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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军爷家的土匪作者:文思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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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旅游季节,也不是节假日,可这相国寺的香火却从来没有断过,烟雾袅袅的盘旋入上空,特有的香味萦绕在鼻息间,那种久远而震人心魂的钟声,‘咚咚咚’地入耳,只是站在山脚下,听着旁人的低声细语,土匪都觉得自己站在了另一个世界,很不可思议。
  一个不信任何宗教的人,却来到了相国寺,这里供奉着佛,一个遥远,只在神话中,野史中出现过的物体。
  土匪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他怎么会又一次犯抽呢?一层层石阶直达相国寺的正殿,是上去呢?还是不上去?就跟路走到了分叉口,是左是右还是倒回去的一个道理,他来这是要干嘛?
  犹豫间,身畔站了一位和尚,土黄色的衣服,藏青色的裤子,软底的布靴,用白色的绒线缠绕,笑眯眯的看着土匪。
  “既然来此,就说明此地与施主有缘,犹犹豫豫,不是施主的作风,何不潇洒一回呢?就如和尚贪恋狗肉香一样,酒肉穿肠过,又启要去惦记太多?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
  这番话,简而易懂,不过是在说,随着心动,船到桥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谢谢师傅提点。”想通后,管他有没有宗教信仰,就如那一刻心中所想,决定了这里,注定要来此地一回。
  “呵呵。”和尚笑笑,带着香火的气息,模糊的眼睛,觉得眼前这和尚要不见似的。
  心中没有虔诚,有的只不过是那份真,带着真,土匪踏上了相国寺之旅,和尚一直陪同左右,只是没有再多任何话,带笑的脸,就跟弥勒佛。
  很讨厌的气息,擦肩而过,紧接着阵阵嘲笑。
  “瞧那是谁啊?莫不是我眼花,认错了?这不是要剃度出家?给我说说来着。”尖酸讽刺大笑,没有留住土匪的脚步,那都是些浮云。
  “哼,这不是那破俱乐部的老板,土匪先生吗!一身的匪气,全山寨版,看的就让人恶心。”
  “什么俱乐部?单二少,说说看呢?怎么惹你的?”一帮的公子哥,整日游手好闲,到处游逛,碰到点事和人,就跟沾了腥的猫,全部一哄而上。
  “忽如一阵香风来,千传万传吠声来。”和尚笑眯眯的回头,笑眯眯的说道。
  “单二少,那和尚是不是说我们是狗啊?”一个公子哥听了之后,满脸气愤,摸着脑袋寻求正解。
  单二少一听这本公子哥的话,气得差点吐血,尼玛知道是一回事,但请不要无知识的说出来。
  狠狠的一瞪眼,单二少觉得带这帮人出来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笨蛋,给我闭嘴。”怒吼一声。
  “萧焱梓,你给我站住!你他妈的给我站住……”
  “吠咯!吠咯……”                    
  作者有话要说:  莫有收藏,莫有收藏,怨念……
    
    ☆、无题

  “老秃驴,你他妈的有种给爷再说一遍试试看?”一直被当成狗说,单二少本来脑袋组成部分就简单,很快就被激怒,快步来到和尚面前,指着和尚的鼻子臭骂,完全不顾这里是佛门,还以为是在自己的地盘,能专横。
  “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和尚依然笑眯眯,仿佛单二少骂的那些话,不是他,只是一只疯狗在旁吠个不停而已。
  “少他妈装,以为爷没见过吗?你们不就是些骗钱的,还真以为呆在庙里就是和尚吗?爷们每年投资钱你们,莫说养了帮废物不成?”有时候脑子简单的人真不好得罪,瞧这话说的,感情自己很伟大,殊不知自己连个屁都不是,瞧瞧和尚和土匪有谁理他没?就只有他在那吠个不停。
  “二少,要不要叫人来?”有什么德行,就有什么德行的朋友,看着那边自导自演的唱起来了,马上就想到要凑个热闹,让这里变成他们的专属演出之地。
  “叫,为什么不叫?小三儿,快打电话。”不等单二少说话,另一个人就催促起来,骂骂咧咧。
  一阵窸窸窣窣,电话很快接通,声音很大,即便是离他们有段距离的土匪和和尚,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约而同的,一个笑的更加慈祥,一个则擦了擦眼睛,捏了捏鼻梁,饱满的唇瓣轻掀,勾起一抹狐狸的笑容。
  “蠢!”土匪充分的理解了这个词,毫不吝啬的赐给单二少等人,又无视一脸跋涉怒容的单二少,与和尚有说有笑的走石阶。
  “你说我什么?萧焱梓,有种给我再说一遍,别以为身后有苗家撑腰,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小爷身后有的是势力,真惹怒小爷,一把火把你的俱乐部烧了。”没脑子的人说出的话,总是那么‘天真可爱’,脸威胁的手段也是一层不变,土匪真的很想不和这被家里宠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小子计较,可他偏要撞枪口,他也没有办法,正好新帐旧账一起算,让他知道,他没有傲的资本。
  “我有人撑腰,怎么羡慕了?还是你家单大少回去狠狠的批评你,再也不出面帮你摆平事了?还是龙家怎么遭了?”当土匪在说到龙家时,那掩不住的杀机就呈现了出来,不过很快就被掩盖下去,甚至快的连身边的和尚也没有发觉。
  “施主,我们还是进去吧!”和尚虽然好说话,跟尊弥勒佛一样,但是他也很讨厌那种动不动就说我家有什么关系的人。
  “师傅请。”
  “你们给我站住,给我站住……”被彻底无视的单二少,彻底的怒了,他从来没有受到如此的对待,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却被一个名不经传的俱乐部老板欺负成这样,怎让他能咽下这口气?非出了不可。
  别看单二少养的流油,但是手上功夫还是有些,在突然神经抽下,出手攻击土匪,那一招一式,可以看出练过,但是不深,很快就成了一面挨打的那位。
  单二少那帮公子哥,可能比一些酒肉朋友好点吧,见着他们打了起来,没有立马跑人,而是快速围拢起来,把土匪和和尚围在中间,有几个身手好些的则开始对付起土匪和和尚,比之单二少的花拳绣腿就好看多了。
  “施主们莫要欺人太甚,这相国寺可是佛门重地,不是尔等撒野的地方,尔等可想好。”和尚环视了一周,淡淡的警告,手中那串雕刻了十八罗汉的佛珠不断地顺时针捻。
  “都什么年代,还佛门重地,真以为自己会皈依佛门吗?别笑掉大牙,想想你们是谁在供养吧!”单二少口不择言,以自身的优越,来贬低一切,目空一切。
  “阿弥陀佛,请施主积点口德,未来世能投个好胎,莫要入了牲畜道,下辈子任人宰割。”谁说和尚不能骂人来着?看人家和尚,整个跟尊弥勒佛,骂起人来一点也不逊色,就跟吃着咸菜萝卜,想着鸡鸭鱼肉。
  “好你个和尚,你骂我是不?不给你点面子看看,都不知道我单二少是谁吗?”单二少就是皮肉厚,欠/操。
  这边痛痛快快的群殴打架,那边某某电视台架起了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立马又以直播的形势,在S市播放,立马引起各方人马奔腾,一时间,沉寂的S市彻底的活跃了,谁让这帮公子哥身后的势力大着呢。
  有人痛骂,有人幸灾乐祸的看戏,有人奔走关系……各种各样,在看不见的地方活动着。
  而当军爷看见自家媳妇被人围住,还在打架时,心中的火是蹭蹭蹭的冒上来,想都没想,电话拨给了一个靠近相国寺的旧属下,让他带几个人去解决一下。
  单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这次绝对绝对不会那么便宜的就放过你们,三番两次陷害宝贝媳妇,就拿你家那废物彻底陪葬,以为几条人命用钱压,关几天就没事?照样出来祸害吗?当Z国的法律是摆设,还是他们婓家吃咸泡饭的?一点能力也没有。
  军爷这天气场全开,准备直接参合进这场无烟的战争中去。
  话说单家,在看到那直播后,单大少气得直接砸了上好的一套茶壶,连同桌上的文件都被扫到了地上,被茶水浸湿,模糊了一切。
  “这个蠢蛋,到底还有没有点脑子?”单大少低咒了声,对着电视里的单二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到了要放弃的地步,这是一颗毒瘤,一颗没有脑子,专门惹事的毒瘤。单家已经在悬崖的边缘,他不能被单家拖累,爬上今天的位置不易,他不会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
  单大少金丝框边眼镜的遮掩下,闪过缕缕恨意的精光,必要时他是一个能下狠手的人,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挡他道,都得为这条路清理。
  办公室的座机突兀的响起,单大少只是瞥了一眼就接起,里面母亲的咆哮哭泣,父亲的唉声叹气动骂,听在单大少的耳中就是菜市场的叫卖,单大少难得耐心十足,听完了这个电话。
  “对不起母亲,这事我管不了,马上我要出去,有个会议在外省开。”单大少的话听起来抱歉,可他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歉,反而是厌恶颇多,还有疲惫,放于领带处的手,不断地揪着领带,以求放松来缓解心理的压抑。
  对话那头听见了单大少的话,马上一改风度,立马尖酸的大叫大骂起来,什么吃里扒外,见死不救,早知道就送走云云一大堆的话,听得少大少老茧都要出来了,这话三十几年也不嫌累。
  “啪”的一声,声音彻底被杜绝,单大少连同电话线拎起砸向落地窗,“哐当哐当”,落地窗碎了一地,可见落地窗的质量有待考究。
  约莫过了十分钟,单大少的脾气终于过去,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而他也恢复了斯温公子的一面,坐在办公桌后面,认真的看文件批阅,而地上和身后的狼狈,仿佛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进来。”单大少的声音说不上顶好听,但是有种敲骨的感觉。
  “市长,与各局的会议开始了,请您去。”一丝不苟的秘书,捧着笔记本在那一板一眼的说着。
  “嗯,你可以出去了,顺便让人打扫下。”单大少头也没抬吩咐。
  “是。”秘书显然是见怪不怪,没有露出任何疑问,出去时还带上了门。
  话说,电视播出后引起的各种反响,都没有直接影响到现场,单二少的嚣张自负是出了名的,尤其在土匪的手上多次受到挫折,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不断地站起来挨打,土匪不知道是几次单方面的虐人,虐到他已经不想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无题

  我不惹麻烦,麻烦偏惹我,是不是看起来好欺负?土匪不禁想自问,他就找了一副好欺负的脸吗?
  再一次被打趴下的单二少和那帮公子哥,全都在石阶上痛吟,在瞥见土匪的眼光时,一个个就跟踩了尾巴的老鼠,都炸毛了。
  “滚,别在让我看见你们一眼,不然废了你们。”土匪说的话不是威胁,而是诚实相告,下一次绝对绝对不会有这次这么好运。
  “走,走,走,快走……”还能爬起来的公子哥,彼此搀扶着,颠颠簸簸的走人,唯有单二少,被某尊弥勒佛压在屁股下面,不断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手里的佛珠拨的串串响。
  “起开,你个死和尚,快给我起开。”单二少扭动着身体,企图把坐在他身上的臭和尚扭到地上,可臭和尚的屁股就跟生根了一样,怎么扭动,都稳稳地扎在哪里,让单二少又气又急,想尽快脱离这种窘境,更希望家里人快点来,好好的把他们收拾一下,让他们敢藐视他。
  “施主,稍安勿躁,等和尚把这念完就让你走,清心咒吗,肯定对你有用。”闭着眼的和尚笑笑,似安慰,似幸灾乐祸的说道。
  “放你个屁,什么清心咒,明明是,明明是……”单二少还没有把话说完,只见下面来了一群人,各个都是一身正气浩然,瞧臂膀上,那是人民公仆的象征,所以,他又一次的被雷劈傻咯!
  “带走。”领头的是苗正羽的得力手下,一见到单二少,就严格下达命令。
  “不要,不要,你们抓错人了,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单二少不断地叫喧,可还有谁去理他呢?
  “施主,我们继续。”和尚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次没有与土匪并排走,而是在前面带路,不时的还介绍些建筑给土匪认识,说说里面的典故,有悲有喜,有辛酸有苦辣,可谓人生百态,俱都在这些见证了历史变迁的建筑里,他们经过岁月的洗礼,早就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眼睛和心灵,斑驳的痕迹,在那低低的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让人们再次见到它们时,觉得它们是多么的伟大。
  如果说,先前来相国寺是一时闹热,那么现在,他知道,相国寺平和的气氛,让他的头脑恢复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一切的过往,在浮现眼前时,就只有因和果的牵连,种了因结了果,循环不息。
  燃了香,没有与他人那般跪拜,只是九十度三个弯腰,以示恭敬,正殿的佛像,那么慈悲沧海,肃穆安详,土匪只是正视了一眼,就绕道正殿后面,走过偏殿,来到山腰处,几栋围拢而来的寺院,柏松苍劲有力,摇曳着粗壮的身子,木鱼有规律的敲打,沉稳的念经声,是那听不懂的他国语言。
  “施主,请。”和尚推开门,并没有进去,待土匪进去后,体贴的关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一张蒲团,摆在空旷的房子里,木鱼声还在四面八方回旋,土匪盘旋着腿坐在蒲团上,闭上眼,手于膝盖,以古代调理内息的姿态,静静的在那冥思,或者等待那木鱼声的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有人去催促,傍晚的霞云红了半边天,翻滚的就跟沸腾了一样,气势宏荡,景色壮观,犹如千万匹汗血宝马在草原奔腾。
  寺院里,小和尚拎来了食盒,放于门外后又离开,过了半个小时又回来,原封不动的食盒又被拎了回去,小和尚没有因为食盒没被动而生气,平静的外表,内敛的气质,总有让人觉得时光回转,是那百年前的寺庙。
  “可想好?”木鱼声渐停,有着飘渺的声音响起。
  “想好。”土匪启动嘴唇,平凡的脸上是冷硬,是刀刻。
  “那就去做,我不会再次阻拦你。”轻轻地叹息后,木鱼声依然再响,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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