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之泪----小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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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大车就停在这吧，我们走到目的地去，它实在太显眼了。〃
眼镜蛇队长穿著短袖带背帽的运动衣，有黑色高领球衣作衬，把那不出众的身材遮盖起来，其实很合适他：
〃我们要走多久？〃
〃不很远。〃
〃我也许会忍不住出手宰掉爱丽斯的混蛋们。。。。。。〃柯 说。他还是那副无袖的长迷彩背心打扮，小麦色手臂上始终绑着那条迷彩手帕，宽腿黑长裤和短靴让这人显出野性的风度。
雷 把车门推上：
〃武器都收好，不要随便拿出来。〃
因为 雷 和 落 两人平时除了军装、战斗服就几乎没碰过其他衣服，J·C花了一下午时间帮他们买衣服，雷 现在变身成：白色大领衬衫不准系前三个扣子，短袖无领长外套松松垮垮搭在身上，颈间挂着J·C挑选的金属装饰物，牛仔裤在臀部、大腿、裤腿都磨损成白色………可这分明就是刚刚买的新裤子，加上平底鹿皮休闲鞋，雷 像个不好好上学四处瞎混的的大学生。
J·C对 雷 的打扮挺满意，转头看 落：黑色粗线编织帽把柔软的头发贴在脸颊和眉梢，白色高领休闲服拉链敞开着，袖子高高挽起随意露出半截衬衫袖，深色长裤并不是肥款，但在他腿上还是稍显宽大，跨边、膝盖、小腿，这裤子破损的地方真不少，落 一直在问：我真的要穿这条已经破掉的裤子吗？牛筋底短靴倒还一点像作战靴。
J·C诡异一笑：
〃要破搭讪记录了吧。。。。。。〃
这座酒吧入口在深巷的拐角处，门口坐着个戴警帽、拿警棍却穿着肮脏T恤的胖男人，估计他就是守门人了。J·C紧走几步，露出可爱的笑容：
〃肥叔叔，我又来了~〃
〃哦，〃男人一张口，全是酒精气味，说话的口气也是标准醉汉型〃小姑娘你又来了。。。 你也知道，这个地方本来不许女生进，因为你们这群小姑娘太、太可爱了，所以我每次都破例放行，记得只能在角落里看他们，不能大声议论哦。。。。。。 不过今天是情人专场，即使是你们也要成双的入场才行。〃
〃什、什么？成双的入场？〃J·C做了个极可爱的表情〃不能破例吗？我会像往常一样，只是看看而已。。。。。。〃
〃不行，不行，哈哈哈……〃他又喝下一大口酒〃不是两个人就不行……〃
这要怎么办才好嘛………………！！？？？一共来了5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双入场'啊！
肩头突然被人轻拍两下，J·C回头，落 正举起拇指：
〃交给我。〃
〃哎。。。。。。？〃
落 走到门卫身边：
〃胖大叔，只要我们是一对一对走进去就可以了是吧？〃
胖男人迷离的点点头：
〃没错。。。。。。〃
〃那好，你看清哦，我们是6个人，那个茶色头发的和穿迷彩装的是一对；〃
雷 和 柯 同时被霹雳击中，触电似的心中暗自抽筋。落 继续说：
〃那个长得像灯笼似的胖子和这位小姐是一对；〃
眼镜蛇队长微笑着看向间谍小姐，J·C立刻感到一股寒冷的气息从侧面射来，她朝远离眼镜蛇的方向跨出一步。
〃那、那你呢？〃门卫大叔吐着酒气。
〃我啊，〃于是 落 把帽子摘下来戴在 雷 头上〃我和他一起。〃
〃啊。。。。。。？哦，嘶。。。。。。 等一下。。。。。。〃大叔奋力思考着，似乎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刚才说‘茶色头发的和穿迷彩装是一对'，怎么现在，茶色头发的又和你是一对了。。。。。。？〃
〃大叔你看清楚，〃
落 把帽子从 雷 头上摘下来，推到 柯 身边：
〃茶色头发的和迷彩装的人是一对，〃
大叔点头，落 又把帽子扣回 雷 头上，拉到自己身边：
〃这个戴帽子的人才是和我在一起的。〃
〃。。。。。。。。。。。。〃大叔维持着张嘴的状态很久用力思考，酒精麻痹了大脑的某个区域。。。。。。。。。。。。原来那个茶色头发的人和戴帽子的人不是同一个人。。。。。。可是总觉得那里不对〃你、你们站好，我来数数到底是几个人。。。。。。。。。。。。〃
〃哦，〃落 说〃我来帮你数。〃
他在每人面前点指一下，然后数一个数字，数到眼镜蛇的时候点指一下却数了两个数字：
〃1、2、3、4、5、6。没错了吧？〃
〃。。。。。。。。。。。。 〃眩晕让大叔的头划着圆周，眼前到底有几个人影自己也搞不清楚，好像是5个又好像是6个，也许是更多个〃没、没错了。。。。。。 没错了。。。。。。你们进去吧。。。。。。〃
大叔独自在门口头痛。
〃这小子还真是有够坏，欺负喝醉的人。。。。。。〃眼镜蛇感慨一句〃干嘛把我数成两个人？〃
柯 说：
〃因为你胖。〃
于是5个人顺利潜入。
酒吧里红色、棕色、蓝色的灯光混合在一起，或许还有其他颜色，总之不很明亮，吧台、餐桌前坐满了客人，果然像门口的胖大叔说得那样，这里几乎全是男客，也有三五成群的小姑娘悄悄躲在角落喝水。客人们们并不大声说话，萨克斯吹奏者坐在舞台上悠悠吹奏。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柯 抽出座椅在桌边落座。
〃我也以为会是个很吵的地方，〃雷 也坐下〃居然不是那种摇滚乐加频闪的酒吧。〃
有人第一次来酒吧：
〃真正的酒吧原来是这个样子。。。。。。只在电影里看过呢。〃
落 刚要坐下，J·C挽住他：
〃教官，你想不想到吧台前面去坐？〃通常坐在吧台前的人都还没有找到陪酒的人。
〃为什么要去那里坐？爱丽斯的成员在那边吗？〃
〃啊、这个。。。。。。〃J·C也不知道，虽然她并没有说谎………这里的确有爱丽斯成员光临，但却不知能否真的碰到〃对啊，吧台那边可以看到爱丽斯成员。〃狐狸习惯性地说谎。
〃好，我去看看。〃
〃喂，〃雷 站起来〃我一起去。〃
柯 也起身：
〃那我也。。。。。。〃
话还没说完，便有人在身后打招呼：
〃你们是一起来的吗？〃
雷 和 柯 一起回头………身后站着两个青年，正询问他们：
〃如果你们有空，就一起喝一杯吧？〃…………被搭讪了！
〃我、我们。。。 〃雷 看到 落 已经被J·C带走，如果说‘我们是一起的'，就可以不被纠缠，可 雷 感到自己就是死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我、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也不认识这个人。。。（筋）〃柯 倒是很配合。
〃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喝酒吧。〃
〃喂、等一下。。。 〃手臂被人挽住向另一个方向拖去，灯光混暗得很，雷 只隐约看到 落 的白色外套越走越远。
落 在吧台前坐下，那些倒悬在吧台上方的玻璃杯吸引了他的目光：
〃原来玻璃杯可以这样放的。。。。。。真有意思。〃
调酒师那身侍者制服非常服贴合身，朱砂色的及肩的头发绑在脑后。J·C为 落 点酒：
〃给他一杯Whisky。〃
侍者点头，于是J·C悄悄退去。
那杯悬浮着大冰块的琥珀色液体被推到 落 面前，它看上去好像某人的瞳孔，透明诱人。。。。。。 哎？雷 长官他们呢？
不等 落 转头寻找其他伙伴，侍者便趴在吧台上凑近象牙色的耳垂：
〃落啊，你真的没认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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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没认出我吗。。。。。。〃朱砂发色的少年抿嘴笑起来。
落 张大眼睛：
〃啊，你、你是。。。。。。〃
〃没错，很久不见了。〃
〃抱歉，你是谁来的？〃
侍者像吞了一颗灼热的手雷在胃中炸裂似的：
〃我、你、我，你你、你装蒜吧！？〃他扬起下巴，一把扯住客人衣领〃怎样？认出来了没有？〃
〃。。。。。。 完全没有印象。〃
〃混蛋！〃朱砂双瞳放出怒火〃你杀死我父亲居然敢说‘完全没有印象'！看清楚！我是 凡！〃
侍者恶喘不已，而客人在此时才慢慢反应出这个名字………那时，雷 长官在一公里外狙杀了猎鹰族长………凡 的父亲时，这孩子露出的表情就像只发疯的兔子，可他却仍然无可奈何地任由 落 从窗口逃脱。
在猎鹰营地度过的一段时间，落 始终没有与 凡 碰面，不料居然在这个酒吧再会。
〃原来是你。。。。。。〃落 说〃疯狂兔子。。。。。。〃
〃谁是疯狂兔子！？〃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没待在猎鹰的营地？〃
凡 露出轻蔑的眼神，还没等他开口回答，就被陌生人打断。那人斜倚在吧台前故意贴近 落：
〃你好，我想请你喝一杯。〃
〃跟我说话吗？〃
〃没错，请你喝血红玛丽。。。。。。〃
血红玛丽。。。。。。 侍者站在吧台内侧等待 落 的反应………凡 知道关于血红玛丽那个不成文的规矩………接受血红玛丽的人等于接受邀请者的求爱。
〃我认识你吗？〃落 认真地说〃我记性不太好，如果你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你，就请你原谅。〃
〃我们应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我一定过目不忘。〃
〃第一次认识，你就请我喝酒，岂不是被我占了便宜？〃
〃被你占便宜？如果你肯接受，我才真是捞到便宜了。。。。。。〃那人脸上笼着暗色灯光暧昧不清。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落 转头对 凡〃继续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侍者张口结舌〃你、你接受了！〃
〃我一分钱也没有，只能让别人请了。继续吧。〃落 一心只想知道 凡 在这地方的理由。
〃哼，虽然你是警察，但告诉你也无妨。我对猎鹰已经厌倦了，所以我。。。。。。 。。。。。。〃
话没说完，又一位陌生青年倚在吧台上笑眯眯地对 落：
〃你一个人吗？〃
〃不，我有伙伴不过现在找不到他们了。。。。。。〃
〃这么说来你还是一个人，我请你喝杯血红玛丽如何？〃
〃。。。。。。〃这种叫做血红玛丽的东西很流行吗？干嘛大家都请喝这个？不管怎样，现在和 凡 的对话比较重要，于是 落 点头〃好的，谢谢。凡 你刚才说对猎鹰厌倦了是什么意思？〃
〃厌倦就是厌倦。猎鹰里的职务不是世袭，你们把我老爸杀死，我在猎鹰就再没有任何地位，只能从头做起！我才不要到最底层去！〃他恶狠狠推上一杯鲜红色鸡尾酒。低头看酒的一瞬间，落 不确定自己是否看清了凡 手掌上的灼伤，他一下子想起猎鹰的领袖曾说‘那个组织的人会将手掌放在火上灼烧，以证明对组织的执着和忠诚心。如果想判断这个人是否是爱丽斯的成员，就看他的手掌是否有烧伤痕迹。'
在那只手离开之前，落 将它一把抓住，让手掌摊在自己面前………没错，虽然并不十分明显，但确是烧伤无误………………
凡不想挣脱，用朱砂色的眼神揽住对方：
〃你做什么啊？握着我手不放。。。。。。 。。。。。。让我想起那次射在你身上的感觉。。。。。。 你真是厉害，只要被你碰到，我就会想入非非了。。。。。。〃
〃你加入D·爱丽斯了？〃落 混身细胞都在警觉。
〃请问，〃又有陌生人在身边出现〃能请你喝一杯吗？〃
〃谢谢。这里有很多酒了，我喝不了那么多。〃
〃没关系，〃那人说〃我的只要喝一口表示接受就行。〃
接受什么？不管那么多，落 只想听到 凡 的解释，于是点头：
〃凡 你现在是爱丽斯的成员了吗？〃
〃哦。。。。。。？我以为只有老警察才知道用灼伤来判断身份，没想到你也。。。。。。 虽然加入了爱丽斯，可我没打算离开猎鹰，只有这样，我才能不断掌握猎鹰的情况来帮助爱丽斯。〃
〃什么……！？〃记忆片段迅速闪掠脑际，落 不止一次在猎鹰听到‘背叛者'这个词，他们的情况被敌人掌握得清楚因此一直败仗，难道背叛者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憎恨猎鹰？〃
〃我没有憎恨猎鹰，只想在新组织里巩固我的地位而已。〃
所以你就出卖从前的组织？
所以你就出卖平静生活的人？
所以你就出卖了他？小狮子再不能实现梦想，他在遗憾地哭泣…………
〃好痛……！！〃凡 抗议着抽回手腕〃我对猎鹰做出什么不关你们警察的事！？如果猎鹰垮掉，不是也正合你们心愿吗！？〃
比起那个拥有疯狂眼神的杀人组织，落 宁愿选择与猎鹰共存。。。。。。等一下………凡 应该并不知道警与鹰的联手，否则他怎么可能对自己坦白了一切………
落 迅速环顾酒吧，没有嘈杂跃动，每个座台格间中的人都暧昧难料地攒动，却看不到另外三人的影子。
〃小哥，没见你喝下血红玛丽啊。〃
有人催促起来，落 才发现面前已经排列着许多高脚酒杯。
什么时候堆了这么多。。。。。。？身旁的陌生人各个放出炽热期待的视线。落 端起酒杯左右晃动，鲜红色刺激着视觉：
〃多谢各位请我喝酒。。。。。。 。。。。。。不过这个和番茄汁有什么不一样？〃
嘴唇还没碰到液体，浓重的酒精气味就让整个胸腔升温：
〃呜。。。的确和番茄汁不一样。。。。。。 看来我不太适合喝这个，能不能换成可乐？〃
〃什、什么………………！？换成可乐！？〃
吧台前的高分贝嘈杂声覆盖了悠悠的萨克斯吹奏，每人都一脸惊异………这个人竟然要把血红玛丽换成可乐！？难道他不知道玛丽代表的意思吗！？
〃小哥你别开玩笑了，快把这杯喝下去！然后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
〃别听他的！〃有人抗议道〃喝我这杯吧！〃
〃喝这杯！〃
〃你找茬吗！？〃
〃喂。。。。。。。。。。。。〃侍者站在吧台后感到情事有点失控〃你们、你们不要闹事哦！〃
〃这样好了！〃有人说〃让这位黑发小哥自己选喝哪杯！〃
〃好啊，让他自己选！〃
〃选吧！到底要喝哪杯！？〃
片刻安静，空气像冰封的河面流动不能。
于是 落 说：
〃我有个好办法………你们喜欢这个红色的东西，但是我不喜欢，所以你们交换喝吧~ 钱买来的东西浪费了不好。〃
〃。。。。。。。。。。。。。。。。。。。。。。。。。。。。。。。。。。。。。。。。。。。。。。。。。。。。。。。。。。。。。。。。。。。。。。。。〃
破开人群，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他抓抓淡茶色的短发：
〃小落你在搞什么？这里的人数快凑够一个小队了。〃
雷 在那人身边坐下，环视一下人群，不紧不慢地捉起黑头发：
〃小野猫原来躲在这里，害我找了半天，真急人。。。。。。 今晚想要怎么玩？那些小东西都不能满足你，所以我特意准备了比较厉害的玩具。。。〃
〃你在说什。。。〃
你在说什么啊长官！？话没问完 雷 就打断他：
〃还有你喜欢的小皮带小草莓，被我改装成加强版了，如果这次你一定满意，我会陪你玩到天亮。。。〃
雷 观察一下众人的表情……还差一点点。。。
〃哟，又钓到这么多人啊？胃口还是那么大。。。 喂，你们大家好眼光，只不过好像都不是有备而来，如果不做好准备可满足不了这个小孩哦。要用这种东西………才行。。。。。。〃
沉甸甸的大铁链砸在地面上，让磨砂瓷砖崩起碎片，雷 面色阴沉着咬牙微笑，人群发出吸气和惊叫声随后一哄而散。
〃呼…………〃他转头看 落〃看这里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