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娘驯渣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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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赖似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雄浑的声音道:“今儿个高兴,躲不过兄弟们强劝,才多饮了几盅。”
计软一怔,不知道作什么反应,只好点了点头。
赵大赖看她的柔媚样,心下却是一动,昨天跟荣哥儿缠了一夜,今天本不打算干点什么,借此给她立个威,让她知晓他是她的天,他高兴,便对她好,他不高兴,有她好果子吃。
因着上次这小娘子竟然为了摆脱他要逃走,不知要佩服她的胆识还是感叹她的愚蠢,但实在,成功惹怒了他。既惹了他,教训就要受。
不过这会儿,赵大赖瞧着计软那柔顺安静样儿,难免想着她一个弱质女子做不出那事来,定是有人撺掇或是母命难违。这般一想,气就散了七八分,那暗火却涨了□□分。
许是酒劲儿上来了,赵大赖此刻觉得浑身都燥热,立了一会儿无用,然后二话不说就把外罩的喜服给脱了,一抛稳稳的掷到那屏风上,然后中衣,里衣,掷的一分不差,稳稳当当……计软目瞪口呆,眼看眨息之间,这厮仅剩/省,吓得紧出声阻拦:“且,且慢!”
赵大赖那手还停留在边缘,听言手顿住,瞄了她一眼,眼里邪肆至极:“怎的?你也热?要我帮你脱?”
计软一衬,原来他是热,只是热也不必脱这么……,旋即又意识到他后一句说了什么,脸立即涨的通红,不迭摇头:“不不不,不用。”
赵大赖唇角一扯,瞧得她那害羞的绯红脸蛋着实可爱,就凑过去吧唧了一口。
吻过脸蛋也罢,却没忍住对住了红唇,一股子酒臭气被强灌过来,计软被熏的呼吸一滞。使劲要推开他,哪想到那厮如此大力,被禁锢的一分动不得不说,还逼着她使劲往他身体上嵌,/省,直到他亲够了才揉了她两把柳腰放过她,计软坐在那里喘气儿,心里恼火不已,狠瞪了他一眼。
哪想美人如画,站在画上便也罢了,一瞪却是如斯生动。
赵大赖顿时哈哈大笑,震得房顶震两震,手捏住她的香肩就把她摁倒了,!他的手指粗糙而滚烫,计软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被褥上撒的花生豆子艮的一疼。疼痛加上恼火,计软剧烈挣扎起来,又是踢又是咬,却是分毫都抗不过他,跟蚂蚁撼大树似的。
直到筋疲力尽,身上都冒了微汗,这厮却强壮如牛。甚至瞧他那眼神,明显兴趣不知道比刚才旺了多少倍。计软恨得直咬牙。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不知道这厮是吃什么长就的,活活一头公牛!
随着时间持续,计软一直被压,被□□,狂肆的掠夺没个尽头,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不,更准确的说,肺要被压破了。
计软一激,脑子灵光闪过,想起件事儿,娇,喘吁吁道:“交杯酒没喝过,床神也没拜过呢。”
赵大赖的动作顿住,倒也没迟疑,直楞楞站了起来,光着膀子走了下来,阔步走到桌边,只听一阵悦耳的流动声,酒已倒好了两盏,赵大赖又大摇大摆的走回来,/省,毫不掩饰,计软不禁瞧的面红耳赤。
赵大赖先握住她的素手执着一杯,一俯头饮了她手里的一杯,又把自己手里的酒杯递到她红唇边,笑眯眯的:“老子的小心尖儿,老子特意让人备的果酒,一点儿都不苦,来,喝一口。”
计软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见第一面都能说出心尖儿这样的话,真是恶心,可看他的架势,是打量好了不喝就要灌的,无奈啜了一口,赵大赖不动,计软看了他一眼,无奈,又啜了一口,把酒饮尽。赵大赖果然满意,又亲了口她的红唇,才恋恋不舍走到桌前放回两只酒杯。
然后回转过身踱了几步,也不垫块布垫,扑通一声跪在床前,也不等她,扣了几响,拜过床神。口中还念念有词。把计软看的一愣一愣的。不,准确的说,从这厮进了洞房以来,计软一直处于被惊吓的找不到自己的状态。
这厮拜完这才示意她过来拜,计软拉了拉凌乱不整的衣衫,磨磨蹭蹭的下来,恨不能磨蹭到明天才好。
赵大赖也不催她,只带笑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把她从上到下瞧个遍,但那一双眸子却好像洞悉一切似的,看的计软心慌慌。心里直骂这个杀人犯。
对拜神一事她还是心存敬意的,更何况有这个碎过尸的人在跟前,敬意更添了十二分,因此面色郑重,不苟言笑,只祈求上苍千万保佑她平平安安,最少身边的这个人突生了魔怔一厥不醒最好。哪知在赵大赖眼里,她却是端庄正派,却越能刺激他。
直到恭恭敬敬的拜完三拜,计软正磨蹭着起来,哪想却突然被按住,一双大糙手直接伸过来/省袭上/,计软身子一跌,没把计软惊吓的心跌碎出来。
计软哪想到此人如此急,色而嚣张,连神仙都不顾,就跟一头发/情的野兽,满面通红,心里恼恨了千万遍却苦恨无法,碰上这厮,你就跟小鬼碰上玉皇大帝,有冤无处诉,就等着被他揉扁搓圆了或许能大发善心放过你。
计软咬着牙恨不能踹他一脚,只是没抵住股股震颤的电流连番袭来。差点没软倒在床沿边。
计软正暗骂这厮如此狂野不要脸,存心给她难堪,可她却没有丝毫办法,被羞辱的直想哭,哪知更可恨的在后面,她骤被强势的扭过身体,嘶啦一声/衣裳猝然破碎,一道滚烫的利剑破花壁而入。
计软脸色一变,随即扭曲,甬道下意识收紧,苦叫了声:“疼~”
泪珠跟梨花带雨似的,滚滚而落。
不止是疼痛,更是耻辱。哪有新婚妻子是在床沿前就被要了的?
然而片刻的停顿后依然是狂风骤雨。
案上红灯,窗前皓月。帐暖如春。如斯月夜。
☆、慵懒朝起迟
第二天,直听到鸡鸣鸟叫声,街上小贩隐隐的吆喝声,计软才徐徐醒来,张开眸子,对着帐子出了一会儿神,迷糊了一阵子,才想到自己是在哪里。
扭过头一看,身旁空空的,赵大赖那厮已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心里一慌,这毕竟是新婚的第一天,要拜见公婆的,赖不得床,刚要起来,随即又想到赵大赖那厮原是个从人贩子手里买过来的奴仆,哪里有什么父母?这才又安稳的躺下来,发了会子呆,心里把赵大赖给问候了个千百遍,那厮简直就不是个人,怪不得能碎尸,碎尸这活不是人人能干的,她现在浑身上下包括筋骨没一处不疼的,撕扯的狠了能疼落下泪来。因此经了一晚,心里对着赵大赖惧怕重了一分,恨意也添了一分。
想到这里,怕那赵大赖等会回来,不敢再赖床,紧坐了起来,找到床尾的里衣中衣,只是都有脏污,脸上一阵青白,一阵涨红,他倒使自己的,偏要使她的,哼,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
无奈,下了床艰难的圾上鞋子,打开昨天带过来的嫁妆里的箱子,快速的挑好衣裳,拿完衣服又紧钻回了被窝,一件件的套上衣裳,这过程跟上刑似的,一度穿穿停停,又酸又疼,穿了大几分钟才穿完中衣,正准备套上外衣。却听门吱啦一声,计软惊的一跳,拉住被子,手松开外衣掉在了被褥上。
赵大赖进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美人图,发髻斜垂,神思慵懒,桃花迷晨雾,青丝坠云间,独那一双眼是又惧怕又戒备的盯着他,然这眼神却着实取悦了赵大赖,这厮有些变态,他极喜欢别人怕他,不管是在哪方面,他偏执的以一举三,以为他那些手下怕他又敬他,那是他有地位有能力,可以决定他们的生计,同理,他娘子怕他,这正证明了他能力强。唇角一扯将拎的几包子吃食扔到了桌子上,又走到了床前,看了她片刻,见她身子防备的紧绷着,跟蓄势待发的兔子一样,俯低身拍了拍她的头道:“时辰不早了,今天准你睡到此刻,明天就不成了,快穿好衣裳用了饭,我们去拜见爹娘!”
“爹娘?”计软疑惑嘀咕了句。心里嘀咕什么时候来了个爹娘?难道是他爹把他卖了不是人贩子?
“嗯。”赵大赖点了点头,显然没有作详细解释的打算,只站在床前环着臂不动的瞧着她。
这眼光太灼,计软有心让他出去,但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随即又想,反正自己就剩件外衣没穿了,也没什么露处,倒不惧什么,因此掀了被子起了身,要穿上鞋袜再套外衫,刚拿起鸳鸯戏莲的袜子要套上,却不想这厮竟凑过来用大手摸了白嫩的小脚两把,计软把脚一缩,惊呆了!这古代男人下流起来简直没有尽头,动作快过脑子,啪的一声朝他那咸猪手打去。打过之后觉得手发麻,发麻着见这厮手竟收回去了,但久久没有反应,计软心里先是恨意翻涌,但等了一会儿不由有了害怕和忐忑,这厮不会恼了吧?恼了不会害了她?不过她反正没有错。
微微的抬了眸子瞧他,却见这厮似笑非笑看着她,心里一咯噔,他莫不是?
赵大赖的确是想抓着她再弄一场,昨天的滋味着实销魂,可惜有心无力,昨晚上几乎干了一整夜,这女人玄妙的很,引得他极疲累的状况下还跟个木偶似的上瘾一般没个停休,把他的精气都要抽干了,此时哪还有力气?不过戏弄戏弄罢了。
待见她一脸防备,起了捉弄心思,哂笑了声,抬手伸过去,停顿了一下,触了触她的头发,又放开道:“不要磨蹭,快些穿衣裳,我从前街上买了些吃食,你收拾齐整过去拿着吃,你昨天晚上不中用的晕了那许多次就是没用好饭的缘故。”
计软先是惊鄂又害怕的见他手伸过来,怕他做什么,后嫌弃他那只摸过脚的手又碰了她的头发,然他最后说的话却让计软登时面红耳赤,这厮也有脸说!她不中用?不要脸!
赵大赖看她那一脸丰富的表情着实有趣,看的他莫名开心,原来戏弄人实有意思,想着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都不会枯燥了,唇抿了抿,说了句“我出去一趟!”就往门边走出了门。
计软直看他把门关了,脚步声儿也消了,才穿上袜子鞋子下了床,着上那件百蝶穿花的绯色衣裳,又洗了漱,坐到梳妆台前梳妆。盘了个圆髻,描了个远山的黛眉,腮上微擦了点浅淡的腮红,胭脂倒没抹,看上如初晨微绽的桃李,拾掇完方到桌前坐下。只屋内这么远的路,每走一步都扎心的疼。
计软停了一会儿,拆开桌上的吃食,见样类倒多,有汤饼、油条、包子还有酱肉,只这么多却是四五人的量,想着赵大赖应是也没吃。又见这些吃食太干,连汤水都没有,她喉咙却干的不行,翻了四周见没热水,便去灶房花了几分钟烧了些滚水就势冲了个鸡蛋茶。
刚弄好,端着出了灶房门,见赵大赖那厮已从门外回来,看见她便道:“我已雇好了轿子,我们吃完饭便过去。”
计软一衬,要坐轿子过去?倒是好的,否则以她的状态,她真不知道半路能不能坚持得下去。便点了点头。
却见赵大赖跟一堵墙似的站在她跟前,衬得她跟个娇小的雏鸟似的,指着她手中的碗道:“你做的?”
计软木愣着点头。
“正好,我正渴了,予我了!”说着,大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碗,不看她一眼,大摇大摆的朝卧室走去。
计软悻悻,心里又问候了他几遍,却不敢骂他,无奈只好再进灶房又拿了碗放了蛋和油盐,兑了醋,冲了一碗来。好在热水是现成的,并不麻烦。
等她再回卧室时,见那桌上的吃食已少了近一半,心里微微吃惊了一下这厮的风云残卷速度,又暗想赵大赖这厮实在没有绅士风度,女士还没吃呢,他就吃掉近一半了。
赵大赖见她来了,一边不拘的意犹未尽嚼东西,一边看着她道:“你把剩下的都给吃了,你快些吃。”
计软无语,不待坐下便把桌上剩下的吃食毫不犹豫分了一大半与他,看着余下的道:“我这些已是多了,吃不下那么多,未免浪费,剩下的你吃吧。”
赵大赖瞟了她两眼,没有说话,也没推辞,这喂食一事要慢慢来的,循序渐进,暴饮暴食容易生病,因此不再管她,咬拽着饼就啃了起来,计软则就着汤吃包子,看了他那大喇喇不堪的吃相一眼,想到这厮似乎不喜欢说他爹,那她偏问问惹他厌烦方好:“倒问问你,你爹今年贵庚?家里可还有兄弟姐妹?”
赵大赖瞟了她一眼:“咱爹。”
计软一噎,顿时什么都不想问了。
“他今年四十三,是我进高府不久时候认的爹,帮过我不少忙,等会见着他的时候不用害怕,只管跟着我行事就好。”赵大赖却当她是害怕,解释道。
“哦。”计软又点头。
赵大赖又捏了块酱肉到嘴里,道:“他家有两个哥儿还有一个姐儿,前头那个哥儿叫岱年,今年二十二三,在高家当铺里做伙计,与我想熟。另一个哥儿是小幺儿,今年不过四五岁,叫岱荣,还有个姐儿叫芳儿,年岁跟你差不多大,待你过去了可同她一道玩。”
计软点头,心里却没什么兴趣,她这个二十一世纪二十多岁的宅女,只要有吃有喝有打发时间的,宅在屋子里个半年一载都没问题,跟个陌生人去玩却实没兴趣。
赵大赖见她用手绢擦手擦嘴,知她用完了,便道:“用完了就走吧。”
计软跟着站起来身,想了想又道:“等我一下。”说着又转到西面一侧打开昨天带来的箱子,从箱底摸出一只毛茸茸的玩偶和两张手绢来,既然要与那芳儿一起玩,见面礼总是要带的,这样也少了许多尴尬。
赵大赖瞧见,上劈手从她怀里夺过那毛茸茸的玩物,上下翻看,皱着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小孩子玩的东西罢了。”计软见这厮无礼惯了,也不与他计较他的粗鲁。她在家琢磨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做出了成品,而这个便是成品里最能入眼的一个了,鬼使神差的把这玩意儿塞到了要带过来的嫁妆里。想着以后兴用得上。
赵大赖一听她说是小孩子玩的东西,就会了意:“拿给荣哥儿玩的?”
也不等她回答,又塞给她道:“你倒是个懂事的。走罢!”
☆、活泼小岱荣
赵大赖的干爹也姓赵,当年还是因为这个姓才结识的因缘,若说最初认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