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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乞怜-第18部分

小说: 乞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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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遍遍的哀求着自己,别让他显得如此可笑,却只是一遍遍的控制不住和严谨涵的口齿交缠,一遍遍的供出自己的肉体于情/欲。可悲可恶的眼泪,可笑可怜的咏叹。
  ——你若欺骗,我便装作无知。
作者有话要说:  尹斻:你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严氏的股份跌成狗!
  严谨涵:不信。难道你要去勾引我哥吗?
  尹斻:。。。。。。还是算了吧。。。。。。
  话说啊,为什么角色姓什么,他们家的企业就要叫作×氏呢?果然还是起名废无药可医是吗?
  = =。大概第八个字母要等到第五章才行了。

  ☆、6、

  6、
  简单。明朗。以实木为主的北欧风格的家装——尹斻的新住处。
  当然,这一切都是严谨涵准备的。
  尹斻销声匿迹的方式很微妙,国内不是完全断了他的消息的,更何况自从他贪恋于那种类似爱情的状况从而停留在了严谨涵一处以后。
  但是赵家人却在极力的阻止他被打扰——是赵博阳发现了什么?还是赵博彦想要麻痹他?
  尹斻总是会将自己的思维逼进一个死胡同里去,从而绞断自己的逻辑。
  严谨涵从身后环着他,他的呼吸在尹斻的耳后暧昧的撩拨着,而尹斻则在阅读那本《VENUS IN FURS》,他又在想佟沐了,那个一如书中的大理石般的冷酷的美人儿……
  “我激情澎湃,用胳膊抱住这个残忍漂亮的女人,热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胸部。她闭着眼睛,这一切好像是在梦里,她也同样热情的回应我……”
  尹斻冷漠的声线划在严谨涵的耳膜上产生的那种颤栗恐怖的快感是无法想象的,没有人曾像他一样自虐似的渴望着这个淡然的伙伴多看上自己一眼,而不只是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另一座冰山之上。
  他总是装作一副热情如火的样子,却实则冷漠残酷得不亚于那些个残忍的人儿……
  他轻慢地阅读出书中的一段,高傲的看着那个同样环着自己的人,那个似乎也渴望着被鞭打、统治,为了感官而臣服而变得更加愚昧的人……
  “我更喜爱鞭打别人,而不是被鞭打。”尹斻说。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嗓音低沉而磁性,性感又迷醉,他转过头舔舐着几乎僵硬了的严谨涵的耳垂,亲吻着他脖子一侧的脉搏。他诱惑着他与自己一同进入地狱的乐园……
  “不会痛苦的,我保证……”他给予引诱,饶有兴致的动作缓慢地解着严谨涵的衣扣,“让我……带你上天堂……”和下地狱。
  他将他轻轻地推在床上,如火似的热情灼烧着他们的唇舌,他们急不可耐的抚摸着对方的肌肤,沿着那些肌理纹路找到那秘不可言的快乐。
  直到喉间一紧,那冰冷的皮带以及同样冰冷的手指——那些手指并不漂亮,歪曲,干枯,缺少了指甲,甲床上青紫的结痂。然而,就是这一双手,将要带给那个渴求于掌控的人无法言说的快/感。
  皮带移开了他的喉咙,轻轻地划过他的唇,力道掌握的很好,尹斻熟悉于这些小游戏,更乐于看那些或惊或喜的神情——来吧!堕落!渴求与我!乞讨!
  “鞭挞我。”严谨涵毫不犹豫的对他说。
  那一天,他认真而鲜少温柔地为他做了一切,当他们以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方式交合,严谨涵在尹斻的眼里看到了比平时更多的光彩,那些骄傲又自负的神色使他着迷。那是他一直以来都渴望的,也渴望于打碎的东西……
  他从未被一个男人进入,但是当尹斻进入他的时候,他为着自己的交托而感到吃惊,甚至在那一刻他都差一点要恍惚以为他是爱上了尹斻!
  爱——哪有这么简单?
  他爱他的躯壳,爱他冷漠的声线,爱他傲慢而不可一世的神情,爱他冷酷美丽的外貌。然而,你听见那灵魂的嘶吼了吗?看见那灵魂的哀泣挣扎了吗?
  不,那不是爱,或许和大多数人们浅薄而又自以为是的爱情相差不远,但是实际上却只是沉浸于官能的负罪,是自负而充满了想象的情结。
  “现在,我站在那儿,必须斜靠在墙上才能避免因嫉妒和愤怒而倒下。不,愤怒并不确切,是致命的恐惧才对……”尹斻阅读着那本书,轻吻上严谨涵的嘴唇,舔舐它,一如既往的冷漠,一如既往的从容而又玩味——请你,一定要沦陷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7、

  7、
  老天!你才是那个希腊人!——严谨涵用那双写满了愤怒或者说恐惧的眼睛瞪着尹斻,那些无声的控诉,他以为这可以让那个被他藏起来的情人妥协软化,却得来的是稀释过后的歉意——事实上,尹斻所作的不过只是轻佻着他那唇形优美的嘴角,上挑着那双漂亮的眉眼。
  他就是一个暴君!
  一个知道自己如斯美丽漂亮的残忍的暴君!
  他的手里轻轻拍打着那柄黑色的皮鞭,他就像是随时会鞭打别人,肆意又张扬着的狂妄的邪神,是一个聚集了人性恶毒和妒忌、愤恨以及情/欲的神祗……
  “跪下。”
  他却只得跪在他脚下。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他轻挑起他的下巴。
  “诺言。”他回答。
  ……
  “我愤恨于萨乌宁的软弱,更厌恶轻佻漂亮的希腊人,我认为旺达也是一个没有廉耻的婊/子!我更厌恶鞭子以及对鞭子渴望的软弱!”尹斻冷漠却激愤于那些凌乱的是非,他喝醉了。
  严谨涵简直不可置信于他们度过的时光。
  实际上,他更加不可置信于尹斻对于那本书充满了个人主观以及仇恨的评价,即使他现在喝醉了。
  现在,他们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夜景、聊天、喝酒。他们都摘下了戒指,尹斻的左臂打着石膏——那是严谨涵的杰作,他用高尔夫球杆打的,而尹斻则为了保护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年轻姑娘而没有躲开。
  啊——那一天啊——灾难的一天。
  那一天,严谨涵也喝醉了。他恐惧于自己越来越恐惧尹斻。
  “你去做什么了?”他在后来质问道,没有及时的送那个伤得不轻的人去就医。
  “取化验单——看来又要再去医院一趟了啊……”尹斻无所谓的说着,就那样含浑着讽刺的笑意被严谨涵狠狠地索吻,他们在一团糟糕的起居室里做,打碎了更多的东西。
  “是啊——”他后来这样叹息着。
  “我去检验了HIV。”
  结果呢?
  哦!——上帝和魔鬼都保佑他!
  持续几天的发烧、食欲不振和头痛,尹斻拒绝了和严谨涵更多的亲密接触。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艾滋病,他对这三个字并不陌生,事实上他始终都认为至今自己都没有染上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然而,做人绝对不能太铁齿!
  他忐忑的偷偷地去医院挂号化验,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不怕死和痛苦,但是现在……严谨涵怎么办?
  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很有可能会害了一个无辜的人,所以他只能默默地等待着那场终将到来的审判……
  那些个异样或冷淡的眼光和态度,他不是没有遭遇过,却又在想起了严谨涵的时候心里如坠下一颗巨石。
  当然,那都是在那之前的事了——现在,他的一只胳膊为了解围,被一个名为严谨涵的酒鬼给弄得差一点完全废掉,而那些该死的谎话也总算是被戳穿。
  他们摘下了戒指,一起喝最后一场酒,一起做最后一次——没有爱这东西。
  “我绝对不会去你的婚礼。”
  尹斻的冷淡仍然还是让严谨涵感到了挫败。他总以为,对方至少也该是伤心落寞一番,最后才发现,更为难过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没有心的人就是没有,胸口的那空洞虽然也不舒服,却也不至于再被伤得支离破碎——小儿女情态,似乎从来都不适用于这些世家子。无论是从前不得志的严谨涵,还是诡计多端的尹斻。
  他们喝酒,聊天,做/爱。
  分道扬镳——
  “我差一点,就差一点……”尹斻说,“就能被你欺骗。”
  很显然。他们都为此惋惜。
  在离开以前,他们终于放下了矜持,谈论到了那些一直都想要谈论的事情。
  “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能做到。尹斻这样想。
  “你手上持有的严氏的股份。”
  ——不要惊讶!
  ——能有什么是能让严谨涵没做好功课就付出的吗?
  ——没有。
  尹斻站在候机室里感觉自己足足静默了有半分钟的时间,他观察严谨涵,严谨涵也观察他。最后,他妥协了,哪怕就只是在感谢严谨涵的照料、收留和温和。
  但是同时,他却又抑制不住的想要杀了严谨涵。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更多的情绪了……
  “可以。”
  他答复,然后离开。
  舷窗的遮阳板被拉下,晚间的航班,飞机上搭乘的仿若只是一些死尸。悄无声息,如此的令人恐慌感到可怖的静谧。尹斻从未如此憎恨过安静。他想念缅甸的村子,想念罂粟花,想念常羽,也想念严谨涵的真实与虚假。
  女人们常说男人是最冷酷的,轻易就可放下。但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他也还是会感到疲惫和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我总是在刷《VENUS IN FURS》的存在感。。。【难道只有我觉得萨乌宁和希腊人其实很基吗?!

  ☆、8、

  8、
  做梦有时也是一项天赋,你控制它,用它去完整不完整的生命,逃避想要逃避的现实。
  尹斻习惯做梦的感受,美梦或者噩梦,他总是希望于自己永远也不要醒来。小的时候,只要他还沉浸在睡眠里,那么他也就不用去面对那些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了。他憎恨家中时不时出现的那些冲突,憎恨那些冷眼和恶意。没有人在意他是否被伤害和骚扰,最后他自己也开始不在意,但是梦境依然还是永远比现实要可爱的多……
  飞机降落的时候,尹斻刚好从梦里醒来,他的耳朵一时间由于气流开始疼痛,在他的座位旁边坐着的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也正是这样的状态。
  女孩儿正在不停的吞咽口水,时不时地拍着自己的耳朵,她在无意之间看见了尹斻,冲他礼貌的笑笑,那种笑容是转瞬即逝的,似乎还未来得及绽开就已经消失在唇线。
  那是一个年轻的有着一头浅棕色长发的女孩儿,亚裔,说英文,她穿着一件男款的针织夹克,内搭着一件印着摇滚风格头像的T恤,一条深蓝色的破洞牛仔裤,一双深色的短靴。这是很明显的假小子风格,但是头发却打理的很女性化。长时间的飞行似乎她始终都没有进入过睡眠,索性头等舱的红酒倒是让她喝了个够。
  与此同时,尹斻也才发现,自己出息的没有在近一个多月来酗酒。
  当飞机已经不再有任何的震动时,乘客们可以解开安全带的同时,又一次的四目相对,女孩儿似乎是对于这个永远也睡不醒的临座产生了兴趣,却仍然没有贸然搭讪,她带笑的眼睛和微微挑起的嘴角饶有兴趣的看着尹斻那张困倦的脸。
  “Chinese?”女孩儿在下了飞机以后才问道。
  “是。”
  “I know it。”
  后来,尹斻没有去转机,而是和这个萍水相逢,声称自己也是中国人的女孩儿来了一次短暂的观光旅行。尽管,这个大胆的、充满了好奇心的女孩儿根本就不会说中国话。
  在我们的人生之中,我们注定遇上无数种类型的人,即使我们狭隘、嫉妒、愤怒,但是那些善良的、可爱的、自由的人们依然还是会被我们遇见,正如同那个阴暗的、没有未来的尹斻,遇上了一个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对世界充满了理想化的女孩儿。
  女孩儿说,她是自费旅行的,每走到一个地方,她就会在一个地方画上一幅油画。
  而至于同行的尹斻关于艺术史的那点可怜见解是否能够真的听明白那女孩儿对于世界的美好想象,我们暂且不论,不过唯一可知的就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能够没有芥蒂的聊天和四处行走,这将是我们这个故事开头直至末尾都最令主人公悠哉的一段时光了。
  这样的萍水相逢不存在信任与不信任,不存在爱与恨,不存在争执和冷漠,有的只是短暂的友谊,浅淡的感觉。
  尹斻在那女孩儿将要离开的最后一天画了一张素描肖像给她,画上面的是一个女人。有关于他们讨论过的关于维纳斯的臆想——看,那是东方和西方结合而生的美。
  总是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个逐渐宽容和人们越发自由的世界上,我们开始得以不分高低贵贱的展开这些兴趣活动,追寻自己的爱好和生活方式,即使说我们真实生存的状况再怎么不堪……
  当我们如此的庸碌无为受困于永远也追求不到的物质的同时,我们也有权享受艺术带来的高尚错觉和空虚。我们每个人,无论身份如何,都可以随时成为画家、音乐家、作家、歌唱家、哲学家、探险家……
  我们总是在无尽的现实的挫败当中寻找着一种得以留下自己痕迹的方式。
  尹斻也是。那个快乐的女孩儿也是。
  即使当他们在短暂数天的讨论和游览以后,一个将要继续他隐姓埋名的逃亡,一个则将要在环球旅行以后回归学业投入枯燥的工作。
  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的高尚,也是如此的真实的困顿于真正的人生。
  就如同尹斻总是想要沉溺在自己的梦中,而他的睡眠也永远不可能超过十二个小时,除非他使用药剂让这些梦无限的延长。
  那些不甘心和寂寞的真实,撕裂了我们的短暂的梦。我们注定渺小而悲观。人生也注定如同流星一般逝去。那些最终还是会不断与我们摩擦出火花的也注定不全是那些善良可爱的人们,并且还更多的不是取决于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们将大多数都是一些骗子、恶棍、暴力分子、无赖、强/奸犯和杀人狂……
  同时,这些人的名字你还将要永远的牢牢记住!
  是的,正如两周之后尹斻就逐渐地淡忘了那个如水一般温和的、向往艺术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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