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有个主人(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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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更多时间在社会上成长起来,景轩,你的以后,要靠你自己掌握。父子只是名义,并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林辛我不需要你有太多的本事成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养你一辈子,只是你没必要被囚禁在家里,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是去和同龄人一起读书,还是在我的公司工作?我尊重你们的意见。”
就这样,林辛选择了工作,他不愿用现在的样子,重回校园。已经改变了的生活,让他不想回去过去的轨道。
景轩也选择了工作,他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在耀华集团。只是,周景轩是众人皆知的少爷,林辛,却没有得到任何特殊安排。
他曾经因为学过电脑被安排打字,却因为不能适应贸易公司太多的术语和英文要求而被辞退。之后,在各部门被踢来踢去的打过杂,最终被安排到装运,每天负责装卸货物,和一堆满身汗味的装卸工人混在一起。
曾经他想要问男人为什么不能给他安排好一些的工作,忍了很久,最终还是没问出来。身份不同,安排了别的工作也只是授人以口实。景轩在公司的顺利,只因为他是少爷,而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个奴隶。
他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渐渐学会抽烟。繁重的体力劳动,需要香烟这样的粮食获得休息和释放。这样的工作,像是能将人尽快催熟,时间久了,他也不会被周围人认为年纪太小。
林辛虽然性格沉闷,但是经常在一起工作,也会有年轻人把他当做交心的朋友,邀请他下班之后,一起去住宿的地方喝酒聊天。
他不爱说话,喝起酒来却很厉害,经常是一帮人喧嚷着灌酒,最后所有人都倒下,只剩林辛一个人清醒的看着满桌满地的酒瓶。剩下一个人的时候,他会从工友简陋的隔板房的狭小阳台向外眺望。
贫户租住的小区。整体的房子被切割成一个个的蜂巢。夜晚在繁星下看过去,满眼是低矮的房屋,这里是遥远的郊区,是务工的人们聚居的廉价租住地。而他住的地方,也在郊区,可是却是富人区独门独栋的宽敞别墅。
他从不跟人提起,也不会有人相信。
18
18、拒绝的代价。 。。。
虽然住在宽敞的别墅,可是很多时候是一个人。周致平不在,景轩……少爷也不在。
他每天放任自己和公司的工人混在一起,和众多社会底层的普通人一起从事体力劳动。这样的生活让他迅速成熟。体力劳作的锻炼,让他将满16岁的时候,变得像一个成熟的青年。
窜得飞快的身高,接近一米八的瘦削体形,沉默着抽烟时有些邪气的样子,是连他自己也能感觉到的变化。他喜欢现在工作的状态,每天出来接受太阳暴晒,像是能给自己增添某种力量。周致平不在的大段空闲时间,他享用着无限度的自由。
家里给他扔下了很多卡,可以到T城任意一家百货随意挥霍。可它们在当初周致平留下的地方,放着一动不动。周致平走的时候跟林辛说,24小时都可以打他的电话,林辛从没打过,男人不在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频繁的跟社会上的人打交道,工作累了就坐在马路牙子上,和工友一起抽烟聊闲天。
他感觉自己像是融入了这样普通而坚韧的群体。但是事实上却不是。他每天都会回家,哪怕喝酒喝的再晚,哪怕一天的工作多累,都会程式化的淋浴,洗头,把工装服扔进洗衣机里一遍一遍的转,第二天一早,清爽干净的去上班。
所以不管他怎么跟那些人混在一起,衣服上的永远是新尘。看起来像是和这个群体有些远,仿佛是电视剧里那些再怎么往丑了打扮依然遮不住光彩的男主角。
林辛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热情的享受这种劳作,和工友打成一片。这让他明白他的生活,就如同周致平所说,任何时候想离开,都可以选择。
也让他明白,现在依然选择留下,听从的是自己心愿。
他在男人施与的疼痛之余,常常有些疑惑。可是清醒着自由的呼吸这个城市满是尘土的空气的时候,还是会想念那个人。因为想念,他确定自己的选择。
周致平每次回来,都会惊讶他的变化,甚至有时会因为这些变化,有些不悦。
他曾经是单薄的少年,脸庞白皙,身体孱弱。轻信世界,轻易爱人。为了抓住生命里出现的许得承诺也担得起承诺的人,付出自己最初的爱恋。
而今,他依然在男人面前听话。只是,白皙的皮肤被太阳灼烧成深色,似乎变得与男人心中完美的奴隶形象,不太相符。那人曾要求他不做这份工作,可以每天拿着他的钱随意挥霍享受。却被他拒绝。
他为这拒绝,付出了代价。
鞭子抽在身上,几下落在同一个地方,很快见血。他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声音。每日在公司扛着各种箱子,身体在重压之下的忍受力,反而比以前强出很多。
周致平的鞭子抽的准而狠,因为少年的咬牙忍受而增添发力。他很少做这样惩罚,只有在真正生气的时候,需要凌厉而直接的方式宣泄情绪。
不吭声,不说太多话,戴上手套,拿起皮鞭,将少年身上抽到斑斑血痕。抽到自己执鞭的手都有些抬不起来。
把皮鞭扔在一边,周致平走过去用双手环住林辛。
“小辛,你是不是想走了。”
男孩神色平静:
“没有。”
周致平长叹一口气:
“我这次走了多久了?”
林辛嘴角向上歪,邪邪的笑,是他在外面才学会的表情:
“四十七天。”
男人沉默,这半年时间,他有很多时间在海外,曾经刚见面时,仅仅到自己胸口的14岁男孩,而今快要16岁,身高接近180,已经能和自己的眼神,平视。
周致平觉得这个男孩,已经不再是穿着单薄衬衣,在深夜等在门外希望他开门的人,也不再是折磨之下,软弱的让他求饶的人。迅速的变化,让他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要提醒自己集中精神才能不为这些陌生的变化失神。
他是主人,不能耐心温柔的探索对方内心的变化。纵然心里有一千一万个疑问,也只能用鞭子和暴力表达。他是奴隶面前,唯能仰视的神,是永远掌握局面,让对方为之臣服和战栗的控者。
所以他选择继续惩罚,情绪发泄完毕,恢复冷漠理智的个体。从医用柜子里取出药剂,从静脉推入,看着面前的男孩因为药物的反应,渐渐的发抖。
男人将林辛从绳子上解下来,绑缚在医用的操作台上。十指连满电流,接通开关,电流和药物的刺激加在一起,让动弹不得的男孩颤抖不止。
男人手指玩弄他身体,身体的刺激和抖动,让林辛忍不住出声。意志里极力的抵抗和刻意忍耐,却因为渐渐加重的疼痛而必须大口的呼吸。身体被架高,后面的入口,被塞入了金属的电流棒,直入身体的感觉比外部的痛苦更加折磨人。
在刺激中到达顶峰,却被重新唤起兴奋。周致平用这样接连不断的方式,确定这个被束缚着的男孩,依然是独属于他的玩具。依然是,必须是。男人推动埋在他下ti的活动珠子,恶意的揉捏,珠子在硬挺中被玩弄。一面是难以忍受,一面又是不能抵抗的快乐。
疼痛和酥麻一起加力,林辛因为一次次的兴奋越来越无力,又因为加重的电流不忍惊呼出声。
可他不再像从前一样示弱。除非被疼痛刺激到不能忍受,否则就咬着牙,不恳求,不出声。
控制电流的小齿轮,在周致平手下一点一点的推动,齿轮每前进一格,电流会增加一倍。男人这边勾勾手指,固定着的人却要整个身子都弹跳起来。因为电流的一下一下,身体像虾米一样,被紧紧的固定却还要拼命的上弓。
口里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呻吟,电流每一击,都是一声吃痛的叫喊。叫喊之间,他受不了要开口,可常常还没发出声音,下一波电流又过快的到达。
电流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甚至都疼的喊不出声音。男人那双手还没有离开他身体敏感的部位,后面身体深处震动的电击,让人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无休止的折磨越来越不能忍受,他强撑着坚持,却最终要哭出声音,哭声不是啜泣,而是大声的嚎哭着发泄。在空旷的一层,听着凄惨吓人。
男人在他的哭声中发问:
“说,为什么。”
男孩在哭声中摇头,眼泪不停的涌出。折磨不曾停止,痛苦没有边际,他回想起每一次这样的时刻,他是主人面前软弱的少年。可是这次却别扭的不肯开口。
“说!为什么。”男人手上的齿轮推动。
疼痛加力,林辛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哭声凄厉,却在哭泣中不停的狠命摇头。
疼痛摧残人的意志,让多强大的坚持和抵抗也变得无济于事。他奇怪于电流竟然可以达到这个程度,让他痛的想要去死。
一声声的嘶喊,声嘶力竭,拿着控制器的手却丝毫不曾留情。那个男人在他这样的恳求和痛苦中,镇定的等待他的回答。
紧绷的神经终于支持不住。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
“主人……不要……求求你停下……”
一声主人叫出的时候,林辛像是瞬间被浇醒。从男人回来,自己就一直沉默着没叫过一声主人。身体是跪着的,眼神却看向别的地方。而后,不能忍受的疼痛摧毁别扭抵抗,他依然像每次一样妥协,沉默流泪,承认自己在这个人面前一败涂地。
开关一霎停止,疼痛瞬间消失。只有冰凉的金属停留在身体里。手指上的麻还是一寸一寸上沿,一直传至心脏。周致平走到他面前,看着林辛的眼睛。
少年忍住抽泣,努力平静的开口,这样的话,他埋在心里,曾经想问一千次一万次:
“为什么你每次走都不带着我,而是景轩。”
二楼楼梯上一直看着这一切的景轩,听到这一句,定定神,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小辛要不要变强硬……纠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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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失落的期待。 。。。
回到自己卧室的景轩,回想着林辛问的那句话,心底浮上来的,是一种怪异的嘲笑。
今天是景轩的生日,周延送了他一颗菱形的水晶。那个人自从和景轩有过一夜之后,就时刻以一种亲近身份自居。割腕之后周延在医院的照顾,出院之后公司工作那人的细心指导。工作之余陪着他玩,给他买礼物,在观察到旁边都没有人的时候,红着脸跟他说别扭的情话。
今天生日,周延请假,也不让他上班,跑遍全城让他挑选喜欢的礼物。景轩最后看上的是水晶,纯洁无暇,坚韧刚强。
可是纵然有水晶的陪伴,他的这个生日,依然无比寂寥。这一天,是他跟周延第二次温存,同第一次的酒后乱性不同,这次是那个人精心布置。房间里装饰情调,处处暧昧。景轩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没有拒绝。尽情之后,周延希望他留下来,景轩拒绝。
他想要回家,想尝试一下回家能不能接到意外的祝福。虽然对那个冷漠无情的人不应该有什么期待,可是自己生日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想不到的脆弱。景轩曾经很多次委婉的暗示过周致平,那个“父亲”也在听明白之后说过会送他礼物。可是最终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那个人在用心惩罚奴隶,对于他的一切不闻不问。
一直以来在这个家里就是如此,他衣着整齐的回来,看见周致平黏在林辛身边,别扭的绕开他们,不去打扰两个人或者甜腻或者紧张的气氛。
偶尔的,会有在家里吃饭的机会。他和周致平聊在公司的见闻,询问一些工作上的事宜,男人会说,这些事问周延,或者公司的主管。然后继续跟小奴隶眉目传情。
他常常有机会在一侧观察周致平,那个人基本上都在看着林辛,眼神里满是占有,像是要把自己的所有物全身上下都盖戳。装作大度的允许林辛出去工作,却在每次回来,故作镇定的要求奴隶交代一天的行程,美其名曰是对主人的坦诚。
他在一旁看不下去,独自起来收拾碗筷,抱回厨房。收拾完毕,也不过去和他们打招呼,说不定那两人又在忙活什么,自己回房间就可以了。
一个人闷在房间里,研究白天的工作,在每个晚上点着灯下苦工。男人和林辛,有时会折腾到很晚,楼下一直会传来各种声音。他戴上随身听,当做那两个人都不存在。却在偶尔需要出门倒水的时候,瞥见两个人的游戏和性。
最开始还会不好意思,时间久了也习以为常。只是继续的为恼人的工作奋斗,耳朵听疼了,摘下来休息。会听到男人抱着个人上来进了主卧,对他这边一直亮着的灯无知无觉。
他在这个家里像是无声存在。回来和离开,都不用和任何人招呼。无需去打扰另外两个人属于彼此的时光。
景轩喜欢工作,因为在公司的时候,他名义上的父亲要在表面上装出对儿子的关爱。
而在家里,景轩依然努力工作。他把对工作的投入,当做对不存在感的抵抗。
可是即便是这种不存在感,也远远好过跟着男人出国。每次出国,周致平都会带上景轩。每次出行,那个人都会袒露自己另一面;每一次经过很久后回来,再回到这个家,再看着那个人,总会觉得更加的胸闷。
没人能够表达的压抑,国内国外判若两人的周致平,以及同样完全不同的自己,让景轩想起这一切,就对自己有着深深的嘲笑。
那些没有