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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土匪的爱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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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进对方的身体。
  直到月上三竿,还不停歇。
  最后,直到两人都像咬完了架的公狗,带着满身的伤痕和疲累,喘着粗气紧紧地搂在一起,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想到这里,们就呼的一声被推开了,夹携着一股门外的冷风,刘山炮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对着被窝里的陶土虎兴奋地喊道:“土虎,和你说个好事……”
  陶土虎睁开眼,看着面前这个满脸兴奋的汉子,心里是这段日子少有的平静和恬淡,他一翻身,就想趴起来,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屁股一阵的生疼,他忍不住哎呀一声,不敢动了。
  刘山炮看他这样,就赶紧问道:“咋了?你咋了?”
  看到他皱眉咧嘴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就又疼又爱,咧开嘴笑道:“哈哈,不光你疼,你他娘的弄得我也不轻,我早起的时候,一下地,疼得我都站不住了。
  说完,就一把掀开了陶土虎身上的被子,让他光溜溜的趴在被窝里,一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心疼的说道:“这么疼?让我看看,给你弄得啥样了?“
  陶土虎想不让他摸,又不敢动,就看到刘山炮爬到炕上,两只手摸上了他的屁股。
  不看则已,一看就吓了一跳,刘山炮看到陶土虎的屁股上还沾着一些干涸了的血痂,他轻轻地打开他的屁股,就看到里面也是厚厚的血痂。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就有些懊悔,自己捶着头,说道:“我的爷呀,可把你弄坏了,你个傻小子,昨儿晚上,你疼,你就不说呀?”
  陶土虎回转身,一下打掉他的手,骂道:“去你的吧,你还怪我呀?谁叫你那家什长得像根驴X似地,
  刘山炮一瞪眼,反手从他身子底下一把就掏出了他的家什,说道:“你还说我?你的小么?不也和那……”
  他话未说完,就听到门响,同事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山炮,你咋还不叫着土虎过去?一家人改革都等着你两个商量事呢。”
  话音刚落,刘黑七就走了进来。
  慌得刘山炮赶紧扯过被子来,盖在了陶土虎的身上,接着跳下炕,说道:“我们这就过去,这几日可能劳累得很,起得晚。”
  刘黑七打量了他们一下,说道:“快点来,商量大事要紧。”
  说完就出去了。
  等他出去,两个人惶惶然的对望了一眼,刘山炮笑道:“叫你赖床,他娘的差点坏了事,快起来罢,有大事要商量呢。”
  陶土虎忍着疼,在被窝里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是啥事?要下山打围?”
  刘山炮看到他浑圆的屁股,忍不住又上前摸了一下,说道:“差不多,山寨里这两天,要下山做一笔大买卖了。”
  看到陶土虎看着他,就说:“是山下的冯财主,二叔也是憋了好几年了,一直没动手,近来,山下的兄弟打探消息来说,自从上次我们杀了那几个鬼子兵,日本人就恼羞成怒,派了两个营的兵力往齐都这里集结,看来是彻底的恼了大当家的,像是要打咱们柱子山了,这几日,鬼子的先遣小分队也纷纷来山下探路,吃宿就经常在冯财主家。”
  说完,就恨恨得拍了一下大腿,说:“爹就和二叔,军师商量,趁着冯家以为鬼子在,防守松懈的机会,我们就下山快速的端了这个贼种的窝,同时也给二叔报仇。这几日,爹,二叔他们天天在一起商议,找机会下手呢,前天,已经又派了几个探子下山去了,对了,安海也被一起派着去了。”
  陶土虎一听大吃一惊,“他怎么能去?韩继忠正四处追捕他呢,这一旦有了闪失……”
  陶土虎说:“大伙起初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他自告奋勇非要下山,说是,自己熟悉这一带,也熟悉鬼子的军事安排,没办法,大当家的只好让他去了。”
  陶土虎听罢,叹了一口气,心里满是对安海的担心和焦虑。
  等他穿好看了衣服,两人就急速的来到了大殿里。
  正午的太阳暖暖的挂在天上,给人一片少有的暖意,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好像现在还没有进入寒冷的冬季。
  今天,正逢冯家村的大集,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路两边的小摊,都摆着些许的货物,摊主望着往来的人群,高声叫卖着。
  也有穿得破破烂烂的村农,在地上放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是自家生产的一些农产品,有的是一些辫好的大蒜,有的是几十个自家的鸡下的鸡蛋,蹲在地上,也不叫卖,只是看着来往的人群,希望快点卖上几个铜钱,好再去买一些家里必需的洋火,油盐酱醋。
  集市的尽头,在一个胡同口,矗立着一座大宅子,高门楼,漆黑的大门,上面挂着一块金字黑底的大匾,是“书香门第”四个大字。
  这就是大地主冯云霄的府上,门口站着两排六个挎枪的护院,高大的墙头上也设了几个岗楼,从瞭望口望进去,也有挎枪的人影在里面走来走去。
  冯云霄的父亲冯耀华是晚清的从进士出身,宣统年间,曾任江南徽州的盐政使多年,在那个商人辈出的富庶地区,冯耀华在任上积攒了大量的金银,等到年届古稀,就上了折子告老还乡,回到了柱子山下的老家,买房子,置地,开铺子做买卖,几年之后,俨然大家矣,因为是读书走的仕途,所以冯家祖祖辈辈都是诗书持家,到了冯云霄一辈,也是秀才身份,只是已经到了晚清,已经没得状元可考了,只好袭着这些祖业,还算逍遥度日。
  冯云霄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冯天强,二儿子冯天威,都是在十几岁时,被冯天霄送到济南的洋学堂就读。
  毕业后,冯天强在县伪政府任职,担任军警干事一职,二儿子冯天威不愿给日本人做事,冯云霄就留他在家学着管理祖业。
  可是几年前,因为与佃户洪家女儿的事情闹得太大,冯天威也因此和家里闹翻了,腿伤好了以后,自己有一天不辞而别,杳无音信。
  弄得冯云霄夫妇还有老太太担忧伤心了好一阵子,最后,冯云霄一咬牙,就恨恨得想,这样的儿子,没有也罢,文不能持家,武不能护院,能有什么用。
  可到底是妇人心性,冯太太和老太太还是不能把冯天威放下,每到过节全家人团聚的时候,总是泪雨涟涟,就催着冯云霄派人到处打听冯天威的下落。
  前几年,派出的人还打听到,冯天威离家后,曾在山东省府韩复榘手下干过文秘干事,等到日本人打过黄河,韩复榘弃械逃跑以后,就不知所踪了。
  因为旧年和洪家的恩怨,云霄寨的洪大兴每时每刻都对冯家虎视眈眈,冯云霄心里明白,只要自己一打盹,柱子山上的人,就会杀下来,端了他的家,到那时候,依着洪大兴的一贯作风,他老娘,他太太,还有他这一大家子人,一个也别想活命,然后就烧了他的房子,分了他的地。
  所以这么多年来,冯云霄加高了墙头,建起了岗楼,广招护院,买来先进的长枪,武装起来,以抵御柱子山随时而来的进攻,在这十几年中,虽然处在柱子山下,土匪窝近旁,还算保全了身家。
  这次,刘黑七惹了日本人,正中其下怀,正好借了日本人的手,铲除了柱子山,也就是自己身上的这根让自己时时坐卧不安的肉刺。
  几天前,驻在青州的日军小松原部,在县伪县府的要求下,派了两个营的兵力,进驻冯家村,准备几日后全面进攻柱子山。
  现在,就驻扎在冯家的祠堂大院里,一营长官文草一郎是一个中国通,自小就跟着父母生活在东北的哈尔滨,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而且对中国国内的战事相当的熟悉。天天来冯家做客,不是与冯云霄大谈中国文化,就是两人摆开棋局大杀一场。
  这不,今天一早文草一郎早早的已经来到冯府,正坐在堂屋里,和冯云霄喝着茶边谈论着事情。
  “冯,听说,在村子往西三十里的王家铺子,有一座古墓,不知冯桑知道吗?”文草一郎喝了一口茶,向冯云霄悠悠的问道。
  “哦,这个……是有一座古时候的冢子。只是,上面种满了树,也盖着房子,现在,是一户人家的院子了。别的,却没有听说什么。”
  冯云霄听到文草一郎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这小日本子是不是想挖祖坟吧?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小日本也是能做出来的。
  新泰地处泰山脚下,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遗留下了很多的文化古迹,可以说是遍地的文物。
  当地有个说法,说是当下大雨的时候,外地的人都是从野外往家里跑,回家避雨,可是这个地方的人,却是顶着大雨往野地里跑,为什么呢?因为雨大,地下比较浅的文物,包括小件玉器了,金银钗环了,都会被雨水冲出来,大家到野地里,往往会有所收获,因此就发了家的也是有的。
  其实。你就看看这遍地的古墓,当地人叫冢子,那个村里没有三座两座的,有的还有石碑,大都一些出名的的大夫和诸侯的坟墓,里面定是会有很多陪葬的宝物。
  可是,新泰历来民风淳朴,都认为刨坟掘墓是丧尽天良的事,向来是没有人敢去干的,况且,村民也看的紧,所以,这里的古墓大都是没有被盗掘了的,保存完好。
  想不到,听这文草一郎的意思,是要去王家铺子盗墓了。
  冯云霄心里一阵的反感,盗人祖坟这种恶行为,他是极其恶心的,刚想劝阻他几句话,就听文草一郎又说道:“冯,如果这次行动成功,真的能取到一些宝物,献给大日本国,你的功劳就是大的,大日本皇军是不会亏待你的,定会很快帮你拔掉你的心中刺。”
  说完,就用手指了指窗外的柱子山。
  冯云霄心里虽然一动,可还是说:“那些坟墓,早年间,有些也曾经被雨水冲开过,里面是有一些东西,可是简陋粗朴,都不是值钱的东西,我怕……文草先生就是拿到这些东西,也是没多大用处的。”
  文草一郎摇摇头,说:“这不对,他们这些乡民,孤陋寡闻,哪里懂得这些,就是得到这些宝物,也是不懂得,”又压低声音,对冯云霄说:“这次,大日本帝国的文物专家,小鹿恒泰先生,已经到齐都来了,中国的任何文物,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的,这个你不必担心。”
  顿了顿,又凑到冯云霄耳朵边,小声的说:“小鹿先生此次来,也并不是为了盗墓而来,而是为了柱子山上的猫眼绿来的。”
  冯云霄里咯噔一下,猫眼绿?他倒是听说过,听说陶家营子的大地主吴大桥倒是有一颗价值连城的猫眼绿,是从宫里流落出来的,怎么会到了柱子山?
  正在疑惑间,就又听到文草一郎说:“这次进攻柱子山,一是为了惩治刘黑七,背信弃义,也是为了这颗猫眼绿,所以,冯,你就放心吧,你的这根肉中刺,皇军一定会替你拔了的。哈哈。”
  冯云霄沉思了一会,又权衡了利弊,就冲着文草一郎点了点头,下了决心,“文草先生放心,那件事……我会帮忙的。”


土匪的爱情 第八卷  哥俩好 第五章  用刑
     
     等到了晌午,镇上将要散集的时候,安海还坐在冯家大院旁边的茶馆里,盯着冯府凡人大门口
   这次他们一共是五个人下山打探消息,到了下山后,各有分工,有两个人去了冯家的祠堂,时刻监视着两个营的日本兵的动向,两个人去了伪县政府,盯紧那里的伪军的动向,安海自己一人,负责盯梢冯家的动静。特别是冯家护院的情况。
   今天早上,安海眼看着文草一郎带着两个勤务兵进了冯家,溜溜一上午了,到现在还不见出来。
   安海喝了一肚子的茶,这时候已经有点饿了,肚子咕咕的直叫。寻思着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就起身,穿过一条街,来到一家面馆里,叫伙计给上了一海碗肉丝面,刚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口,就停下了嘴,眼睛直视直直的盯着对面街上的一个女人。
   面馆的对面是一家门面不大的妓院,牌子上写的是“回春院”,此时,正有一个女人穿的花枝招展的,扭着屁股,在门口招客。
   安海自从被韩继忠割了以后,就一直没有碰过女人,这乍一看到这样当街卖弄风骚的女人,心里却是有一股欲火,像一股黑色的暗流,腾地一下就起来了,同时喉咙里干的要命,急需一场急雨来浇灭
   他伸手按了按衣袋里的几块银元,三两口吃了碗里的面,就猴急猴急的向对面的回春楼走去。
   等到走到近前,抬头再看那女人,却心里一激灵,猛的停住了脚步,心里叫声:“妈的,真是冤家路窄,喝喝凉水也塞牙,怎么会是她。”
   虽然脸上涂了过多的白粉,样子也是风尘了很多,可是安海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安海站在那里正在犹豫,杏花已经向他走来,嘴里酸里酸气的喊道:“这位大爷,一看你就是有钱的主,这大好的日子,还不进来乐呵乐呵。”
   安海一咬牙,把头上的帽檐拉低一些,赢了上去,杏花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拉着他进了回春楼。
   刚进门,一个肥胖的老鸭就迎上来,咧着大嘴,满脸笑容,“哎哟,怪不得今儿早上后院的树上喜鹊直叫唤,这可不就来了贵人?大爷快楼上请,”又转头对杏花说:“杏花,好好伺候大爷,大爷有赏。”
   杏花点点头,来着安海上了二楼的一间房子,回身把门关上。
   房间布置的还算干净雅致,大红的床帐让人一看,好像进了那里的新房一般。
   杏花招呼安海坐下,就腻乎上来,一遍嗲着声问:“大爷,要不要上些酒菜,我呸大爷喝几杯交杯酒?”
   安海没有说话,抬起头,把头上的礼帽一把摘了下来,两眼直盯着杏花。
   杏花看着他一愣,随即一手捂着嘴,一手捧着心口。倒退了几步,吓得浑身颤抖一声惊呼还是冒了出来。
   安海走过去,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让他生的妩媚的脸抬起来,哼哼笑了两声,说:“杏花,认不出我了吧?是,我就是柱子山来的,你要是喊出去,我现在就弄死你。”
   杏花浑身颤抖,身体软软的要溜到地上去,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眼泪是祈求的神色,“大爷……我不认得你……你饶过我吧。”
   安海看着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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