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毒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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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喜有些错愕,中毒?这怕是只有在这古代才能遇到吧,想她在51世纪时,平时吃的,都是高科技的培育蔬果,能够解百毒,五毒担忧这毒的问题,回神,看了眼宫医,“中的是什么毒?可有药解?”
宫医说话忽然间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回北姬娘娘的话!中的是断肠草!此草乃是剧毒!无药可解!”
妺喜的身子忽然间有些摇晃,无药可解?那可不行!显然是谁想要杀了月姬嫁祸给她,好个一石二鸟之计,妺喜才不会如此就让人得逞,妺喜看了一眼那个宫医,“你去端一碗清水来!记住!水不能被污了!”
莲花台的宫人们皆是不知道妺喜究竟想要做什么,只是有些漠然,这断肠草无药可解,一碗清水,果真能救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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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解毒
不过片刻,那宫医便差人置了一碗清水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对于月姬的病情无能为力,宫医瑟缩的站在一旁,只是一言不发的睨眼看着妺喜。
妺喜看了一眼那碗清水,拿起案上的水果刀,便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妺喜的血迹沿着指尖流下,滴入了那碗清水之中,妺喜的血溶在那碗清水中,莲花台的各个宫女都低低的叹气,就连那个宫医都觉得妺喜不过徒劳,众人也对于妺喜的举动感到莫名。
“北姬娘娘!断肠草确属无药可解的剧毒,娘娘宽心!今日大事,须得禀报了王上才是!”
妺喜眉角悸动,心中说不出的不安,和妃尚且禁足,究竟谁人会陷害月姬嫁祸与她?这后庭果真是可怕极了,若不步步为营,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今日之事,人谁说都没用,她必然逃脱不了干系,为今之计只有尽力挽救月姬的性命……
妺喜看了一眼宫医,只是点了点头,“你去凤和宫通报一声!王上想必今日在王后宫中!”妺喜的眼神又瞟向一旁的怀亦,“你立刻差人备辇,准备把月姬带回西洛殿!”
偌大的莲花台,只剩下寥寥几个宫人,妺喜看了一眼前头那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替本宫吧月姬扶起身来。”
妺喜的声不大,却让那个女孩子感到畏惧,没来由的瑟缩,妺喜没有在意,只是自顾自的端起手中的碗,把碗中的清水,一点一点的喂入月姬的口中,大约过了半盏茶的辰光,月姬便昏睡了过去。
妺喜本是未来人,她早在51世纪时便吃过好多解百毒的食物,自身的血液亦是百毒不侵的体格,只是此次执行任务,她只是魂魄俯身妺喜之上罢了,也不知能不能有效,但如此危急的时刻,她也只能冒险一试。
到底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履癸听闻了,就与王后一同匆匆的赶去了西洛殿。妺喜与西洛殿倒也算也‘有缘’,只这次妺喜第一次进西洛殿,但就看着光洁的四壁和陈旧的摆设,便觉得格外的格格不入,虽不是富丽堂皇,但也算是干净利落。
妺喜总觉得,履癸既是对月姬如此信任,她又为何会过的如此的素净。此时倒也确实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面对眼前履癸炙热的怒气,妺喜倒有些打颤了,妺喜有些茫然了,履癸既是如此的在意月姬,为何不封妃位,入主宫室,却会如今日这般?
相比履癸,王后倒是显得平静的多,只是微微蹙起的眉依旧能够看出心中浓浓的担忧。华琰,她永远都能够站在履癸的身后,担忧着他的担忧,快乐着不属于她的快乐。她爱履癸,很爱很爱,却一直尽力的想为履癸争得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女人。
华琰更是明白月姬对于履癸的意义,更是不敢怠慢,虽然心中酸涩,但依旧感激。
王后几步上前,看了一眼妺喜,话语中满是责备,“北姬!究竟怎的回事!好好的乞巧节!怎会惹出这般事!”
妺喜恭恭敬敬的给履癸和王后行了个礼,履癸和王后都不曾叫她起身,妺喜一时尴尬,便回话道,“妾听闻宫医所言,月姬是中了断肠草之毒,但妾确是不知月姬为何中毒。”
履癸一声闷哼,什么话都没有说。
方才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见到履癸,连忙跪了下来,“王上!方才奴婢瞧见北姬娘娘割破手指给娘娘喝下血酒,奴婢不知娘娘……请王上要救救娘娘啊!”
妺喜的眼神撇过那个小女孩,只觉得她着实是惹人厌烦,好端端的,非得说这般惹人猜忌的话,这番话说的,好像就是她妺喜要伤人似的。
履癸的励眸扫过妺喜,满是质疑,“你可以跟孤王解释解释吗?”履癸的话语冰凉,让妺喜有些厌恶,可妺喜此时却不能惹小孩子脾气,必须尽力的保全自己,“回王上的话,妾早年重病,蒙神医相救,服下了百毒不侵之药,虽已是过去数年,但药早已漫随血液,妾是在用自己的血给月姬解毒,并无它意。”
听到妺喜的话,西洛殿站着的众人皆是一愣,就连宫医亦是一副没想到的表情,履癸看了一眼妺喜,“那为何月姬至今还不醒来?”
妺喜虽心中有些打鼓,但依旧嫣然一笑,缓缓说道,“当年那个老神医曾与妾说过,若日后妾用血液救人,若那人中的是毒,一炷香的辰光便会醒了!”
履癸有些质疑的看了眼妺喜,“那若不是毒呢?”
妺喜有些木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起来,“自然是中毒了才需解毒,本就无毒,何须解呢?想必会物极必反吧……”
妺喜的话落入履癸的耳中,只觉得句句都似是玩笑话一般。
也不知是履癸着实是担心月姬,还是确实今日耐心特别的好,在西洛殿等了整整一炷香的辰光,一炷香刚过,履癸便满是鄙夷的看着妺喜,“你所言的一炷香已过,为何月姬还不醒来?”
妺喜本就是一缕魂魄,对能否就活月姬,自己心中本也打鼓,但也不知是否是上天的恩赐,月姬竟真的奇迹般的醒来了。
“王……王上!”月姬微弱的气息,挣扎着说出了短短的几个字,履癸连忙疾步走至榻前,“你可算是醒了,叫孤王好事担忧!”
履癸的一字一句,让妺喜觉得有些可笑,像他这般心中只装得下江山的人,如何述说那个所谓的‘担忧’?
妺喜的眼神撇过王后,却见她,满是欣慰的脸上装着一丝丝的落寞,这便是爱的至久,痛的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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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再获恩宠
月姬的眼神撇过妺喜的身旁,个中意味难以言喻,妺喜从她深邃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丝的恐惧和躲闪,妺喜疑惑,她究竟在怕什么?
履癸的关切的眼神稍稍移开,落到了妺喜的身上,妺喜一时间对上了履癸的眸子,慌忙间低下了头,履癸对妺喜赞许的一笑,缓缓的走上前,直到在妺喜面前站定,手指轻挑起妺喜的下颚,话语中满是欣慰又是惊喜,“北姬真是令孤王大开眼界,既是有相国的智慧,亦是有宫医的才能,能作翩翩舞,能弹万里妙音,果真是个奇女子。”
妺喜因为下颚被履癸挑起,无奈只能与他对视,目光似火,又似是一股别样的眼光,一时间妺喜的目光有些躲闪起来。
妺喜后退了几步,履癸的手也随之轻轻的放下了,妺喜嫣然施礼,“王上过奖,妾陋质,怎堪入王上慧眼,王上见笑了。”
妺喜的话惹得履癸轻轻一笑,“今日本是乞巧节,你可曾许什么愿了?念在你救了月姬有功,孤王便成全了你!”
妺喜的眼神向下撇过,只觉得有些可笑,想必在履癸看来,她身为后庭女子,今日所求,必然是王上的恩宠,只她是未来人,这些本就入不了她的眼,妺喜黯然,若不是身负使命,她一定离开这里,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妺喜的脸庞略显惶恐之意,匆忙的跪下,“妾今日救月姬本就是无所求的,王上明鉴!今日妾虽也曾祈愿,但妾始终希望,自己所求,必然是自己实现,那才算圆满。”
妺喜的话让履癸很是讶异,她本以为对于一个后庭中的女人,恩宠便是胜过一切,谁知,妺喜竟全然不把唾手可得的东西满是欣喜的接纳,她的思维和想法已经超乎他的想象,莫说一个女子,就是一个女子,在战场之上都有兵不厌诈直说,而妺喜却如此执著着自己心中的圆满。
履癸看了一眼一旁跪着的宫医,“月姬此刻既是已经醒来,那便好生照应着,有什么好药,尽管用上,不得有何差池!”
宫医听到履癸的凌厉的话语,瞬间身子有些打颤,连连的磕头,“臣下遵命!臣下遵命!”
履癸的眼神从宫医身上收回,撇过王后时,也只是淡淡一句,“华琰,你也回宫吧,天色不早,早些歇着。”履癸的话语中没有一丝的疼惜,却是夫妻之间少有的相敬如宾。
华琰的眼神在履癸的身上流连了很久,终究还是转身离开了,心中一番苦涩,每年乞巧节,都该是留在王后宫中的,可终究,还是不曾留下。华琰的背影已经渐渐走远,虽有着两位宫人同行,却依旧如此孤独。
王后刚离开西洛殿,履癸便准备了一乘轿辇,妺喜本想着,履癸也离开,那她也不好再留下,方才又特意嘱咐太医好生照顾,也不好打搅。只是妺喜奇怪,这月姬究竟是何身份,履癸为何对她既是亲有事疏,看似体贴入微,却也不曾留下来照看她,虽说让一个一国之君照看确属可笑,但至少可以给一些慰藉。
履癸走点殿门前,轿辇已经落下,忽的转身,轻抬了下右臂,妺喜会意,立马上前,履癸一把把妺喜拢入怀中,看了一眼抬轿辇的下人,“去泰安殿!”
妺喜满是惶恐的看着履癸,连忙想跪下行礼,“这如何使得,今日乞巧节,王上该去王后宫中才是,妾岂敢居于王后之上,妾惶恐,请王上收回成命!”
履癸笑意浓浓的看了眼妺喜,与他而言,他确实是很欣赏妺喜的,欣赏她的舞姿,欣赏她的琴曲,欣赏她的才情,更是欣赏她的与众不同,可一切的一切,终究躲不过一个事实,那便是,妺喜生于有施。
两国几年来频频交战,虽有施国国力不盛,但到底还是给夏朝带来灾难的,履癸虽是冷漠无情,但到底也是个心系百姓的明君,他始终无法做到,去全心的宠爱一个有施国的女子。
一路上,妺喜都只是依在履癸的肩膀,被履癸紧紧的搂着,不知为何,此刻,她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本以为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喜怒的君王罢了,没想到,他也是有情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对于月姬的维护,确实真切,妺喜看的明白,但清楚的知道,那之中绝对没有爱。
别说是爱?
或许在旁人的眼中,他连一丝丝的感情都不曾有过。
轿辇在泰安殿前落下,妺喜依着履癸肩膀的脑袋微微的移开,却不知,刚刚离开,却被履癸打横抱起,妺喜似乎感受到身体失去平衡,双手环抱住了履癸的脖颈,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妺喜被履癸这样的抱起,而此时,妺喜虽然依旧忐忑,眼神却不停的打量着履癸。
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权倾天下人,被那么多的后庭女子深深挂念,却依旧似谜一般无法解开,妺喜始终无法参透他眼中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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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怀亦的身份(1)
不知从何时开始,履癸已习惯了妺喜的琴声,履癸瞥眼,视线却始终停留在琴弦上跃动的指尖,沉醉在妺喜悠扬的琴声中。
一曲终了,妺喜的手指渐渐的离开琴弦,履癸似是惊醒一般,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妺喜几步上前,给履癸行了个礼,“王上!妾命人置了一碗冰镇的绿豆莲子汤,夏日暑热,正好可以消消暑!”
履癸摆了摆手,眼神却追随着妺喜的身影来到了殿外。
妺喜放缓脚步,慢慢的走到了泰安殿的小厨房,尚未进门,却看到怀亦在里头看什么纸条,妺喜的身子忙闪入一旁的柱子后头,怀亦倒也不曾发觉,妺喜也便在后头偷偷的看着。
怀亦似乎是看到纸条上的什么,满脸的惊讶,怀亦的举动,更是让妺喜觉得怀亦的身份不简单起来。
怀亦拿出了一旁在小厨房的小柜底下笔墨,展开纸片便是写下几行字,隔得太远,妺喜也不曾看清,只是讶异,怀亦在她身旁这样久,她竟至今日才发觉,她还会写字,还记得出来斟鄩的马车上,怀亦就说过,她识不得半个字。
“奴婢识不得半个字,虽然也曾算是书香世家,但是母亲早逝,父亲妻妾多,根本就顾不上奴婢这个不成器的女儿。”
妺喜仔细的揣摩着怀亦那日的话,她怎么看,怀亦都是勤学书法多年的人,不若,怎能如现在一般如此行云流水,心里虽是疑惑,但依旧在柱子后头站着。
却见怀亦从鸽笼中抓出了一个鸽子来,妺喜眼历,一眼便看出了那鸽子的腿上拴着一条红线,妺喜刚思索了几秒,回过神时,怀亦手中的鸽子早已飞向天空。
妺喜此时此刻,心里有着诸多的疑惑,来不及多想,她现今要做的,是要截下那个信鸽,或许,事情能够透彻些,她虽然不是那般追名逐利之人,但毕竟后庭险恶,她不能放任自己的身边留着一个不知道是何居心,不知道是何身份的人。
妺喜忙转身,想要赶在鸽子飞出宫墙之前截住它。没曾想竟然这般不凑巧,泰安殿的一个小宫人恰巧走过,俯身行礼,“北姬娘娘万福!”
妺喜心中大呼不好,还没叫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