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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恐怖袭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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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新接过他的话:
  
  “这种案子接了有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和她表哥交情太好,不帮说不过去。”
  
  林新想想,咬牙切齿:
  
  “这里毕竟是美国,我没有一点背景和关系,不能盲目上庭。只能给你技术上的援助同精神上的支持。”
  
  苏远笑道:
  
  “足够了。你在背后,这案子赢面已经很大了。至于打击报复,她表哥会替我解决。”
  
  林新满意,答应第二天陪他了解案情。
  
  三人在林新住的酒店见面,正值午餐时间,一起去了楼下餐厅。
  
  那姑娘着一袭黑色长裙,鼻梁高挺,鹅蛋脸,化了淡淡的妆,果然是天生的美人。要不是苏远背地里告诉他,这气质出众,家底丰厚的女人说白了就是个高级交际花,林新大概不会有眼力辨识出来。
  
  林新大致了解一番来龙去脉,心中有底,把握很大,但没有表露出来。爱伦给他们倒酒,她有一种明艳的美,并不热辣,好像盈满的月,静谧饱满,散着浓郁的光辉,让人不得不驻足观望。经过的许多人都不免往他们这头留意,期间还有几位,似乎与她是旧识,还特意过来寒暄一回,言语动作很是暧昧。
  
  她走到林新面前,拿酒杯轻碰他手上那只,笑道:
  
  “林先生,希望合作愉快。”她穿的低胸黑长裙相当出位。林新都要替她担心,一个不留神,就走光了。
  
  她还故意前倾了上身,往前一步,不经意蹭到林新,用意明显,不肯离开。
  
  林新想,这真不如钱货两清的坐台小姐来得痛快,起码人家还有职业操守,不会逮着个人就纠缠起来,得双方谈好价钱你情我愿。
  
  他转身想走,但不愿抹了苏远的面子,只好起身挪了个座位,才说:
  
  “主要是苏远的事,我只不过在一边提点建议,闲人一个。”
  
  爱伦僵了僵,立刻面色如常,微笑着坐回去。
  
  林新用刀叉切羊排,银质的工具落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苏远怀疑盘子都要被他切开,转头看他,用眼神提醒他餐桌礼仪。
  
  林新瞪他,质疑他本末倒置,道德感缺失在各类装模作样掩人耳目的礼仪面前不值一提。难道要同用身体流连在各色男人之间的社交名媛讲究礼仪,这是洋派的绅士风度?他审视一下自我,就像要咽一直将死的苍蝇,很艰难,而且令人作呕。
  
  林新暗暗在想,自己的举动大概算不上出格,只是在适时表达不满,以及不想被调戏的心情。
  
  午餐结束,苏远说要留下和林新再研究研究官司,爱伦先离开。
  
  “有把握吗?”
  
  “至少能给她继承大部分遗产。苏远,你朋友是不是多此一举。我相信就算他不出面,凭这位小姐的交际能力,背后金主不少,势力肯定也大,不会输的。”
  
  苏远笑:
  
  “你不知道,她表哥就是金主之一,所以才找到了我。”
  
  林新下午闲在酒店里无事可做,开始同法国那头联系。视频结束,想起乔抑声早上离开,两个人平淡地打了招呼。昨晚他看到车出了问题,也没有太多反应,不知道会不会警惕一点,万一真的连累到他,实在不好。
  
  迟疑了片刻,就拨了对方电话。
  
  很快接通,那头静得很,乔抑声似乎有些诧异,但音色如常。林新暗道不好,大概昨天对方也只是客气应酬一番,所以才想不到自己还要和他联系。
  
  林新也沉默,想了想才问:
  
  “你到家了吗?”
  
  乔抑声回答:
  
  “回来很久了。”
  
  林新告诉他:
  
  “你要小心,我是说昨天的车,看样子是人为破坏的。”
  
  乔抑声说好,林新要挂电话,他说:
  
  “你周末有空吗,到我这里来。”
  
  林新早就告诉他最近闲得很,而且又白要了他一幅画,当然得给他回礼,再想自己刚才是多心了,有点难堪,立即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还有同志在看~~出来冒个泡吧……




15

15、第十五章 。。。 
 
 
  没过多久就上庭了,双方据理力争,爱伦最终获得了百分之七十的遗产,心情大好。
  
  散场的时候,她继母走过来,果断送上一记耳光,连骂好几声“□”,“荡妇”。爱伦脸被打偏到一边,依旧淡淡地笑。
  
  她继母看上去非常年轻,贵妇人打扮,妆容艳丽,也有不输给她的美貌。林新猜她要不是输了官司,大概会和爱伦一样保持典雅的气质,温柔细语,不会如此失态。
  
  她走之前,又愤懑地望着他们,非常不平。
  
  林新对苏远说,也让你朋友给我保驾护航,我很怕。
  
  苏远只是笑。
  
  晚上林新吃完了饭,看了几份文件,就去洗澡,套了件浴袍走出来,随手打开电视机,就听到门铃响。
  
  开了门,居然是爱伦。虽然她底子好,但这回显然经过细心打扮,穿了一袭白裙,米色披肩,高挑诱人的曲线展示得很好,衣服想必是特意从意大利定制来的,大师手笔。
  
  林新要关门,他说,小姐,时间很晚,我要睡了。
  
  爱伦用手抵住,笑道:
  
  “林先生,我有事找你谈,很快就好。”
  
  林新看看酒店走道,已有人朝这头张望,这样僵持下去不好,只得开门让她进来。
  
  “您不请我喝杯咖啡吗?”爱伦优雅坐下,抬头看林新。
  
  林新说:
  
  “我不爱咖啡,没有准备。”
  
  爱伦点头,忽然把披肩褪掉,林新得出结论,爱穿低胸装的不是好女人。
  
  她今天衣着更加露骨,林新坐在另一边,她凑过去就褪下吊带,手往他身上摸索。
  
  林新跳起来,翻了个白眼:
  
  “小姐,请你自重。”
  
  爱伦笑了一下,说:
  
  “我就是喜欢你,尤其是低头思索案情时候的样子。”
  
  林新在心里暗骂了苏远一声,再看对方,长裙已经褪得差不多。抱在面前遮遮掩掩当情趣,朝这边走过来。
  
  林新想,对方要不是女的,就真一脚踹过去了。
  
  这时候门铃再响,林新毫不犹豫打开门,却看见乔抑声正站在外面。
  
  乔抑声站在门外,不言不语。半天才说:
  
  “你在忙?我不打扰了。”
  
  林新一把拽住他,握他的手,轻声说:
  
  “乔,你来了。”将他拉进屋里。
  
  爱伦只得迅速穿好衣服,看他们一眼,然后离开。
  
  林新才松开手,一时尴尬,找不到话说。
  
  走到一边,倒了水,递给乔抑声:
  
  “你来得很及时,谢谢。”
  
  乔抑声喝了口水,笑道:
  
  “不用。”
  
  林新又找不到话说,只好随意坐在沙发扶手上,喝刚温好的牛奶,突然想起来,说:
  
  “你喜欢咖啡是吧,我给你弄点来。”
  
  乔抑声摇头:
  
  “你说的对,咖啡不好,晚上还得早点休息,跟你一样的就成。”
  
  林新转头就倒了一大杯,温好后递给他:
  
  “喝这个容易入睡,要是太催眠了你就呆我这再将就一晚。”
  
  乔抑声接过去,喝了一口,林新想想,又说:
  
  “你没遇到麻烦吧?”
  
  乔抑声看着他,想到他指的是那晚上车被破坏,笑了:
  
  “那件事查清了,小问题,以后不会再有,放心。”
  
  林新顿时松了口气,这样看来,不仅乔抑声不会因为自己受牵连,也根本没有打击报复这一说,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乔抑声握着杯子轻轻晃荡,杯壁上一片朦胧的白,他又喝了一口,再看林新:
  
  “我最近又有一些新作品,想找你鉴赏。”
  
  林新艰难地将刚灌下的一大口牛奶咽了,才说:
  
  “你找我?我早说过,对这个根本不懂,你送我的那幅,我是全凭感觉,真正喜欢。如果一幅幅评下来,就算我是律师,口才再好,也不能胡编乱造的。”
  
  乔抑声点头:
  
  “不为难你,只是私底下交流。”
  
  林新挪到沙发上坐下,说:
  
  “你说鉴赏,有点吓人,我担不起。交流才是十足的好,那就周末去你家,你安排了。”
  
  乔抑声淡淡笑道:
  
  “那样最好。”
  
  两人又聊了许久,乔抑声才起身告别。
  
  这一周过得堪比休假期,林新觉得似乎好几年没这么轻松,偶尔去一趟对方公司,其余时间大部分留在酒店,或者约苏远出去。
  
  他问苏远:
  
  “上回那事儿一过,说真的,我总有种错觉,你就是个拉皮条的。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孙尉的邪,我会代入,明街背巷的,你站在艳俗的牌楼门口,明晃晃的‘如花’扮相,挥舞着小手绢儿,差点刺瞎我的眼。”
  
  苏远无言,他说:
  
  “不,您这形容的,时空差异太大。应该说,我是龟奴。”
  林新喝了口酒,笑: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能认识到自身定位的,就是好同志。”
  
  苏远摇头:
  
  “不过说真的,社会名媛,高级交际花,彻底跌到谷底,沦为最低级别了。”
  
  林新不懂:
  
  “什么意思,你仔细说说。”
  
  “简单来说,就是贵族富豪和民工的区别,以前气质高贵的艾伦小姐只在床上接待上流社会的名人们,现在,恐怕连床都没有了,随便什么偏僻角落,有男人出钱就可以,价格低廉,服务到位。”
  
  林新皱了皱眉:
  
  “她不是赢了官司?”
  
  “谁知道,好像她的家族生意也只剩一层空壳,负债累累,爱伦和她继母都没什么好下场。不过她似乎得罪了什么人,更惨烈,一夜之间一文不名,被弄到非常低级的红灯区,很可怕。”
  
  林新难以想象,又问:
  
  “她表哥呢,你那位朋友?”
  
  苏远冷笑:
  
  “你不知道,她那些情人里头,比他有钱有势、踩在云端上的多了去,也没人敢管。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藏在暗处,况且她家又成了负债的空壳,谁会对一个风月场上卖弄身体姿色的女人认真呢?”
  
  林新觉得有东西堵在喉咙口,干干涩涩的,呼吸之间都非常困难。
  




16

16、第十六章 。。。 
 
 
  周末一大早,乔抑声开车来接林新,行了2、3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林新下了车,不由叹息:
  
  “你家占地不用钱吗?”
  
  这大概是郊区的一块地,附近没有人家,远远望过去是一座庄园,里头有湖有绿地,哥特式的建筑,林新看到这里,忽然难以想象房子里面会是什么样子。
  
  “旁边还有马场,你会骑马吗?吃完饭一起去。”
  
  林新点头:
  
  “会一点,不敢献丑,只能保证不从马背上摔下来。”
  
  乔抑声笑:
  
  “周围很大,昨天又下了雨,地上泥泞,骑马绕一圈看风景比较好。”
  
  乔抑声带林新在庄园里四处走走,林新很喜欢房子前透彻的湖,整座庄严的灰色建筑都投到水面上,不时还有飞鸟驻足。走累了,就坐在湖边石阶上休息片刻。
  
  他从小生活优越,结交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物,什么样的香车豪宅没见识过,但在国内,这样大面积的占地、巍峨的气势、静谧的环境,几乎不可能,而且处处透着独到的优雅,林新也要被震撼。
  
  这时候被隐去的疑问又浮上来:虽然同乔抑声接触了一段日子,却还不清楚他的身份。
  
  他不说,林新也不好刻意去问,只觉得这个朋友值得结交。
  
  午餐很简单,牛排红酒,但制作流程显然费了一番心思,林新问:
  
  “你从哪里请来的师傅?简单的菜式却极有味道。”
  
  乔抑声把刚烘烤好的小面包端到他面前:
  
  “我不能说,怕你挖角。”
  
  林新想起自己屡次显露在人前的吃货形象,也不由笑了一下,看到面包精致,又管不住自己,一边还说:
  
  “你也太小心了,我一定给不起你那样的高薪,别人怎么会跟我走。”说到最后,不自觉又想起那人,停下了,不再言语。
  
  乔抑声看他不说话,也不打扰,拿过特制酱在小面包上涂抹均匀,然后递给他。
  
  两人吃完了饭,坐在大厅里休息。乔抑声陪他聊天,然后起身,去画室拿画,林新站起来,说一起去看就行,不必特意拿过来。
  
  乔抑声让他坐下,说画室太乱,而且这里光线更好。
  
  林新抬头,房子总共5层,遥遥望过去,大厅从尖顶到底层,都是打通的,中央一盏巨大的吊灯,直坠到三楼,整个建筑看起来非常空旷,只有四周层次分明。
  
  乔抑声很快带着人,将几幅画都抱了下来,在桌上放好。
  
  他走近,看见林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仰了头,将瓶子悬空,就问他:
  
  “你在点眼药水?”
  
  林新点头:
  
  “眼睛干涩,临阵磨枪,否则不敢造次,对你的作品指手画脚。”说完了就笑,结果一分神,没对准,眼药水顺着侧脸流下来。
  
  乔抑声坐过去,说:
  
  “瓶子给我。”
  
  林新要说不用,但恐怕会尴尬,只好递给他,不做声。
  
  乔抑声接过眼药水,拿在手里,又从旁边挑了一块细绒长毯,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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