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情愿(女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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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转世后还希望作恋人吗?
小萧(撇嘴,刚要说话,却又停住了):希望的。
木头(红着脸点头):嗯,一样的。
言(不怀好意):我说小萧,你其实想说不希望的吧?
小萧:胡扯!你不要总是挑拨离间。
言:那你刚刚又是犹豫又是迟疑地干什么啊?
小萧:废话,我好歹是学了十几年唯物论的,你要我相信转世这种东西,总要给个适应过程吧。
言(翻翻前面各种乱七八糟的记录):呃……其实你也可以说不相信有转世这种东西,只要把今生好好过完就成这一类的话的……
小萧(疑惑状):我是挺想这么说的,不过……既然穿越这种事都有,说不定真的有转世呢?对了,上面那回答是谁说的?
言(继续翻翻翻):哦,很多人都这么说,不过你放心,不是你偶像。
小萧:谁说裴宁是我偶像的?
言(望天):你真的是被我气糊涂了?嗯,没别人说她是你偶像,你自己刚刚说的。
小萧(气绝):我……你,好!那她怎么说的?
言(再次翻翻翻):还真没找到,不过她估计会说,希望。
小萧(忍耐再忍耐):为什么?
言:因为在她那种理科思维的脑子里,既然问希望不希望,那“有来世”就是默认的条件,所以只考虑自己的意愿,那她当然是想和阿景再过一世的。
小萧:……
言:我本来没打算提她,是你非要问的,受打击不怪我吧。
小萧:……
木头:妻主?你怎么了?
小萧(狠狠盯着某人):没、事,继续吧……
43、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被爱着]?
小萧:他迷迷糊糊的,却还是习惯性往我身边靠的时候。
木头:我……很多时候……
言:木头你可真是含蓄……不过你迷迷糊糊到底是啥样子?
木头(红着脸不说话)
小萧:你有完没完了?赶紧问完走人,不知道我的咨询费是按时计价的么?
言:你已经不是大医师了,萧大小姐……
44、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小萧:没有。
木头:……
言:咦,木头有么?是啥时候?难道小萧背着我红杏爬墙去了?
木头:不是。
言:那是什么,来告诉我,亲麻帮你做主。
小萧(拉过木头抱紧了,瞪某人):别说了,我知道了。
言:靠,我不想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啊……
小萧:请你别问了。
言(囧住,惊讶兼抱歉,碎碎念怎么好像我闯了祸一样……):呃,好吧,我们下一题吧。
45、您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小萧:告诉他。
木头:同意。
言(两眼放光):木头你好像还没有正式表白过吧?
小萧:闺房私密的话,没有义务告诉你吧?
言:算了算了,有了男人忘了娘,跟你这种不孝女,我没啥好说的。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小萧:嗯,这个么……兰花吧。
木头:桂花。
言:啊,都是挺香滴啊,其实小萧你是牵牛花喇叭花我都无所谓,不过你为啥觉得木头是兰花?
小萧(忍不住露出温柔的笑容):久在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庾睦自己就是那种自然而然的好,却从不觉得自己好的人。他觉得自己理所应当要做到这样,这个标准或许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是真正能做好的,却是不多。
言:说得有道理啊。小萧啊,其实你正经说话的时候挺能忽悠人的。
小萧:对你的评价,我无话可说。
47、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小萧:现在肯定是没有了。
木头:没有。
小萧(皱眉):其实有些事我不问,你也可以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放在心里,知道么?
木头:嗯。
小萧(展颜笑):嗯,下一题
言:你倒是自来熟。
48、您的自卑感来源是?
小萧:我有什么好自卑的?
木头:眼睛……
小萧(无奈):庾睦,我真的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木头(点头,靠近她):可是,我很想看看妻主的样子……
小萧(抽气):你、你这样我会很想现在就亲你。
言:你们稍微克制点,再做完两问就给你们回家玩暧昧去。对了,我说小萧,你真的一点都不自卑?
小萧(瞥):那你要我自卑什么?
言:哦,那你刚刚那么嫉妒人家裴宁干什么?她也就是比你成熟了一点,比你理智了一点,比你手段高了一点,比你有气场了一点,比你有钱……
小萧:你闭嘴!
言:原形毕露。
小萧:她比我老!
言:啊,那也是,不过她挺喜欢过生日的,特别喜欢跟她家阿景一起数什么时候她们能数满五十年……
小萧:……羡慕嫉妒恨!
49、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极秘呢?
小萧:我们是法定夫妻好吧?当然是公开的。
木头(红脸):嗯。
言:小萧你确定啊?跟木头法定夫妻的,其实是萧江……
小萧:我恨你,你今天就是以打击我为乐的。
木头:妻主……我没有这样想……
小萧(欣慰得意笑):我知道。某人只是故意刺激我罢了。
言:咦,难道你到现在才看穿么?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小萧:能。
木头:能。
言:昂,好了,上半节的最后一个问题了,我不刺激你了小萧。
小萧:谢、谢、你!!
言:嗯,不要这么咬牙切齿嘛,记得抽空回来做后面五十问啊。
小萧:我!@#¥%……&*()
言(当做没听到):嗯,你要不要看看题目先?
小萧(瞄了一眼):等我谈完跟这单生意就抽空来。咳咳。
第二十二章 山雨欲来
元宵之后,家里的各项事务便开始逐步恢复成原先的样子。不少讨了假回老家去过年的下人也都陆续回来了。修缮西厢的事情耽搁了个把月,到了下旬,也总算是开始着手动工。
冯明秀再一次被庄瑶叫去后,锦心依旧是带着萧易过来。萧挽缘却并不像往常那样接过孩子,而是吩咐霜清替庾睦更衣梳妆,让他抱着孩子在门口站着等候。
“大小姐,这……外面有风,小少爷……”锦心低声说了一句,见她面上神情纹丝不动,心知她的性子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容易受人影响,便不敢再说话。
萧挽缘却好像心情不错,即使见萧易在锦心手里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也只是端着声音稳稳吩咐:“霜清,把少相公的青玉发簪拿来。”
霜清打理着庾睦的首饰和衣物,对他的首饰本就熟悉,再加上她说的那簪子是当年萧家下的聘礼,庾睦一直是小心收藏的,翻找起来便没什么难处,很快把簪子寻了出来。
萧挽缘拿了在手上,她知道这簪子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庾睦作为“少相公”的凭证。虽看不出这青玉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却也因为庾睦的重视而跟着有几分在意,亲手拿着替他簪了发。才挽起他的手臂,笑道:“走吧,想来大相公等地也该心急了。锦心,把孩子抱着,跟我到大相公那里走一趟。”
锦心心里虽疑惑,却不敢多问,等抱着孩子跟上去,萧挽缘二人早已经出了小院,一脚踏进了萧柏青和庄瑶的大房大院。
更令他奇怪的是,原先说要去城郊寺中拜佛的庄瑶竟端端正正坐在屋中,慢条斯理地喝茶,像是与他们约好了在等候似的。
萧挽缘带着庾睦恭恭敬敬给庄瑶行了礼,便在一旁坐下了。见了这场面,就算是再没脑子的也瞧出了不对劲,屋中一干下人都埋头做事,连走路都不自觉放轻了步子。
“都杵着做什么?还不给大小姐沏茶?”
庄瑶朝底下站着的众人看了一眼,挑高了声音吩咐。冯明秀站在他下手边,低眉顺目,不言不语。听了这话忙走过去接了下人手里的茶壶,蹲下身来替萧挽缘和庾睦倒茶。
“冯侍夫,可以了,”萧挽缘抬手一挡,阻了他的动作,抬眼看他:“到此为止吧。”
她声音不高,冯明秀手上却是一抖。庄瑶本就一直盯着他们这边,见状便清咳了一声,慢慢道:“你这做的什么事呢?抖成这样。”
冯明秀低头咬着唇,面上涨得红红的,敛容道:“回大相公话,热水溅了一点出来。”
“嗯,那就别做事了,”庄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挑了眉冷道:“老杨家的,给我把人绑了,下去弄盆水让他醒醒神,再带进来回话。”
“大相公……”
冯明秀的惊异还来不及完整地表现出来,边上已有几个厉害的中年男子扑上去把他按住了。萧挽缘见他眼中凄厉,心下不由有些担心,怕他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来,索性一伸手把离他最近的庾睦拉过来,圈着他站到另一边。庾睦不知当下情况如何,但也知道此时边上耳目众多,微微僵了一下,便放松身体任由她环着。
“大相公,奴才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我……”冯明秀反倒不挣扎了,却仍是抬起头来看他们。
庄瑶冷哼了一声,根本不欲与他多说,一挥手朝那个领头拿住他的人道:“带下去,收拾顺溜了再带来。”
因为冯明秀不再挣动,那几个中年男子也十分省力,很快扭了他出去。萧挽缘虽知道在这个时代,侍夫小厮都是签了“卖身契”的,根本算不上正经“人”,是任由主家要骂就骂,要打就打,生死都是主家一句话说了算。心下却也免不了有些惊讶和感叹。
想不到人命竟然如此轻贱,只凭庄瑶一句话,底下的人根本不知出了何事,却各个都对冯明秀毫不留情。
“妻主……我……”
“怎么了?”屋里一片静默,庾睦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却也足够让所有人听到了。萧挽缘半拥着他,自然能感觉到他有点轻颤,以为他是被方才的阵仗弄得不适,便自然而然低了头去听他说话:“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庾睦略摇了摇头,一矮身子便跪了下来,他看不到方向,只好就地磕了个头,轻声道:“大相公,妻主……冯侍夫虽有错,但罪不及易儿。不如先着人把孩子抱下去……免得、免得过会儿……”
“你先起来再说。”
萧挽缘伸手扶他,这才明了他的意思,萧易才不过两岁多,若是待会儿看到自己的生身父亲受罪,恐怕将来心里要有阴影。只是冯明秀的所作所为,都是通过萧易来实施的。旁的不说,就是现在萧易身上,也还熏着那要人命的香味。即使她能同意先把孩子抱下去,恐怕庄瑶那里也难过关。
“不行,你不要一时心软,打狗不死剩半条命,最是可怕。”
果不其然,庄瑶还没等她开口,就绝了她求情的念头,萧易虽然是他的孙辈,说到底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出子,要他为了这个庶出的孙子遮掩冯明秀的一些罪行,他自然觉得划不来。
萧挽缘也无奈,朝锦心手上看了一眼,见萧易还浑然不知出了什么事,只知盯着桌上的梅子糕,心里也有点软。沉默着把庾睦带到一旁,紧紧握了他的手。
“妻主……”
“什么都不必说了,听大相公的。”
她一边说话,一边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庾睦一低头,果真不再开口,萧挽缘觉得两人手心里都出了一层汗,只更用力地把他的手握紧了。
“江愿,你过来。”庄瑶似乎很满意她的“听话”,招手让她过去坐,一面吩咐人去请萧老爷院子里的眭大夫来给她看脉。
萧挽缘心里笑笑,心道古来婆媳关系就是最难说得清的。庄瑶对庾睦,说不定也是有点挤兑看不惯的情结呢。听到女儿向着自己而不是夫郎,面上神情明显就比原先好看了。
几人说话间,下人已经把冯明秀重新带了进来。此时再看他,整洁干净的衣物被弄得皱巴巴的,浑身上下湿了个透,发稍还在往下滴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万分,面上却连方才的那一点隐约的恐慌也不见了,只抬了眼直直地朝萧挽缘看过去。
“冯氏,你可知道今天我这般待你是所为何来?”
冯明秀面上竟带了点笑意,转头看他,像是十分不屑:“要杀就杀,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萧挽缘一怔,只觉得这状况实在有点错乱,怎么她这个受害者还没说话,冯明秀这个下毒害人的,却像是受了什么泼天的折磨,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派?
“冯明秀,两年前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见庄瑶一气之下就要开口,萧挽缘连忙抢先问了一句,她不在乎这个人要怎么处置,但一定要弄清楚两年前的事到底是不是他所为,免得除了他之后,还要日日提心吊胆。
冯明秀像是浑然不在乎,瞥了她和庾睦一眼,哼笑道:“何必明知故问。”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算冤枉了你。”萧挽缘也点点头,微松了口气,拉着庾睦退开了一步,对锦心道:“把小少爷带下去梳洗一下,换了衣服吧。”
既然他供认不讳,那也就没有了取证的必要。庄瑶稍一迟疑,正要点头,却听得冯明秀哈哈大笑起来。他心里既知是他害了萧江愿,自然对他厌恶至极,恨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来人,这就去叫牙户来,这个人我这里可不敢留。”
萧家这样的大户,一般都会自矜身份,不想让外人看了家里的热闹。即使家中奴仆侍人有什么过失,大多也是自家处置一通,最恨不过,那就把人赶了出去。很少有闹到叫牙户来卖人的。
何况冯明秀毕竟还替萧江愿生了个儿子,再怎么,也要稍稍看过一面。但此时萧挽缘却丝毫没有阻止庄瑶的意思。她看得出冯明秀眼里毫不掩饰的恨意,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也可以察觉到,他对自己的恨恐怕早就是根深蒂固。
“大相公……”
“闭嘴,我知道你对身边人总是心软,但他害你心绪失常,你难道还要替他说情不成?”
“不,爹,我只是再想问他几句话。”虽被庄瑶一顿训斥,萧挽缘还是沉稳道:“请爹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