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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青春之城-第5部分

小说: 青春之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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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近半夜,专业舞男献艺,大家按着疯狂的节奏疯跳、疯叫,大麦和高悦都没有了斯文的样子,放浪形骸。
  
  高悦到时间要走,否则赶不上凌晨的末班车回学校。大麦也跟着离开,他把高悦的腰搂着,高悦也高兴地回抱他。大麦试探着问:“今天太晚了,要不我帮你定个房间” ?
  
  夜风一吹,高悦在酒吧里玩得晕呼呼的头脑清醒一些,他心里开始还想:大麦还挺关心人的。过了一秒,猛地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事到临头忽然慌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今天太累了”,看大麦没立刻接话,又加了一句:“以后吧” 。
  
  大麦笑笑,没有再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说:“下次来,给我打手机” 。说完,把高悦抱紧、身体使劲摩擦。他的嘴里传来高悦讨厌的烟草味道,但是高悦任他抱着。他和马辨谈了大半年恋爱,都很少这么拥抱。
  
  回学校的公共汽车上,高悦把大麦的名片掏出来,借着车窗里透过来一阵一阵的昏暗的街灯仔细看。这是一张印刷得颇为精美的名片,白底黑字端正地写着大麦的名字:麦子黄。高悦在汽车的颠簸中,无声地咧嘴笑起来。
  
                  第一夜
  回到学校,不但校门关了,连宿舍院门也关了。不过这难不住高悦。新生从老生那里接受的知识遗产之一就是如何翻墙。
  
  周末宿舍不熄灯,但是这个时候除了少数的寝室,大部分同学都睡了。高悦摸黑进了屋子,一路又踢椅子、又弄掉书。老八醒了一下,迷迷糊糊问他去哪喝酒了,然后倒头又睡。
  
  匆匆洗完澡,高悦就着厕所昏暗的灯光仔细看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是一张非常年轻的脸,很白、挺文雅的样子,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学生眼镜。
  
  从热闹、繁华的酒吧猛地回到冷清、寒酸的宿舍,高悦觉得自己好象从未来世界回到古代世界。他想起上数学课的时候,数学老师是个有点娘娘腔、但是教课非常棒、非常幽默的老教授。他经常会故做诧异地问:“天啊,世界上居然有人对雅科比转换不敢兴趣” 。高悦觉得,这个世界有两面。一面是理性的、寂寞的、高尚的,需要努力学习雅科比转换。另一面是感性的、喧闹的、下流的,离雅科比转换非常遥远。在感性的世界里,肉体的扭动、刺激最重要。
  
  他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负罪感和恐慌。他爬上床,打开床头灯,拿出物理教材来看。看到课本上熟悉的公式、图形,自己依然对他们熟悉、热爱,觉得温暖而安全。他在床头做题,一题接一题做,根本不管在不在作业布置范围里,直到脑子发木,眼睛发涩,起夜上厕所的大肥迷糊地看过来,嘟囔着:“你抽疯啊” 。高悦关灯躺下,心灵再次充斥满足感、平衡感。他觉得自己仍然是好学生。
  
  第二天高悦起来已经很晚。因为宿舍楼角度的关系,大家流行一个笑话:如果你看到第一褛太阳光,说明该吃午饭了。高悦起来的时候,连这一褛太阳都快没了,他腰酸背疼,跑到食堂买了点剩菜剩饭,然后硬拉方睿一起去上自习。高悦一直是不太用功的人,又是周末下午,期中考试还早,方睿奇怪地问他什么毛病,高悦正色说:“你难免不觉得阳光明媚,我们应该为中华之撅起而读书吗” ?
  
  晚上,高悦食髓知味,再次兴冲冲地到酒吧。今天他特地晚来一些,错过开始人少的冷清阶段。高悦看到酒吧墙上的磁卡电话,想了想,没有给大麦打电话。他一个人,照例来一杯可乐,跟着好听的音乐点头摆腰。不远的地方有个满新潮的帅哥,高高大大,也一个人坐着。高悦看着眼馋,正想着要不要自己主动,来了个很清秀的小受,和帅哥亲热起来。高悦羡慕不已。
  
  再不远有一桌比高悦大不了多少的小孩,嘻嘻哈哈地互相取笑,互相很熟悉的样子。高悦特别奇怪:如果是一个学校里的同学,什么学校这么开放,可以不怕公开身份?他很想加入进去,但是这些人偶尔飘过来的眼光很冷,根本视自己如无物,似乎在提醒:我们不是一类人。
  
  高悦很快认识了一个新朋友,海阔天空地瞎聊。高悦依小卖小,知道对方姓李,叫对方李哥。这是个长得挺顺溜的中等个头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脸堂黑黑的,眉目端正,有点象方睿。聊了一会,他约高悦打台球,高悦欣然同意。高悦以前只玩过一两次,手法很差,球桌质量也不好,打得球咕噜咕噜乱滚。轮到李哥,他的台球技术真是高,动作潇洒,球路很正,很快把剩余的色球稳稳地全部收光。
  
  刚才坐在高悦邻座的大帅哥和清秀受也在打台球,看到李哥出色的球技,轻轻鼓掌,互相打招呼。他们经常来酒吧,彼此知道对方。清秀受叫王安。大帅哥姓刘,叫什么说得很快,问了两遍都没听清。高悦笑着对王安说:“你家刘哥长这么帅,我叫他刘帅算了”。
  
  这之后两天,高悦天天去G吧。这天,高悦正跟一个英俊中年谈笑风生,肩头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头,是大麦。高悦想起自己从来没给大麦打过电话,有点理亏,大麦却没问高悦打电话的事。高悦跟大叔打了招呼,移到大麦一桌。他们一起喝了点酒,唱K、跳舞,很开心。晚上出门,大麦又搂住高悦,直接了当地说:“我们去开房吧”。
  
  喝酒的时候谈到晚上的安排,高悦已经默许开房。这么几天在G吧混下来,高悦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跃跃欲试,而大麦这个人又不讨厌。
  
  大麦领高悦去了附近一个居民小区里的小旅馆。房间装修很简单,水泥地板上没有多少家具,除了一张大木板床就是一套破烂摇晃的桌子椅子,连电视都没有。好在还满干净,床上的床单明显是新洗刚换的。地上没有垃圾,垃圾篓也收拾过。墙上似乎才刷的石灰,很白。
  
  在房间里,两人露出真面目的时候,高悦觉得既刺激、又失望。第一次当然刺激。失望的是并没有狂雷震、天地合? 世界还是那样,时间安静地流过。走廊外跑过去几个人,嘴里叽哩咕噜地乱叫,根本不知道门背后、房间里发生着对于高悦来说极其重要的大事。
  
  大麦背对着高悦坐在床边,飞快而熟练地脱掉衣服。本来高悦还胡思乱想着脱衣过程里的浪漫,然而事到临头,那些电影、小说里的镜头和情节显得特别肉麻、虚假。他手足无措了几秒,也就老老实实地在大床的另一侧把衣服裤子自己脱掉,小心叠好,磊着放在破桌子上。
  
  两人的肉体开始接触。高悦伸手大胆地探索对方、也放任对方探索自己,仿佛做梦,不能相信就这样跨过了人生的一大门槛。对方的身体光滑而冰凉、充满弹性、是一具活生生的身体而非任何想像里的精美陶瓷或者蜡像。
  
  继续深入,高悦不好意思、也不太明白如何动作,于是干躺着任对方引导。大麦随身带着基本用品。高悦象在医院被动手术一样努力配合。挺疼,不过忍得住。最疼的其实就几秒,大麦很有经验,润滑充分,相当顺利。他的器官不算粗壮,使得高悦的第一次少了不少折腾。
  
  世界在摇晃。高悦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自己的肉体和肉体的感觉上,身上压着的人是谁、在想什么、除了简单的物理运动外还有什么别的行动,如同遥远的风一样无关紧要。时间过了很久,又似乎才一会,他累得浑身发酸,终于一切风平浪静。
  
  大麦很兴奋,来了两次,每次都不用套子。他说自己绝对安全,高悦不好意思拒绝。后来高悦才知道,圈子里的行话是:遇到雏,一定要光脚穿靴。大麦算是老手,但是光脚穿靴的机会也不会多,当然不会浪费。大麦的技术不错,让剑拔弩张的高悦非常享受,也连着发泄两次,沉浸在□的快感里,久久心脏猛跳、嘴干舌燥、余韵不消。美中不足的是高悦的身体对新东西有点排斥,肚子很难受,每次有拉肚子的冲动,忍得非常辛苦。但是第二次就比第一次好很多。
  
  最终安定下来。高悦强撑着去洗澡。大麦看着高悦光着身子下床,忍着后面的不适一跳一跳地弯腰捡裤衩,啪地一声在他的光屁股上打了一下。高悦回头,笑着说:“你吃□了,还这么有劲”。大麦嘿嘿笑了两声,忽然把高悦拉到怀里,嘴对嘴使劲亲吻。这是高悦这辈子第一次亲和被亲,瞪着眼睛不知所措,任大麦的舌头搅风搅雨。亲完了,高悦抿嘴露出甜蜜的笑容,跑进厕所,赶快把嘴里的唾沫吐掉。
  
  洗完高悦裹着浴巾出来,大麦在看电视,抬头说:“你身体很有型啊”,又说:“转过来我看看,皮肤可真白”。高悦得意地嘿嘿一声,转来转去显示身材。两人胡扯了几句,大麦试探着问:“这几天你没给我打电话,都在G吧”?
  
  高悦点头。
  
  大麦自嘲地笑笑:“你们现在的小孩真厉害。我还傻等你电话呢,没想到你一个人混这么开了”。
  
                  第二夜
  第二天高悦起来非常晚。上午的课彻底错过。打电话回宿舍,才知道自己一夜未归,全班都知道了。好在他最近回来的都很晚,方睿他们只是猜测各种原因,还没把事情捅上去。高悦随口编了个理由,说自己在网吧熬夜。
  
  之后几天高悦恢复了正常的作息制度。中间他给大麦打电话。因为怕同学知道,不敢在宿舍打,跑出校园老远找的磁卡电话。大麦似乎在工作,背景嘈杂,说话非常简短,三言两语,很忙很不耐烦的样子。高悦不敢打扰他工作,只好草草挂断。回到宿舍,想起那天晚上两人□相见的情景,尤其是大麦光滑的上身、多毛的小腿,越想心里越发热。于是又跑出校外,再次拨通电话,亲昵地叫着大麦的外号:“大麦”。
  
  大麦上来就粗鲁地说:“怎么又是你,什么事”?
  
  高悦满心欢喜被泼了冷水,一肚子甜言蜜语说不出来,愣了愣,期期艾艾地回答:“。。。也没什么,出门回来。。。正好路过电话亭,看你干嘛”。大麦语气很冷:“我现在工作很乱,以后别上班时间找我”。高悦热脸贴了冷屁股,脾气有点上来,板着脸道:“知道了”。
  
  再一个周末,高悦在酒吧碰上李哥。玩了一会儿台球,正好刘帅和王安也在。四人聊天的时候高悦有点心不在焉,总想看看大麦来了没有。李哥看出来了,问:“你找谁”?高悦含混地回答:“就是看看”。李哥意味深长地说:“有的人,有时候是Gay,有时候不是,你事先不知道”。
  
  高悦没细想李哥的意思,但是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你是说双?你说他们怎么决定某个晚上是Gay还是不是Gay”?李哥嘿嘿笑:“别问我”,他扬扬下巴,示意刘帅,“问他”。
  
  高悦看刘帅和王安那么亲密,没想到刘帅是个双。他看看王安,有点犹豫,但是又非常好奇,于是间接地往外逗话,假装糊涂:“你说什么呀,我问刘帅干吗”?说着话,眼睛瞟向刘帅,看他的反应。
  
  刘帅放得很开,得意地承认:“其实我还是干男的多点,对吧”?一面向王安求证。王安白了他一眼,“切”一声。高悦顺势恭维了一句:“你这样的大帅哥不是纯Gay真是Gay界一大损失”。他很想知道刘帅和王安的关系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忍了一会,又绕着圈子,故意问一个蠢问题:“刘帅,那你今天是不是Gay”?
  
  刘帅对这个问题报以大笑,回答:“还没决定”。李哥也笑,上来抱着高悦,说:“你太可爱了”。
  
  那个晚上高悦跑到台上唱了好几轮歌,不管别人什么反应,反正自己过足了明星瘾。跳舞的时候李哥拽住高悦,说:“去我那里”。高悦本来就兴犹未尽,欣然同意。这些人里,高悦看李哥最有感觉。一个原因是他言谈风趣、大度,另一个原因是眉宇间有方睿的影子。
  
  李哥住得不远,在市区附近的一个老旧居民楼里,和别人共用一个两室一厅的公寓。楼道里特别黑。屋子里也乱七八糟,猪圈似也。高悦特别不喜欢的是床很脏,床单黑呼呼、油亮亮,跟李哥光鲜的打扮完全不配。因为是老式公寓,厕所很破很小,后装的洗澡装备,只能一个人一个人洗。他趁李哥洗的时候替他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把被子翻过来盖在床单上,感觉能接受一些。
  
  李哥的技术不错。他示意高悦用嘴。高悦勉强蜻蜓点水几下。李哥笑起来,把高悦翻过来,上来就是一个深喉,高悦惊讶之余非常兴奋,硬度一下达到从来没有的顶峰。李哥也不用套子,高悦根本没有理智来管这些琐事。这次高悦除了正常的涨痛,身体没有任何其他不适应。
  
  第二天起来,简单漱洗完,李哥坐在桌子前,高悦从后面抱住他,把他的背心掀掉,觉得自己非常喜欢他,想:这是爱情吗?他用身体摩擦对方蹶在板凳外面的屁股,简直不能忍受一分钟,猴急地要在上面来一回。李哥说:“我最怕你们这种不知轻重的菜鸟”。高悦假装吃惊:“什么,你以为我第一次啊”?
  
  在上面,进入对方强壮的身体,感觉对方活生生的肌肉,那个感觉棒极了。
  
  屋子里有个电脑。李哥去弄午饭,高悦毫无顾忌地到处乱翻,翻出几盘GV。本来已经没有了兴致,看了以后又欲望高涨,下午很晚才回去。
  
                  第三夜
  下次再去酒吧,高悦胡思乱想,琢磨大麦和李哥都在怎么办。但是两人都不在。高悦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老赵。谈话间,他随便问了一句:“这里满好玩的,也不贵,为什么很多人偶尔才来”?老赵笑道:“很多原因啊,工作忙、工作累,另外好多结婚了,没法老来”。
  
  最后一点让高悦大为触动。他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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