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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乞怜-第34部分

小说: 乞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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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靠坐在床头,回忆着梦中那个命令他声音,以及自己的那邪恶的一面。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会喜欢玩那种的游戏。
  或许,他可以认为在自己的体内还寄居另外的一个人格?
  一定是这样的!他可不是那种喜欢被绑起来践踏的受虐狂!
  他开始拒绝承认自己心中早有的怀疑……
  “如果我要求你戴着这个为我服务,你也不会拒绝?”高大健壮的男人穿着一身由金属和皮革构成的紧身衣,像是一个执行人那样。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夸张的、巨大的假阳/具。
  “Yes Sir。”跪在他脚下的那个瘦弱的男人……或者说男孩,乖顺的回答道。
  尹斻来到这间地下俱乐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他皱了皱眉,问身旁的人道:“未成年?这是犯法的吧。”
  “都是自愿的。”为他领路的负责人这样说道,有些神秘的冲他挤了挤眼睛,“你如果喜欢这样的孩子,我们还有很多……非常专业的……”
  “我是来注资,不是……咳……”他用拳头挡住嘴,咳嗽了几声,刻意地不去看那边那个大汉是如何,猛地将那个恐怖的玩意儿插/进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年的身体里,他觉得每次都按照自己的梦境寻找相似的地方实在是很愚蠢。
  “请进,我保证你会爱上这里。”
  那扇复古的大门被打开,猩红的丝绒和蜡烛,铁链以锁头。我们有了鞭子和乳夹,就什么也不再缺了!——负责人是一个长相平平的矮个子中年人,皮肤苍白松弛,有一点小肚腩,穿着正统的灰色西装,用手指指向了一个端坐在一排长沙发上把玩鞭子的男人。
  “你在外面等我。”尹斻说着,走了进去,大门随即缓慢地合上。他没能看见那个负责人泄露出来的那一丝怪异的眼光……
  “我们开始吧。”
  男人起身,走向了那个新来的“投资人”……
  ……
  一周以后,街心公园,尹斻坐在长椅上看一对情侣散步。一对同性情侣,男性同性情侣。
  他们一个坐在轮椅上,远远看去只能看见那一抹橘红色的围巾将轮椅中的人包裹的严严实实,戴着一顶米白色的绒线帽。而那个推轮椅的人则穿得要清减单薄许多,蓝色的冲锋衣和笨重的工装靴,短短的头发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广场上有那么一片阳光,他们就在那里徘徊着。
  「你需要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别哭了!告诉我是哪个混蛋干的!」
  「告诉我!!!」
  尹斻坐在远处看着那对情人,他们似乎是在说话,说到了高兴的地方……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在他的梦里,他不止一次的看见这两个人,即使现在坐得很远,却还是能清晰的勾勒出这两个人的模样来。
  他知道,他亏欠了太多太多人,尤其是这一对。
  他知道,今天之所以那个人要坐在轮椅上也都是因为自己……三至四年前左右(或者更早),是他亲手让一个无辜又天真的男孩失去了自己的双腿。他将那个男孩从俱乐部里带出来以后,向他施暴——他不止一次的对其他人这么做过。
  只是他不知道,那个男孩并不是什么廉价的男妓,而是一个母亲重病走投无路的可怜人……谁又不是可怜人呢?他事后这么想,只是扔下了一笔钱就离开了。当男孩的情人从军营休假回来以后,得到的就是一个残疾了的爱人……
  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
  他看了那边好一会儿,回忆起梦中的场景,他几乎是分不清楚自己的梦与现实。他记得,有一次尹程鹏将他带入军队,他看到那些战士训练的时候……
  “是你!”
  他和那个他快忘记伤害过的男孩的情人打了一架。
  他最终没有进入军队,因为他认为他不再合适,尹程鹏也同样这样认为。
  他受到了惩罚。
  “你总是用你的失败惩罚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这个失败的、无耻的……”
  他怒吼着,在无数个夜晚里撕心裂肺。
  支配和臣服,没有安全词的极端——他们的把戏残忍又虚伪。
作者有话要说:  TJ失败,果然写不出来。。。。。。

  ☆、6、

  
  6、
  孤独不苦,不在乎。
  才不会为一个字万劫不复。
  想得太清楚,反而迷路,
  我愿盲目。
  (——张卫健:《孤独不苦》)
  ……
  亲吻他的手。那只手——稳定,冰冷,苍白而坚硬。
  “事实上,你并不尊重我。”他说。
  ……
  冬日,午后。在煎三文鱼、什锦蛋饼和菠菜奶油浓汤的气味中,空气里都是暖洋洋的,与尹斻的那座公馆陈腐冰冷截然相反,赵博阳总是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舒适和愉悦。甚至充满了乐观和诗意。即使他做着一项与死亡有关的工作,法医。
  他邀请了好友来自己家共进午餐,在那之后他们开始下棋。尹斻并不是很擅长下棋——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事实却是尹斻总是会赢得胜利,赵博阳也对此十分讶异。
  “我会下棋吗?”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好友似乎也对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摸不着头脑。
  “从前不怎么下棋。”赵博阳在收拾棋盘的时候停了半晌,最后才想到了如何回答尹斻的问题。事实上他们总是不如何坦诚,一个隐瞒真相,另一个则隐瞒了那些闪回的记忆。
  尹斻正在发现自己变成另外的一个人,赵博阳认为尹斻正在“消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他们都猜对了一部分,却并非全部。
  在辞别朋友以后,对于他现今拥有的一切都感到格格不入和陌生的尹斻,他心中其实是疏远赵博阳的,他从心底对这个朋友的一切感到了厌倦,似乎是连交谈都会使他疲惫,或许,他的“另一个”灵魂正在抗议也说不定。
  没错,他的确是发现了自己的另外的一个部分,一个不断的给他回放各种梦境和声音的“自己”。对这些他不会感到恐惧,却是越发地迷茫。
  “别动他!那是我的!”——那个声音正在警告自己。尹斻耸耸肩,直径离开了赵博阳所在的寓所,走进了一家咖啡店买了一杯双份奶油的摩卡。
  ——“我恨甜食!恨这该死的咖啡!你喝了什么东西?天啊!双份奶油!你认真的?”
  那个声音开始一刻也闲不住的罗嗦起来了,多数时候尹斻都会开始怀疑起来,自己究竟是真的有了另一个人格还是根本就在自导自演?他连自己也不信任。
  冬季使得一些树变得光秃秃的干枯,像极了那些垂死挣扎的人或者动物。尽管,在位于南方的S市多数的树木和草地都还是保留着自己的枝叶以及绿油油的颜色,却怎么也抹不掉那些萧瑟的冷寂。
  尹斻不喜欢冬天。这一点倒是没变。
  下一步他应该怎么做呢?他捧着自己的咖啡,无意之中竟然来到了赵氏旗下的一间子公司楼下,望着那栋办公大厦,白领们进进出出,穿着时尚——虚荣。忙忙碌碌,打着电话,操着一口港台腔儿——哦,对了,还有中英参半的奇怪语言模式。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奇怪的东西,不是吗。他叹息着,无可奈何的还是选择走进了眼前的建筑里,却仿若觉得这个冰冷的、由玻璃制造出来的刻板建筑物会吞噬他似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啊!他强压下心中的惶恐,接着,迸击到他脑海里的是许许多多的化学式以及缠绕了他理智的烟雾。
  他看到了“毒品”这两个字在自己的眼前虚空的晃悠着——难道赵博阳他老哥其实是个毒贩子?他这样想着。
  “Checkmate。”
  又是一盘棋,这一回却赢的更加在意料之中。坐在对面的赵博彦不动声色的挑挑眉毛,似乎是在等待着尹斻说出些什么除了SEX以外有建设性的话来。如他所愿的,“这一个”尹斻的确也没有想要和他讨论人伦大欲的意向。
  “我想要收购你的公司。”他说。
  “什么。”赵博彦似乎是没料到他会说这个,“你想要收购我的公司,为什么?”其实,他本想要说的是凭什么,不过在看到对方眼中的,那些狡诈以后就将它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呃……因为我不喜欢你,想让你回家去,这个理由怎么样?”
  “咳咳咳……”赵博彦首次在其他人面前失仪,他被自己杯子里的茶水呛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Well;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一个冰冷的枪管抵上了还在咳嗽的人的额头,“谈,或者死。”
  ……
  他俯趴着将自己支撑在浴缸里,那些水将他的腰和臀部不断地向上推,那双手也死死地箍住他的腰。在感受到了身后猛烈的撞击的同时,抑制自己溺水是他感受得到的更重要的事情。
  “你是个哑巴吗!”同样跪在浴缸里人这般不满的向他质问道。
  “难道我应该喊救命!还是穿着渔网丝袜和高跟鞋在你面前大跳艳舞?高唱Big Spender?别要求太多了!”——这个混帐!他这样想着,无聊到头疼,大麻/烟卷被水浸湿可怜兮兮地丢在了地上,赵博彦像是这辈子都没做过爱似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他感觉自己头晕和头痛,并且还眼花。更糟糕的是他现在的姿势随时都有可能会一头扎进水里窒息。
  手肘不再拄着浴缸,他企图用手抓住浴缸的边缘。与浴室内温热潮湿不同,外面正是寒流侵袭。这就是他得到的来自好友兄长的“成人礼物”。一场伴随着随时会溺水的危险性/爱。
  那可真是疼啊,疼痛到甚至他错觉自己的牙齿都开始疼了。
  空气中蒸腾着水汽,朦胧着那两个人交/媾的身体,模糊着那不美好的纠缠。来自尹斻喉咙里滚出的闷哼,来自赵博彦出奇粗俗的那些狠话,来自盛满了温热清水的浴缸里水流激动的溢出。这一切都不怎么美好可观,但是赵博彦却以为这是“恩赐”。
  如果尹斻能了解到这个狡猾的奸商心中所想的话,那么他一定也会拿出自己的全部野蛮翻身而起,掀翻这个道貌岸然的臭东西!然后把他按在浴缸里淹死!
  “别!”又是一声惊呼——他发觉他还是无法适应被灌满的感觉,水或者精/液,精/液以及水。这些东西简直都快要被顶在自己的喉咙口了一般,真是恶心得无与伦比!他发誓这该死的比喻他是真心实意的!他恨死赵博彦了!现在就想淹死他!
  咕噜噜——赵博彦被迫被尹斻掀翻,后脑重重地砸在了浴缸底部,一时间眩晕便随着恶心,在短暂的昏迷以后,他喝了一肚子的水……
  他妈的洗澡水!
  接下来,迎来成年的尹先生“温柔”且心满意足的看到了卑鄙无耻的赵先生,一边揉着自己被掐得瘀青的脖子,一边趴在马桶旁边呕吐的样子,甚至,连衣服也来不及穿。
  真好!他想。就应该给这混球一些教训!
作者有话要说:  特殊的成人礼闪回。。。。。。

  ☆、7、

  7、
  Kill me if you dare
  Hold my head up everywhere
  Keep myself right on this train
  I'm the Underdog
  Live my life on a lullaby
  (——Kasabian:《Underdog》)
  ……
  “蠢货,滚过来。”
  冷淡的命令。
  “谁允许你站起来的!”
  鄙夷的蔑视。
  十根断掉的手指头,被踩在皮鞋底下的头颅……
  如果砍下了他的头颅的话……会在那里面发现什么?“嫉妒”二字皆是女字旁,但是那里面却充斥了对于美好的恶毒嫉妒。他就如同一个大字不识的深闺蠢妇一样,卑微着乞讨那些怜爱。
  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马宁翰在知道了他所作下的那些勾当以后,嘲笑他,讥讽他。问他,你除了不会生孩子以外,和女人有区别吗?……不,不对。对待女人,男人们还要保持基本的绅士。
  是的,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他在自己的恶循环里徜徉,反而以此为乐。他该受到惩罚,他有罪,是一个罪人……
  ……
  从梦中挣脱,尹斻冲了一个冷水澡,在临近圣诞的隆冬。
  他畏惧严寒和酷暑,却也在更多的时候战胜了它们。实际上,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此时此刻的自己有一个温柔通透的恋人,她有着一头长发,一双明亮的眼眸,在她含情脉脉的注视自己的时候,他会拥抱她。他们会在冬季去任何他的资产,他们可能会在更南方的地方,可能在更往北的地方,也可能会在异国他乡……
  他可以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她也会陪伴在他的身边。他们一起阅读,一起入眠。偶尔的,他们甚至还会一起在家钻研一些小物件儿。作为家里的女主人,他的恋人会总是对于改变家装风格兴致勃勃,新的窗帘,新的地毯……
  他会甘愿为他的爱人“做苦力”。他会在阿尔卑斯山向他的爱人求婚……
  一切。都只是一个臆想罢了。
  当尹斻发觉自己抖得就像是一个筛子似的,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以后,他用一张浴巾擦干自己,颇有些失魂落魄的被门铃声引到了门口——当然,他是不会自己下楼去拉开打门的。
  “谁?”他问道。
  “开门。”那是一个惯有的命令语气。
  谁让这混帐东西跑来嚣张跋扈的!他几乎更加的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同时而来的还有战胜了寒冷的怒火。他不喜欢这些人!一个也不喜欢!
  无论曾经的他做了些什么,这都阻止不了他现在憎恨厌恶这些出现在他梦境里,把他当作一个垃圾的人们。
  “进来。”
  他以同样的冷淡回答道,同时按下了开门的按钮,旋即转身回去继续收拾自己。他擦干自己,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一张属于一个成年的亚洲男人的脸无疑。他有着自然卷的中长发,饱满的额头,天生淫逸相的一双桃花眼,英挺的鼻子以及一张似笑非笑的嘴,这张嘴长得很好看,却整体放在一个男人的脸孔上轻浮而秀气。
  他并非什么男生女相,却怎么看也不是个好东西——对,他也憎恨自己!
  他给自己的身体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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