行得罪的起的。
他虽然出身极好,但工作上的事绝对不会和家里头牵扯起来,惹了麻烦也不想要家里帮着解决。现在人家主动放弃合作,正合了他的心意。
林新心情极好,在心里高呼一声,就要打电话给孙尉,约出来吃饭庆祝,助理又补充:
“不止是合约没签成,对方说以前同我们律师行合作过,还有几个历史遗留问题,现在才显现出来,要您给个说法。”
林新拨电话的手顿住了,想了想,问她:
“人呢?”
“说是等您方便了再联系。”
林新下楼的时候,12米的悍马开过来,他看看表,刚好5点。
进了车,冷气很足,他忍不住打个寒战,随手关上车门,往对面扫一眼,对方正坐在沙发边,微倚着看笔记本。
林新又看了一次表,5点零5分,他尽量用一刻钟把事情解决。
“关于上次合作的遗留问题,我会尽快处理,我们的团队很专业,这点你放心。
另外,这回的合作,实在是对不住了,下半年的业务太多,贵公司体系庞大,我们恐怕不能胜任。”
乔抑声把笔记本移开,用手撑着头,靠在扶手上,身体随意伸展开,漫不经心听他讲。
“讲完了?”
林新觉得自己表达得十分言简意赅,略思索片刻,勉为其难补充:
“我们这回给你解决上次的遗留问题,是不另外收费的,具体你可以咨询我们律师行的小董,他专门负责财务这一块,相信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还有吗?”乔抑声起身从酒柜里取了一支红酒,他今天穿着很随意,纯手工的浅灰色开领毛衣,配上淡米色休闲裤,衣领、袖口都微微敞开,他肤色极好,衬得整个人既英挺又慵懒。
把两只酒杯放在透明小几上,乔抑声提起瓶身,微微往高脚杯里倒酒,红色液体汩汩流进杯中,发出清泠的声响。
林新无言,该说的他都讲明白了,他这个人比较随性,话多的时候特别多,话少的时候就算给他喂K粉摇头丸,他不想说话,就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他望望窗外,公司的人都一个个陆续离开了,心里念叨:惜字如金怎么了,说话就像例假,明明是日用卫生巾的流量,非要整个夜用卫生巾,那也逼不出来啊,翅膀变尾翼也没用,整成飞机坦克大炮都要保持沉默,要镇定,要镇定,敌人就在眼前,冲锋陷阵还是身先士卒,这是个问题。
于是他保持沉默,但维持不到一分钟,因为他听到乔抑声对司机说:
“开车,到市郊的别墅。”
林新觉得他有点悲壮,最后回望的时候,他居然幻听,感觉到有阵阵鼓声,把他耳膜都震得厉害,背景是逆水河畔的小岸边,风有点凉,飕飕的,把他青灰色的袍子吹起又落下,相顾无言几回之后,旁白就响起:风萧萧兮易水寒。。。。。。
林新睁开眼,空调风往他身上使劲吹,他回神,微怒:尽管他第一回发现自己也有当导演的天赋,但被孙尉附身的感觉很不好!!!
车很快开进了别墅,林新下车,站在一边不做声。
乔抑声对司机吩咐了几句,回过头:
“先吃饭吧。”
晚饭很丰富,林新最近特别忙,虽然对自己的生活品质要求很高,但也难免受到拘束,常常将就,这时候旁若无人地大快朵颐,低垂了眼睛不去看边上的人。
乔抑声也不说话,先陪着吃了一些,然后就放下筷子,手里端着酒杯,浅尝辄止,默默坐在对面,一刻不离地看着林新。
上了甜点,林新把东西端过来,顺便开口:
“你知道我是做律师的,做事讲求公平,上回的事,你要怎么补回来都可以。现在快7点,你得在11点前让我回去,我不喜欢睡别人的床,太晚了司机也未必能赶来接我。”
晚上林新洗完了澡,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翻看财经杂志,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半天也没把杂志翻过去一页。
乔抑声穿着浴袍走出来,林新微抬了一下眼,他在用干毛巾擦头发,水还是不住地往下滴,随着下巴颈项的曲线滑下去,他腰带松松散散地系着,衣襟大开,白色的肌理上还微微带着水滴,略有湿意。
4
4、第四章 。。。
乔抑声过去,把林新手上的杂志丢开,侧坐在他旁边,他扳过对方的脸,轻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他。
看了许久,忽然将他一把拽起,按在墙边,窗还开着,夜风微微吹进来,带着楼下青草的芬芳,还有些隐约的凉意。
乔抑声抚着他的脸说:
“看着我。”
林新就去看他,他的眼睛太漂亮,淡淡的琥珀色,很容易就把人卷进去,林新看了很久,居然看到自己也在里面,他禁不住,恍恍惚惚地笑了,这双眼这么美,他却只能想起小时候看过人家玩的弹珠,也是那样流光溢彩,让他很有动手击打蹂躏的冲动。
乔抑声俯下头,从他的下巴开始吻起,手绕过他背后,覆在他的臀间,慢慢挤压揉捏,将他按向自己。
吻到唇边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推开乔抑声,自己走到床边,脱了鞋仰躺在床上,呈个大字状,没有看他:
“你快一点,不要整那些了,瞎耽误功夫。”
乔抑声随后也上了床,林新突然坐直了,跟他说:
“只有这一次,我心甘情愿的,随你怎么弄都行,但是以后,咱们就两清了。”
乔抑声不说话,林新又躺下去,尽量放松身体,他不想从这场性/事中获得快感,也不想太过痛苦,只求对方没有特殊癖好。
林新忽然笑出声来,无情无爱,怎么做得下去?他不知道乔抑声那回是怎么忍受的,可能两个人都醉得太厉害,无暇顾及了。
乔抑声低下头解自己的浴袍带子,本来就很松散,微微一扯,丝质的白袍顺着肩膀滑下去,露出白皙透明的肌肤,从锁骨到胸膛,然后是小腹,林新没有往下看,他隐约知道对方已经一/丝不/挂了。
然后乔抑声就俯下来,用牙齿把他的睡衣一点点挑开,像猎豹一样审视自己的食物,并不急于品尝,只是慢慢享受过程。
林新有点郁卒,他觉得这比直接冲进来把他做了要毁人得多,他也不明白乔抑声怎么会有那么多闲工夫,难道他对每一个床伴都这么细致体贴,林新觉得他很有可能会睡过去,被这个想法一激,他就知道,他今天恐怕没法回去了。
正在他歪着脑袋七想八想的时候,乔抑声忽然开口:
“你是不是那次之前,还没做过?”
林新身上一凉,衣服被猛地扯下,他觉得对方的问题很可笑,他爱的人不爱他,他和谁去做?
他没有回答,只是轻闭上了眼。
乔抑声俯下头,低笑道:
“它很可爱,很漂亮,而且看样子涉世未深。”
林新没法回答他的话,好奇心作祟,居然下意识去看了一眼对方的,然后赶紧闭上了眼睛,他心里在想,自己真的亏了,当真是混血的,欧美血还混的多一些,型号都不一样,大一号,今天非死即伤了。
乔抑声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颈边,然后向上,毫无预示地吻上他的眼,原本还只是一点点浅吻,很快就唇舌交替,一遍遍舔舐,极轻地按压,林新忍受不了,慢慢睁开眼,眼睛微有些发红,听到他沉声说:
“看着我。”
林新想,他算得上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所以为了不前功尽弃,他还是可以勉强做到这一点的,所以他就把眼神定在了对方脸上。
乔抑声似乎还算满意,没有再多说,继续专注地吻他的侧脸,一路向下,又来到唇边,他的手开始慢慢动作,轻轻地包裹着,偶尔用漂亮的指尖勾勒形状,转着圈或者像弹钢琴那样一个个指节逐一触碰,最后再合拢双手,慢慢按压抚弄。
林新忍不住躬身,微微开口,乔抑声就追过去,贴住他的唇,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林新躲闪不及,只好抬起双手,试图将对方的头扳开,手才搭上去,乔抑声就停住了,同他分开些距离,问道:
“怎么了?”
“除了这个,你怎么弄都行。”林新微微喘息,但眼神坚定。
“你觉得现在由得了你做主?”
林新不说话,隐隐感觉不妙,乔抑声单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开口,牙关被撬开,口腔、下颚被狠狠扫过,他加快手上的动作,然后手却慢慢滑向大腿内侧,轻轻地抚过去,引起林新的一阵颤栗。
好不容易放过了他的唇,林新微松了一口气,对方又在埋首在他颈项间,亲吻他的下巴,然后是双肩,啃噬锁骨,不断地舔、弄,双手扣住他的腰,让他不能乱动。忽然,林新觉得全身血液都重归一处,那双手又重回腿间徘徊,同时,喉结被轻轻含住。
乔抑声能感觉到对方血液的循环流动,喉结周围的动脉很活跃,这样美妙的生命体,就在他怀里,这让他很兴奋,他的手开始忽急忽缓忽轻忽重地撸动,小朋友在轻轻跳动,像刚刚苏醒、不安又胆怯的幼兽。
他咬住林新的喉结,稍稍用力,林新觉得这真是一头野兽,他很有可能就在今天死了,尸骨无存,他不说话,安安静静地,连喘息声渐渐隐没,神经崩到一处,如果乔抑声咬下去,它立时就会断掉。
对方却在这时候加重手上的力道,林新本来因为紧张恐惧不断紧绷的神经更加无所适从,他觉得自己濒临窒息。
乔抑声终于松了口,唇舌沿着他的胸膛滑下去,来到小腹,林新松了口气,使劲呼吸。
再次吸气的时候,却忍不住长久颤栗,对方来到他的双腿之间,埋下头,林新好像整个人被拆开,一点点融化了,血液都开始倒流。
他把枕头抽出来蒙在头上,觉得还是把自己闷死了好一点。
乔抑声的手很快就缠上来,与他十指紧扣,林新在意识快要断线的时候,紧紧扣住对方的手,指甲要陷到对方白皙紧致的肌肤里去。
腿却在瞬间被抬起:
“放松,太紧了,会伤到你。”
林新深吸一口气,他估计这回比刚才要好熬一些,他自我感觉,还是很耐疼的,但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东西就不那么容易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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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乔抑声小心地托起林新的臀,顺着臀瓣流连,林新被炙热的温度烫到,身体拼命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被迫一点点包容,不由双手攥着床单,指节发白,头偏到一边,大口深呼吸。
乔抑声停下动作,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亲吻,林新只觉得疼,没有力气反抗,由着他亲,细细密密地,从额头到下巴,再到颈项,最后在唇边流连,轻而易举地攻陷,钻进去隐隐地挑逗,掀起狂风骤雨,电流一般在脊椎徘徊,渐渐地完全放松,意识迷离。乔抑声的双手从后背抚到腰际,再次扣住,重重砸进去,行进过半。林新的手下意识划过对方背后,白皙莹润的肌肤上立刻多了几道带血的印记,暴殄天物。他看得恍惚,你情我愿的事情,虽然他是抱着忍点疼以后会少许多麻烦的想法来的,但在过程中把人家抓伤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鬼使神差地,居然又伸手去慢慢抚那几道伤痕,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居然在想,家里好像还有两瓶跌打酒,可以送他,作为补偿。
他的手刚覆上伤口,乔抑声就停下动作了,静静等他下一步,他的指尖慢慢沿着血痕游走,认真细致,乔抑声的呼吸忽然急促,莫名地兴奋欢愉。
他轻轻扳开臀缝,两片分离,用力一顶,完完全全被包容,林新走到一半的指尖忽然急下,又生生划了一道血痕,同之前的比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乔抑声被激的最后一丝理智断线,开始缓缓移动,轻轻地抽出,再深深挺进。
林新不敢再把手放在他背后,只好无力地垂下来,乔抑声捉过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吻。
乔抑声渐渐加快了速度,林新曲起的腿微微颤抖,林新像被倒入油锅里的鱼,垂死前忽地猛然挣了一下,身体前倾,头向后仰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用双手蒙住眼睛,脑中思绪渐渐飘向远方。
又见到小时候的他。
闷热的夏天,他原本在楼上午睡,被佣人叫起来,爷爷的老部下来访,后面跟着他家愣愣的小孙子。
那孩子胖的很可爱,衣服陈旧,还有隐在暗处的补丁,但整洁干净,一双眼好奇地四处打量,看见他,不由善意地笑起来,眉目弯弯。
他刚睡醒,有些不耐,但还得顺着爷爷的意思,应酬一番。坐在钢琴前,弹巴赫的曲子,那时候太小,手指短短的,根本不灵活,谱子也记不住,可是那个人却满眼欢喜,凑过来看,讷讷地伸出手按一按琴键,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怎么还能记的这么清楚,一点不差的。
大概又是几年过去了,那个人已经出落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