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个逗逼回家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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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赵一霸想拉住蒋姜江,他胆子小,虽然有被磨练过,但大晚上的,一个人站在张牙舞爪的树下,他依然心里害怕。赵一霸瞄了眼蒋扬江,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眼睁睁看着他们两离开。
“他怎么在这?”蒋扬江甩开蒋姜江的爪子,推开半挂在他身上的蒋姜江,问道。
“你可真够关心你弟弟的,我都和他住大半年了,你还不知道。”蒋姜江故作伤心摇头道。
两人在屋门口停下了脚步。蒋扬江递了根烟给他弟,问他:“小江,老家伙的股份股权全到你手里了吗?”
“还没有,老头子另一份遗嘱说是得等我二十五岁才宣布,还有一年。”
蒋扬江抬了抬眼皮,看向赵一霸的方向,说:“小江,你防着点,小心到头来为人作嫁,老家伙的心思密着呢。”
“大江,我们亲爱的爷爷去了天国,还不得关照着我们,他心思再密有什么用?”蒋姜江顺着他哥的目光看去,只见昏黑的巨大树影下赵一霸的身影显得非常瘦小。他“嘿嘿”一笑,说道,“到手的东西,我还能让它跑了?”
蒋扬江和他弟弟对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他哥拍了拍他的肩。
蒋姜江弹掉了烟头,“进屋吧,外面冷死了。”
他们家里另外四个人在搓麻将。蒋姜江把桌上麻将一和,说,他的“户口本”被他晾在外面“反思”。
他爹蹭的站起来,道:“没大没小!他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
“你这孩子,调皮。”他妈妈轻轻地拍了拍蒋姜江的手,跟他爹出去请赵一霸去了。他妈四五十岁的人了,保养的很好,身材苗条、皮肤水润,和蒋姜江站一块像姐弟。
蒋姜江笑眯眯地揉了揉他妹妹的头发,等着他爹妈亲自把人接进来。
他们家里除了蒋姜江,对赵一霸最热情的就数蒋姜江的二哥蒋子江,搂着赵一霸来了个大大的kiss。
“子江哥哥……”赵一霸细若蚊蝇,哪里阻挡得了蒋子江的热情。
蒋姜江掰着他二哥的脸,一脸嫌弃地拽开他哥。
赵一霸红透了脸颊,手脚不知放那儿,恨不得找个地方赶紧躲起来,即便如此,心里却依然暖暖的,并非他想的那样所有人会因为他的到来而不快。
“小一,饿了吗?我让薛姨给你煮点夜宵,客房准备好了,等会让小江江带了上去。”他妈妈说着,拉起赵一霸的手,“呀,小一,你手好凉呀。”
蒋姜江忙握着赵一霸的手,把他妈妈隔开了,嬉皮笑脸道:“别麻烦,妈,我哥这几天就睡我房里。妈,你们继续玩,我们先上去了,夜宵等会让薛姨送上来。”
“江江,”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赵一霸悄悄回握着蒋姜江温暖厚实的手,说:“一霸很高兴。”
“哦?”蒋姜江让赵一霸坐在他的膝头,亲了亲他的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对他说,“我二哥是个蛇精病,乱亲人!下次他还亲你,你打他。”
“江江。”赵一霸傻笑着望着蒋姜江,也不说别的,就是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笑,他在这边总还是比呆在他学长家温暖很多很多。他搂着蒋姜江的脖子,头靠在蒋姜江的肩头,蹭啊蹭。
“哟,又放嗲了,我妹果然没说错。”蒋姜江拉开赵一霸搂着他的手,“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睡了。”
赵一霸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朝蒋姜江说道:“江江,我喜欢你!”
蒋姜江一愣,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笨蛋。当着我妈他们的面可别瞎说,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了。”
“喔。”赵一霸低垂着头,脚尖在地上画了个圈儿,低声说,“那江江喜不喜欢我呢?”
蒋姜江微微眯了眯眼睛,贴着赵一霸说:“我喜欢艹你,喜欢你在我耳边尖叫。卧槽,我都硬了,摸摸。”蒋姜江说着,作势拉着赵一霸的手往他下档贴。
“大流氓!江江大流氓!”赵一霸慌得抽回手,屁颠儿跑进了浴室。
赵一霸这个澡洗得有点久,蒋姜江踢门进去,他还在浴缸里坐着打盹,眼睛有点肿,脸颊湿湿的,似乎是哭过了。
蒋姜江心下既好笑又莫名地有些忧伤,到底还是个没了至亲的笨蛋,一定是触景伤情偷偷在这里掉金豆子,若放他一个人在学长家过年还不定是个什么可怜模样。蒋姜江轻声喊了他两句,没能叫醒他。蒋姜江把他捞出来,用毛巾被裹着,“小一?哥,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蒋姜江抱着赵一霸出了浴室,细细地咬着他的耳朵,在他梦里蛊惑他:“你今天那句喜欢,再说一遍我听听。哥,再说一遍,我喜欢听。”蒋姜江含住了赵一霸的耳垂。
“轰隆”一声,窗外突然响起烟火声,震得赵一霸一抖,醒了。
蒋姜江抬眼,只见昙花般的烟火在天空中绽开,缓缓坠落、消失。被惊醒的赵一霸睁着懵懵懂懂的双眼望着窗外,偏过头,和蒋姜江四目相对。
蒋姜江微微低头,厚实的唇瓣轻碰着赵一霸柔软的唇瓣,外面的烟火还在持续着绽放、消失。怀里的人小小的,喷在脸上的鼻息浅浅的,蒋姜江恍恍惚惚,感到种从没有过的、如此不真实的美妙感。
窗外的烟火一如既往地绚丽的开着,唯一可惜的是这绚烂不过转眼之势。
“江江!新年快乐!( ̄︶ ̄*))抱抱~~”
新年的第一天,蒋姜江睁开眼,迎来的第一句话,以及赵一霸带着微凉气息扑过来的拥抱。
蒋姜江把赵一霸搂在怀里,啃了个嘴巴子,笑道:“宝贝,新年快乐!”相信今年会很快乐!
☆、第30章
赵一霸在新的这一年里走了鸿运,因为一部电影、一首歌、一只广告红了。
赵一霸典型的台下不起眼,台上耀眼的人物。
初来剧组,赵一霸人傻傻的、不会说话又不会讨好人,却能在这个人龙混杂的剧组里得到导演的青睐,并且能得到男主角——殷天王的特别关照。那剧组的人在察言观色这方面都是人精中挑出来的人精,一两个眼神怎么能不明白,这赵一霸可没表面上这么简单,背景可深着呢。
在“赵一霸”身边演丫鬟和宫人的两演员常巴结着他,女的是李玫洱,男的是上次和赵一霸应聘同一角色的伍司。赵一霸不像蒋姜江会记仇,上次和伍司有过几句话语不和,说过不理他,但一转身就忘了,这会子,伍司有心去“勾搭”他,两人没多时就“好上”了。
“小一,你弟弟到底是什么人啊?你告诉我,我发誓我不会对别人说。”伍司问赵一霸。他两已经穿上戏服和另外几个演宫人的小演员坐在一旁等着开拍。
“江江说……唔。”赵一霸本来是要老老实实回答伍司的问题,但一想到蒋姜江在他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他乱讲话,于是,赵一霸捂住了嘴。
“司司不要问啦,我弟弟说,一霸要是敢在背后说他,他就不教一霸玩魔兽了。所以,一霸是不会告诉你的!”赵一霸握紧拳头,裹紧了衣服,“志向”好伟大。伍司把那电炉朝他这边偏了偏。
“什么不能说的啊?”李玫洱化完妆走过来,插在他们两中间,说,“伍司!你还在套他话。我跟你说,赵一霸的话不能套,要用棍子把他嘴巴撬开,撬开,他就什么都肯说了。”
“坏人……”赵一霸扁嘴。
“最毒妇人心啊!”
“切。”李玫洱撇了撇嘴,碰了碰赵一霸,“诶,一霸哥,你什么时候发达了,带我们一起飞呗。”李玫洱年纪不大,肚子里弯弯道道很多。
“好呀,一起飞呀,嘿嘿。”赵一霸对着他们两人傻笑,真当别人想和他一块儿飞。
李玫洱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了声傻子,她和伍司差不多的心思,想找个往上爬的踏脚石,“你们慢慢聊,我去个洗手间。”
李玫洱走了没两步,撞上演男二的康汤权的助理来找赵一霸去化妆间和康汤权对戏。
赵一霸演别的戏份还挺顺溜的,唯独和康汤权演对手戏时,红着脸,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好;重拍了n次,气得导演把他批个狗血淋头,险些大喊换人。
赵一霸好不容易勉勉强强挨过去,大伙都没说什么;康汤权还特温和的给赵一霸意见,搞得赵一霸诚惶诚恐。
李玫洱“替”赵一霸去了化妆间,老半天没出来。那助理转了个圈回来见赵一霸还坐在人堆里呢,便问他:康汤权叫他,他怎么还没过去?
赵一霸眨巴着眼睛,望着小助理一脸茫然:康汤权叫他么?是说叫他么?叫他做、做什么呀?
“算了,还有点时间,你快去吧。”小助理看了看时间,催促他。
赵一霸到了化妆间外,门是虚掩着的,从里面穿出压抑着的争吵声,多半是女子咄咄逼人的声音。
“……忘恩负义的东西,康汤权,我告诉你!我们没有你一样……”
“恩?义?”康汤权的冷笑声,声音不大,但很刺耳,“恩在哪儿?义在哪儿?”
“康汤权!别以为我是在求你!谁稀罕你的破……”
“呵呵,不稀罕?不稀罕,你来我这干嘛?有本事你装一辈子不认识我啊?”
“不认识你就不认识!你没良心!你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
赵一霸不知是该敲门进去,还是躲一边让他们吵完,抬着手对着门发懵。里面突然轰隆隆一阵东西倒地的声音。
赵一霸一哆嗦,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只见康汤权椅子翻了,人倒在地上,李玫洱被他揪着衣领扑在他身上,两人都涨红着脸怒视对方,姿势极暧昧。
康汤权干脆利落地推开李玫洱,站起来,经过赵一霸身边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在偷听?”
赵一霸慌得直摆手,“没、没……没有,我,我刚刚……”
康汤权没听他解释,留了句“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听到的不一定是假的,好自为之。”便转身走了。
李玫洱坐在地上掉眼泪,气得直踢凳子。赵一霸上前扶她,她狠狠推开赵一霸。赵一霸淬不及防,险些被她推翻在地。
“玫洱,你别哭呀,”赵一霸不敢碰李玫洱,看她哭得伤心他不知如何是好,又怕她坐地上着了凉,“玫洱,你起来呀,你那里疼吗?我给你吹吹,不哭啊。”
“滚!滚你妈的!吹你妹啊!”李玫洱坐在地上歇斯底里,随手抓起东西乱丢乱砸,把她前两天刚收养的两只小仓鼠的笼子砸到了地上,一凳子甩过去压住了。
赵一霸没见过这么疯的小女孩,看得他心惊肉跳,慌得忙从凳子下面救出两个扭曲的笼子,仔细一瞧,两只受惊的小老鼠还没伤着,缩着一旁怪可怜的模样。
“赵一霸你滚出去!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靠卖屁股得来的角色!在这里显摆什么?总有一天我一定比你强!比你们都强!!”李玫洱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气疯了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什么话都敢乱说。
赵一霸动作一滞,把两只小老鼠搬得离李玫洱远远的,埋头瞅着那两只小老鼠,没理李玫洱了。
这两只小老鼠一灰一白,两天前不知场记从哪里弄来的,当时众人玩够了之后没人说要养,李玫洱跑去接来养了,当时还笑得一脸纯真,谁知一转身脾气一上来,逮着东西就恨不得踩死。
李玫洱一个人闹着无趣,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就没事人一样了。
赵一霸两只爪子伸进笼子里,摸了摸那灰仓鼠的后背,轻轻地说:“乖乖,不怕怕哦。”灰仓鼠一扭过身来,赵一霸忙缩回了手,怕被咬。
李玫洱“噗嗤”一声笑了,没正眼看赵一霸的眼睛,大概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玫洱,你妆花啦。”赵一霸递了纸巾给她,李玫洱说话伤人是因为她太伤心,不是故意的,这个赵一霸懂,所以他不计较,但是他也没有很认真的想要去安慰李玫洱了。
“我不想养它们了,你帮我把它们扔了。”
“扔了……?”
“养它们麻烦死了!我演完今天,我妈妈就来接我回去了,她肯定不准我养老鼠,臭死了。”
“喔。”赵一霸看着两眨巴着黑溜溜眼睛的可怜小仓鼠,低声说,“那你可不可以给我养?”
“给你养?给你养也可以,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吗?没好处的话,我还是把它们弄死扔了。”
“玫洱,不要扔它们,它们很可爱的!”
“可爱又不能当饭吃……”
赵一霸和李玫洱“讨价还价”,最终花了两千块买了两只老鼠。
“停停停!赵一霸!你在怕什么啊!整个场上你才是主宰!你抖什么抖!”导演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站起来吼赵一霸了。
还是上次面试时演得那个场景,可惜赵一霸完全不在状态,脸色刷白,一个字都说不到位,浑身抖得厉害。
“导演,先休息两分钟吧,一霸他不舒服,给他几分钟平静下。”演主角侍卫的殷天王殷银扶着赵一霸,背对着导演,扭过头说道。
“五分钟!平静不了,立马给我换人!”
“小一,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休个假?我去和导演说。没关系的,你的戏已经拍完大部分了,他不会换人的。”殷银温和地劝道。殷银出道一二十年了,是赵一霸他爷爷一手栽培出来的人,自然认识赵一霸,对他处处关照的很。
“谢谢你,殷、殷哥哥。我,我可不可以不要、不要看到其他人?”赵一霸见到李玫洱的母亲了,她挽着发髻,面貌端庄,看上去温柔贤惠,实际是可怕的女人,那种可怕渗入了赵一霸的骨髓。她就站在摄影机外,用探究的眼神盯着赵一霸,像蛇蝎的眼神让赵一霸每个毛孔都在颤抖。
“导演,麻烦清场。”殷银一愣,随即对导演说道。
“清场、清场,快点清场!”导演吼场记。
那场戏又重拍了两次,但赵一霸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第三次的时候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