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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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明见吴开源皱着眉头,只怕身体不适,想问缘由,见他昏昏沉沉没有回答,不由得有些恼怒。
吴开源不以为意,从包里随意掏出胃药,将就着冷水就要喝,被霍修明伸手挡住,硬是要给他倒热水。
此时已经是半夜,动车上的人大多沉睡,霍修明走了半截车厢才打到水,等回来要倒给吴开源时,发现他已经握着药丸睡着了。
这几个月霍修明一直在观察他,发现他既没有去迷蓝,也没有对自己有所表示,当初本以为他是那种骗婚后偶尔去偷腥的男人,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如此洁身自好。
但是,如果真的洁身自好,又为什么那天会走到迷蓝?甚至还点了一杯情人桥。
他本来最看不惯的就是不敢承认自己性向的人,不承认也就算了,既然结婚就不应该到GAY吧寻欢作乐。
当初进异庭是为了研究一下这个发展迅速的台企,学点经验,顺便也观察吴开源,如果不好就逗他玩玩。
不想他倒是在公司口碑很好,也不见他对自己主动,反而一副疏离,这让霍修明莫名烦躁,更加想要接近他,却又不愿意被看轻。
霍修明上大一的时候就撞见室友捡肥皂,到了大二有过不少追求自己的人,一开始本也厌烦,后来对一个学弟有了心思,就有了出柜的决心。
家里本来也不怎么管他,父母常年在国外,本以为会轻易接受这点,没想到招来那么大的反对声。
就在他顶住压力想继续追求学弟的时候,对方却被一位已婚富商包养,因为那位富商是二叔生意上的朋友,所以二叔曾经有意要刁难对方。
霍熙甚至向富商提出要包养那位学弟作为他们合作的前提,本意是想要霍修明看清感情在现实一文不值。
富商当场答应,霍修明却坚决反对,他反而嘲笑霍熙,说学弟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倒贴他也不要。
后来学弟和富商仍然分手,但学弟失魂落魄之余,却并没有再和任何人纠缠,那时候霍修明才知道学弟是动了真感情。
在迷蓝已经长了眼界的霍修明却再也没办法对学弟动心,反倒是加倍憎恨那些用钱玩弄感情的人。
看着昏睡的吴开源,本来以为也是那种人,没想到他有心无胆,可是这时候的霍修明却还想继续玩下去。
虽然不知为何对这个大叔这么耿耿于怀,但他暂时还不想就这样丢开。
就在这个时候,霍修明忽然起了一个恶念,他把手悄悄伸进了吴开源的裤子里,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吴开源闭着眼睛,似已入睡,但经此挑逗,竟然没有忍住。
随着一声低低的j□j,他惶恐的醒过来,却发现霍修明的手正在抚摸他的j□j。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了真难受……
☆、第 4 章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车厢里的人都已经熟睡。他们这间本有四张床,但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乘客,又都选择下铺,就顺理成章成了对床。
吴开源只觉得自己满身的汗,一半是胃疼闹的,一半是那个梦。手里的药丸早就掉落在地,而他也没心思顾及这些。
感觉到背后的汗黏糊糊的,很是难受,本来应该打开放在行李换衣服,但他很清楚现在不可以这么做。
霍修明的手慢慢从他裤子里抽出来,拿纸巾擦干净手,静静坐回床上去,一言不发。
他本来想开口奚落这个大叔,这么容易就有反应,终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刚才的作为和一个猥琐男没有什么区别。
这边床上的吴开源不动声色,只是默默起身,拿了一包餐巾纸去洗手间。
动车里的厕所空间极为狭小,他只能勉强靠在门上,用纸巾尽可能把裤头边的东西擦干净,顺便用水洗干净脸上的汗。
他的慢性胃病发作得来,去得也快,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而他又口渴得厉害,这种时候是怎么也不会去喝霍修明打来的水,索性就转身去服务车厢买了一瓶农夫山泉,就着冰凉的水一饮而尽。
他站在服务车厢和自己那节车厢的中间过道,在动车在急速行驶的惯性作用下,整个人都跟着轻微的摇晃。
周围都是在睡觉的人,如果谁这时候醒来看到有人大半夜站在那里不动,估计会吓得叫出声来。
吴开源想到这里,无奈的往车厢走去。
到了门口,他仍然没有打开门,只是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脚有点酸,就自然而然的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么一个年轻小伙子,竟然让他不敢动弹了?他在问自己,也许是因为对方知道自己去过迷蓝,又或者是为了刚才的所作所为?
可是他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因为这些,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要把事情抖出去,那么除了让他在办公室做不下去,还有什么好处呢?
他曾经以为霍修明来异庭,会私下和他提一些过分的要求,可这几个月也没见动静,再说,一个年轻人,就因为知道自己的性向就跳槽来同一个公司,这行为也说不通。
到最后,他把霍修明到异庭的事情理解为巧合。
可是如果真的是巧合,那么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又为什么刚好在对方的手不老实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又有点窘迫,没想到情绪这么容易被他挑逗起来。
年近四十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也很少和妻子有亲近的行为。
和林晓分开那几年,他都在压抑那份冲动,和妻子在一起时是勉强进行的,私底下自行解决也不过是实在熬不住的那几次。
到后来年纪大了,渐渐就没了这一方面兴趣。现在这么快就被人碰得丢盔卸甲,有点意料不到。
他左思右想,不明白霍修明到底想做什么,不过打定主意,见招拆招,看他有什么动作再说。
这次的上海之行要各位注意,不能再让他有机会对自己做这些事情了。
霍修明在床上,分明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可是却迟迟不见他进门,心里有些打鼓,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他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为什么会这样做,只是莫名的想要看看大叔的反应,没想到玩过头了。
外面的天一点一点的亮了,可是门口的人好像还不打算进来。
他没忘记大叔今天本来就是病着的,现在好好的有床不睡,却宁愿站在门口一夜,都是因为自己的鲁莽。
也不知道他好点了没有,想到刚才吴开源胃疼时咬牙忍耐的样子,他忽然很后悔自己的恶趣味,这以后大约再也没办法和大叔亲近了吧。
他懊恼又担心,又不能直接打开门叫他进来,只好发短信,“总监,对不起,刚才我是开玩笑,你还病着,进来睡吧。”
短短的一句话,他反反复复的修改,却怎么也发不出去。
很快到了五点,有人起来上厕所,吴开源蹲在过道里,挡住了路。
听到门外的动静,霍修明连忙打开了车门,却不敢抬头往外看一眼。
吴开源沉默的进了车厢,再过一小时马上就要到站了,他这个时候疲倦得几乎坐不住。
今天下午就要去赶着和合作方开会,早上不休息是不行的,但还是到了酒店再说,总之,他不想在霍修明眼前躺下。
随手打开公务包,里面掉出了一小包的鱿鱼丝,他看着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生晓偷偷塞给他的,这孩子非常喜欢吃鱿鱼丝,所以他们夫妻经常买各种口味的带回家。
而他每次出差,生晓都会偷偷塞一包给他,一是怕爸爸在路上饿了没东西吃,二是希望他在外地看到什么新鲜口味的鱿鱼丝不要忘记买回来给自己。
看着吴开源会心的笑容,霍修明忽然心里一动,平时在公司都是工作的接触,他永远都是一本正经。
可是现在对着一包鱿鱼丝,他却笑得这么温暖。
看他疲倦的样子,霍修明心里有十二分的后悔。昨天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对他作出这种事情。
很快,他们下了车,到酒店以后,两个人都回房洗浴,睡了一觉。
下午谈判桌上,虽然吴开源没有恢复精神,却也比在车上好了很多。
没想到的是这次的竞争对手早在前一天到了,不知开了什么筹码,以至于谈判非常不顺利。
连着好几天,吴开源都周旋在各个办事处,谈判桌和酒店。
有好几次,霍修明都想打电话向家里求援,但想到出柜的时候,曾经和家里咬牙切齿的说过不会再依靠家里的助力,终究没有按下呼叫键。
这几天下来,霍修明不得不承认,吴开源平时看着沉稳寡言,但在谈判桌上却是唇枪舌战,不落下风。
到最后,他们不得不求助于另一家长期合作的公司,想从中套出合作方的底牌。
他们谈到很晚,还不得不配着对方喝酒,因为都是老客户,大家也明白吴开源的酒量,没想到新来的杨副总却很不给面子。
吴开源知道今晚是一场硬仗,手里的酒杯基本就没有停过,明知道对方是在灌酒却也不推拒。
虽然霍修明一直在忙着挡酒,却被用下属替上司敬酒实在不礼貌的理由拒绝了。
到了最后吴开源已经昏昏沉沉,话都说不清。
霍修明扶着他上了车,等到了酒店,一到房间,吴开源冲进卫生间就吐得昏天暗地。
想到他的胃一直不太好,霍修明非常担心,叫了酒店服务员送了一些药,可是吴开源从卫生间出来以后,却是不肯吃药。
他只是一直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霍修明没想到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还能注意到这点,万般无奈的把他扶到隔壁。
到了自己的房间以后,吴开源开了行李箱,就着冰凉的矿泉水要灌胃药,却把霍修明拿给他的药丸丢在一边。
霍修明这个时候非常迷惑,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只见他的领带已经臭巴巴的,全身都是酒气,头发也有一丝丝凌乱。
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难受,只是一味的抗拒自己。
霍修明看得出,吴开源是一个心防很重的人,不禁再一次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在动车上的行为,彻底破坏了本有可能产生的那一点点同事间的信任。
他拦住吴开源的手,把开水倒进杯子递过来,却被拒绝了。
霍修明很是无奈,却又强硬的把杯子和药放在吴开源的手里,明明他已经满脸的不清醒,却还是不肯好好的吃药。
霍修明把药放在自己嘴里,拿起水灌了一口,就着吴开源的嘴吻,想用这个办法让他喝药。
动作上的强硬,让吴开源有了抵触,但因为对方力气太大,这口药终究是灌进去了。
吴开源喝完以后,迷迷糊糊的看着霍修明,眼里满是醉意。
霍修明莫名的有些紧张,怕他忽然又反抗起来。
此时却见吴开源笑了起来,说“你肯定不是李潇,哈哈哈,那你就是晓晓了对不对。晓晓不会害我的,居然主动喂我吃药,晓晓真好。”
说完以后,吴开源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霍修明却是郁闷非常,他知道李潇是吴开源的妻子,那么晓晓又是谁?
难道会是他婚外情的对方?如果是的话,那么他那天怎么会一个人跑迷蓝?
之前他和公司的人交谈中知道,吴开源的私生活很规矩,基本不见任何花边新闻,难道晓晓不是一个女人?
光听名字不排除是那种甘心被包养的MB的可能,如果是的话,他的语气里又怎么都是信赖呢?
难道他才是被骗得血本无归的中年大叔,所以那天受了打击才去迷蓝?
无数的可能让霍修明的脑子有些眩晕,刚才本来也喝了不少酒,如果继续呆在这个房间,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摇醒吴开源问个究竟。
但他又有什么立场去问这些事呢?
挣扎许久,他选择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因为如果睡床的话,明天早起以后大约又是一场灾难。
清晨的阳光被旅馆厚重的窗帘挡得结结实实,第一个醒来的人仍然是霍修明,他有些庆幸,好在自己年轻。
小心翼翼的开了台灯,他看着吴开源的睡颜,不知如何是好。
那张脸有了岁月的痕迹,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优雅,不见苍老却有些虚弱。看他眉角眼梢间,便知这个人不快乐。
霍修明轻轻的弯下身,吻了他的额头,然后站起来关掉了台灯,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回了房间。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关上门的瞬间,床上的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小心翼翼,吴开源曾经很熟悉。
可是他已经不再年轻,也负担不起任何婚姻外的感情,尤其对方是一个年轻男人的时候。
所以吴开源非常成功的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战略。
之后的谈判很顺利,而他永远和霍修明保持客客气气的态度,俨然一个尽职的上司,教育对方如何面对各种场合。
可是他们一回到旅馆,他都能找到各种理由不与他一起用餐,不一起出门逛街,他甚至交代了一些别的事情,让霍修明提前回到公司,这样连回来的路上也不用一起度过。
霍修明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接近吴开源都被轻描淡写的拒绝了。
走在过道的时候,只要霍修明的身影一出现,吴开源马上停止和同事的闲谈,回到办公室。
每次吴开源都会绕好几层楼去洗手间,只为了不与霍修明相遇。
有事情吩咐都是让助理代为转达,每次霍修明想要回报工作进度,他永远在开会。
霍修明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让他不要这么躲着自己,他不求回应,只求能多看他几眼,遭遇的却永远是对方躲闪的眼神。
很快他听说吴开源的生日到了,是元旦的前一天。
他偷偷的买了礼物,是一款市面上少见的手表,那家店是老字号,但是老板脾气古怪,不喜欢流水线的东西,经常手工一些样式奇特的款型。
由于老板早已不需要制表维生,故而近年来很少制表,不过霍修明托二叔的人情才能够专门订做。
他拿着礼物不敢去吴开源的办公室,怕他又拒之不见。
站在角落边,犹犹豫豫的,不想遇到吴开源的助理刘姐,她正要出门。
刘姐对他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