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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乞怜-第2部分

小说: 乞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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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到了默许以后,他伸手解开了那条笔挺的军装裤子,牙齿一点一点的将拉链褪下去。直到那根玩意儿涨大地挺在眼前,打在他脸上……尹程鹏的一只手拄着床边,一只手扶着那根邪恶的玩意儿,恶意的笑着用它在他那个年轻又愚蠢的外甥脸上拍打着:“你喜欢,对吧?”
  “……”
  尹斻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手扶住了尹程鹏的手,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龟/头。他尝着那位上校的味道,另一只手慢慢的也探向了自己涨得发疼的东西……他想,就再让我堕落一段时间吧!等度过了这段时间以后,我将洗心革面,做一个有责任心,有自尊心的男人,不再任由其他那些蠢货践踏戏谑,不再任由自己放弃自由!
  他的想法总是理想的,但是实际上却是根本就是无从实现的。
  尹程鹏勃/起的阴/茎完全充斥了他的口腔,它在那里面驰骋着,捅他的喉咙,翻搅着他的舌头,一阵又一阵的恶心伴随着对方脚下毫不留情地碾着自己的肉体,他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出神的想着,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捅穿喉咙而死,又或者哪一天被踩废了?
  废了也好,那玩意儿的用处就只是无尽无穷的淫/念/欲/望,万恶淫为首……他就是恶。
  恶的本身会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在尹程鹏的阴/茎完全被自己吐出的时候结束了全部想象。
  他站起身来,贴近了坐在床侧一脸玩味的、冷漠又无情的上校,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个精光,赤条条的站在那个仍旧一身笔挺整齐的人身前,他将胸膛贴着对方不断呼出热气的脸,两条腿稍微分开一些,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胯部磨蹭着军服粗糙的布料。直到一只手掌有些粗糙薄茧的大手握着他的腰部,两个人一齐倒在床上,他们开始互相抚慰、纠缠、交换体/液……
  人和动物真的有什么区别吗?除了繁殖就是做/爱。
  人和动物没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3、

  
  3、
  床上运动,在尹程鹏的这个年纪的人里总是缺少了一些新花样儿,但是痛苦却永远是一点也不会少掉。尹斻趴跪在床上,两手紧紧抓着床头的金属栏杆。尹程鹏喜欢背后式,喜欢他跪在地上为他口/交,喜欢抓着他的后脑勺的头发在耳边说那些恶毒的话……不是情话。
  疼痛,非常的痛。
  非常非常的痛!——这会不会就是自己恐惧的源泉?——似乎也不是,不全是。
  尹斻喜欢令别人疼痛,同时也喜欢自己感受疼痛。
  疼痛的本身更多的是一种解脱。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施虐者,又同时也还是个受虐狂——他感受着自己的肉体被动地摇晃着,感受着身后那个人用性/器一次次地贯穿自己,那位贪婪的上校的阴/茎在他的屁股里面进进出出,并不感到如何舒服,但是那种感觉却是奇妙的。他感受着,体会着,想念着每一次逝去的疼痛以及快感。
  “嗯——”
  低低的闷哼,同时还伴随着尹程鹏的低吼,他抓住尹斻过长的头发,揪起那颗脑袋,凑在那张漂亮的脸颊旁边胡乱地印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没有戴安全套,精/液被射进肠道,流进肚子里,满当当的,充实着空洞的灵魂。
  好在男人是不会怀孕生孩子的,但是这却并不意味着他有一天不会感染上什么性病……尹斻有些消极的胡乱想着,拧动腰肢,让那根已经软下来的玩意儿从自己的体内滑出来。
  尹程鹏讨厌安全套,但是尹斻却不反感,据说是那样会让有些人感觉不尽兴,但是他却对此并无什么太大感触,他回想起那些哭喊尖叫的孩子们,想起那些漂亮的少年用嘴将套子套上自己的阴/茎时那兴奋的感触,他觉得或许自己无意间也将套子当成了一种情趣也说不定——高/潮结束以后,自己总是会感到这么无聊,于是也就会在想那些事情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被/干和干别人时(无论男女)有什么分别。如果说同样的痛苦带来的能是同样的效果的话,那么自己在被尹程鹏进入的同时是否也会猫儿似的呻/吟,眼神迷蒙的流着眼泪?——尹程鹏的答案是否。一方面是他们总是采取后入式做,另一方面是尹斻在床上总是很安静。
  疼痛为什么就不能哭喊出来呢?他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眼下,干燥,并不湿润。一个总是哭不出来的人会不会就是生病了?他开始担心起来。
  事实证明了,不是所有人都有叫/床的天赋的,也不是所有人天生就能给被/操的那个带来快/感。所以尹斻和尹程鹏这一对愚蠢透顶的舅甥简直在云雨欢爱这一方面惨不忍睹。一个活像是个打桩机,另一个则活像是个充气娃娃……
  打桩机靠在床头上犹豫着是不是吸上一支烟,他已经戒烟两个多月了,但是性事过后难免还是会感受到对尼古丁和焦油热辣的渴望。他扭过头来看着一脸思索的充气娃娃,两个人沉闷的对视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尹斻先开了口,声音有些黏腻的沾在喉头不愿出来似的,压在了舌尖儿上,所以有些模糊,“我有一个朋友,他和他妹妹想要办户口……”他说着,一只手臂试探着伸向了尹程鹏的手臂,在得到了对方容许的情况下大胆的拥抱在了一起。
  颇有一些撒娇的意味:“他有些问题导致可能需要一个全新的身份……”
  话已至此,尹程鹏不无嘲讽的看着他那个简直就是在抓住一切机会得利的外甥,他今天的表情似乎是多了许多,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挑眉,以示自己对于这个孩子的所作所为和一言一行都感到了惊讶,或者惊喜。
  ——厚脸皮的小杂种!
  “您答应了?”
  尹斻看尹程鹏似乎没有不愉的表情,紧接着就把脸贴在了这个家里这一代最出息的舅舅的胸膛上,轻轻地蹭着,嘴唇在上面摩擦着,轻吻。他含糊地许诺道:“我保证这个忙,您将来一定不会后悔的……”
  手中没有一丝权柄,连那一声声“尹少、尹少”的叫着也不过就只是看在家里的面上,尹斻知道,尹程鹏和他之间的这一团乱麻的关系的起始,不过也就只因为自己有一段时间差一点活不下去。而这其中的启发,还要在于另一个人身上……
  顾语。
  那位顾家大少爷的私生子,在父亲和母亲双双去世的十三年以后,被顾家从海外巡回,身上混有洋人血统的他在当时那个年代的背景下始终很不被看好,而从一开始他能在龙潭虎穴一般的顾家活下去的原因,也全都是仰仗了他爬上了自己二叔的床。
  污秽的我们的血脉,一次又一次的重演历史。所以透彻人世如尹斻这般的混帐,自然也就在尹程鹏第一眼见自己的时候起,就打定了这个主意。现在,他们都不断的侵蚀着对方。灵魂乃至肉体。
  “耳朵过来。”尹程鹏吩咐着,尹斻则一副乖顺的模样将耳朵贴了过去。
  对方说了一些话,教他不得不惊得瞪大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
  “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我?!——他几乎是愤怒的瞪视着对方。
  “因为那是留给我儿子的位置。”尹程鹏似乎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变得一下子年轻起来,恶作剧的神情与他那个愚蠢的外甥如出一辙,他缓缓的道:“你不是一向最没野心的吗。”
  尹斻半天没有说话,而是把身体离得和尹程鹏远了一些,他跨在了尹程鹏的上方,一把掀起了被子,两个人均是赤/裸的身体,一个成熟,一个青稚。青稚的那一个微仰着下巴,鲜少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傲慢本性:“别忘了,你没有什么儿子,你只有一个女儿,军队的位置难道要留给尹树?”
  “可是现在我有儿子了呀!”尹程鹏喟叹着,声音低沉,尾音弥留在舌尖徘徊着,他看着他外甥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惊讶,随即又恢复了淡漠,只是道:“你朋友的事我会帮你。”
  去你妈的!——尹斻眯着眼睛,心里暗骂着,双手扶住尹程鹏握着自己腰部的手,他抚摸着对方的手背、手腕、手臂……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一次,骑乘式。”
  啊,反正他也不可能操自己的舅舅!
  他悲观而又颓唐的摇头晃脑,现在不像是一个充气娃娃,吱哇乱叫活像是一条发了情的狗,母狗。他没有什么野心,实则连生存的欲望都没有。至于所作所为的一切——哦,不过就只是随波逐流腻味了,想要也尝试一把逆流而上的乐趣罢了。
  就算是失败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前途!
  螺丝在螺丝帽里进进出出、出出进进……
  “哦!”他叫道:“你这个无耻的骗子!”
  荡/妇和嫖客,欺骗者和站街男妓。没有廉耻的杂种和愚蠢的老色狼。他的脑子里排列着这些短句。然后便发现了尹程鹏的那抹笑容,上面写着这么一行字:I know who you are。
作者有话要说:  

  ☆、4、

  4、
  万圣节过后就快要到了朋友赵博阳的生日。
  尹斻开始考虑着这一年又该怎么“别出心裁”——往年的那些或恶劣或恶搞的玩笑似乎总是不能吓到这个好友一分。
  今年他准备摒弃这种幼稚的心态,踏踏实实的送上一份正经又得体的生日祝福——从一份正经又得体的礼物开始。
  万圣节的前一天自己就请了假,他去了马宁翰家位于郊区山上的别墅,还带上了墨愠。
  准确的来说,墨愠应该是被自己“包养”了。从他将这个十几年都在山上修行长大的“小道士”捡回去的那一天起,他就开始在各个方面尽职尽责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领路人。
  他给了他钱,人脉关系,以及新的身份……
  值得称奇的是,连尹斻自己都感觉到惊讶:他竟然从来都没动过这个“小道士”一根手指头!
  尹程鹏帮他给墨愠兄妹俩弄的新身份很快就完善了,现在的墨愠正式地开始着手于脱离了这个从大街上“捡”到他的二世祖的控制了。更何况在这个二世祖还是个邪魔外道的情况下。
  墨愠是一个术士,或者说风水师,阴阳师……尹斻管他叫“小道士”,也不知道等他老了以后会不会又换成了“老道士”?
  连续两天两夜的Party,疯得可以。
  对于向来算是洁身自好的墨愠来说,看着那些人胡闹简直就是一种精神和视觉上的双重折磨。他冷眼旁观,不在意那个给他财力和人脉帮助的“邪魔外道”是不是又差一点要断了气……
  深/喉的缺点就在这里,你不能呼吸,所以说当尹斻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完全的撑开、深入的时候,他也才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发觉过来自己缺氧的状态。憋红了一张脸,他的手胡乱的推着那个男人的屁股,想要把他推开……
  背后的马宁翰似乎也不甘示弱的要求加入这场“娱乐”。他示意那个跪在沙发上赤/身/裸/体的坏家伙配合自己的动作;他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屁股往后翘着,腰向下沉。墨愠就坐在距离那里不远的位置看着这一幕,禽兽一般的交/媾,淫/乱地展开着的荒谬画卷。
  起先,他还以为这个尹斻充其量只是个喜欢走男人后门的肮脏家伙,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愿意让别人走他的后门……肮脏又恶心的家伙!他不屑的移开目光,不愿意再看一眼那个场景。
  移开眼睛,你难道就能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了吗?
  显然这是一个错误的想法——墨愠的视线所及,皆是充斥着这些龌龊的画面的;一/丝/不/挂的情/欲,毫不掩饰的人的丑态。
  他最终还是不能忍受那个硕/大/乳/房颤动着、乳/头上的乳环不断被拉扯的女人的那副痛并快乐似的表情。他不得不还是选择让自己转回头,继续去观看另一处的现场爱情动作片——哦,抱歉。他们之间其实并不存在那种东西。
  只有性,没有爱。
  那么又为什么要叫作“性/爱”呢?
  做/爱、做/爱……他可不觉得这么“做”就能有“爱”了啊!
  尹斻似乎并不反感这种方式的交合,甚至还可以说是享受着这种失去主权和自由的形式。讽刺的是墨愠再清楚不过这个疯狂家伙对于自由的渴望和绝对偏执了。而现在,他却任由那两个人类男性用自己的孽根捅他的嗓子眼儿和屁股/眼儿……
  他粗鲁又粗俗的对于眼前的场面的形容,似乎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接着,没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马宁翰已经用一根食指粗的红色绳子勒住了身下那个被/操/得几乎失声的人的脖子!
  他颤抖着,一条腿似乎还有些抽筋,眼睛向上翻白着,被勒得濒死……同时,那根堵在了他喉咙里、塞满了他整张嘴的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官也退了出来。浓稠得乳白的精/液顺着他微张的嘴和下巴流下——下流。
  墨愠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担心尹斻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被勒死,他想,自己甚至是希望他就这样被一根绳子勒死的!因为他恨他。
  马宁翰的下身仍然没在了尹斻的屁股里,偶尔可以看见他抽出一些,又很快地狠狠地插回去——抽、插、抽、插。毫无美感和意义的活塞运动。他的双手各勒住绳子的两头,绳子勒在尹斻白皙的脖颈上,摩擦、抽/插,动作飞快。发了疯似的两条狗一样的人……
  墨愠就这么紧紧地盯着他们看,似乎又感觉勒在了尹斻脖子上的绳子像是变成了缰绳。他就是一匹不驯的野马,而马宁翰则就是在那匹马上驰骋的骑士——当然了,说是骑士也实在是太抬举他了,一个骑士肯定是不会驰骋在马屁股上的。
  本来恨不得去洗眼睛的他竟然现在移不开自己的眼睛了。因为他已经发现了旁观别人的性事似乎是一件很艺术的事情。你不用亲身体会,却又能无比切实的感受到了那些躯体、呻/吟的真实。
  “我操!”
  两个很有代表意味的字眼儿,马宁翰的动作正好完美的诠释了这个“动词”的意义。他狠狠地重心向下,按住尹斻的肩膀,而那根绳子则挂在了尹斻的脖子上。他在最后的几次猛烈的抽/插中激动的叫着,而另一个更应该迎合的、也叫一叫的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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