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死觅活-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人公一点点彼此心动感动相爱相守。
☆、喝大了!
大家喝喝聊聊到午夜十二点才散场,夏草做在接到边的石墩上看着喝大的哥们一一乘车离去,才搭着莫锦的肩膀慢悠悠的七扭八晃的往回走,莫锦被醉鬼带的一步小内八,一步大外八左摇右晃的差点撞上广告牌。路上的行人对他俩纷纷避让,莫锦不得不抱着夏草的腰取出通讯仪搜索召唤距离他们最近的捷士达,捷士达就是出租车,却比出租车便捷快速好召唤,只需要通讯仪那么一搜索就能找到距离自己最近的,发个讯号接通就行。
捷士达直接开到俩人跟前,莫锦带着夏草上车,车顶弹下扫描器自动扫描二人面部后开始计价,前排的司机师傅问道:“二位去哪?”
莫锦:“鸿达华源A176”
夏草:“夏府”
司机又问:“我听谁的?用不用石头剪子布决定”
夏草:“他喝高了,去鸿达华源”
莫锦:“。。。。。。”
司机冲着莫锦说:“车里没有剪刀和布,但是有石头,可以把醉鬼拍昏,石头就在座位底下”
莫锦矮□一摸还真有一块四方的石头,莫锦:“你为抢劫犯抢劫你特意准备的板砖?”
司机十分正经的回答:“不是,给老丈母娘积酸菜用”
谈话总算正常点了,夏草也猫腰摸了摸:“积酸菜有点小,在哪顺的”石头形状明显是铺路用的。
司机很淡定的说:“夏府后院”
莫锦:“。。。。。。”谈话越来越离谱了
夏草用车内能听到他吸气的声音闻了闻手指笑着说“夏府铺花圃的大理石砖”
司机惊讶的问:“你咋知道的?”
夏草皱着眉摆了摆手,莫锦抽出纸巾擦了两人的手,夏草指了指自己的嘴,莫锦非常默契的帮他扯下一只晕车袋套在他耳朵上,夏草两只耳朵挂着袋子双手捧着呕呕吐了半袋,莫锦给他擦了擦嘴,不嫌弃的接过袋子封口丢入不可回收垃圾桶
司机:“你吐是因为这石头是夏府后花园改建茅房的基石?”
夏草皱着眉头说:“没建茅房,在上面堆过鸡粪,浸着一股子鸡屎味”,司机师傅一脸土色:“我家还有一块压咸菜的”
莫锦:“没事,鸡粪养花花更艳,压的咸菜也一定够重味”
夏草:“。。。。。。”
司机“。。。。。。”,很快到了地方,司机没顾上收钱,三两下帮莫锦把夏草扶下车,只撂下句 “不收钱了,快走快走吧”,就钻回车里,只听车内不停的传出呕呕声。夏草整个人搭在莫锦身上俩人踩着蛇形路线进院
莫锦:“真堆
过鸡粪?”
夏草:“骗他玩的,在将军府的花园里把鸡粪腐熟再撒到土地里?可能吗?花园可是赏花的地方”
莫锦:“你太坏了”
夏草:“你也帮腔了”
莫锦翻了个白眼。到门口夏草挣脱莫锦,晕乎乎的几次才对准虹膜扫描仪,温柔的女音提示“扫描完毕,门开启”,门应声而开。夏草带他住在这个现代风格独门独院的三层小别墅已经二十多天,但是每次看夏草用这套开门系统时他都感觉好像走进了科幻电影里。莫锦让夏草站在屋内玄关处,随手关上门,蹲下来给夏草脱鞋。夏草依靠着鞋柜看着姿势不雅的双膝分开蹲着的莫锦,伸脚踢了他一下,“姿势不雅,起来重跪”
莫锦心想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换了个单膝跪地的姿势把夏草一只鞋脱下来放在鞋架上,夏草看着莫锦跪地姿势,纤瘦的腰身,莹白的细颈,粉嫩的耳垂,腹部好像燃烧了一把火,就连心口也好像被火燎一样痛痒难耐。莫锦已经帮他把另一只鞋解开,他急不可耐的一甩,莫锦瞪着眼睛看着鞋子高速旋转着和棚顶的水晶吊灯擦身而过,镶着漂亮金属纽扣的黑色短靴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砸在对面的壁画上,夏草不顾表情呆滞的莫锦伸手提着他的衣领走向沙发,莫锦被迫弯着腰,被衣领勒得连连咳嗽,夏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莫锦的头按在两腿之间的沙发上,“吹”
莫锦使劲深呼吸,难不成是脱鞋时弄疼他了,醉鬼得哄啊!低着头冲他的脚吹了吹
夏草一巴掌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后脑勺,看着撑起的裤子说“吹”
莫锦惊讶的单手支起上身昂着头颅,手指着夏草的腹部以下两腿之间问:“吹这个?”
夏草迷迷糊糊的点头“吹”
这可把莫锦气坏了,他扑到夏草身上骑着他的腰攥着他的衣领使劲摇晃“我去你的吹吹吹,拿老子当鸡用,你不怕肾亏,给我醒醒小嘎豆子”,夏草嗷的一翻身把他压下沙发,刚刚莫锦猛然把他扑倒,骑跨的时候正好压在了勃(蟹)起的部位,最脆弱的地方在勃|起时被猛压一下,疼的他有了片刻的清醒,然而眼前莫锦粉红的脸蛋晶亮的黑眸,还有刚刚那个骑|乘|式的姿势让他浮想联翩,带着酒精的血液又冲刷着脑部神经,呆愣的看着面前红艳的嘴唇张张合合,能听到莫锦在说话,而且每一句话的词都能明白,可是就是不能领会莫锦的意思。
莫锦被他压得惨兮兮的痛呼:“你给我滚下去,哎呦我的手压在下面要骨裂啦,起来给我起来,你别跟我装”,“哎呦喂疼死我了啊,夏草你就装吧!刚刚你还没这么
疯呢”,夏草看他因急迫而粉红的脸,初次相见时莫锦在河里眉飞色舞高兴的告诉他游泳不可怕的情景在眼前一闪而过,他盯着莫锦张着的唇,好奇的捏住他的腮帮,掰过来冲着顶棚的灯光,看到随着唾沫吞咽一动一动的扁桃体,莫锦被摆弄着侧仰着头,看着漂亮的水晶灯心想:“再也不让夏草喝酒了,太遭罪了”
夏草对着灯光观察一会,想碰触咽喉处红艳的嫩肉,但是一手捏着莫锦的脸一手抓着他的手,不得不委屈自己低头用舌头勾弄,莫锦一点也感觉不到手腕的疼痛了,倒不是因为吻可以止痛,而是因为脑子里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脑浆都被踹成了面酱,片刻后夏草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是不断的用舌尖舔|弄他的嗓子眼,舌尖舔过上颌,好似微小的电流通过又麻又痒,莫锦本能的用舌头推拒,两人就这样你攻我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流出,莫锦几次都差点狠下心来一口咬住这使坏的舌头。
夏草被莫锦一直推拒有些恼怒,抬起头直视眼前被捏得变形的脸部,因为水晶灯下带着气愤而晶亮的黑眸配上被捏得变形的脸十分抽象搞笑,夏草哈哈一笑刚刚胸口的怒气一消而散,他迷离的目光聚了几次才对准眼前水润光凉的红唇,“真水嫩”,说着一口啃了上去,又是吸允又是啃咬,莫锦一动不动不一会嘴里就冒着股咸腥味道,心里学着孟景函的口气叹骂,这闹的什么事啊我操的!这小子把老子当鸡啦又是让吹箫又是亲嘴唇的,这都啃出血来了,一会不得掉肉啊!而夏草好似找到了什么乐趣,一会搅动他的舌头,一会又是吮唇,没一会莫锦就感觉腿上顶着个硬邦邦的东西,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顶着的那物是什么,那物在他身上蹭了蹭,夏草可能终于感受自家小兄弟不疼了,接受到的刺|激|舒|爽的直冲脑门,放弃上面啃啃吮吮的动作,把脸埋在莫锦的脖颈里专心的的顶|弄|摩|擦,莫锦胸口的火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那越来越旺的火苗好似要冲破心灵的窗口张怒喷出,他直直的盯着顶棚的水晶灯,室内外一片寂静,只听耳边夏草大口喘气声和闷闷的呻|吟声,眼前的景物也随着夏草后来越来越急速和用力的顶|弄|摩擦的动作不停的大幅度摇晃,压在身体和地板间的手腕因此也越来越疼痛,他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被当做按摩娃娃的感觉实在操蛋到家,但是他此时却不自主的甘愿化身成了按摩|娃娃,任醉鬼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奇怪的是心底一点也没产生起对这样的夏草厌烦或恶心,时间分分秒秒过的稀慢,终于等到最后,埋头在颈部的夏草动作加大,嗓子里发出低沉的
闷吼,而后泻出几不可闻的轻叹,泄|了。
他软趴趴的趴在莫锦脖颈里大口吸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变成十指交叉相握的手也终于被松开,莫锦动了动被撰得生疼的那只手,使劲一把把夏草从身上推开到一旁,抽出压在身体和地板之间的手臂,站起身来揉了揉。夏草发出和电脑病毒杀手瑞星小狮子一样的酣睡声,莫锦甩了甩胳膊,站定在夏草身边,单腿猛的向后抬起,这是抬腿踢人的动作,幅度之大可以预见一脚后脚下之人会有多痛,然而此刻他却像被按了暂停键而静止,而后狠狠的一跺脚使劲踏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回响在夜里寂静而又空旷的别墅里,“小嘎豆子,哼”这狠狠的一脚最终也没舍得踢出,莫锦恶狠狠的单手脱掉全身的衣服,甩掉鞋子光着脚走进浴室,心里恶狠狠的想,今晚把维温装置都关了,让你躺在地板上好好冷静冷静,今天正好是秋分,夜晚降温降得厉害,莫锦到浴室里随便冲了冲,走出来看着趴在地上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的夏草,气鼓鼓的狠狠的一脚踢在沙发上,疼的他抱着脚丫一蹦一跳嗷嗷直叫,无奈的一瘸一拐的到卧室取了一条被子,费劲的把喝高耍过酒疯的夏草拖到沙发上盖得严严实实,等再回到被窝里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先是懊悔在他朋友面前显得有些做作,又是懊悔没喝酒不给他朋友面子,再后来就后悔没把夏草拖上床怕他睡不好,想到自己将踢未踢的一脚像个撒娇的女人更是辗转反侧难堪又失眠,希望夏草不记得今天吧!在睡着之前,他又到客厅看了看夏草,帮忙把被子噎严实,倒了杯水放在沙发旁才安心回去睡觉。
夏草第二天醒来第一感觉是喝大了头疼,第二感觉哇啊起晚了,军队报道迟到了要挨罚,再就没第三感觉了,主要是第二条太生猛,他虽然是个军三代,但是被父亲强行丢进部队受管教的,这里除了官级高的领导基本上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在这里不论你是哪个队的,不管你爹妈是谁,违反纪律就要受处罚,迟到的处罚是负重跑十公里后,仰卧起坐俯卧撑单手上杠各一百下,紧接着远程射击,结果必须击九发,不然从头再来。因此夏草顾不得别的西里呼噜洗澡刷牙直奔部队。这个时候莫锦还没起床,他支着耳朵听夏草的动静,直到听到夏草出门后才长出一口气。
夏草一下楼就看到等在门口的赫连莲,“哟,莲姐,这才多久不见就想我想的堵家门口了?”
赫连莲但笑不语拿出通讯仪:“首长,我已经接到夏草了。。。这个时间出发迟到是必然的。。。好,再见!”
夏草:“莲姐,咱别迟到了,还是开飞车吧!”
赫连莲坐进车里启动:“你好像还没挨过迟到的惩罚吧!首长说适度的尝试一下对您身心有益”
夏草:“我爸他岁数大了,头脑不清醒”
赫连莲:“大概吧!因为儿子订婚的事被夫人催促、被儿子算计、被老妈镇压,所以有些精神难免失常吧,嗯哼~通讯里听他的语气很生气,因此他让我慢慢开,最好再带您去吃个中餐”
夏草坐进车里:“那慢慢开吧!怎么都是被罚?”
赫连莲:“我也是从总军区转业回地方的,关于迟到的惩罚可以通融,主要看指导员是否看好你”
夏草:“啊?那我惨定了,他最看不起公子哥了!”
赫连莲丢给他一包早点:“虽然没了请你吃午餐的机会,但是为了应对接下来的惩罚,早餐还是要多吃点!”
夏草打开袋子咬了一大口,他嚼吧嚼吧抻着脖子捶着胸脯咽下去:“呜呜最后的早餐”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夏草对接下来要应对的惩罚又期待又紧张,并不是因为他有受虐倾向,而是因为每种惩罚都在挑战身体的极限和意志力,能经得起惩罚才算真汉子。
他吃完饭全身放松的躺平,享受这暴风雨来的平静,然而闭上眼没多久就想到了昨晚的一幕,他猛的坐直,因为震惊而双眼瞪的溜圆,赫连莲瞥了他一眼:“怎么啦!”,夏草搓搓脸:“做噩梦了”,赫连莲:“嗤,这梦来的真快,眼睛一闭一睁噩梦过去了哈!”,夏草讪讪不语。
他早上洗澡的时候来不及想干巴的精|液,毕竟每个精力旺盛的单身男人梦遗是非常常见的,可现在终于想起来他是怎么把莫锦压在身下有啃又吻最后还这样那样的,心里尴尬和恼怒至极,他有点心慌,有些害怕莫锦生气并因此而疏远他,细想之后莫锦的作为可以看出来莫锦对他非常的忍让和关心,也许没有自己想像那么严重,毕竟两人都是爷们。小时候哥几个一起打手枪,还曾比较谁挺的时间长谁射的多射得远,所以昨晚也没什么,他自我安慰道。可不安的情绪仍旧折磨了他一整天,直到把迟到被罚的任务重新第二遍失败时,他还是心不在焉,在第三遍的远程射击的时候,指导员不满的对他说,“你爸把你塞进来不是来挨揍的,现在连射击都做不好,怎么干掉那些狡猾的敌人”;夏草满心想着莫锦,听指导员这么一说立马就在脑海里上演了一部部警匪大片,并且每个大片中都有个叫莫锦的受害者,枪枪直中模拟敌人眉心,仿佛魔障了嘴里不停的念叨打死你,打死你。
眉心是可以直接让敌人做不出反应当场毙命的要害,枪枪
准中移动靶,这明显不是幸运的巧合,他这股狠劲令指导员不得不对这个军三代刮目相看重新审视,“我不知道你真是天才还是想到了谁,但是今天状态还不错,远程射击训练顺势开始,去C区密林吧!C308||练到半夜南极星都升至最上空才被放回宿舍,草草冲洗一下就累得好似一滩烂泥摊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和莫锦解释,就睡死过去。
莫锦起的晚些,可等到晚上夏草也没有联系他,下午的时候夏芝华让他明天去巴赫街的一家甜品店看帅哥。又和金姐报备了一下这两天不用送餐,就开始擦洗房间忙忙碌碌到半夜都还没有睡意,满心都想着夏草这个禽兽就这么算了也不跟他道歉,就是不道歉也该来信保平安啊!可他不知道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夏草饿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