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有个主人(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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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情yu更加不能抵挡。
他用细微的声音说着,主人,疼。主人,不要。可是渐渐的只有喘息,没有声音。伴随身体抖动,白浊液体流到男人握着的手上。他站起来,将手送到男孩嘴边。
伺弄干净之后,他用双手捧着林辛的脸。拇指在脸上抚摸,他说:
“我很高兴你舒服了,这让主人心里好过一点。甜点完毕,接下来是我喜欢的正餐。”
男人蹲下,把第四根银针对准手背:
“针会从这里穿过,这是我给你做的料理,好好品尝。”
周致平在用这说话的间歇,给自己理智思考的余地。如果一声不吭,徒劳行进,他怕在过程之中,自己就会失控。
他是主人,但不是控制力绝佳的主人。如果面对对方的听话,更不知道没有间歇的进行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激情过后,男孩看清那根针要去的方位,他抖抖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不可以拒绝。
点头,针入。刺破皮肤,进入真皮。男孩终于发出第一声恳求:
“他说,求求主人,求求你快一点。”
他希望这样的疼痛尽快结束,而不是一秒,一秒,像是没有尽头。林辛表情痛苦,在银针缓慢的进行中开始有了哭腔。等到银针最后,一半在手背上,一半在手心下。这样的痛苦,这样的漫长,已经让少年泣不成声。
哭泣中,男人站起来帮他擦眼泪。耐心的等着男孩哭完,等他睁开眼睛。
周致平把第五根针,对准男孩的指缝,在他终于哭完睁眼之后,问他可不可以。
这一次,经历了刚才的折磨,哭的出声的林辛开始摇头,他说,主人,求求你,不要,我怕,求求你,我不要,我受不了。
可是男人起身,拿了眼罩蒙上了他的眼睛。
他在林辛的哭泣和痛苦中,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男人把银针对准指缝,一点一点刺入。穿过指盖,先是红色血迹,而后变成紫色。穿过指甲,到了手指前段,在向前前进一厘米,两厘米。
他站起来停下。刚才男孩的挣扎和哭喊像是都没有感觉到。那个瞬间,周致平被不自知的自己所控制,忽略了自己奴隶的感受。他摘下蒙着的眼罩,看着男孩的眼神正好对上他的脸,他起身进入他的口腔,因为兴奋早已充血的器官,在几分钟内就获得释放。
清洗干净自己。周致平用很快的速度将针取出,努力减少剩余的疼痛。给男孩上药,解开固定他身体的锁。
男孩的哭声慢慢停下。他为刚才的痛苦感觉,几乎撕破了嗓子。他被蒙上眼睛看不见,可他知道男人不肯停。奋力想要挣扎,身体的每一个关节却都被固定,一直保持着紧张。直到关节被解开,男人帮他揉着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他才敢睁开眼睛。
看看眼前,才知道,这一次,结束了。
结束之后,主人要求他上车。坐在副驾,身上五个点,神经一跳一跳,每跳一下,痛一次。周致平开车带他去商店,这里有订做好的一枚戒指。
戒指不是为了林辛做的,只是为了一个不确定会不会有的人做的。这枚戒指,在朋友的金店里已经等待了很久。货款已付,货却一直没有机会拿走。
周致平进店跟店主客套,完毕了拿出一枚细细的钻戒。钻戒内环是周致平名字的首字母缩写,他想刻上别的什么,但是不知道能刻上什么。但这是一枚早已做好的戒指,因为年岁长久,显出它的珍贵。
周致平取了戒指,就在店里,单膝跪地,拿起林辛的手指。他不顾及主奴的身份差距,他认为这样的馈赠方式更显得郑重。
男孩的表现让他满意,满意的甚至有点感动。
跪着的男人说:
“林辛,这是我送你的戒指。我要一辈子锁住你,不准逃跑。”
15
15、景轩的过往。 。。。
景轩怎么也想不到,离开医院之后,周延竟然带他飞去了美国。虽然他一再推说没有必要,因为他总是还要依靠周先生给母亲治病。可周延说
“不管是你的病,还是你母亲的病,我都管了。你只要跟着我,逃离那个人的势力范围就好。”
周延明白,以小叔的性格,如果真的要找景轩,必然会掘地三尺。可是他也很清楚,飞到美国,并不算逃离那人的势力范围……
耀华集团是自己的爷爷和小叔的父亲共同在美国创立的,就算到现在,公司的主要市场也依然在海外。更何况回国这些年,一旦真的遇到什么挫折,周延都会逃回自己长大的地方独自疗伤。
他现在,看到景轩一举一动的痛苦觉得心疼。命运从开始就给每个人摆了一局艰难的棋。他和景轩一样,都是在童年独自成长。一个父亲死后母亲离开,一个是母亲一直卧病在床。自己幸亏有小叔一直照顾,身边有个强大到帮他挡掉一切伤害的亲人。而自己的这个亲人,却是把景轩伤害到今天地步的人。
他带着景轩,心里有些替小叔亏欠。就像是自己受人恩惠无以为报,施恩的那个人所欠下的债,从良心上也变成了他自己的债务。
周延带着景轩去了旧金山医院,跟医生询问景轩身体伤情的治疗方案。医生说男孩身上受伤很多,但是外伤大多太小太碎,手术派不上用场。只能靠疗养和药物,长期休养才能恢复。周延问这个长期是多久,医生说是三个月到半年。
这么长的时间,周延前思后想,下定决心就一直陪景轩在美国呆着。可是却遇到了两方面的阻力。一面是景轩自己,说自己要回国去照顾母亲,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母亲身边。一面是小叔,电话里说景轩可以留在美国养伤,但是周延必须尽快回来,国内公司很多事情离不开他。
拖延了半个多月,周延终于带着景轩,带着一大堆配好的药剂回国。他想自己这次出逃是彻底的失败,下了飞机,小叔在机场接他们。见面之后,周延和这个突然变得有点陌生的亲人交流困难。说话努力和平时一样,心里却多出了很多隔阂。
“小延,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这么任性。一个公司的周转不能随便脱离重要岗位的人。你以后要管理整个公司,也不能再这么任性。回去先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吧,景轩我来照顾。”
听了这句话,周延忽然激动,像老母鸡一样把景轩护在身后,
“不行,景轩要留在我这里。”
这句意思暧昧的话,听来分不清是说话人的意愿,还是对方的意愿。只是这个时候,话里提到的人替他做出了选择。
景轩从他身后出来,站到周致平身边,对着依然张着双臂的周延说:
“周延,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对不起。”
说完又转身对着周致平,
“父亲,我跟你走。”
后面的寒暄和嘱咐周延都不记得,只是推脱说还有事情,不愿做小叔的车和他们一起离开。偌大的机场就这么剩下他一个人,周延自己回不过神来,他想不明白景轩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回到那个人身边,难道自己对他不够好么。
这个想法从心里冒出来,周延自己都惊了一下。惊讶半天之后,周延终于意识到,短短的二十几天,他对那个意外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孩,感觉已经不一样了。
景轩坐在周致平的车上,还在回想那个带他去美国“旅行”了一趟的好心人。跟着周延十几天心里惴惴不安,坐在周致平车上反而心情安定。
他从小,就是不愿意欠别人什么的人。母亲一直的卧床,亲人们略施恩惠,就会不断提起不断可怜他的命运凄惨。那种看他的神情,带着优越感的恩赐和暗含着笑话鄙夷的可怜,让景轩一辈子都忘不掉。
所以他从小就学会了不求人。母亲昂贵的医疗费,都靠他一手去赚。
去偷,去抢,去混黑社会,甚至去卖。
周致平永远不会知道,他并不是景轩的第一个恩主。母亲那么重的病,不是他小偷小摸就能负担的。他都不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总之他曾经凭借自己不错的外表主动去迷惑过很多人。黑社会的老大,牛郎店的老板,监狱的狱长,这些人是他小小年纪能在香港混乱的圈子里安稳存活的保证。
所以他偷了抢了甚至伤人了,只要逗留床上一夜,就会有人替他料理后事。
所以他犯了事儿进监狱了,只要好好的伺候那个最大的官,就能简单关上几天被放出来。
所以他虽然多次寻找能钓的长一点的金主,每一次牛郎店的老板都会说他是个雏。
遇见周致平的时候,他主动跟老板说自己要这个单子,没有人愿意接受那些残酷的条件,所以景轩就这么轻易的躺在了周致平的床上。
他觉得出得起这个价钱的人是自己的一次机会,如果咬紧了,自己就不需要再去伺候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也就不用被一个玩腻了抛弃,还要装成纯情的少男再去费心诱惑下一个人。
他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问:“周先生,您是很有钱么?我还可以陪您玩的。”
就这样,他甚至得到意外的收获,他变成了周家的少爷。如果没有意外,这一次,他的命运和遭遇可以彻底改变。
景轩坐在周致平的车上,回想着自己这些年来,说出来都让人不相信的遭遇。暗笑自己这张表面纯洁无辜的脸庞,还可以支撑多久。他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少年,经过血,经过死亡,经过肮脏的交易,经过周旋暗算,经过无耻的手段。
他也曾经狠心的算计过别人,踩着别人悲惨的命运只为了自己能活得更安稳。在这样的经历中长大,时间长了他都不会再觉得自己的方式可耻。他只是为了活着,弱肉强食是他认同的生存法则。
十岁那一年,他偷了一个人的钱包,被那个人一直狠命的追直到被堵在一个小巷子里。
两个气喘吁吁的人在背后是死路的地方僵持很久,最后那个比他先调匀呼吸的人说了一句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
“陪我睡一晚,这些钱都是你的。”
面对着再次被关进警察局和手里紧紧攥着的塞满美元的钱袋。他犹豫了一会,就选择了后者。那一夜之后,男人给他留下钱包,交易结束,消失的没有痕迹。景轩甚至记不得那张脸。
他试图拿着钱,恢复他正常的生活,换成人民币之后,告诉母亲这次又是来自哪个亲戚好心的接济。病中的母亲以为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好心人,可是在外独自苦撑的男孩,在数额不菲的医疗费再次没有着落的时候,给钱包里留着名片的那个人打了电话。
在解释了很久才让对方想起来自己是谁之后,年轻的男孩问他,可不可以再交易一次。
那边哈哈大笑,说他小小年纪,竟然还卖上瘾了。那一晚上,是不是让他很爽。景轩闭着眼睛,忽略对方的那些话,只是问,还能不能再交易。
对方解释说已经离开香港,不过看他这么迫切,倒是可以给他介绍别的买主。
就这样,按着那个人的指示,景轩把自己送到了第二个人的门口。一开门就被抱进来狠狠蹂躏。整整一夜之后,他攥着对方给的一摞钱。去了医院。
16
16、林辛的身份。 。。。
林辛现在躺着,觉得所有的经历都不真实,只有疼痛是真实的。
他躺在主人为他安排的房间,柜子里满满挂着的,是主人为他挑选的新衣服。房间里所有的摆设用具,都是主人带着他逛商场,要他自己挑选出来的物品。虽然他看着那些一样名贵的东西没有概念,但是男人不管等多久,都会耐心的等他做出选择,才让商店的人打包送回家。
现在他躺在屋间柔软的大床里,满屋子是经他挑选但他仍感觉陌生的装饰。只有躺着的这张床,还有这个房间一打开就弥散满屋的暖红色暧昧灯光,是主人亲自选定,亲自装饰。
主人带着他整整忙了两天,甚至一向对穿衣严谨的男人为了一些需要亲自爬上爬下的装饰换上了工装裤。他能看得出主人的高兴和喜欢,这么近的观察和感受男人的神态表情,看着他为了自己的房间忙的满头大汗。这和一直出现在他身边和印象里,时刻神情严肃的样子那么不同。
他对这突然的变化一时接受困难,很难马上就明白这就是自己真实身处的世界,是自己要接受和承受的未来。所有的一切,从男人愿意收他为奴的那一刻起就完全跨越他的想象。
痛的感觉,真实和想象相隔万里。工具真的停留在身体里的感受,清醒的不能昏过去的疼,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地狱。可是好的时候,是主人跪在地上给他戴上戒指,是主人为了他布置的这所有一切。美好的近乎幻觉,甘甜如饴。
布置好一切的那天晚上。男人享用他的身体。动作轻柔,言语温纯,唇舌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手指触摸的地方,让他忍不住发抖。15岁未经人事的少年,在技巧老练的挑逗下不能自己,却因为前端被残忍束缚不能发泄。他不断的求饶不断的恳求,可是男人的游戏不肯停止。
停留在不能发泄的边缘,激动的想要忘乎所以,鞭子却扫过身体,扫过被可怜的约束着的前端。被折磨蹂躏的想要发狂,却被堵上嘴发不出声音。整整六个小时,从夜晚接近凌晨,男人不知道尽兴了多少次,他的要害却依然可怜的被皮筋束缚。
一夜辗转,汗水浸湿了挣扎的地方。浑身虚脱无力的时候,却被移到了固定的那个铁椅上。主人跟他说,小辛,醒醒。
他被折磨的意识沉迷,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