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有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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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长得这麽高,可是抱在怀里,好像没什麽重量,朱靖煜皱了皱眉头,他可不要一个瘦蛋,怎麽也要把这个蛋补得圆圆胖胖的。
蛋蛋被强迫地抱著,很是别扭,闹著扑腾著要出来,可是却是抵不过这个死死抱住他的男人。
到底是经常锻炼的人,那麽大的手劲,根本不容你逃开。
“你干什麽!”
“你想让我干什麽!”
“放开!”
“不放!”
“朱混蛋,你去死。”
“我不去死!”
“你欺负人!”
“欺负的就是你!”
“你,我咬你!”
“你敢!”
蛋蛋狠狠地在朱靖煜的胸口咬上去,咬得那叫一个快狠准。
哼,我不敢!
我有什麽不敢!
看我不咬死你,混蛋!
朱靖煜忍著疼,他是知道蛋蛋肯定会咬自己的,被他咬咬,却能如此亲近,朱靖煜还是觉得那是值得的,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麽?却没有想到,这丫居然下嘴这麽狠,猛然想到,蛋蛋可是属狗的。
果然!
悲催了。
不知道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的。
朱靖煜吸了吸鼻子,继续稳稳地抱著蛋蛋,踩著坚实的步子,往前走。
蛋蛋依旧不依不饶地咬著,他很生气,双手双脚被禁锢著,也就只能嘴巴动了。咬得都快把人肉给咬下来了。
朱靖煜强撑著一口气,就是不放手,最後还是那个咬人的人先败下阵来。
“你真是皮厚,咬你都把牙给崩了。”
“咳,您说的是。”
“猪八戒,你心情不好?”
“没有,我真是太高兴了。”
“骗子。”
“什麽?”
“骗子。”
“呵呵。”
“我看到你掉眼泪了。”
第十二章
话说谁是骗子。
蛋蛋:朱靖煜咯,没一句是真的。
苏幕遮:额,我想想。
盛凌浩:哈,问谁是骗子,你去大马路上呆一会儿,穿的人模狗样的是,穿的破破烂烂的是。
萧晟:跟我有关系麽?
严野:有人能骗到我麽?
朱靖煜:靠,这问题还用问,严野啊,严野个大骗子!
淡淡的语气,在风清月白中也多了些飘渺苍茫的感觉,仿佛只是在叙述著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但是只要是听到这句话内容的人都不会觉得寻常了。
朱四少流眼泪。
那个不用横眉冷对就算是笑盈盈地望著你,都能轻易地让你尸骨无存的可怕男人掉眼泪,实在是一件震惊的事情。
蛋蛋趴在朱靖煜的背上。
那样宽厚的肩膀,给人温暖和安全感。
他从来都觉得这个男人不可靠,最起码,没有让自己觉得值得信任,但是,却是在这一刻,那一步接著一步稳稳地步子中,心境是好久都没有过的平静。
夜晚被尿意弄醒,没有看到身边的人,说实话,心里确实有点情绪。
没做多想就寻出了房间,看到了那人。
仰著头,安静地看著天上的月。
像是一个举目思情的诗人。
蛋蛋觉得自己这般的比喻真的有些可笑,一个在黑帮赫赫有名的四少爷,一个举手就翻天的狠劣男人,怎麽会跟诗人有相同之处,可是偏偏就是这般想著。
看著他流露出不同以往的愁绪,看著他眉角那藏不住的烦忧。
甚至看到了,那委实不可思议的事情。
朱靖煜没有作声。埋著头,迈著坚实的步子,仿佛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只是,在蛋蛋看不到的角度,眼神闪了闪。
蛋蛋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觉撇了撇嘴角,他也不想提这个事情,但是,心里却是带著些许担忧。
朱靖煜是何等的人物。
说他是黑道上面的帝王都不为过,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流了眼泪。
他不知道为什麽朱靖煜会流泪。
古语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麽,这位四少爷到底是遭遇了什麽样的伤心,才会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对著月亮默默地流泪。
房子越来越近。
眼看就要进到里面,朱靖煜喑哑著嗓音慢吞吞地说:“我生病了。”
蛋蛋的心一惊,倒不是因为朱靖煜说的那句话,却是由於他说话的语调和感觉。
他总觉得,朱靖煜说这话的时候,里面饱含了无尽的辛酸与痛楚,那种痛苦如滔天巨浪一般袭来过来,让他都动弹不得,脑中轰的一声有什麽倒塌了。
两个人回到床上,和之前一般,一个睡在里边,一个睡在外边。
不一会儿,睡在外边的那个人就呼呼睡著了。
睡在里面的人却是睁著清明的眼睛怎麽都无法入睡。
蛋蛋侧过脸,头一次那麽认真地看著朱靖煜。
没有灯光的屋里因为月光的关系,即便是夜晚,也能够辩物,可以看到那无害的睡颜。
可是,谁能够想到,就是这麽安详入睡的人居然生了那样的毛病,蛋蛋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应该叫做报应。
想这个男人之情定是玩弄了太多人的身体,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才让他这般。
只是,是不是惩罚太重了。
严野告诉自己,朱靖煜遇到了一些事情,在全世界范围内找他。
当时还只当是个笑话,朱靖煜遇到了麻烦,自己有什麽能力来解决。
现在总算明白了,只是,自己真的就是那个解铃人麽?
真的,就能……
蛋蛋的脸红了红。有蛋,万事呈祥。这话是老和尚送给朱靖煜的,可是,真的自己就是那个蛋麽?
那个可以让朱靖煜脱离苦海,重振雄风的蛋麽?
别说是朱靖煜就算是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世间很多东西都是那麽的奇妙,不得不让你去相信。
朱靖煜说他不举了。
朱靖煜说他需要自己的帮助。
朱靖煜说他不会对自己做什麽。
朱靖煜说就当作做善事。
朱靖煜还说,蛋蛋,就算你不是那个蛋,在我心里你也是最最特别的存在。
蛋蛋的脸更加红了。
他不是小孩,他的年龄甚至比严野朱靖煜都要大些,自然知道朱靖煜说的话的意思。
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有想法,隔了这麽多年,不敢去相信,那份年少时候的冲动依旧还在。
何况,这个人早就变得跟原来大不相同了。
那样无懈可击的气场,不再是一个只跟在自己身後的毛头小子了。
蛋蛋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怎麽当时就傻乎乎地答应了朱靖煜待在他的身边,帮助他治好这个难言之隐的。
不是不喜欢他麽?
不是想要避开所有的人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过一段时间麽?
寂寞了吧。
一个人也是寂寞的。尤其是那个心心念念了那麽久的人已经跟别的人双宿双栖了,只余下自己一个孤零零的,见云云愁,见水水忧。
若是再这麽下去,或许到了这个世外桃源也不过是徒增了忧郁。
就当做是行善积德吧,蛋蛋如是想。他没有去想到底自己为什麽要去帮那个曾经不喜欢的人,他只是下意识地告诉自己,做这个事情就当是做好事。
只是,真的是做好事麽?
或许只有他心里才知道。
解决了这些,蛋蛋也慢慢地阖上了眼睛,他本就是个贪睡的人,这一晚上少睡了这麽长时间,白天肯定又要赖床了。
好在,现在的他不用为了生计而奔波。
下一刻,外侧的人睁开了眼,仿佛是约好一样。
朱靖煜侧身,虚空描摹著蛋蛋漂亮的五官,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想不管是不是天意,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命定之蛋,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不会,永远不会。
此时的蛋蛋早就进入了梦想。
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枚蛋,一枚长著白色翅膀的特别可爱的皮球大小的蛋,会飞会跳会游泳就是不会说话。
他在水中戏耍在空中飞翔在泥土中活泼地滚动,白色的蛋壳上面沾上了些许泥土。
就在他玩的异常开心的时候,一个很慈祥很慈祥的老和尚腾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个老和尚慈眉善目,仙风道骨,就在花草丛中间笑。
蛋蛋很疑惑,身子歪了歪,模样很是可爱。
老和尚一个挥手,蛋蛋就来到了老和尚的衣袖上面。
“啊蛋,你修炼千年,终是到了下山的时间,记住此次下山是要寻找你前生的恩人,遇到他你要好好地对他,他此生有一大劫,唯有你才能化解。”
蛋蛋不能言语,只能扭扭身子,表示不明白。
老和尚摸了摸蛋蛋光溜溜的小身子,替他把身上的泥尘擦干净:“啊蛋,记住为师的话,不要贪玩,去吧。”
轰隆隆像是打雷一般,蛋蛋随著一股强大的气流被卷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
终於安静了,世界一片清明。
蛋蛋睁开眼睛。
就看到了面前一张放大的脸。
随著一声大叫,朱靖煜的脸上多了一个乌青的印子。
第十三章
众小受一起看内衣秀。
盛凌浩(双眼闪著光,恨不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呀,呀,快看,看啊,这个腿好看,又白又细,要说女人的皮肤就是好啊。
苏幕遮(淡定地咬了一口橘瓣,肉嫩汁多,味道很好):恩。
寒熏(双手环胸):好看麽,不都一样麽。
蛋蛋:不看这个了,不好看
众小攻一起看内衣秀。
萧晟腰板挺直,神情严肃,不说一言。
严野(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眼睛微微地眯著,看似随意,浑身却是透著凌厉的气势):这个设计师不错,可以考虑挖来。
语狐(翻著手中的大师水墨鉴赏,对电视节目没什麽特别感觉)
朱靖煜(斜著身子,修长的腿交叠著):这些女人的皮肤没一个有我家蛋蛋好的,你看那眼睛跟鱼目一样,一点都没有灵性,还有,哇,这屁股,搞过多少次了,算了算了,有没有男模特啊,调台调台
朱靖煜实在委屈的很,他只是感觉身边的蛋蛋好像在做什麽梦,身子挣扎地厉害,抬起身子观察一下,谁料想就迎来了一记拳头。
蛋蛋看似像个小孩儿一般,小拳头小脸蛋的,可是力气却不小,一拳过来,可是要了朱靖煜半条命。哼哼著躺回床上,被打到的地方生生地疼著。
“喂,你,没事吧?”
朱靖煜皱著眉:“疼。”
“你自己不好,干什麽凑到我跟前。”而且,我还没睡醒,就被你这麽一吓,连睡意都没了;蛋蛋撅著嘴,虽然这般埋怨著,可是仍然放不下心里的担忧,赶紧爬起来,趴到朱靖煜的身体上方,仔细地查看一下情况。
不晓得自己哪来的这麽大力气。
看著朱靖煜脸上那明显的印子,蛋蛋很是不好意思,这伤光是看著就觉得疼,何况,这个挨打的人从小到大都是霸王一般,只有他打人没有人打他。想来被打成熊猫眼也绝对是罕见的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蛋蛋低声声音,小小地说,眼神不敢落在朱靖煜的脸上,他自知做了坏事,此刻心虚地赔礼道歉。
朱靖煜脸上虽然疼,可是心里乐开了花,要知道,蛋蛋向来吃软不吃硬,这脾气他早摸清了,只是平时实在找不到时机向蛋蛋示软此刻这个机会绝对不能轻易地让他跑掉。他喜欢蛋蛋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或许被深埋了,可是没有消失,现在,自己喜欢的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微红著脸,漂亮的眼睛像是湖水一般,眨眼的时候,如同轻风掠过,闪过了无限的水色,看著人心荡漾。
朱靖煜无耻地发现,自己的腹中居然升腾起一团火。
“起啦起啦。”
一个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浑身带著清晨的气息。
他打开门,带来了一室的清新。
朱靖煜的脸一下黑了,看著蛋蛋涨红了脸从自己的身上退下来,忍受著蛋蛋因为恼羞而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踹了两脚,无语地感觉自己的那团夥一瞬间熄灭了。
天,好不容易有些改善,说不定就能突破不举这种状况了,为什麽临时出来一个苏咬金啊。
苏某人也不好过,他本来还想著严野干什麽非要让自己过来喊早,还说让他看下两个人有没有在床上打起来,自己还真的傻兮兮地进来了,却不料看到的情景,让他大跌眼镜,可爱的活泼的娇气的那个趴在潇洒的腹黑的霸道的那个身上。
似乎颠倒了吧,不对不对,自己怎麽能想这个呢?
苏幕遮赶紧退出来,看到站在不远处对著自己笑得灿烂的严野就是一记眼刀。
严野摸了摸鼻子,清早可受不了自己的亲亲爱人如此正大光明的媚眼勾魂啊,这一下,差点没把他的小弟弟给弄醒了。快步来到苏幕遮身边,轻轻拥住他,咬了咬那有些泛红的耳尖:“怎麽了,嗯?”
尾音吊高,说不尽的风流多情,花花大少的风情在此刻表现地淋漓尽致。
苏幕遮在严野的怀抱里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只好作罢,想到刚才的事情又来气:“你早知道里面是不是。”
“知道什麽?”
“知道他们两个”苏幕遮闭上嘴,看向从放进里仓惶出来的蛋蛋有些尴尬地笑笑。
蛋蛋羞红了脸从两人身边逃开,逃到了院中,早早出来散步的老母鸡围著他打转,时不时地咯咯叫上两声。
蛋蛋心里不爽,冲著母鸡屁股就踹过去。
“咯──”老母鸡扑棱著翅膀,飞开了,落在不远处,委屈地看著蛋蛋。
蛋蛋又气又急,他和朱靖煜明明没有发生什麽,为什麽就被人误会,想到刚才严野他们两个的对话,脸又烫起来。
该死的朱靖煜,活该不举!
在房间内慢悠悠地穿衣服的朱靖煜没来由的一个喷嚏。
不一会儿,大家洗漱完毕,站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要说这小村庄,到底哪里好,大概就是山清水秀空气干净,让被大城市的乌烟瘴气熏坏了的几人喜欢异常。
此时正是早饭时分,村里家家炊烟嫋嫋,烟火气混著麦饭香,把几人的肚子勾的咕噜咕噜直叫。没过一会儿,主人家就吆喝著吃早饭,大夥儿一溜烟地坐回饭桌前,哼哧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